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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墨门?鲁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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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学习机关术?”

  就在这时,听到这话,王观顿时愣住了。

  “有‮趣兴‬,我很有‮趣兴‬。”

  旁边的俞飞⽩闻声,连忙凑了过来,兴冲冲地自我推荐:“侯老,不仅是他,其实我也很聪明的,能不能学习机关术啊?”

  “你?”

  侯老看了眼俞飞⽩,忽然笑道:“没问题…”

  说话之间,侯老在口袋之中摸出来一块铜牌,然后笑道:“牌子有机关,要是你能把机关‮解破‬了,我就教你。”

  “一言为定。”

  俞飞⽩喜形于sè,连忙把铜牌接过来研究。在他研究铜牌的时候,侯老继续询问王观:“怎么样,有‮趣兴‬跟我学机关术吗?这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也很考验脑力。”王观笑了笑,委婉拒绝道:“侯老,我在跟钱老学鉴定,怕是不能分心兼顾其他东西。”

  “这样啊,那可惜了。”侯老‮头摇‬叹气,很失望的样子。

  “侯兄,你已经收了七八个徒弟了,还不満意吗?”此时,钱老笑道:“居然当面挖我的墙角,太不讲究了吧。”

  “行,待会自罚三杯算是赔罪。”

  侯老呵呵一笑,然后抱怨道:“那些徒弟又不是我愿意收下的,都是上级的安排。而且一个个只知道死记硬背,一点也不知道灵活变通,笨死了。”

  “能记下来就好,以后慢慢的研究,总会开窍的。”

  钱老安慰起来,然后带着大家来到了餐厅。这时吕nǎinǎi已经准备好了宴席。经过一番推让之后,大家也依次坐了下来。

  才坐下,侯老立即拍了拍桌案,催促道:“说好的酒呢?”

  “放心,少不了你的杯中之物。”钱老笑着说道:“而且随便你喝,不用担心醉酒误事。”

  听到这话,侯老立即皱起了眉头:“你打算拿香槟酒糊弄我呀?”

  “怎么可能…”钱老笑了笑,稍微示意一下,王观立即点头。跑去把用⽩⽟之jīng浸泡的美酒取来了。十斤装一坛,搁在餐桌之上,却是让侯老惊愕道:“是不是多了点?”

  “没关系,能喝多少是多少。”钱老笑道,亲自抱起坛子。小心翼翼给侯老倒了一杯酒。清澈如⽔的体流了出来,但是浓厚的醇香气息却十分人。

  “酒香不错,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侯老有几分急切,不过还稳,等到大家的酒杯都満上了,他才举杯示意道:“来,走一个。随意就行。”

  其他人自然陪同,由于是喝葡萄酒用的那种⾼脚圆腹大杯,所以也不喊⼲杯了,喝多少就看自己的诚意了。反正俞飞⽩一口见底,就随手搁下杯子继续研究铜牌了。

  “咦,滋味清冽,口喊绵软又醇香十⾜。不错啊。”侯老惊喜道,毕竟年纪大了。肯定喝不了烈酒,但是又不舍得杯中之物。他刚才叫着要酒喝,那是料到钱老肯定会安排一些度数较低,又比较养生的⻩酒。没有想到,拿出来的居然是⽩酒,而且这⽩酒的滋味更是出乎意料的醇厚不烈,很合他的胃口。

  “不错就多尝尝。”钱老笑道,然后率先举筷示意大家开宴。

  “以前没喝过,真是新品种吗?哪个厂家酿造的,回头我也买几坛。”

  “…这是自家酿造的,市场没得卖。”

  “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有酿酒的事了?这样最好不过了,回去的时候送我几坛。”

  “好!”

  觥筹错之间,席间的气氛很好,大家谈笑风生,听侯老讲述一些鲜为人知的机关趣事。没有提到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只是阐述一些机关种类而已。就是这样,也让其他人听得十分认真专注。

  当然,俞飞⽩例外,他是专注了,只不过不是专注聆听,而是专注研究铜牌。

  说起这个铜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倒是十分古朴。不过可能是由于长时间把玩,铜牌表面透发出温润的光泽,非常的漂亮。在铜牌的一面,镶嵌了五个飞蝠,象征五福临门之意。在另外一面,则是一朵朵祥云图案。

  现在俞飞⽩就怀疑,机关设在五只飞蝠,或者那些祥云图案之中,可是无论他怎么摸按抠,飞蝠和祥云就是没有任何变化。

  十分钟过去,一无所获之下,俞飞⽩只好改变研究的方向,用⾼倍放大镜反复地观察铜牌每寸地方,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霎时,俞飞⽩怀疑起来,忍不住问道:“侯老,您没骗我吧,这铜牌真有机关吗?”

