第4章 九世之后

　　或许，爹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也说不定。”慕容霜看到姐姐这个样子也不慌了神：“姐姐，都是我不好，把姐姐惹哭了。

　　姐姐，你来撕了霜儿的嘴。姐姐后来怎么样，故事不会就这样完了吧。”慕容霜“急中生智”又把自己扮成了个可爱的小听众。

　　慕容雪看到妹妹这个样子也不莞尔，收拾了下心情继续说道：“后来呀，厉王就整天对着这个玉人，茶饭不思三月后而亡，小家伙，结束了。”

　　“这故事肯定是姐姐编的，姐姐在这里骗霜儿，该罚。”慕容雪微微有些吃惊：“霜儿，正史上都是这样记载的，你怎么说姐姐是编的？”

　　“姐，如果是真的话，那个厉王肯定是天下第一的伪君子，而且是个神经兮兮不可理喻的伪君子。燕姬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就算犯了错他也不至于遭这样的处罚，把自己的女人拿去让人，还是男人不是。

　　而且三天后他们还能吃的下去，恐怕早就臭了，后来假惺惺的茶饭不思。哼，死了也活该。”

　　慕容霜显然对这个厉王很不屑。慕容雪有点赞赏的看着妹子：“霜儿真的长大了，这个都想得到，姐姐当时看这段历史的时候也很奇怪，这个厉王一会丧心病狂。

　　一会又致情致，前后判若两人，直到后来，姐姐在爹爹的藏书里翻到了一本古书，只是这古书上所记载的太过匪夷所思，不过也只照书上所说的，厉王的行为才算合情合理。

　　甚至这个世界上所有不正常的地方才合乎常理。”慕容雪若有所思的望了身后那台黝黑的机器一眼，怕是只有那个传说才是它存在的源。

　　慕容霜有点崇拜的看这姐姐：“姐姐我好佩服你，十二岁就把爹爹的藏书翻了个遍，霜儿十二岁的时候还一门心思在看小人书。对了，姐姐，那本书叫什么名字？”

　　“《水图经略》”“姐姐，这个水图我知道，据说是上古洪荒时的一本奇书，身披七彩光，得到它就能移山填海，甚至倒转干坤。”

　　慕容雪不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胡扯：“霜儿，你这是听谁说的，哪有这样神的东西，不过这水图是一件奇物却是不错的。”“霜儿听男朋友说的，他整天除了打姐姐主意，就想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慕容霜这时候还不忘贫嘴。

　　“姐姐，书上都说了些什么？”“霜儿可知道姹女？”“‘姹女是神王帝君的第九位子，掌管世间情爱，大神黎重不慎将火燧遗落，人间四处地火上涌，民不聊生，帝君乃令姹女取九天神水降于人间，地火遂灭。’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传说呀！”

　　慕容霜很奇怪姐姐为什么这样问。“那霜儿可知道姹女是从何而来。”“这个霜儿就不知道了，姐姐告诉霜儿。”“相传天地以一股刚之气生重黎与巨斧开天，重黎力大无穷，持巨斧为先民驱猛兽，保世间平安。

　　后为帝君召入神界，代帝君巡视人间。天地又以一股灵秀之气生姹女与一潭玉，姹女初生时懵懂无知，与飞禽走兽嬉戏与山里之间，渴则饮玉之水，困则息于七彩神木。”

　　“这个姹女一定长的很美！”慕容霜在一旁感叹道。“霜儿怎么知道的？”慕容雪奇怪的问妹妹。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飞禽走兽喜欢陪她玩。她不食人间烟火，所以呀，姐姐饿上一顿肯定会更漂亮。”慕容霜理所当然的道。

　　“后来她怎么会成了帝君的子的。”“姹女一在潭水中嬉戏，为帝君所见，一时惊为天人，遂以大神通携姹女与玉回神宫。”

　　这时慕容霜又嘴道：“这个帝君好坏呀，偷看女孩子洗澡、拐骗未成年少女，还把人家洗澡水也拐走了。”慕容雪虽然怪妹妹嘴，但是想想也是，帝君这件事做得太不光彩，姹女当时灵智未开，说他拐骗未成年少女一点也不为过。

　　“什么洗澡水，霜儿别胡说，那是和姹女一同生成的一潭玉，滋养世间万物，沐浴其中更能永葆青春。”

　　“帝君将姹女带入神宫，喜其娇憨，与之蚺更是如沐春风，遂将姹女藏于神宫中，百般宠爱，但姹女灵智渐开后不喜帝君，常拒帝君于门外。”

　　“哼，要是霜儿，也不会喜欢一个拐了自己的大叔，而且是一个的大叔。”慕容霜又开始发表她独特的评论。“那后来呢，没听说姹女和帝君离婚呀。”

　　“哪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后来就是人间地火四起，民不聊生，代帝巡猎的黎重为此忧愁不已，”“地火四起不是因为黎重遗失了火燧吗？他应该是自责，怎么会假惺惺的去忧愁。”慕容霜奇怪的问道。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火燧，所谓重黎遗失火燧更是无稽之谈，这应该是后来编出来骗人的。

