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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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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这些是你要求的东西,你清点一下吧。”杨双走进家中,对着跟着进来的易隽中道。

  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箱子,易隽中好奇的挑起了眉。

  “总之我想这些牙膏、肥皂这类的⽇用品,够你用一年了吧。”杨双没好气的说。

  “还有呢?”看着她娇俏的脸蛋,易隽中的玩心忍不住又⾼涨了起来。

  “呃,那…那个在沙发底下。”杨双不好意思把那几个字说出口。

  “‮险保‬套在沙发底下?”易隽中倒是说的很顺口。

  杨双双颊一红,点点头“对啦,你自己去拉出来。”

  “⼲吗要我拉?”易隽中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跷起二郞腿等着。

  “你…你⼲吗连帮个忙都这么小气啊?”她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这种男人脸红心跳。

  真是窝囊啊!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诚意的问题。”易隽中说的理直气壮“既然是你要赔我的东西,当然要到我手上才算有诚意啊。”

  反正她永远说不过他。

  杨双懊恼的瞪了易隽中一眼,跨过他修长的腿,弯下⾝去,试图将蔵在沙发底下的箱子给拉出来。

  易隽中没有忽略她弯下⾝时人的⾝段与几乎曝光的部,深邃的瞳眸骤地因情而阗黑了下来。

  该死,明明只是一箱‮险保‬套,怎么这么难拿啊。

  杨双満头大汗的试图将箱子自沙发底下拉出来,却没发现易隽中眼底闪过的一丝坏坏的笑容及故意伸出来绊她的腿。

  你毖钏你辉谒?饬现?械陌淼搅怂?慕牛你粢簧你⻩ü勺?狭艘做林械耐壬稀?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绊倒,对…对不起。”杨双连忙道歉,挣扎着想起⾝。

  “放心,我很乐意当你的垫子——不收费。”易隽中満⾜的抱着她柔软的⾝子,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不用了,你不用这么委屈。”还不收费咧?杨双翻翻⽩眼,撇撇

  “呵呵,偶尔做做善事,一点都不委屈。”易隽中故意不理会她的讽刺,双手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肢,将脸颊埋人了她的颈窝,昅着她那让他依然悉的甜美香味。

  他的碰触让杨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全⾝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醒唤‬了。

  天,他还是一样,轻易的就可以勾起她最強烈的望。

  “双双…你好香。”易隽中的⾆头轻轻的滑过她的颈窝,在她轻区的同时发出了満意的笑声。

  “不…不要。”杨双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却无法克制自己在他的进触下逐渐投降。

  “呵呵,你还是没变,明明就想要,却老是说不要。”易隽中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让她泛起了一阵酥⿇的战栗。

  “你、你胡说…”她的反对连自己都觉得软弱。

  “是吗?”

  杨双终于投降的呻昑出声,双手情不自噤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你是我的…双双,你永远都是我的。”易隽中在她耳边轻响的宣示,灼热的后带轻柔的覆盖住了她娇的双

  他的体温是如此的烫人,在她的⾝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苗,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能无助的任由他在她的上予取予求。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易隽中的后才缓缓的自她后进移开,沉重的呼气声在互相凝视的两个人之间互响起。

  他英俊的黑眸是如此的深邃,就光是这样的凝视着她,就⾜以让她意,小鹿撞,忘记今夕是何夕了。

  他真的好帅喔…

  “双双”

  他的声音也好有磁喔…

  杨双的双眸中充満着情,出神的回视着他。

  “我们可以先用一个‮险保‬套,你再补给我好吗?”易隽中一脸正经的问道。

  “什么?!”杨双眨眨眼,差点没从他的腿上跌到地上。

  “还是你不想用,我也不反对。”易隽中无辜的耸耸肩。

  该死的男人!

  杨双猛自他的腿上一跃而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隽中,我恨死你了!”杨双恼怒的狂吼。“宝贝,你应该是说爱死我才对吧。”易隽中悠哉的坐在沙发上,満意的看着她被逗得又气又红的脸蛋。

  厚,她真是气得脑门直发,也不知哪来的神力,弯将方才一直拉不出的箱子给猛地拉了出来,大脚一踢,将箱子踢到易隽中脚边道:“你东西拿了快走。”

  “哈哈哈,你还真是容易生气。”易隽中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态变‬啊,我生气你这么⾼兴⼲吗!”杨双懊恼的跺了跺脚。

  易隽中潇洒的站起⾝“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

  杨双怔了怔,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易隽中已经走向了门边,并开口“东西先留在你这里,我改天再过来拿。”

  “等等,你把东西带走啦。”

  易隽中回眸望了她一眼,扯扯道:“用快递送给我吧,我不想增加重量浪费我的油钱。”

  “易——隽——中——”杨双怒吼的声音被易隽中关上的门给挡了住。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杨双恼怒的踢了犄子一脚,却痛得抱着脚在客厅跳了起来。

  臭男人、铁公,她真是脑袋有问题才会这么喜他。

  呃——她刚刚是不是不小心怈漏了自己心中一直不愿意正视的秘密啊?

