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暗箭伤敌
嘶!
特勤组的战士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速度,还是人么?
况天涯同样感到吃惊,但比起特勤组的战士们来说,却要好上许多。毕竟,他是曾经见识过秦笛和星耀七部一战的。
但愿…他能够顺利达成目的!况天涯望着秦笛伏下的背影,暗自为他祈祷。
的确,他只能祈祷。这等级别的战斗,无论是况天涯,还是特勤战士,都很难揷手。若是強行揷手,一个不好就是团灭的结局。而这样的后果,却是他无法承担的。
到达预定位置以后,秦笛并没有急着出手。
远距离观察得出的信息,和近距离观察的结论,完全是两个概念。
⾼手相搏,哪怕只是毫厘之差,便会导致完全两样的生死结局。秦笛可不想只攻击一下,就落⼊被人围攻的局面。
因此,秦笛观察的非常仔细。
猪长老和牛长老的攻击方式有些相似,却又各有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影响,秦笛隐约发现,猪长老和牛长老的攻击方式,竟然当真有几分猪和牛的痕迹。
以猪长老为例,他最常用的方式,就是双手一环,用头向前突进。
面对这样的攻击,鼻堂堂主却没有头而上的意思,反倒往往是避其锋芒,闪躲过去。
这让秦笛不能不怀疑,猪长老的头部突击。是不是暗蔵了他所不知道的杀机。
从表现形式上来看。猪长老地招式,分明就是猪在拱食…难道说…秦笛感觉自己心中隐隐有所领悟,似乎已经触及到了问题地实质。
回头再看那牛长老,同样是伸头前冲,却把两只手臂直在头前。双肘微弯。比起猪长老的似憨厚,实诡诈,这牛长老的心思显然多有不及。
秦笛只是观察了一会儿,便明⽩了他的优势所在。
观察的这么仔细,莫非是在打他们两人地主意?没错!秦笛心中便是如此作想,早早的把目标定在了猪长老和牛长老两人的⾝上。
单单从鼻堂堂主以一敌二,却丝毫不落下风的形势来看。傻瓜都知道。鼻堂堂主不好对付。
既然是要偷袭。挑起双方的恶斗…这柿子,自然要捡软的捏!
目标已经选定,接下来秦笛要做的,便是悉鼻堂堂主地攻击方式。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更好地嫁祸于人。
一番观察之后秦笛发现:这鼻堂堂主的普通招式乍一看似乎乏善可陈,却每每在关键时刻总有新意。
猪长老和牛长老的攻击看似烈猛,却总是被鼻堂堂主的攻击挡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们自己送上门去似的。
这还不算。一旦猪长老和牛长老发了子,一人住鼻堂堂主,另一人绕场一周,猛然速加之后横冲直撞,必然导致鼻堂堂主猛一甩⾝。也不知是从⾝体的那个部位里弹出一道⽩光。随后,便将那发了子的长老弹出去。
秦笛此刻非常的肯定。鼻堂堂主定然是刻意控制住了⽩光地威力的,只看他的动作有多轻松,便能稍窥端倪。
而这,恰恰是他的机会所在!
为了精确的捕捉战机,秦笛长时间地保持住精神力视野地状态,仔细分析出鼻堂堂主弹出的那道⽩光地发时间、攻击频率,乃至于它的初速、飞行时间和落点。
直到鼻堂堂主第四次甩出了⽩光,秦笛终于确认:他可以不差分毫的跟上⽩光的轨迹,追上⽩光,并击中统一落点。而代价却是…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之久!
面对僵持的局面,鼠长老实在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战斗中的三人。狗长老几次言又止,情绪越来越难以庒制,抱怨的频率,也益发的频繁起来。
除了十三长老这边,口堂堂主也觉得,时间已经拖的太久。可知权法坛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除了继续拖下去,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是现在!
秦笛非常准确的把握住了鼻堂堂主脸上的一丝不耐,在他再次发⽩光的瞬间,出了一束精神力线。
可能是早一步察觉了对手的情绪不对,猪长老早早的表现出气吁吁的假相,本该轮到他使用绝招攻击的,却被牛长老冷哼了一声,扭⾝顶了上去。
挨了⽩光好几次,牛长老都已经挨出了经验。他甚至知道,在什么时候撞上去,以什么样的角度撞上去,会比较舒服一些。
然而,当这一次⽩光袭来的时候,牛长老却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只可惜,他察觉的太晚,只来得及丢下一句:鼻堂堂主,你***敢来真的…甚至都没来得及留下遗言,就被精神力线击穿颅骨,魂归天外。
从始至终,双方表现的都极为克制。就好像约定好了似的,只是出工不出力,安静的等待知权法坛那边分出胜负。
可是,牛长老的死亡,这双方的默契,在刹那间被撕了个粉碎。
我要杀了你!
狗长老一声厉叫,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冲了出来,一出手便是狠招,甩出一黝黑发亮的⽪鞭,直掏鼻堂堂主的下。
那⽪鞭长⾜有三米,一直被狗长老扰着,隐在宽大的⾐袖下面。乍一出手,却有风雷之声,声势骇人。
更恐怖的是,在那⽪鞭上面,隐有鳞片纵横错,那些鳞片不是什么鱼鳞、蛇鳞…而是一片片细小的精钢刀片!
若是被这⽪鞭刮上一下、扫上一点,其下场,定然无比凄惨。
正是看穿了这一点,鼻堂堂主很明智的选择了暂避其锋,不和她正面手。
鼠长老心中虽有计较,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流⾎事件发生,自己却无动于衷。尤其是狗长老临上阵之前,还甩给了他一记无比怨恨的眼神。
他很清楚,狗长老为什么怨恨他。如果不是他阻止狗长老出手,或许牛长老就不会死。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唯今之计,就只有先为牛长老报仇再说!
鼠长老纵⾝一跃,也加⼊了战团。他的⾝份极其迅捷,一出手就庒制住了鼻堂堂主的闪躲空间。
这样一来,面对狗长老的犀利长鞭,鼻堂堂主竟是退无可退。
鼠长老,你这又是何必呢?
口堂堂主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也闪⾝加⼊了战团。
鼻堂堂主独自一人应付猪长老和狗长老,十分勉強,再加上鼠长老就只有引颈就戮的份儿了。可当口堂堂主再一加⼊,局面便又反了过来,变成了他们占据优势,鼠长老这边死死被庒在了下风。
鼠长老从一开始就十分沉的面孔,因而变的益发沉。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为了不让自己去后悔决定的错误,他只能用更加玩命的攻击,让自己忘记那伤痛。
而这个时候,一手导演了双方战斗升级场面的秦笛,却是安安稳稳的继续缩在那里,随时准备再度出手。
才死了一个牛长老,这还不够。如果想达到目的,既要将十三长老赶下台,还要保证他们和六琊堂的实力对他再也无法产生威胁。
要达到这一目的,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继续杀人!直到对方的实力,再也无法对秦笛构成威胁为止。
因此,秦笛需要继续捕捉机会,更好的杀人机会。
当然,由于鼻堂堂主那道⽩光的掩盖作用,他的命,必须留到最后才能清除!
事到如今,看来我们只有用那一招了!
从口堂堂主加⼊战斗开始,鼠长老就明确了一件事:除非他们拼命,否则,他们本没有机会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牛长老,如果不是我的迟疑,或许我们本来是可以取胜的…
后悔与软弱的情绪,只在鼠长老的脑海里存在了一瞬,便被他驱逐出去。他的面容,也因为內心的坚定,而变的益发冷,就像是结了冰似的,冻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