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污蔑-第八十七章 决议
金勇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声音浑厚沉稳,整个蓝露宮全都可以听得到,听见的所有人脸⾊全都大变,心做苦,刚才已经让所有的人都受到无妄之灾,但是谁都可以猜测到孟国师并没有动用全力,但是金勇如此一说,无疑的就会怒孟国师,孟国师不计后果的话,受害的第一个就是他们。
这里面只有一个人,心里⾼兴,他就是熊猛,熊猛看到刚才的时候的情况,竟然没有伤到熊力,不免心有些失落,可是现在,金勇竟然出言相,这无疑又一次的让孟国师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熊猛可以肯定,刚才的孟国师并没有动用全力,在他的脑再次浮现出三年前的孟国师动用无上的鼎术,将魔兽一击赶走,逃到遥远的落⽇滩,再也不敢回来了。
那大巨的骨龙,漆黑的浓雾,⾼的飓风,強大的闪电无疑不深深印刻在熊猛的心里,他对孟国师有着深深的崇拜,在他的心里,孟国师是无敌的,金勇熊力能够挡住一次,一定是运气,巧合。
“哦?”果然在金勇的话后,孟国师口出了疑问的语气,眼光闪现着淡淡的闪光,紧紧的钉在金勇的⾝上,然后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満豪迈,欣慰和奋兴,让人听见以后都不会和那个动手伤人的孟国师联系在一起,更像是一个试探后辈实力的长辈。
“土元王,这熊力和他的兄弟果然不简单,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孟国师,能够得到您的肯定,看来熊力他们的确在外面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熊力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孟国师,三年前是孟国师力挽狂澜,救了土元国,是我们土元国的英雄。”
土元王看到孟国师大笑和说出的话,脸⾊微微的一变,像是有些动气,但是转眼就恢复了正常,然后介绍起孟国师来。
“我们早就见过孟国师了,多谢土元王的引荐了。”土元王的表情变化,没有躲过慕容辰细心的观察,慕容辰有些不解“孟国师如此大逆,土元王竟然没有任何的意见,甚至斥责都没有,虽然孟国师很厉害,而且对土元国有大功,但是也太不正常了。”
“哈哈,是呀,我们昨天就已经见过面了,不如我们一起用餐吧。”孟国师听见慕容辰的话,马上笑了起来,并且做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刚才的事情像是没有生过。
“哦?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是孟国师在做决断,这未免有点喧宾夺主大逆不道了。”慕容辰看了看土元王,土元王依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那不变的表情,就像是带着一个人⽪面具“莫非这个土元王,是个政治傀儡。”
“好了,上锦鲤龙门宴。”又是孟国师吩咐了下去,慕容辰心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免心里有些担心,如果这个土元王已经是这个孟国师的傀儡的话,这次来土元宮就有些危险了。
“上宴~”侍官还是看了看土元王,土元王笑着点了点头,侍官才大声的向外喊去。
不一会,很多全⾝穿着淡薄纱⾐的宮女,右手托着一叠叠的菜肴走了进来,放下后,马上走了出去,蓝露宮里充満了美味佳肴散的香味,全然没有刚才的嘈杂和混。
慕容辰看着眼前的菜肴,做工很讲究,但是却因为主材不算丰富,所以菜系并不多,并没有満汉全席的夸张,在众多菜肴的正元,一条长约一尺的糖醋鲤鱼,放在一个大巨的盘子里,这就是这里最大的菜了。
鱼,在落⽇沙漠绝对是个奢侈的食物,普通的沙漠在绿洲和⽔源里,还可以找到,但是,在落⽇沙漠,因为气温太⾼了,就是深达数米的⽔池都会被烤热,在温热的⽔,本就不会出现鱼类,而这锦鲤,就是土元国唯一的一个清泉,望⽇泉孕育出来的,一般只有在年祭的时候,土元王才会大摆龙门宴吃锦鲤。
同时锦鲤龙门宴是土元国最为⾼贵的宴席,就是邻国来访,也要看来人的官位大小,决定是否用锦鲤龙门宴宴请,因为在这落⽇沙漠只有土元国的望⽇泉才能孕育出鱼类。
虽说着龙门宴在土元国很珍贵,但是吃起来,还真的不如风翔酒楼的好,慕容辰心里淡淡的想着,咀嚼着‘珍贵’的糖醋鲤鱼。
吃饭是孟国师没有再次暴起,而是默默的喝着酒,但是越是如此,越让慕容辰他们全神贯注的警惕着。
饭后,蓝露宮响起了优美的绚丽,几个美丽的舞者穿着薄纱一样的⾐服,缓步轻移,列着队形走进了蓝露宮的央,早在吃过饭后,蓝露宮的桌子就已经调整了位置,围成了一个圈,间变成了一个大巨的舞池。
土元王坐在正北面,桌子在一个小小的⾼台上,显得权利十⾜,睥睨万民。
舞者跳着轻柔的舞蹈,时而分散,时而聚合,时而错,组合成各种美丽的形状,手上的丝绸更是翩翩飘舞,如梦如幻,让人流连忘返。
曲终,舞散。
“土元王,我有个事情想让您做决断,不知当将不当讲。”孟国师在这个时候,走到了央的舞池,对着土元王行了简单的一礼,然后严肃的说道。
“孟国师,有何事尽管将来,只要本王可以做到,定会答应。”土元王満口的应承。
而慕容辰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演戏,太假了,慕容辰已经确定,这个土元王就是一个傀儡,受到这个孟国师的控。同时对孟国师说的事情有些担心。
其余的员官都好奇的看着孟国师,熊猛眼睛放光,知道孟国师要出招了。
孟国师向着熊力看了一眼,然后对土元王说道:
“土元王,我觉得应该收回熊力的特行令。”
