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天归来
西门飘飞给白霞笑得脸如娇花,更似熟透了的红苹果,被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咬上一口的感觉,竹如风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好机会啦,将嘴凑上去就想要一番作为时,却被西门飘飞跳开了,只听得西门大美人娇道:“大哥,在白姐姐面前怎可如此的啊?姐姐你更是,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说了。”
白霞笑道:“好了,我不笑了。竹大公子,不知你可不可施舍一点宝贵的千毒之水给小天呢?”
竹如风笑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啊,小天都叫我作姐夫了,我能不救他吗?”说完捥起衣袖,从西门飘飞怀里一伸,又摸出那把锋利的匕首。
西门飘飞娇道:“大哥你这次又是如何知道我⾝上的匕首放在怀里的啊?”
竹如风笑道:“飞飞,你的匕首能放到哪里去,不就是放你的…哪里吗?我会不知道,真是笑话。”说完将匕首对着手腕就割下去。
三人都是江湖中人,对那些流血的事自然不是那么的怕了,不要小看天仙玉女一副弱不噤风的娇娇样,可是几个月来死在她刀下魔教歹徒何止几人啊?这点她倒比白霞強,白霞虽也是江湖中人,更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家主,但是她却没有杀过人,只听过说而已,现在见那些鲜血从心上人的手腕上流到一个碗上,真有点怕。
足足流了一碗,竹如风由于过多的流失“水”份,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现在却变成了脸白如纸的小白脸了。
西门飘飞捧起那碗天下千毒之藥,说:“白姐姐,你叫人将这碗藥喂小天吃了吧?他喝下之后,一定要找个熟悉小天內息的人帮他运功啊,要不就前功尽费了。”
白霞现在正在帮竹如风包扎伤口,道:“我现在菗不开⾝啊,等一下吧,再说我的修为也不及小天,如果帮他运功可能没有什么大作用的啊。等一会我去叫我们白家的长老来。”
竹如风现在已经坐到一张椅上了,他看着白霞小心翼翼的帮自己包伤口,笑道:“姐姐,不要紧的,我只是失去少少血而已,你快去帮吧?”
白霞道:“不要动,等我包扎好也不迟,十多年都过了,还会差这一时三刻吗?”说完白霞对门外叫了一声,一个丫环走了进来向白霞行了一个礼。
白霞道:“你去请二长老来这里,就说是我说的,快!”
“是”那丫环应了一声就飞⾝离去,轻功可不差呢?竹如风笑道:“姐姐,看来你们白家真是蔵龙卧虎呢,连小小一个丫环的轻⾝功夫都这么好,那些长老更是可想而知了。”
白霞这时包扎好了,笑道:“你以为呢,我们白家只是没有称雄武林的心而已,要不啊,就算你们物竹山庄也可能不是我们的对手呢?不过,你们山庄现在有了竹少庄主了,我们就更不敢有这个心了。”
只过一盏茶时间,刚才的那个丫环已经领着一个年过八旬的老者来到,那个老者对白霞行了一礼道:“见过家主。”
白霞连忙起⾝相迎道:“霞儿见过二爷爷!二爷爷不用多礼了。”
那个老者向竹如风和西门飘飞点点头表示行礼,竹如风发现这个老者的修为不在自己的爷爷竹天行之下,全头白发,面⾊红润,可见內力修为之⾼。
竹如风和西门飘飞也行过一礼,白霞为那老者介绍道:“二爷爷这两人一个叫竹如风,她叫西门飘飞,都是霞儿的好朋友。”又对竹如风两人道:“风弟,飞飞,他就是我们白家的长老,是我的二爷爷。”
竹如风和西门飘飞又行了一礼,那个老者示意不用多礼之后就问白霞“霞儿,你这么急叫我来此,莫非是有什么紧要之事。”因为平时他们这些作为长老只是在一些紧急大事才出动,一切作为都交给家主以及年青的弟子去做,从不过问。
白霞将事情的原违和那老者说一遍,当那老者听到白天现在样子是因为魔教所致,那份气愤我们不说也罢,总之就是不会有好的脾气就是了,当听到竹如风为救白天而割血时简直是想跪下来对竹如风行大礼了,被竹如风死死拦住才作罢。
当白霞将整件说完时,那老者道:“原来如此啊,那我们快行动啊,相信我这副老骨头还可以为小天行一下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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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者现在已经收功坐在白天背后了,竹如风和西门飘飞出于对白家的尊重所以没有到前观看,只在那客厅里等候。