  果真是海边有逐臭之夫,这里有个喜铁公的杨双。

  杨双自嘲的扯扯,她可能是被狂吧?唉…

  不过…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可爱吗?

  杨双忍不住拿起镜子做了几个生气的表情,开始猛照了起来。

  ****

  “不对喔,你⼲吗笑得这么开心!”马辰夫发现这个好友最近的笑容实在增加的很不寻常,一点都不像这五年来老是板着脸的易隽中了。

  易隽中微微收回上扬过分的角,佯装没事般“有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才怪,你都不知道这五年来跟你工作的同伴有多怕你吧?”马辰夫马上的反驳。

  “是吗?”易隽中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我就不觉得。”

  “我看这一定是小双双的功劳吧!”马辰夫打趣道“她让你发怈了不少庒力喔。”

  想到杨双,易隽中的角又忍不住上扬了起来“她是我调剂生活的最佳良药。”

  “有进展吗?”马辰夫忍不住好奇的问。

  易隽中瞄了他一眼,但笑不语,并转移话题“我们今天是来视察工程进度,不是来聊我的私生活的。”

  马辰夫大感无趣的挽抿“好吧,知道你是个连隐私都小气的男人,就不你了。”

  易隽中斜睨了好友一眼,又将视线放在眼前正在进行中的建筑物上,満意的微笑“看样子一个月內就可以完工了。”

  “这样就可以把以前的‮儿孤‬院迁移到这边了。”马辰夫也觉得很⾼兴。

  “嗯。”易隽中点点头,这也是他盖这间‮儿孤‬院的目的。

  “隽中,我想死去的院长要是知道你这么有心的活,一定会很开心的。”除了替他们找新的栖息地之外,连建筑工程的工人都是雇用‮儿孤‬院那些找不到工作的成年人,给他们一份工作‮钱赚‬的机会。

  “我只是尽我该尽的义务罢了。”易隽中淡淡的回应,一点都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多了不起。

  毕竟,当初在孤苦无依的时候,是‮儿孤‬院收留了他。

  马辰夫了解的点点头,跟着易隽中走⼊了工地,四处巡视着。

  忽地,易隽中眼睛一眯,迅速的冲上前,将一个站在钢条下面的男子给猛地推开。

  在马辰夫还没搞清楚状况之际,东西掉在地上的轰然巨响已经撼动了天地。

  “隽中?!”马辰夫连忙跑上前去,查看着易隽中的状况“你没事吧?”

  易隽中英俊的脸庞虽然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却仍然咬着牙急于知道别人的状况“我没事,快看看他。”

  马辰夫点点头,转向跌坐在一旁,吓得満脸苍⽩的男子询问着;“你没受伤吧?”

  “没、没有。”男子惊魂未定的摇‮头摇‬“谢谢老板救我一命。”

  “你没事就好。”易隽中咬牙忍着痛。

  “隽中,你呢?”马辰夫又转回头查看易隽中的伤势,忍不住惊呼出声“天,你在流⾎。”

  易隽中看了看自己的脚,的确正泊泪流出⾎来,不过好险没有被钢条庒住,骨头应该没有大问题。

  “不行,我快送你去医院包扎,来,你们帮我一下。”马辰夫动作迅速的脸喝着几个工人一起把易隽中抬上了车,随即直奔医院诊治去了。

  ****

  奇怪了,他为什么都没有来排练?

  难道…难道他又再度不告而别了吗?

  杨双的心头猛地一刺,不过很快就又把自己的这个臆测给推翻。

  那只铁公怎么可能把东西丢着人就跑了?

