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发现孙奇尸体
“我问你名字!”徐锐跳着脚吼道,连曲振都十分讶异地盯着他。“徐…徐啥?我找一下…”山狗连声道,又扯高声音叫起来。
“那个谁,把这女警察的证件给我拿过来…唔…大兵哥,她叫徐贞儿…”话没说完,已听得徐锐一声怒吼,电话中传来噼里啪啦一团响,紧接着电话便断线了。
曲振默默地看着徐锐把桌椅砸了个稀巴烂,等徐锐砸完过一口气,才问:“怎么回事?”“警察要抓孙奇,杨大军那王八蛋崩掉了孙奇和曾老婊子,他妈的还悄悄抓了两个警察!”徐锐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曲振说“那女警察…是我姐…已经被杨大军强了。”
“那…那就很麻烦了…”曲振面色凝重“孙奇应该不会出卖我们吧?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姓曾的老娘们更加不敢,她女儿在我们手里。有必要着急灭口吗?但贞儿姐怎么办?”
徐锐的家庭情况他是清楚的,徐锐的伯父伯母和这个堂姐都对他极好,如何处置堂姐,对于徐锐来说是极为棘手的事情。曲振一边说着,却还一边警惕地瞄着天台的入口,现在谈论的是杀了孙语晨的老妈,可不方便让那货听到。
“孙奇和曾月瑛杀都杀了,开不了口啦…”徐锐着气,哑声说一句“我想想…”从箱子里拿起一瓶啤酒。
也不开盖,直接将瓶口在天台护栏上敲碎,一仰头大口大口地将整瓶啤酒往自己喉里灌。曲振摇了摇头,将箱子里剩下的几瓶啤酒都开了。
徐锐瞬间吹光一瓶啤酒,将啤酒瓶从天台上用力扔向田野,对着天空怒吼一声,仰脸看着天空,良久,重新摸出手机。“山狗?”徐锐说。
“大兵哥,我是山…”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山的声音“山狗在那女警察了。”“叫大军听电话!”徐锐忍着气,但他的声音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焦怒。山一听这口气,哪敢怠慢,赶紧把手机给大军。
“我是大军。这女警察真够辣的,味道很不错,送上岛去雄哥一定很开心。”杨大军呵呵笑着说。
“我你妈的!你是不是嫌我们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你他妈的做事有没有经过大脑?”徐锐并不掩饰自己的怒火,劈头盖脸便是一顿骂。
“搞都搞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孙奇知道我们这么多事,都要押上警车了,不干掉他难道等他把我们全捅出来啊?”杨大军懒洋洋道“我本来可没想抓警察,但他们都上我了,不抓他们难道让他们抓我呀?”
“你妈,还嘴硬!还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抓他,他把我们抖出来对他有什么好处?罪加三等还是三百等?”徐锐怒道“搞出这么大的事,你们那里安不安全?”
“山狗已经去应付过了,警察应该暂时没怀疑这里。”杨大军道“怕个鸟,我们又有又有人质…”“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拉着弟兄们去跟警察火拼啊?你他妈的想死,我还不想呢!”
徐锐气得脸都绿了,强抑着怒气道“全部人不许再面了,都给我他妈的在地下室呆着,叫山狗把戏演得好一点,对警察的态度老实一点!”
“那得呆多久?”杨大军道“这不闷死人了?”“呆到安全为止!”徐锐吼道“还有那两个警察,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办?”“男的干掉,女的长得还不错,大股圆,玩够了送给雄哥呗!怎么做才安全你本事大你决定。”
杨大军道“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把他们放啦,让他们回头把我们一锅端哪?”徐锐着怒气,沉声说:“这两三天我没空回去,你把人给我看好了,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杨大军道:“行了,侍候人我不会,收拾女人我还不行啊?”“不准再打她了!”徐锐吼一声,然后尽量平息着气息缓缓说“对她好一点,”“咋的啦?她是你亲戚啊?”
杨大军瞪眼道“那还能不能她啊?”“我说对她好一点!”徐锐对着手机嚷一句,便即中断了通话。
曲振道:“人都抓了,大军会听你的?你不叫他们别轮她?”徐锐冷笑道:“杨大军会听吗?人是他抓的,就在他手里。已经在轮了,停得下来吗?”曲振摊手道:“大兵哥。
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你不马上过去一趟?”徐锐长长呼出一口气,握着拳头面对着曲振,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我有空过去吗?
蛐蛐,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头吗?”也不管曲振有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又提过一瓶啤酒,一边仰头吹着喝,一边走下楼去。曲振确实没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徐锐血红的眼睛出的凶光,他可是看得实实在在!
跟了他这么久,曲振知道徐锐很可能已经有了主意,他也就不多问了。***杜沂槿面如土色,看着路旁的尸首,咬牙顿着足。
“我们大意了!他们不仅有,也许还不止一把!”她悻悻给范柏忠打着电话“孙奇和曾月瑛显然都是被灭口的,他们肯定知道了更多很严重的秘密。
孙奇被一暴头当场死亡,曾月瑛送院急救,情况不乐观。”“徐贞儿呢?”范柏忠没好气地说。
“徐贞儿和柯伟强都不见了…当时孙奇突然被杀,曾月瑛受重伤,徐贞儿叫跟车的警员护送曾月瑛先走,她跟柯伟强去追嫌犯了。”杜沂槿道“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多半是碰到意外了…不容乐观。”
“她如果安全,难道不会打个电话来汇报和求援吗?都一个多小时了!”范柏忠急红了眼,大吼着“有没有目击证人?”“目前没找到目击证人。”
杜沂槿道“这地方比较偏僻,附近只有两三户人家。我刚刚问过了,住在别墅旁边的渔民…嗯,就是那个开黑快艇的山狗说。
他听到声了,但是不敢出来,接着又听到一些很的吆喝声,没听清楚是什么,大约响了十来分钟就没声音,他又等了好长时间才敢壮着胆子出来看,发现孙奇的尸体,就报警了。
不过他报警的电话还没打完,当地派出所的警员接到求援电话后已经到现场了。”“搜!都给我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范柏忠气急败坏地吼道。
“是!”杜沂槿无奈地说“曾月瑛的别墅里有大量搏斗过的痕迹,三楼走廊里到处都是烈战留下的弹孔弹头和血迹,他们应该在那里跟暴徒过手…唉!”
回头望一下曾月瑛的别墅,心事重重地看着里里外外忙碌不停的手下正在采集着各种痕迹证据,深深叹了一口气。
申慕蘅和崔冰娅面色凝重地走了回来,一边走着一边还在讨论著什么。杜沂槿问:“怎么样?申处长,有什么发现吗?”
申慕蘅道:“从别墅门口开始,一直到那边海滩的两三公里土路上,有三种很明显的新脚印应该来自三个人,从脚印的鞋纹来看,跟在别墅里出现的鞋底纹路应该吻合,初步判断是来自于一名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八十公斤以上的壮年男子,以及徐贞儿和柯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