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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羞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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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玉把娘亲调转身子,他双手托在母亲的部,二娘则用双手搂住儿子的脖颈,一双白的玉腿儿在宗玉的上,她把下身的往儿子的巴上凑了凑,却没有套进去。

  宗玉把娘亲的全娇躯往上一抬,说道:“二弟,你来帮我把到我娘的里去。”宗宝答应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大哥宗玉的部,将他的头对准了二娘的口,道:“可以了。”

  二娘还没等儿子有所行动,她已经把娇躯向下一沉“滋”的一声就将儿子的入了内。“喔!好大的巴!会的亲儿子,死娘亲了!”二娘又叫不止了。

  宗玉二话不说,扛着母亲就是一顿猛顶狠。二娘被亲生儿子的大得直翻白眼,她高声地叫着道:“好儿子,亲儿子,得娘好!”

  宗宝真想不到平时看上去端庄的二娘竟然这般。他又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柴郡主,心想:我娘会不会也跟二娘一样呢?那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时候,她不也被那姓韩的狗贼叫不止吗?唉!古人云:红颜祸水,看来真没说错呀!

  宗宝哪里知道,最近这些天来,他二哥杨宗玉为了调教母亲,每天都要偷偷地往二娘的里抹上一些药,所以二娘才会变得跟妇一样了。

  ***话说二娘耿金花被儿子宗玉、侄儿宗宝一顿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儿也被得肿成了狗不理包子。

  她原本打算当天就召集本部亲兵开一个无遮大会,却因为肿见不得人,只好作罢。她一连休息了好几天,下身的玉总算是消了肿。于是先说服了本部亲兵。

  然后亲率五百名女兵成立了一个慰问营,每人每天负责跟十名将士(多则不限),一方面是帮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士们发,另一方面也是对辽军辱大宋女兵的一种变相回应。

  暂且不说那二娘耿金花如何一丝不挂地躺在行军上,让十数名将士一个接一个地上来跟她,单说那杨宗宝救母心切,他从全营的将士们中间精心挑选了一千名身强体壮,武艺超群的勇士每勤加练,为营救母亲柴郡主预做准备。

  一连数,宋辽两军均相安无事,战事似乎一时缓和了下来。再说那辽军副元帅韩延辉见宋军连来毫无动静,他心中生疑,遂派手下亲信扮作居住在城外的大宋子民混入云州城内打探,探子回来后报告说宋军也学他们辽营成立了一个什么慰问营,就连那杨二郎的老婆耿金花也经常赤身体地出现在慰问营内,将自己的千金之躯供将士们享用。

  韩延辉听探子如此这般一说,不由哈哈大笑,心想:看来这些宋兵已经毫无斗志,只图享乐了,便更加放松了警惕,这一,韩延辉在自己的中军帐内招待手下众将。

  那些辽将早就垂涎柴郡主的美了,几碗酒下肚,胆子也壮了不少,便有人趁机请求副帅让大家一睹大宋国第一美女的风采。

  韩延辉乘着酒兴,进去叫柴郡主出来为将士们跳舞。可柴郡主却抵死不从,把那韩延辉给气得七窍生烟。他命人将郡主的贴身女兵桃和夏菊剥光了衣服绑在一柱子上,威胁郡主说如若不从,就要死这两个丫鬟。

  柴郡主心知这些北蛮俗不堪,她若出去只是跳个舞还好,却不知那些个辽狗们会如何羞辱于她,遂对两个丫鬟说道:“你们与我虽为主仆,其实已亲如家人。

  今落入敌手,早晚都是一死,你们不会怪我吧?”二人同声说道:“主人无须为我二人担心,这牲畜般的日子咱们早就受够了。”

  那韩延辉嘿嘿一阵冷笑,道:“想死可没这么容易!”遂命人捉来一条长约六尺,碗口细的大蟒蛇来。那持蛇的辽兵将蛇头抵在桃的口处,只等一声令下就要放蛇入

  柴郡主和桃夏菊两个丫鬟俱皆失。女人怕蛇那是天,更何况这可怕之极的大蟒蛇还要钻入她们无比娇之中!桃连忙求饶道:“韩元帅,韩将军,求求你杀了我吧,别让这东西钻到我的里去,你行行好吧。”

  柴郡主也道:“韩元帅,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当真令人不齿!”

  那韩延辉哈哈大笑道:“两军战,自然是胜者为王。美人儿,你若是从我则罢,若是不从,可就别怪我心狠手毒了。”

  柴郡主心道:这两个丫头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主仆之情亲如母女,若是痛快一死也就罢了,现在这姓韩的狗贼却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去折磨她们,我又于心何忍!

