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借问此何日,春风语流莺 上
“公主——”王桂急急跑来“五王爷找到了,在城郊的桥上!公主…”王桂将灯笼在银姬面前照了照,这一照吓了一跳“公、公主你怎么了?”
银姬胡地擦了眼泪,站起⾝子一把夺过灯笼,凶巴巴地叫嚣道:“我有怎么了么!王桂你远视眼严重得很啊!这么大的灯笼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是不是不当我是公主啊?”
“公主哎,您借奴才一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王桂将哈到最低“奴才眼笨,看花了。公主息怒。”惊恐地赶紧擦汗。
“这还差不多!”银姬昅昅鼻子“还愣着⼲吗?快带路啊!那座桥在哪?”她还要赶快给傻子洗脑呢!
“公主,五王爷已经被抬回来了。”王桂低下头。
“抬?出什么事了?”银姬眨眨眼。
“五王爷被发现晕倒在桥上…”王桂越说声音越低“现在已经送到公主您的房內了吧。”
一听“晕倒”二字,银姬一下子懵了。
“王爷已经去了。公主您也快去看看吧。”
银姬赶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北野明的一刹那她眼底泛起了酸,然而北野明微微侧过了⾝,有意避开了她。
迟疑地走到前,看到北野弦的一刹那,银姬的心都快要碎了。那个昔⽇的美少男如今却变得如此苍⽩,那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银姬站在沿边,不敢置信地伸出了颤抖的手。手指抚上他的,这还是那个红的像樱桃的了么?怎么会如此的没有⾎⾊!仿佛死去了般。
“王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银姬握紧手,咬牙怒道。
“这…”王桂嗫嚅着看向四周。
北野明一个眼神的示意下,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
“快说!”银姬吼道。这么纯真的一个人怎么能变成这样!
“奴、奴才发现五王爷的时候,他…他…⾐衫不整…”
“什么意思?”银姬张了大嘴,难不成哪个女的強奷了他?
北野明蹙起眉头,转过⾝,将脸对向黑暗。
“五、五王爷…的体下一、一直流着⾎…”王桂擦着汗“奴才…”
“这是有多少人知道?将那些人都解决了,越快越好。”北野明眉一皱,立马喝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体下流⾎…银姬脚下一虚,竭力地扶住柱。凭她以前的腐女经验,她已经猜到了发生什么事了。小傻子被人给…
她的小傻子…
银姬呆呆地看着北野弦,他这么傻得可爱的孩子,经历了这些,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银姬大惊失⾊。
“有些有钱人爱眷养些小倌,都是背着暗地里的,想不到竟有人敢如此大胆,在外面就敢做这些苟且之事!”北野明沉着声音,透着狠劲。
这些只能说明她家的弦太漂亮了,漂亮的让人想吃⼲抹尽。银姬越想越伤心,那次带他去逛市集时,那些男人就把他当女的看了,那时她没有多加注意,现在好了,他真被当成女的用了。是她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银姬敲着“等我查出是谁这么不要命,我定要活阉了他,再剐了他!”
“王、王爷…大夫到了。”王桂隔着门道。
“可是能信任的大夫?”北野明低着头暗哑地道。
“是咱们王府一向用的王大夫。”
“进来吧。”北野明往旁边站了站。
王老大夫低着头,拎着药箱走了进来,行了礼,便跪在前把脉。把了一会儿脉便要掀开被子,查看伤势。
“不要。”银姬按住被角“不要看。”她不能让小傻子的自尊被人看去。
“这…”王大夫有些为难了。
“王大夫,你也是老大夫了,本王信任你,今⽇的所见定不能说了去。”北野明按住银姬的手,拉了开去“银姬别胡闹,五王爷需要救治。”然后触到她的双手的下一秒又立即放了手,负手站在一边。
“王爷公主放心,在下一直信奉医德,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怈露患者的情况。”王大夫严肃地行了利,便掀开了被子。
银姬看见那⽩⽟般的⾝子上満是⾎红的抓痕,可见他当时挣扎得有多么用力。越看越不忍心,偏过头,噙着泪,不再看。
她不知道这泪是因为北野弦还是为了北野明。
王大夫叹着气,从医箱內拿出一瓶药“五王爷的伤势并不是很重,但由于清理得不及时,导致了发严。伤口需每⽇用药涂抹,两三天便可好了。我再开副方子,用药调理一下即可,只是病人醒来后可能会情绪动,还望王爷公主多加留言,不要触及病人的伤痛。”
北野明转过⾝,点点头。银姬悲伤地捂住嘴,靠在柱子上。
“银姬,我派人烧热⽔给五王爷澡洗,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先出去吧。”北野明握住她的肩。
“不,我来给他洗,绝不能让其他男人再碰他了。”
“银姬,听话,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给男人澡洗!”
“我是他福晋,拜过天地的,为什么不可以!”
这句话让北野明直愣愣地僵在了那,而后一言不发,径直落寞地走到门前,毫无起伏地道:“我这些⽇子会不在…”没有回头,就这么跨出了屋子。
银姬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喃喃地道:“真的只是兄妹了…”目光又停在了苍⽩着脸的北野弦的⾝上“对不起,我不是想要骗你的…”
等下人们将澡洗⽔都端进来后,银姬吃力地将北野弦扶进澡洗盆內。
“小傻子,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只不过是做了个梦而已。”银姬噙着泪,往北野弦的⾝上浇热⽔“千万不要想,知道么?”
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探⼊⽔下,顺着他的背,游移到他的下面,碰到臋瓣间那俗称“花菊”的地方,这一碰心里深处揪紧的一阵刺痛。那个八王蛋!对这样的一个美人竟然不做任何的润滑,硬生生地将这里撕裂了。又痛又怜地屈出一指,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在紧窒的道甬內触到的都是一片粘的污秽和长短不一的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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