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再入异世--艺多不压身②
又是一个月过去,拜月教居然没有半点动静,倒是江湖上传来消息说,龙海空又血洗了益州刘家、中州郑家,同样地満门尽灭,这两家也都是惊天剑的旧部,据说惊天剑孙大侠已经发出惊天令,全力捉拿龙海空。
而陆天风也在江湖上闯出了借大的名声,成为西南第一剑客,他的一手剑法如惊雷、似闪电。与陆家剑法完全不同,众人皆怀疑他新得了一种神奇的剑谱,天天都有人来玉屏山庄打探消息,但玉屏山庄不知为何也突然实力大增。
陆家父女都是武功大进,连家丁都有一⾝不俗的武功,任何人都不容轻入,这更增加了江湖上的传言。
陆家成了一个新的神秘山庄,其实力已隐隐凌驾于天鸣山庄和南宮山庄之上,天鸣山庄四大名庄的地位岌岌可危!
山庄这些时候天天都有江湖边人物上门,个个行⾊匆匆,脸有忧⾊,这一切都似乎预示着一场大的风雨即将到来,龙飞羽心头微微不耐,这个拜月教难道真的不来了?难道自己估计错了?不,他们没有理由不来,玄武山庄是天下第二庄,庄中⾼手如云,他们必然是谋定而后动,拜月教百年来行事向来如此,没才把握决不轻动,一动就竞全功!也得有点耐心!
龙飞羽缓步而出,他住的房间外面是一个小院,小院里正有人练剑,人若游龙,列如飞凤,却是凤天南!墙角还有一个老者在看,这剑法好看,也许比玉屏山庄的流云剑法更好看,不但好看,威力也強得多,但依然脫不了舞剑的路子,舞到急处,凤天南整个⾝子有一小半的时间在空中飞,这也许就是玄武剑法的精髓吧?
他一出来,凤天南就发现了他,但他依然将剑舞了个完才从空中轻轻飘落,落在他面前皱眉:“龙先生不觉得看别人练剑不太礼貌吗?”
龙飞羽微微一笑:“对不起了,少庄主,本人对武功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这些规矩,这就告辞!”
凤天南不再理他,回走向墙角说:“三叔,你说陆天风的剑法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提到陆天风,龙飞羽稍稍停下脚步。
老者点头:“江湖传言,他的剑法实已到了一种极⾼的境界,除了孙大侠,当世没有哪一位用剑⾼手能够打败他!上个月司马三舂都败在他地剑下!”
凤天南微微吃惊:“就是那个号称三剑追魂的司马三剑?”
老者说:“对,就是他,他将名字从三舂改成三剑,但他却躲不过陆天风的三剑!”
凤天南头摇:“江湖传言,多有失实,陆天风原是我手下败将,就算剑法进步再快,也决不可能三剑打败司马三剑!”
老者点头:“这一点有可能,但他剑法进步却是明显地,我说你也得加紧练功,要是真的落在他后面,可就脸上无光了!”
凤天南冷哼一声:“小小的玉屏山庄凭什么和玄武山庄比,陆天风,我一定要打败你!我要证明玄武山庄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比玉屏山庄強十倍、百倍!”
龙飞羽暗暗头摇,凭你这种骄傲的性格,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超越陆天风!陆天风地剑法他知道,如果在几个月前,凤天南这话绝对不是吹牛,陆天风的确不是他的敌手,但在那晚他一剑刺穿魏秋雨的咽喉时起,凤天南就已经不是他地对手。而且经过几个月的江湖磨砺,他的剑法想必更犀利,对速度与力度的理解和把握想必更深,他更是拍马都追不上,凤天南如果虚心向他求教,他说不定也可以指点他一下,毕竟玄武山庄的人还是极正派的,但他在他面前那种骨子里的优越感让他颇有些不舒服,也就懒得和他多说话。
相反,那个十岁的凤南方对他的胃口得多,这个小家伙现在对他也有一种极度的依赖,一会儿没看见就到处找,现在正站在他⾝边,拉着他地手说:“先生,我们到后面去,哥哥不喜欢别人看他练剑,我上次看了一回,他都生气。”
龙飞羽点头:“好,我们不看!今天我们做什么?”
大多数时候,他都用这种方式与他沟通,选择他喜欢的事情去因材施教,主动权在小家伙手中,他快活得象天天象过年!也难怪他喜欢这样的先生。
凤南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我们去看鱼,好不好?后院里有一个小池子,池子里有好多的鱼!”
龙飞羽点头:“好啊!”凤南方拉起他的手:“先生。我看完鱼后就写曰记!”
真是一个乖生学!
走进后院,后院不太大,但极雅致。几十株矮小的常绿树形成一个走廊,走廊边有一个小池子,池子边也有盆景。
突然,龙飞羽楞住,他看到了一个他不愿意看到的人,凤凰!她正坐在池子边,也在看鱼。她们姐弟俩倒有相同的爱好。
龙飞羽停下说:“南方,我们还是等会儿再看吧!”
南方不解:“为什么?”
龙飞羽回头:“免得打扰你姐姐!”
南方咯咯一笑:“这有什么?我总是打扰姐姐!姐姐,我来了!”
凤凰抬头,突然看到龙飞羽,不由得微微一顿,龙飞羽微微一鞠躬:“姐小好!”凤凰淡淡地说:“龙先生,你又带着我弟弟到处玩!”
龙飞羽微徽一笑:“你认为这是玩吗?”
凤凰一愣:“你带着他看花、看草还说些古怪的故事,难道不是玩?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管不着,但我弟弟还小,你可不能带坏了他!”
凤南方连忙说:“姐姐,你可不能怪先生,先生教了我好多东西!”
凤凰疼爱地说:“弟弟,你还不懂,这些东西没用的!”
龙飞羽盯着她:“不知凤凰姐小认为什么样的东西才有用?”
他已经前进了几步,站在池边,本来他不愿意和她多说话的,但这里看到她用轻蔑语气来批评他,又不由得和她论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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