  想到此,柴郡主无可奈何,只得答应韩延辉出去跳了一支舞。她身着薄纱裙,舞姿妙曼,绝美的娇躯若隐若现,看得那些个辽将离,口水直

  韩延辉得意非常,他乘着酒兴上前扯下了柴郡主身上仅有的那层薄纱,将她托在怀里,双手分开郡主圆润白的玉腿儿,让众位将领们欣赏她那美妙绝伦的。“将军,不要。”柴郡主羞红着脸儿说道。

  可怜柴郡主全身功力尽失,任她如何反抗亦是无用,她虽贵为皇家郡主,竟被那韩延辉硬生生地拉开双腿,将女人最最隐秘的玉毫无遮拦地展示在数十位辽将们面前,如此羞辱,不由令她羞愧难当,恨不能一死了之。

  柴郡主双手捂住美目不敢面对那数十双咪咪的眼睛,娇羞之状惹得那些个辽将一阵哈哈大笑,这时,军师兀里奇起身举杯说道:“众位将军,今得见大宋国第一美女的,咱们干一碗如何?”

  “干!干!”辽将忽里银喝了一大碗酒,又斟上一碗递给韩延辉道:“韩元帅,您也来一碗。”

  那韩延辉腾出一只手来,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又笑道:“忽将军,给本帅再盛上一碗酒来。”忽里银赞道:“元帅好酒量!”便又斟上一碗酒递了过去。

  那韩延辉哈哈大笑道:“这一碗该美人儿喝才对。”柴郡主身受如此屈辱,心里气愤已极,哪里还肯喝这一碗酒,那韩延辉见状威胁道:“小美人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忽将军,你喂她喝了!”

  “遵命,元帅。”那忽里银将酒递到柴郡主的嘴边,她却把头扭到一边没理他。忽里银道:“元帅,她不肯喝怎么办?”韩延辉“哼”

  地一声道:“她不喝是吧?那好,忽将军,你就把这碗酒全都喂到她下面的嘴里去!”那忽里银还没反应过来,韩延辉已将柴郡主的儿掰开,冲他举起了柴美人的全娇躯。

  忽里银这才明白过来,他嘿嘿一笑,便把那碗凑到了柴郡主的口边。柴郡主忙说:“不要,我喝。”

  那忽里银却已倒了半碗酒进入了柴郡主的里。韩延辉又命他将剩下的酒喂她喝了,柴郡主不敢不从,只得喝了。半碗酒下肚,那柴郡主的俏脸儿上飞起一朵红云,显得越发的娇美动人。

  “韩元帅,”这时辽将忽里金借酒壮胆,起身说道“人人都说这柴郡主乃天下第一美女,今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呐!”“哈哈…”韩延辉得意地大笑起来“只是对末将而言尚存一遗憾…”

  “你遗憾什么?”韩延辉问道。“韩元帅,以末将之见,这柴郡主人美更美。她这又名‘花蕊争’,肥厚粉的大中间夹着花瓣状的两片小,掰开口,可以看到道里面有许多粉红娇的小凸起,就像是刚结出来的小花蕊。

  这种末将只是听说过,今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哦?那你还有什么可遗憾的?”那韩延辉还是头一次听说女人的还有这许多讲究,觉得很是惊讶。

  不过这忽里金所言也并非胡扯,因为他也觉得柴郡主的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娇滴、含苞待放的花朵。“韩元帅,这么美的儿,若是能够看它跟公狗一回,呵呵,在下也就死而无憾了!”

  韩延辉眉头一皱,喝道:“嘟!大胆!忽里金,你难道不知这柴美人乃是本帅最最宠爱的女人吗?你却要让她去跟你的公狗,是何居心啊?”

  忽里金一见韩元帅动了怒,方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连忙赔罪道:“元帅息怒!在下今天的酒喝的有点过,适才所言您就全当是放好了,请恕在下失礼之罪。”

  那军师兀里奇一见风头不对,忙上前劝解道:“韩元帅,忽将军也是一时兴起说了酒话,请元帅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这韩延辉行武多年,岂不知朋友手足,女人衣服的道理?他心念电转,当下打了个哈哈,说道:“军师,忽将军所说亦不无道理。嗯,忽里金,你去把你的黑子牵进来,本帅今儿个高兴,就让众位将军开开眼界也罢。”

  那忽里金大喜道:“多谢元帅!元帅英明!”说罢,他迈步出帐,不多一会便牵了他的爱犬进来,但见那畜牲浑身黑亮,身长足有八尺,体壮如牛,乃是一条凶猛异常的大狼狗。

  柴郡主见忽里金牵了条巨大的黑狗进来,知道等会免不了要被这畜牲给了,她不由又羞又惊,连忙抱紧了那韩延辉道:“韩将军,切莫听这狗才所言。”

  韩延辉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大白股说道:“美人儿,不就是跟狗嘛!你们杨家那什么八姐九妹不是天天跟狗吗?不也活的好好的!听说现在一天不跟狗难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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