　　当时地火四起的原因谁也不知道，姹女暗中猜测是因为和自己共生的玉被帝君带入神宫，失调，大地失去玉的滋养才如此，瞒着帝君将玉收入瓶于黎重，将玉洒下人间，地火果然熄灭。”

　　“姹女立了这样大的功劳，应当好好奖赏才对，要是霜儿，就趁机提出离婚，摆大叔的魔掌。”

　　“那帝君哪有你想的如此好说话，他本来最喜欢与妾一起在玉中鸳鸯戏水，倒是认为姹女和黎重合伙盗走了自己的玉，更认为姹女和黎重有私情。

　　姹女他舍不得罚，黎重却被他借口遗失火燧入十万大山之下。姹女怪他不顾万民死活，又冤枉黎重，和帝君彻底闹翻。”“姐，要是霜儿，就偷偷跑掉，再找个男朋友，给那个恶的大叔头上戴顶绿幽幽的帽子。”

　　慕容霜看到姐姐脸上有点怪怪的。“霜儿你这个鬼精灵，竟想出这种点子，不过姹女当时做得比霜儿更加鬼精灵。姹女掌管世间情爱，她用神力蛊惑帝君的八位子与众神偷，给帝君头顶戴了八顶绿油油的帽子。

　　帝君大怒，他虽宠爱姹女，但是任谁头上戴了八顶绿油油的帽子，也不会无动于衷。遂将八位子和与之偷情的神灵统统杀死，又要杀姹女。”慕容霜很奇怪：“怎么神仙也会死掉，姐姐。”

　　慕容雪有点赞赏的看着妹妹。“当时姹女也很奇怪，因为帝君是因为无法杀死黎重才将其入十万大山之下的，而这些神却像切菜瓜一样被帝君统统砍掉了，后来帝君要杀姹女，却发现神界兵器不能伤姹女分毫。”

　　“姐姐，是不是帝君和这些神都是假的呀，不然这样容易就死掉了。”“姐姐也不知道，不过，据《水图经略》上说，神界的神灵可以用斩神斧斩杀的。右天王曲由给帝君出了个主意，说姹女在蚺最高时会神智模糊，暂时处于混沌中，或许可以斩杀。帝君后来就用药将姹女，在她高中用斩神斧将姹女斩首。”

　　“姐，畜高中被斩首的做法是不是就是这样来的？像秦姐姐那样。”慕容霜现在整一个好奇宝宝。“哪有！”慕容霜脸上微微一红。“据说是为了质更好，还有，更有观赏价值。”

　　“姐姐蛮专业的嘛！”“死丫头，你还想不想听姐姐讲了。”“姐姐继续，霜儿保证不嘴了。”慕容霜讪讪的说。

　　“后来帝君发现，姹女虽被斩首，但却仍未死，顿时心又起，复又侮辱姹女的身体，姹女抵死不从，帝君大怒。神宫有不少凡人供其役使，帝君从中挑选了一个最猥琐最丑陋的老头，让他去侮辱姹女。

　　没想到的是姹女无头身体竞主动与此人蚺，帝君更是恼怒。大声责问姹女因何如此，姹女拿起自己的头颅用血在地上写下血字‘宁为世人辱，不为尔辱。’。”

　　“这个恶大叔，杀不死姹女，侮辱姹女反而自己气的吐血，表情一定精彩极了。”慕容霜忍不住又扎嘴道。

　　慕容雪对妹妹的这些评论也无可奈何，继续说道：“帝君在神宫里暴跳如雷了整整三天，终于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好个姹女，你不是想被‘世人辱’吗，我就让世人辱你个够。”

　　“姐，这个恶大叔想的是什么主意，姐姐快说呀。”“他和姹女定了一个血契。”“姐姐，这血契是什么东西？霜儿不懂。”慕容雪看妹妹一脸迷茫的样子，忙耐心解释道：“据《水图经略》里说，血契是建立血脉与灵魂之上的。

　　即便像姹女和黎重这样由天地所生的灵体，违背了血契也只能消亡。这也是帝君杀死姹女唯一的方法。”“那帝君和姹女所订立血契里究竟说了什么。”

　　“姹女堕入人间，轮回九世，每世皆为世人‘而杀之，分而食之’，若有如此，即违血誓，消亡于天地之间。”

　　“姐，姹女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会定这种几乎无法完成，又对自己无比残酷的血契。”慕容霜感情的天平更多倾向于弱势的姹女。

　　慕容雪白了妹妹一眼，怪她打断自己的话：“在姹女轮回期间，为防止帝君作怪，众神不得踏出神宫半步，九世之后，姹女与帝君再无瓜葛，也就是霜儿你说的离婚。”“姐姐，霜儿还是觉得这个契约对姹女太不公平。”慕容霜还是有些不满意。

　　“霜儿，那帝君已失去人，姹女怕是是冲着众神不得踏出神宫半步才答应的。那水图上隐隐提到，姹女本是天地灵气所化，九转之后合天地之数，岂是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帝君所能抵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