  哼,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说不定是躲在家里列清单,绞尽脑汁的想着还有什么东西要向她要哩。

  杨双噘噘,虽然在心中这样损他,但其实对于他的无故缺席还是很在意、很不安的。

  “杨‮姐小‬,有您的电话。” 张筱芬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了过来。

  “谁?是易隽中吗?”杨双连忙的问。

  “呃,不是耶。”张筱芬否定的道:“他说他姓马。”

  姓马?杨双皱皱眉,朝对讲机吩咐“转进来吧。”

  “是的。”张筱芬恭敬的回应,电话马上转了进来。

  “你好,我是杨双。”杨双用职业的声音朝话筒中道。

  “杨双,你可能忘记我是谁了。”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悉,却又让她想不起是谁。

  “呃——我们认识吗?”杨双迟疑的问。

  “我是隽中的朋友,马辰夫。”

  “马辰夫?”喔,她想起来了“我们见过几次面对吗?”

  “对,五年多前的事情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呵。

  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她?难不成…“隽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杨双急忙的问。

  “他啊…他受伤了。”马辰夫的回答让杨双的心跳几乎差点要停止了。

  “受伤?!”杨双惊呼着自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要担心,伤势并没有太严重,但也不轻。”

  “那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啊?”杨双着急的追问。

  “这…你可不可以来他家一趟?”

  “不是在医院吗?”

  “他包扎好就回家了,只不过他一直不顾我反对,坚持要去你们公司排练。”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她,唉…

  “什么?好,我马上过去。” 杨双要了地址之后,匆匆忙忙的挂上电话,抓起包包便往外冲。

  “杨双!你要去哪里?”

  门才打开,杨双便跟正要敲门进来的颜正杰撞成了一团。

  “正杰?呃,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告诉他实话,却又不想说谎,只有支支吾吾了。

  颜正杰神情难过的道:“杨双,难道我现在连你的朋友都当不成了吗?”

  “当然不是。”杨双咬咬下,想想还是实话实说吧“我是要去找易隽中。”

  “找易隽中?”打这个人出现开始,他的心头就一直存在着一抹无法移除的影,而随着时间的逐渐流逝,这个影逐渐成实体,盘据了他整个思绪。

  “为什么要去找他?”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冰冷过。杨双微微一怔,不过还是解释道:“因为有点事情…”

  颜正杰看出她的不愿多说,有点不是滋味“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杨双飞快的拒绝。

  “为什么?”颜正杰猛地扯住杨双的手腕摇晃“既然如此,我不许你去找他。”

  杨双震惊的看着眼前那张一点都不悉的凶恶面孔,空气仿佛在他们之间冻结了住。

  首先回神的是颜正杰,他连忙松开手,沉的脸孔恢复温和,充満歉意的道:“对不起,我…我…”

  “呃,没、没关系。”杨双连忙笑着‮头摇‬,希望缓和彼此间的尴尬。

  “你去忙你的吧。”颜正杰带着些微的沮丧移开视线。

  杨双沉默的点点头,转⾝走了开。

  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她只有选择不回头,只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

  ****

  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电铃,杨双好几次举起的手又犹豫的放下。

  已经有多久没有站在他家门口按电铃了?

  还记得五年前跟他往的时候,她每次都是抱着雀跃期待的心情等候他来应门。

  但五年后的今天,除了依然一样的心悸期待之外,却还掺杂着更多的紧张与不安。

  他会用怎样的表情来应门?

  杨双深呼昅了几下,正要举起手来按们铃之际,大门已经霍地打开,冲出了两个拉拉扯扯的⾝影。

  “隽中?”杨双惊讶的看着拄着拐杖的易隽中,又看看在后头扯着他的马辰夫。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啦,要不然我就拦不住他了。”马辰夫松了口气。

  “你怎么会来?”易隽中瞪了马辰夫一眼。

  “没办法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负伤外出吧?”马辰夫耸耸肩,连忙问到杨双⾝后“很⾼兴再见到你,这里就给你喽,我先消失了。”没等杨双回答,他已经一溜烟的跑了开。

  “你没事吧?”杨双关切的查看着他的状况,好险除了脚伤之外,似乎没什么大碍。

  易隽中掀掀俊薄的瓣开口“我很好,走吧。”

  “走?”杨双困惑的问“走去哪?”

  “排练啊。”易隽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疯啦,脚伤成这样还排练啊?”

  “我可不想因为这样被扣钱。”易隽中故意可怜兮兮的道,其实方才坚持去公司,为了是要见她,但现在面对她,他又有闲情逸致逗弄她了。

  杨双真是快晕倒了,忍不住的大吼“钱钱钱,你这只铁公除了钱还知不知道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啊?”

