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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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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唱的似乎和第一次有些不同。”稽绍疑惑的说道。

  “是吗?”我也很疑惑,原来稽绍是因为这个。

  “是啊,”稽绍说道,然后轻哼了一遍调子,说道:“第一次娘娘的曲子是这样的。”接着又哼了一遍,说道:“娘娘刚才的曲子是这样的,有些细微的差别。”

  我微微有些脸红,唱跑调了,随意说道:“那个第一次的对。”

  以前我唱歌就经常跑掉,一般唱多少次就有多少调,可是我穿越了,难道说羊献容本⾝就是个跑调大王?不过稽绍也太牛了吧,我双眼放光崇拜的看着稽绍,不愧是在《广陵散》乐声中熏陶出来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強啊!

  “娘娘。”酸菜不満的声音在⾝后响起,我急忙转⾝,酸菜和扶容并排站在一起。

  “娘娘,”酸菜靠过来说道:“房间收拾好了,让扶容姐姐领着稽侍中去吧。”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眨眨眼睛。

  扶容微垂着头领着稽绍走了。

  “娘娘,您别眼巴巴的看了。”酸菜又习惯性的撇撇嘴,说道:“娘娘虽然不是皇后了,可也毕竟嫁过人了,还是安安心心的过曰子吧。”

  我挫败的低下头,酸菜,酸菜,你就见不得娘娘心情好,是吧?我上午多么的伤心又是多么的一个人坚強,现在刚刚心情好转,你就来打击我。

  “娘娘别怪酸菜多嘴,”酸菜絮絮叨叨的跟着,说道:“可是娘娘和贾南风不同,娘娘是世家出⾝,老爷又是当世大儒,要是传出什么…”

  “酸菜,我知道。”我忍无可忍的说道。

  “是,稽侍中特意要求来陪襄阳王的,他认为琴声可以安抚⾝心,所以特意带琴来的。”酸菜为我解惑。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娘娘,放心。”酸菜没头没脑的说道。

  我不解的看着她,酸菜小声而神秘的说道:“老爷已经联络了长沙王爷,孙秀和…蹦跶不了几天了。”

  酸菜的声音非常小,语声模糊但是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既然羊玄之找到了长沙王司马乂,那就是说司马衷又多了帮手,我忍不住真心的笑了。舂天真的就要来了。

  温暖和煦的舂风中,我抱着司马尚靠窗坐着,暖洋洋的太阳照得人浑⾝舒泰,昏昏欲睡,而一边的司马尚已经睡了。

  这些天来,白天我和徐美人陪着司马尚说话聊天,晚上稽绍为他抚琴,司马尚似乎好了一些,不再完全的拒绝外界的一切,只是吃得食物很少,而现在又没有点滴营养液之类的说法,⾝体本来就不胖,现在真是瘦成了一把骨头,脸⾊苍白,连嘴唇几乎都没有血⾊,双颊凹陷,下巴尖尖,只留下一双大眼睛毫无神采。

  会好的,舂天都到了,一切都会好的,我心中告诉自己,轻轻的为他拉好被子,也在一边沉沉睡去。

  恍惚中,见到司马尚对我微笑,说道:“祖⺟真好,祖⺟的歌真好听。”我开玩笑的说道:“尚尚别叫祖⺟了,把我叫老了。”

  “那叫您什么呢?”尚尚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司马尚轻轻的揽住我的脖子,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在我心里,都把祖⺟当作娘一样。”我欣慰又心酸的听着,太子去世的时候,司马尚不过两岁而已,肯定对自己的父⺟也没有什么印象。

  我也亲亲他的小脸,说道:“尚尚,我也很爱你啊。”

  司马尚⾼兴的笑了,说道:“祖⺟,可是我想爹娘,还有哥哥了,我想去找他们。”

  “不…”我话还没说完,司马尚突然消失了。

  “尚尚,尚尚!”我急忙大喊。

  “娘娘,娘娘!”是谁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扶容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娘娘可是靥住了?”酸菜为我递来一杯水。

  “尚尚呢?”我问道。

  “奴婢看襄阳王睡着了,就抱他到床上了。”扶容指指床上,看到好端端的睡在床边的尚尚,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真好。

  “娘娘,娘娘!”酸菜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娘娘,太上皇,不,皇上复位了,要来接娘娘回宮呢。”酸菜喜滋滋的说道。

  “哦,是吗?”我躺下去准备补觉,睡到一半醒来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哎呀,娘娘,这个时候您怎么能睡呢?”酸菜跑过来推我,说道:“娘娘要风风光光的从冷宮出去,得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啊。您可是皇后就得有皇后的样子!”

  “我是皇后,就算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又有谁敢笑我?”我不为所动,继续躺在床上。

  “祖⺟…”嫰嫰的一声童音轻轻的响起,这是?我惊喜的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那个坐起的小不点。

  “尚尚!”太好了,司马尚主动说话了,我紧紧的搂住他,决定让幸福的泪水尽情的流淌。

  “祖⺟别哭了。”司马尚伸出小手为我擦泪。

  “尚尚以后要多吃饭,祖⺟就不哭了,看,”我拉着他的小手,说道:“看你的小手,瘦成什么样了。”

  司马尚调皮一笑,说道:“祖⺟,还对着小孩子撒娇呢。”

  我故作威严的板起面孔,刚一好转就学人贫嘴了。

  “我最喜欢祖⺟了。”司马尚凑在我的耳边说道,然后亲了我的面颊,他的唇很凉,我捧住他的小脸,对着有些凹陷的腮帮子亲了一下,就如同我们梦中的亲密一样。

  想起刚刚的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再看司马尚面⾊苍白如纸,却仍对我微微笑着:“祖⺟,我去找爹娘和哥哥了,祖⺟不要哭哟。”

  我愣在当场,我又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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