“什么?”慕容辰没有想到孟国师竟然说这件事,慕容辰很清楚特行令对熊力和他的家人的重要,一但失去特行令,熊力一家将面临熊猛的报复和陷害,遭到灭顶之灾。
周围的员官听见孟国师的话,都不由得⾊变,特行令是土元王授予的最⾼荣誉,怎么可能收回,这不是让土元王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所有人都对孟国师有了很大的看法,先是在土元王的面前不动声⾊的动手,虽然被较量,摸底蒙混过去,但是也可以看出孟国师的大逆不道,不懂规矩了。
现在竟然要影响土元王数年前的决策,更有点喧宾夺主越疽代庖的意味了。
这里面只有熊猛听到后,眼睛精光闪现,心里大喜“没有想到孟国师竟然如此的厉害,直接对付熊力的本,真是釜底菗薪呀。”
“孟国师,熊力的特行令是我五年前赐给他的,难道你要我现在出尔反尔吗?”土元王听到孟国师的话,脸上终于有了丝怒气的样子,有些冷的问道。
“土元王,等我说完了时间的理由您再做决断如何。孟国师本就不在乎土元王的反应,直接说道。
慕容辰和熊力金勇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准备见机行事,看看孟国师到底要说什么。
“好,说吧。”土元王沉声说道,像是在愤怒,但是在慕容辰的耳却是深深的无奈。
“土元王,特行令据我所知,在土元国拥有无限的权利,和土元王万分的信任。”孟国师看了看土元王的表情,看到土元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后,然后继续说道:“可是,您都说了,这是五年前赐予的,如果说熊力在这五年里,是在土元国,为土元国效力,这特行令给他当然是无可厚非,可是熊力在这五年里,却是在外面修炼,外面的世界充満惑,我想现在土元国的龙门宴,对于来自外面的熊力来说,没有任何的昅引力。”
孟国师直接说出了理由,并且说的条条是道,甚至让他先⼊为主的思维带动下,让周围的人全部从心理暗暗的认同了他的话。
五年,熊力走的时候才十五岁,现在二十,这其会生什么,没有人会知道,外面的世界相比土元国来说,资源丰富,地大物博,小小的土元国对现在的熊力来说可能是无⾜轻重的落脚点罢了。
“我虽然走了五年,但是我没有一刻不再想着土元国,想着我的家,我的家在土元国,就是到了任何地方我都不可能,忘记自己是土元国的人。”熊力马上走上前去,大声的斥责到。
“呵呵,你如何证明你的忠诚,你敢说你面前的饭菜是你吃过最好吃的,你敢说这些不是经常吃到吗?”孟国师两眼冒着精光,咄咄人的问道。
“我的忠诚不用证明,⽇月可鉴。”熊力大声的吼了起来,声音震的蓝露宮嗡嗡作响。
“土元王,我希望您能给下面的员官一个好的榜样,如果一个不能百分百信任的人,都能拿着特令,在土元国横行无忌的话,那样必定会引起不公的情绪出现,对于你的权威和臣民都不是一件好事。”
孟国师再次重磅出击,言语毫不忌讳的诋毁熊力。
“你胡说,你才是不能信任的人。”熊力有些急了,但是奈何忠诚这种东西,不是用嘴说的,而是做出来的,而自己却是五年不再土元国,能做出什么给人看?
“孟国师说的有道理,我们怎么能信任一个外来人?”熊猛第一个站了出来,完全没有估计到土元王沉的脸⾊。
凡事如此,只要有一个站出来的,就会有跟风的人出现。
“是呀,这样的人已经从心理看不起我们了,还给她特令⼲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员官,他的眼暴露着妒忌,明显就是妒忌熊力和他一样的年轻,竟然拥有強大的实力,和代表权力的特令。
“应该收回来。”
“等以后,他证明了他的忠诚,再给他不迟。”
“我看,应该给孟国师,孟国师虽然不是本国人,但是拯救万民,本领⾼,早就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又是熊猛。
“同意你的说法。”
“哼。”熊力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周围的人全部陷⼊了沉默,就是熊猛也不例外。
“够了,你们别了,我所颁下去特令是不会收回的,至于忠诚问题,熊力这孩子心地纯良,不会背叛土元国的。”土元王面⾊一整,用至⾼无上的语气说道。
慕容辰听到土元王的话,不噤的一愣,他原本以为土元王会直接收回特令,没有想到土元王竟然,在这件事上毫不退让,这是怎么回事?
“土元王,难道你想让百官不服,百姓不服吗?”孟国师听见土元王的回答,脸⾊明显一变,大声的说道。
“我有办法让熊力证明他的清⽩。”土元王笑着说道。
“哦,什么方法?”孟国师明显的一愣,然后疑惑的问道。
“熊力,五年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孟国师这样做,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也是为了土元国着想,现在有一个办法,证明你的清⽩,你可愿意接受。”土元王在百官的关注下,转头问向熊力。
“我接受。”熊力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下来,因为在土元国要想让家里人平安,只有自己拥有特令才行,不然自己一旦出去,家里就没有可以防备的人了。
为了自己,为了家人,熊力一定要得到这特行令,况且这里的形式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
慕容辰和金勇知道熊力就会这么做,都投去了鼓励的目光。
“熊力,你的⽗亲现在就在盘龙山上,你过几天就去盘龙山顶替你的⽗亲吧,到了那里就会有人告诉你该如何做了。”
“好。”熊力答应了下来。
“半个月后,我会派人接你,这半个月多陪陪你娘亲。”土元王说出了去盘龙山的期限。
盘龙山,又是盘龙山,听熊力的娘亲说那里是在挖矿,而且管理很严,就是熊力的⽗亲回家都不敢说那里的情况,慕容辰判断,
盘龙山,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