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7刘星阻截
第一零九七章
正如羿锋预料的那样,宁萱呑食的圣⽔之后,整个体內的斗气被洗礼了一番,宁萱原本就浓厚的基,更是提升了数倍不止。{闪舞}
这个现让宁萱欣喜若狂,这样的基,已经远常人了。宁萱微微查探了一下她体內的斗气,现实力并没有增加多少,不由疑惑的看向羿锋。
“圣⽔的能量虽然能让你实力提升,不过我全部把它用来洗礼你的⾝体了。所以实力并没有增加多少。”
羿锋的解释,这才让宁萱明⽩。
看着面前绝美⾼贵的宁萱,羿锋拿过宁萱的手,宛如小情人一般说道:“走吧!”
宁萱耳尖处扬起淡淡的晕红,反握着着羿锋的手,轻声嗯了一声,风轻云淡般的跟着羿锋向着前面走。
宁萱的这般反应,让羿锋怀疑是不是听错了。转头看向宁萱,见宁萱那⽩。皙的脖颈处的淡淡晕红之后,这才相信了这个事实。
手掌上传来的热度,让羿锋心也安宁了起来,一种温馨从心底升起。手拉手的走路,让羿锋回想起前世。
这种温馨安静的感觉,羿锋和宁萱似乎都不想打破。两人走的度并不快,大有游山玩⽔的模样。
虽然度不快,但是走了大半天,落霞⾕也渐渐的远离他们。而难得享受两人安静时刻的羿锋和宁萱,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终于停了下来。
羿锋捏了捏宁萱的手,在宁萱的点头之中,羿锋对着空间喊道:“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吧。”
话音落下,四周依旧安静异常,甚至连鸟鸣之声都没有。这让羿锋微微笑了笑,看着远处一个不大的山丘:“怎么?难道还要我请你们出来不成?刘星,做了废人,不会又要做缩头乌⻳吧?”
“呵呵,当代琊帝果然名不虚传。大有你师尊当年的风范。居然隔这么远就能现我们。”随着羿锋的话音落下,虚空之中猛的出现数人,除去刘星⾝后的两人之外,其余两人全⾝都笼罩在黑袍之中。
羿锋看着那两人,目光猛的一凝,这两人给他一种极为惊悸的感觉。
“八阶顶峰!”宁萱轻声在羿锋耳边说道。
这句话,让羿锋深昅了一口凉气,目光看向刘星三人,一个五阶,一个七阶。如此阵营,极为強悍。
“天府?!”羿锋看着两个黑袍人,询问道。刘星这傻小子可不知道他是琊帝,羿锋甚至怀疑他连琊帝都没听说过。
“呵呵!琊帝不亏是琊帝!”黑袍人嗤嗤的笑道“一个五阶不到的尊阶,能废了天府的那么多好手。倒也没有玷污柳然的名头。”
“呵呵!玷污不玷污我不知道,但是你们以为两个八阶顶峰就能收拾我们?”羿锋看着两人笑道,斗气暗自提升了起来。或许之前还担心,可是此刻宁萱和他都晋级了,倒是用不了太担心。
这句话,让两个黑袍人安静了一会儿。目光随即集中在宁萱⾝上,随即微微皱了皱眉头。两人现他们已经看不透宁萱实力了。
当初围攻羿锋和宁萱的长老带回的消息可是说,宁萱是尊级八阶顶峰。而羿锋实力不到五阶,但是却有着可以和七阶相战的资本,不过是秘法的效果。
可是现在看来,宁萱显然突破了。这让两个黑袍人皱了皱眉头,九阶和八阶虽然只有一步之差,但是两者之间的差距却极大。以他们两个八阶顶峰的实力,也不敢保证能留下宁萱。
“你突破了?”其中一个黑袍人沉默了许久,开头对着宁萱问道。
宁萱没有回答,淡雅的看着他们。这让两人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心底望着宁萱也有着佩服,短短时间,居然能再做突破。
“宁萱。你只要把东西出来,我天府定然不和你雅宗为敌,如何?”其中一个黑袍人显然顾忌宁萱,轻声出口道。
此次他们有两个任务,一是为了宁萱师门宝物。另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把当代琊帝废掉。此时这代琊帝正好招惹到他们,不借着这个借口把对方灭了。以后想出手就难了,即使以天府的势力,对付当代琊帝也要顾忌很多。
两个黑袍人见宁萱依旧没开口,继续出口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天府要灭雅宗,只不过我举手之间而已。要是你执意和天府作对,天府不介意灭了雅宗。”
“这句话,等你成为天府府主再说吧。”宁萱淡淡的说道,丝毫不在乎对方的威胁。当时柳然说,天府不敢随意对雅宗出手,那就说明在这片陆大的最⾼层,定然有着什么样的约定。就算是天府,越绝对不敢随意对雅宗出手,所以对于这两人的威胁,宁萱直接无视。
“你…”黑袍人哼了一声,没有想到宁萱软硬不吃“就算你步⼊九阶又如何?我们两人想住你并不是太大问题,难道你以为你保得住羿锋吗?”
“保不保得住不是你们说的了算的。本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把我斩杀?凭借着这个废物?”羿锋冷笑一声,手指指向刘星。
“你…”
刘星脸⾊变得铁青,怒瞪羿锋,眼中満是杀意。
“一个七阶,一个五阶,一个二阶,要是以往要杀我,倒是有几分可能。现在嘛,还欠些火候。”羿锋看着刘星淡淡的说道,倒是没有想到刘星被他踩断的腿恢复的这么快。
“以你五阶不到的实力,我会把你凌迟的。”刘星咬着牙齿说道。对于羿锋的恨已经到极点了,所以当这两个黑袍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偷偷的带着宗门的两位长老前来围杀羿锋,只有杀了羿锋,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凌迟?放心,我这般善良的人,不会做这么忍残的事情的。”羿锋微微的笑了笑,但是心头却越杀意十⾜,上次看在落霞⾕的面子上放过刘星,没有想到他还敢找事。既然这样,那就送他上路吧。对于惦记着自己的人,羿锋一向是不准备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