  “怎么,不相信?”侯老笑了,伸手道:“把东西还我,我打开给你看。不过这样一来,你的考验就算是失败了。”

  “等等,我再研究研究…”

  听到这话,俞飞⽩又犹豫起来,拿起铜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再次端详几遍,而且或掰或按或拧或扭,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没辄了。”

  半响之后,俞飞⽩终于老实承认,颓然道:“破开可以,直接给我一个锤子就成。”

  “侯老是让你‮解破‬机关,不是让你蛮力拆散。”王观摇了‮头摇‬,劝慰道:“没办法就算了,认真研究你的⽟石,那也很有前途。”

  “真是让人不甘心啊。”俞飞⽩叹气起来,又十分好奇问道:“侯老,铜牌里面是不是也蔵了什么东西?”

  “没有蔵东西。”侯老‮头摇‬,坦言道:“铜牌是⾝份的证明,一般来说,只有同门,或者同行,又或者有关系的知情人,才清楚怎么‮解破‬机关。”

  “难道就没有无意之中‮解破‬的人?”俞飞⽩在找茬。

  “已经告诉你铜牌有机关了,怎么不见你‘无意中’‮解破‬?”侯老反问一句,然后笑道:“再说了,我不是告诉了,这是考验吗。有谁‮解破‬了铜牌的奥秘,说明他心思活络,有这方面的天赋,是个好苗子,可以考虑昅纳到组织里。”

  “组织,什么组织?侯老您也是这个组织的人?”俞飞⽩把握了最关键的问题。

  “古代的隐秘组织,现在已经没了,至于我…”

  侯老笑呵呵道:“令希没有告诉你们吗,我是从事考古工作的,专门研究机关暗器学。这块铜牌是在一座古墓中发现的,我们研究了几天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不是吧。”俞飞⽩顿时报怨起来:“连你都要研究几天,怎么能让我一下子就‮解破‬机关奥秘呢?”

  “我说的是四十五年前。”

  侯老微微一笑,也有几分感慨:“那时我也和你们差不多大吧,第一次考古就发现了这种神奇的机关物件。说起来也是缘分,从此以后我就专攻这块,研究了几十年,总算是小有成绩。可惜这门学科太偏门了,愿意学习的人多,但是有天分的人太少了…”

  “已经几十年了啊。”

  适时,俞飞⽩才恍然大悟:“我说铜牌怎么这样光滑锃亮。”

  “铜牌出土的时候还算完好,倒是有一些铜绿,不过已经处理掉了。期间內部的机关崩坏过一次,让我重新修好了。”侯老笑道:“我经常带在⾝边,不仅是由于纪念意义,更重要的是一个测试道具。十几年前,我有资格收徒弟了,就用这个来做考题。”

  说话之间,侯老有些遗憾感叹:“这么多年来,也考验了许多人。‮解破‬不了的就不提了,其中也有天赋很⾼的,研究半个小时就顺利‮开解‬机关。不过这些人,要么是不想学机关术,要么是学了一段时间,觉得这职业没前途,又忍耐不住寂寞,所以中途放弃…”

  “侯兄,你不用沮丧。据我所知,近几年来,愿意学机关术的人多的。”钱老笑道:“潘兄就经常向我报怨,研究所一有新人来,都跑到你那里去了。”

  “三分钟热度而已,时间久了,就又跑到别处去了。”

  侯老‮头摇‬道:“他们只是觉得机关神奇,但是真正让他们‮解破‬机关,又觉得枯燥无味。尤其是‮解破‬不了机关,陷⼊困境的时候,更是觉得十分的烦躁,最终忍受不住这样的庒力,直接放弃了。”

  其他人闻声,却颇有几分同感,心有戚戚。毕竟‮解破‬不了机关奥秘那种不上不下的心情,他们也十分理解,简直就是一种‮磨折‬。有时候jīng神上的‮磨折‬,比上的伤害更苦痛百倍。这样的痛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另外看看侯老就知道了,最多比钱老大一两岁,但是头发全部苍⽩,一看就知道是用脑过度的情况。或许侯老嗜酒,未必就是贪杯,而是适当的⿇痹自己,免得大脑总是处于⾼速运转的状态,非常伤神。喝酒,也算是一种劳逸结合吧。

  感叹之余,俞飞⽩死心了,然后祸⽔东引,把铜牌推到王观面前:“你也来试试看。”

  “好端端的给我做什么。”

  王观嚼着一块⾁,含糊不清道:“没见我正忙吗?”

  “瞎忙。”

  俞飞⽩鄙视起来,又蛊惑道:“侯老说了,这铜牌是某个组织的⾝份证明,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组织吗?说不定是传说中的墨门,或者鲁班门。”

  “扯淡。”

  把⾁咽下去之后,王观‮头摇‬道:“且不说有没有这两个组织,就算是有,恐怕早在汉武帝时期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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