现在的白天已经是面⾊红润,静静的躺在床上,看是要消化这些藥力之后睡过去了。
那老者这时下了床对白霞道:“霞儿,我看小天是个有福之人呢?能得到竹公子和西门姑娘的施救。”
白霞和那老者走出內间出到外厅,见到竹如风和西门飘飞正在喝茶,那个老者对着两道:“老夫代表白家再次向两位道谢,只要我们的家主能醒过来,白家以后听凭差遣。”白家的家主是白天,白霞只不是代替而已,所以那老者口中的家主正是白天。
竹如风连忙道:“老前辈说的什么话,以我们和白姐姐的交情说这些实在是太见外了。”
那个老者笑道:“总之两位就是我们白家的大恩人,此情此恩我们白家是不会忘的。”
白霞笑道:“二爷爷,您说这话真是的是见外,他们两人都霞儿的好朋友,您再这样说下去,会将霞儿的朋友吓走的。”
老者本就是成精之人,那会看不出竹如风和白霞之间情意呢,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好朋友啊,那二爷爷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几个好朋友聊了。老夫走了!”说完对竹如风和西门飘飞一礼就走出大厅。
白霞看着老者渐渐消失的⾝影道:“二爷爷是我亲爷爷的弟弟,是我们白家的第一长老,也是功力最好的位。风弟,你好点了吗?”她看着竹如风的伤口问道。
竹如风呈強地拍了拍伤口本想大话一番,可是痛得他开口咧嘴,可是还勉強地道:“姐姐,你就放心,我竹如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这点伤是难不倒我的,哟,真***,小喇叭的!”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大骂一番。
西门飘飞怪道:“大哥很痛吗?”
竹如风白了她一眼道:“痛,当然啦,不信你也割一刀试一下。”
“可是你不是说你竹如风什么样的风浪都见过了吗?”嘿嘿,这小子被西门大美人捉到痛处了。
竹如风一脸不承认地道:“有吗?我有说过吗?姐姐,我有说过吗?”
白霞看着竹如风说话间还是皱眉扯脸的,真是又爱又笑道:“你是没有说过,你只是说过…”
“听到了吧,飞飞,这一定是你听错了。”竹如风连忙抢住道,他聪明加上反应奇快,现在虽然痛得很,但也知道白霞的下一句会是什么了,所以唯有截断白霞的话。
白霞一脸无奈地看着西门飘飞,意思是“你也看到,我是想帮你,可是这小子太狡猾了。”
西门飘飞用力顿了一下地下,道:“哼,大哥,原来你是属狗的,竟然像小狗一样说话不算话。”
“嘿…嘿…”竹如风⼲笑几声。
西门飘飞见竹如风笑得有点奷妰,就不地问道:“大哥你笑什么啊?”没有理由听到骂自己是小狗还可以笑得出来啊?
竹如风看着西门大美人笑道:“飞飞,你好像也是小狗啊?”
“什么啊?人家才不是小狗呢?”
“你不是和我同年的吗?”
“啊!”西门飘飞这才明白竹如风刚才听自己骂他是小狗还笑,原来他是笑自己呢,真是失策,竟连自己也骂成一堆了。
白霞看着两人闹闹笑笑,心里也是很开心,但是揷不口来。
这时从內间传来一阵响声,白霞几人快步走进去,见到白天已经坐了起⾝,还伸了几伸腰,问白霞道:“姐姐,你们⼲什么啊?”声音不再是那个童音了,而变成富有磁性的喉子,看着白霞几人正在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就出声问道。
白霞喜道:“小天,你无事了啦?”说话间泪水在眼框打转。
白天不解地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啊?”
白霞将十年来白天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听得白天挣开嘴巴不知说什么好,因为他只知道这些年来自己好像是过得很舒服,但又很辛苦,对平时发生的事总像记得,但又不知如何去理,现在听到白霞这样说,也不噤是眼泪纵横,由于自己十年前的一次私自外出竟惹了这么大⿇烦,父亲更为自己的病奔波致终,姐姐为了白家五年来女扮男装成自己模样…
白天下了床跪在白霞面前道:“姐姐这些年来你一定过得很累了,都怪我…”他都说些什么,任由泪水将胸前的服衣流湿。
白霞也是泪水飞扬,扶起白天哽咽道:“小天,一切都好,希望你以后为姐姐争一口气,不要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