  “有啊,还有我那一箱‮险保‬套。”易隽中放意坏坏的扯扯

  杨双俏脸一红,又羞又恼的跺跺脚,转⾝就想离开。

  “双双。”易隽中长臂一伸,紧紧的抓住了杨双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放开我,你这只铁公,我不管你了,就算你腿断了都跟我无关。”枉费她这么担心他,他竟然还说那些庇话,真是气死她了。

  “你最好带着你那箱‮险保‬套一起离开我的生命中。”她继续狂吼,直到发现路人因为她的话而纷纷朝她投异样的眼光,马上満脸通红的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糟糕了,我以后没形象了,你要怎么赔我?” 易隽中打趣的朝她笑说。

  “赔你个头,放开我,我要走了!”杨双咬牙切齿的低吼,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就走。

  “哎哟——”易隽中喊痛的声音留住了她的脚步。

  “隽中?”她担心的跑回他⾝边,把跌倒的他给扶起来“你没事吧?”

  “你不离开,我就没事。”易隽中深深的凝视着她,让她心悸不已。

  讨厌,每次都用这样的目光瞅着她,害她老是心软。

  杨双没好气的噘噘“我先扶你进屋里去,不过我可没说我要留下喔。”

  易隽中暂停逗弄她,乖乖顺着她。由她扶着他进屋內。

  “好了,我要走了,你伤没好之前,不许你去公司排练。”杨双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忍住想留下来的望。

  “不行。”易隽中淡淡的回答。

  “你你很烦人耶,你这样本就没办法走路嘛。”杨双真是又急又气。

  “我就算不能走路,也要顾好我的东西,以免被别人趁隙偷走。”易隽中的视线紧紧的锁着杨双道。

  杨双翻翻⽩眼,没力的说:“好吧,你说,你还有什么东西放在公司怕人拿走,我帮你顾好总可以了吧?”

  “真的吗?要是有损伤呢?”易隽中的畔漾起一抹懦懒的笑容。

  “那、那赔你总可以了吧?”她真是被他完全打败了。

  “不用这么⿇烦,只要你‘陪’我就可以了。”易隽中话中有话的回答。

  “是啊,我是说要‘赔’你啊。”杨双不解的再说一次。

  易隽中扯扯,伸出手猛地将她拉人怀中“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边,那我就不怕东西被偷走了。”

  杨双怔了怔,随即了解他的意思,心脏霎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哼,要是你真这样想,当年就不会不告而别了。”她佯装冷淡的说出心中隐蔵的不悦。

  “好吧,是该说清楚了,当年我只是出国去出差,没想到一个工地上的意外让我受伤而无法返国,只好留在那边治疗修养,等我回国之后,就找不到你了。”易隽中收起笑意,认真的解释当年的误会“我一直在找你。”

  杨双惊愕的瞪圆了眼“你、你骗我。”不会吧,那她这五年来的伤心难过都是多余的喽?

  “我若是骗你,又何必找你?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去婚纱公司试镜?那并不是我的主业。”易隽中轻喟了声,捧着她的脸轻声说:“双双,这五年来,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她深情的告⽩让杨双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漫步在云端似的不踏实。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易隽中扯起后角,漾起一抹坏坏的笑靥“当然是真的,没有你让我欺负逗弄,我的生活真的好无聊。”

  厚,她就知道,杨双鼓起双颊,恼怒的想站起⾝,却被易隽中给牢牢拥住,而无法动弹。

  “我就知道你最喜欺负我,我讨厌死你了。”杨双挣扎着想脫⾝。

  “双双。”易隽中抓住她的手往边送,低呐道:“你是爱我的。”

  “不,我讨厌你。”杨双嘴硬的不肯承认。

  “锗,你是爱我的。”易隽中信心満満的反驳。

  “该死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在那样伤害我之后,还期待我会继续爱你。”杨双突然的锤打他的口,不过还是记得放轻力道,以免弄痛了他。

  “我以为那只是另一次的小争吵罢了。” 易隽中轻叹了声。

  “才怪,你明明就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还叫我出去记得把门带上。”那一幕她可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回想起当时,易隽中竟然相反的轻笑出声“我是在逗你罢了,谁知道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那算什么幽默,本一点都不好玩。”她伤心那么久,而他竟然说只是在逗她?

  “好吧,我承认都是我的措。”易隽中竟然会道歉,这让杨双诧异得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太打西边出来了。

  “你是在向我认错吗?”她瞪圆了眼看他。

  “你说呢?”易隽中反问。

  “我不知道。”杨双故意装傻。

  “那就让我告诉你吧。”易隽中深情的瞅着她,轻喟了声,捧起她的脸蛋往自己靠近,用灼热的覆上了她娇嫰的瓣,将所有的思念倾诉于这一吻,代替了所有的言语。

  他们再也无法否认彼此依然相爱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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