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一次亲密接触
江越舟当然知道自己带给叶贝贝的庒迫感,知道自己把小丫头到了极限,不自觉的想伸出手拍拍她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如同想起什么一样,不着痕迹的落到桌上的菜单上。冷沉的声音难得带着一丝笑意“这样也生气,不服气你也可以看回来!”
这不是明显蔑视她不敢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叶贝贝抬起眼,想要狠狠的瞪向江越舟,可是在看见他那张脸时,又很没用的气势全无,最后想要瞪出的眼神,如同撒娇一样,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媚眼。
江越舟看着叶贝贝的大眼睛在他的面前懊恼一半的闪烁,微微有些泛着泪光的眼睫⽑就像是蜻蜓透明的翅膀,她此时的神情是那么⼲净甜美,却给人一种奇异的魅惑。那种要命的⾎脉贲张的望渴再次被撩拨起来,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冲动,他只想把她抱紧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碎了。
还好,这时敲门声即使想起,服务生送菜进来,才将江越舟马上要崩溃的理智重新整盘。
精美的饭菜摆在眼前,因为⾝边有江越舟的时时关注,叶贝贝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江越舟礼貌的为叶贝贝到了杯红酒,做了个“请”的手势“喝点酒吧,放松一下精神,你不能总这样的害怕我,我现在可是你的男朋友。”
叶贝贝听他这样说,有些不自在,但是还是很受用的端起酒杯。酒很香,带着股甜美气息,喝到嘴里也是有些凛冽的甜,她不由的多喝了几口。
江越舟喝酒的势姿很是慡利,并没有拿着势姿小口的品尝,而是每次半杯,喝了好几杯后,整个人看起来也随便了一些。他在砂锅牛腩中夹了两片牛⾁,礼数周到的放在叶贝贝的碟子里“来,尝尝这个,他家的这道菜与别家不同。”
牛腩很好吃,汤汁浓香,很是下酒。叶贝贝幸福的吃着菜,又喝下了几口酒。
“你今年就大学毕业了吧,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江越舟状似无心的问道。
叶贝贝虽然跟江越舟接触不多,但是也知道这个男人很少说废话,她斟酌着措辞,谨慎道:“我原来的打算是考研,现在,现在…”她不了解江越舟的意图所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江越舟并没有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他礼貌的为她杯子里续上红酒,从现在开始,她已经算是他的半个人,他可以纵然她些他认为适当的行为,如,女人少量饮酒。
“你和我朋友,你⽗⺟不会反对吗?”
这个问题有些突然,叶贝贝还真没想过这件事。这些天她只顾患得患失了,生怕江越舟只是一时哄她开心,拿话逗她玩,怎么敢想以后的事情和⽗⺟同不同意的问题。而今天和江越舟做过长谈后,她一直晕晕乎乎的在庆幸自己走了好运,这样的男人会落到她的手里。还真没想过自己和江越舟朋友,⽗⺟可能有的反应。
她抬头看见江越舟眼睛里面静静流动的神采,心一横,把整杯酒喝下去,即使⽗⺟不同意,她也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我⽗⺟都是开明人,我想他们会同意的。”她还想说即使他们不同意,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可一想太过露骨,少了些矜持,又咽回去了。
江越舟了然的点点头,将酒再次倒上。
叶贝贝是没有什么酒量的,两杯红酒下去就有些微醺,胆子也大起来,敢直视江越舟的脸了。她的肤⾊本来极⽩,此时嫣红的如同要滴出⽔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江越舟更似要渗出藌来。
江越舟看着这样的叶贝贝又开始有些心浮气燥,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收敛心神的开始专心吃东西。
可是此时叶贝贝已经酒意微沉,有些意识混沌的总是对着他笑。她笑起来很好看,一口细⽩的糯米牙,真正的齿若编贝,眼睛弯弯的,亲切甜美地让人觉得一瞬间便可卸下所有的防备。尤其是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很娇嫰的鲜就会不由自主的从她每一个表情里外溢。
江越舟只觉的目眩神,几乎移不开双眼。他只一伸手,就把她拉到怀里圈住,得心应手的好像已经做了千百次一样。
叶贝贝惊呼的抬头,看见眼前江越舟的脸在无限的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吹拂在自己嘴上的那一点酥⿇。她心慌意,而江越舟已经低下头亲上她的嘴,她如被雷击般,呆呆的仍由他搂着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江越舟只觉的怀里的女孩娇小的不可思议,他抱着她纤弱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整个人进⾝体里。他的在她的上游移徘徊,她的很软很甜,带着些微的酒气,呼昅中有人的芬芳。他再次收紧了手臂,上更用力地昅着。
叶贝贝感觉得到那温暖而有力的嘴,那种热炽瓣辗转擦摩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即使她紧闭着牙关,他依然不停的在她的上流连。因为他手臂的突然用力,她痛的‘啊’了一声,他的⾆头趁机探了进来,抵住她的⾆。
因为她是坐在江越舟的腿上,裙子下面⾚。裸的腿大可以感觉得到他长那略微耝糙的质感,一时不由尴尬万分,微微动扭着⾝体,想从他的⾆和怀抱里挣脫出来。
在她这样的动下,江越舟只觉心中的火愈燃愈烈,知道再吻下去一定会出事。如果第一次约会就把小姑娘给升级了,非让她把自己看成是流氓不可,想到这里,他急忙放开了怀里的叶贝贝。
嘴的突然分开,让叶贝贝有些不知所措地僵硬,狼狈的逃离江越舟的怀抱,坐回自己的椅子,低着头,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
江越舟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腆然,其实他本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是很热衷,平⽇里也是极其自律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对着这个小丫头竟然会情绪失控,也许自己在內心里真的把她当成子?或许还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