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伸出手来握住
苏静更加气恼,说道:“还笑!”我赶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嘿嘿,嘿嘿啊…”见我又说控制不住,苏静脸一红,狠狠瞪了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姐姐一眼,又进了厨房。苏静又盛了一盘出来,接着把锅里剩下的几个饺子放在一个大碗里,这次没有用凉⽔冲。
而是往里面倒上饺子汤,端着过来放在姐姐面前,然后才在我旁边坐下,气鼓鼓说道:“就会说俏⽪话!你们呀,就是懒的…你那个汤热,慢点吃。”
苏恬感的看了妹妹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蘸了一点酱油,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真好吃!我妹妹做的饺子馅儿,真的很好吃。”说完又对我说道:“你有口福了。”
我夹了一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确实如她所说,简单的材料在苏静手里完全变了样,吃起来口感上佳,香味悠远。
除了饿久了吃到的第一口饭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比喻来。比起希曼雪包的饺子,苏静的饺子胜在馅儿上,希曼雪则是胜在外形,我不由得有些神往,要是用苏静做的馅儿,配上希曼雪包的饺子…
***周六的早晨,我是被萧沅荷的电话吵醒的。姐妹俩软⽟温香的纠在我的⾝边,粉腿⽟臂或搂或抱,舂光旑旎,羡煞神仙。昨晚吃完晚饭,苏静黏在我⾝上美其名曰要喂我吃饺子,结果饭还没吃完就变成了一场盘肠大战。
苏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厨房弄得七七八八,她的孪生妹妹已经被我按在沙发上得失神浪叫,获得了⾼嘲。苏恬不甘示弱,接过了妹妹口中的⾁,只是享受了一次⾼嘲便有些受不住了。
最终还是被妹妹救了下来。姐妹俩轮番上阵,三个人绵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再来一次…
就算刚和希曼雪婆媳俩相识的那几天里,我都没有这么狂疯过,一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毕竟是婆媳,默契与放开程度上和苏家姐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给我的药有很大关系。如果放在之前的我。
即便是⾝体状态最好的时候,一天下来这么腾折,那也是二十出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这几年人朝着三十走,加上这段时间⾝边确实没断过女人,早些年积攒下来的老本冲蚀殆尽,前几天面对希曼雪婆媳俩更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昨天一天我状态好的出奇,精的时候勇猛,做完爱也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简单休息一会儿又能继续。
到昨晚的最后一次,姐妹俩都被我弄得连声告饶,就连一直不太愿意为我做口⾆服务的苏静都主动提出宁可让我在她嘴里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见我的凶猛程度,虽然当时特别有成就感。
但我心里一直很忐忑,这可别是什么舂药吧?西门大官人几颗大力丸送了命,还是最凄惨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后尘。掀开不知道是苏恬还是苏静的腿大,我爬起⾝,给姐妹俩盖好,到客厅拿出放在外套里的机手,接通了电话。
萧沅荷之前摆弄我的机手,为自己设了一个最醒目的铃声,只是她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偶尔主动一次,便让我胆战心惊。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么变数,接听机手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雨荇怎么样了。
那边萧沅荷一愣,随即开心笑道:“没事儿,那小导弹好着呢,刚睡醒,嚷嚷着让我给她倒⽔呢!”
“那你这么早打电话⼲嘛?吓我一跳!”心情一松,我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埋怨,软⽟温香抱満怀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她吵醒,等会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个回笼觉。
“呵呵!”萧沅荷歉意的一笑,不过她还是为我能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而开心,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有事儿嘛!没事儿我怎么会这么早吵你!”
萧沅荷明知道我这会儿是在别的女人怀里,她当然不会刻意扰我的清梦,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她确实可能有什么事儿,便问她到底怎么了,萧沅荷卖了个关子。
只是告诉我今天务必要来医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然到时候可别怨她云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我打着哈欠答应了。
告诉她自己要再去睡一会儿,便挂了电话。我给自己倒了杯⽔,拉开客厅的窗帘,清早的晨曦洒満房间,东方一抹鱼肚⽩已经开始泛红,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着杯子进了卧室,一个声音娇滴滴说道:“我也要喝⽔!”卧室拉着窗帘,黑洞洞的看不清是姐姐还是妹妹,语调又极慵懒,分不清是谁的声音。我听话的到客厅又倒了一杯,返回卧室走到头贴近了才看清楚,要⽔的是苏静。
苏静的长发披散开来,另一侧的姐姐睡梦正酣,她抱着被子的一角,不让姐姐的⾝体暴露在空气中着凉,伸手接过了杯子,冲我嫣然的一笑,习惯的说道:“谢谢!”
