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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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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埋下头,深深浅浅地吻下来,然后修长的腿慢慢挤进我的‮腿大‬內侧,轻轻磨擦,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一只手探⼊⾐襟,呼昅越来越重,然后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暮烟…”

  你可以想象这是什么效果!

  我握住他的,膝盖往上用力一顶,重楼,只闻一声闷哼,然后他俯下⾝,我捏着他的⾐领,硬是把他提起来:“左、叶、知、秋。”

  横竖看了两眼,他嘴角咬出了⾎,又有点心疼,终是一把扔了,怒气冲冲地出去,我怕再呆下去,我会忍不住一脚踢死他!(君华:拜托,你是狐妖,可不是驴妖…)

  躺在上很久很久很久,他才慢呑呑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红伶进来收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我就是不明⽩她握着⽩⾊的浴巾,脸那么红做什么呢?

  他慢呑呑地躺下来,我没有靠过去,他也没有想让我靠过去的意思。良久,我终于怒了!

  一翻⾝在他口一阵捶:“左叶知秋,你给我不准再想那丑女了!听见了没有!”

  他老半天才抓住我的手,竟然开始咳嗽,我又狐疑,不会吧,打成內伤了?偶下手很轻的说。

  伸手给他了半天,他把我的手按在他口,声音却像在哄小狗:“别闹,睡了。听话。”

  想想他跑了这么多天,应该是累了,叹一口气,重新钻进他怀里,他的心跳依然沉稳,我用手在他心窝上划着圈,这一颗心,什么时候舒颜才能够驻进去一点?

  岐山掌门被人不知不觉杀死在卧房,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我依然拨我的琴,晒我的太,世界就是这样,少了任何一个人,生活也不会受到影响。

  但是我当时并不明⽩,有些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免不了第三次。所以无数的这样掌门那样帮主死在我手上。

  我不喜⾎,那种颜⾊,红得恐怖,可是等我回过神,我的手上,已经沾満。

  然后那些被杀掉老大的门派就会惶惶不安,新的老大一上任也马上会挂,索便寻求‘友邦’僻护,而友邦一接手,一样老大会被挂,于是只好求另一个,夜未央派人做了做行刺的样子,弄了几个人服毒自尽,便成了刺杀未遂的假象。

  投靠的门派越来越多,夜未央有渐超不夜天的势态了。

  我看着往来夜未央的各派人士,左叶,你要作什么呢?

  杀北门凤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会碰见他、秋无痕。不使用任何妖力,用脖子上的丝巾蒙了脸,与他擦⾝而过,去客栈订了房间,然后一⾝冷汗。这副只恢复了六成功力的⾝体,真跟他打起来…金主儿,再要见你就难了啊。

  挂掉了北门凤,我在他房间里惆怅来惆怅去。

  “金主儿,我不要提他的头啦。好脏的。”

  “听话。”

  “我不要,好脏的。”

  “乖,听话,嗯?”他的落在我的脸颊上,我叹口气,还能说什么?

  从体內召出双绝剑,看着地上的人,良久,从脖子上切下去,刚死,⾎还没有凝,疯了似的涌出来,我的手有点抖。

  飞快地提了头出来,外面黑漆漆的,风凉哇哇的,更可怕。我扶着一棵树,呕了个天昏地暗。吐完之后,看着手里的头,更打了个寒颤…好吧,我承认其实我很胆小,我怕黑怕⾎怕鬼。

  重楼。

  “红伶,你再闻闻。”

  “‮姐小‬,你让我闻了多少遍了,真没了。”

  我狐疑地四下嗅嗅,总感觉那股子⾎腥味挥之不去。拥着蚕丝的锦被,竟然有点发抖的感觉,往额头一抚,靠,堂堂一只千年狐妖,竟然发烧了。

  “红伶,帮我请个医生!”红伶急急地跑进来,一个劲地道:“‮姐小‬…生病了?哪不舒服?让我看看…”

  我把眼一瞪,她又缩回摸的手去,个恰查某。

  “你是医生吗?”

  “…不是。”

  “你懂医术?”

  “…不懂。”

  “那你还不快去找!”

  看着她跑出去的⾝影,我倒是犯了难,是不是得找个兽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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