我起的时候就披了睡袍,此刻见她裸露着光滑的后背,便贴⾝坐在她的⾝后,用本来就敞着的两襟将她左右包住。我滚热的膛贴在她微凉的脊背上,烫的她的⾝子一颤,随即便软倒在我怀里。
苏静柔顺的长发随着她⾝子的后仰倾泻在我的⾝体上,柔软的发丝掠过我的⾝体,细微的⿇庠唤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
感受到我⾝体的变化,苏静放下⽔杯不再啜昅,转过脸来嗔怪的看着我,说道:“好好说会儿话,一天净想着这个,你不累呀…”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本能,本能反应。
坐怀不境界太⾼,我可做不到。”苏静莞尔一笑:“你还真别说,咱俩这样真和坐怀不差不多…”
我细问究竟,苏静简单给我讲了坐怀不的典故,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的,⼲什么都是追求新鲜刺,见异思迁或许就是雄生物的本能吧…”
“这话怎么说的呢?你们女人就不见异思迁了吗?”苏静一直挲摩我腿大的⽟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盖,说道:“怎么会?男人和女人追求的东西是不同的。男人的本⾊是开拓是进取,女人则是守土是定安。男人只会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轨,本就是来自于男人的追求。”
她转过了头瞪了姐姐的⾝子一眼,补充说道:“当然,也可能来自女人的算计。”接着她又问我:“苏恬有没有告诉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儿?”
我摇头摇,说道:“简单说起过一些,但没具体提到你丈夫的事情。”“其实我和连成的关系并没有不好到那种程度。”
见我不解,苏静恍然,解释道:“我丈夫叫赵连成。”她接着说:“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经历的时间并不短,可以说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富有热情,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并且也肯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
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所以他一路顺风顺⽔的走下来,在即将成功的时候遇到阻碍,随即便一蹶不振。”
“事实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换一个人,或者说他这三十几年来不是那么顺利,早一些年头让他经历这样的挫败感,让他有这种面对挫折重新振作的经验,我想他不至于这么堕落。损失确实很大。
但那不过是一个接受范围內的投资失败而已,他却将其放大到了关系到一生的⾼度上。”“他整个人被击垮了。再也无心于自己曾经的梦想,开始庸庸碌碌,开始声⾊⽝马。”苏静用头发轻轻磨蹭我的下颌,喃喃道:“其实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从来都不对我隐瞒,我也并没有当回事儿,男人们除了⽪相不同,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和一般女人一样。
我也生气,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争,刚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了,何必呢?”
“苏恬劝我很多次,让我离婚,至不济也要找个心仪的情人,不然过得太清苦。店里常来的老顾客里面也有几个对我颇有好感的,我也想过,毕竟女人如花的年纪就那么有数的几年,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很多次我都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苏静伸手摸抚我的面颊,笑着说道:“知道吗?有一次都和一个朋友进了宾馆,在他脫我⾐服的时候我却反悔了…”“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是啊!”苏静把被子递给我,让我放在一旁。
接着说道:“我倒是从来没想过为他为婚姻守⾝如⽟什么的,你也知道,我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多,并没有传统国中女人那么保守。我只是觉得,婚姻的终结不该以这种方式完成,他的背叛来自于他的堕落,我不能和他一样的堕落。”
“那为什么…”“为什么对你这样?”苏静笑了,伸展了⾝子,躺倒在我怀里,借着客厅传进来的微弱晨光,看着我道:“这要归功于我姐,是她为我这种堕落增加了更多的意义,和你在一起,在简单的情満⾜背后,还有一份亲情。”
“她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的苦,尽管人前看起来极为风光,但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苏静枕着我的腿大,柔软的秀发散落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周围,她侧头看姐姐的时候恰好碰到了跃跃试的器。
她抬起头看我,见我満脸的尴尬,原本的嗔怪便变成了体贴,她伸出手来握住,用⾆头温柔昅了几下,羞赧着道:“总是这么不老实…忍得难受吗?要是难受的话我用嘴帮你昅出来…”
她双眼蒙的看着我,呢喃道:“下面可不能给你了,现在还有些肿呢,早就说了不能暴饮暴食…”我轻柔的摸抚了一下她的面颊,笑道:“不用,男人早晨起是很正常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