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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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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不要再喝了。”刘文泰关心的劝阻着鬼舞紫的牛饮,一把抢走了他手中的酒瓶。

  “给我。”鬼舞紫擦去嘴角边的酒渍,一双黑眸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満⾎丝。

  “我不能给你。”刘文泰摇‮头摇‬,走到厕所将酒倒个精光。

  “文泰,给我酒。”他的声音因为酒醉而显得有点含糊不清。

  “你不能再喝了。”刘文泰轻叹口气,倒了杯茶代替酒,走向鬼舞紫递给了他。

  “我要酒。”鬼舞紫大手一挥,将杯子给摔落了地,清脆的玻璃破裂声霎时让空气冻结起来。

  鬼舞紫懊恼的爬了爬凌的黑发,哑声道:“对不起。”

  “没关系。”刘文泰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将碎片捡起扔进垃圾桶,坐到他对面“我劝你还是去跟宋‮姐小‬解释清楚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希望将她卷⼊自己的家族纷争中。

  “可是你真这样让她误会的离开吗?还有…你对夏姿的再度出现,要怎么处理?”

  他曾经见证过他们那段‮生学‬时代的恋情,虽然现在看来那只是年少轻狂的过去罢了,但不能否认他们曾经深深爱过。

  “文泰,夏姿对我来说只是段回忆,我是不可能跟她有未来的。”虽然这样的决定也许会伤害到那个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但是他也只能这么做。

  “唉,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一团呢?说真的若是你可以一直扮演暗影那就好了。”至少暗影过得快乐随多了。

  鬼舞紫苦笑的扯扯,喃喃道:“我又何尝不这么希望…”

  看着好友痛苦的模样,刘文泰正要开口继续安慰他时,前面的护士却开口喊了他,看来是有人上门求诊了。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这里是他的住家兼诊所。

  刘文泰看了眼瘫在沙发上的鬼舞紫,又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走出去,准备看诊。

  可才看到求诊者的名字,他就怔愣了下,再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更确定这个女人就是让好友魂牵梦萦的宋琥珀。

  “请你帮我把痣给点掉。”宋琥珀坚定的看着一脸惊愕的刘文泰。

  “呃,你请坐。”天,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就疹。

  宋琥珀面无表情的坐下,为什么会挑这间暗影曾待过的诊所,她也不知道,或许她心底还是‮望渴‬见他的?她不愿意深思。

  “宋‮姐小‬,我曾听过紫,不,影提起过你。”刘文泰微笑的打量着她说。

  他一直以为紫喜温柔婉约的女孩,就像夏姿那一型的,可没想到真正能让紫动心的,却是像宋琥珀这样北直有个的美女。

  “暗影是谁我不认识?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宋琥珀淡淡的道,心头却是一阵阵的菗搐。

  难怪她替他们算命的结果是一样的,本就是同一个人,又怎么会有两种命呢?

  “宋‮姐小‬,其实这其中有很多误会,我想只要误会‮开解‬了,你就会知道紫的苦衷了。”刘文泰语重心长的道。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把这颗痣去掉。”宋琥珀还是一样面无表情。

  “宋小组,其实紫才是最痛苦的人。”刘文泰忍不住道。

  “玩弄别人、欺骗别人的人最痛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宋琥珀终于无法维持平静,声音微微扬了起来。

  “他并没有玩弄跟欺骗你,其实他一室都维持着两个⾝份,一个是必须背负家族责任的鬼舞紫,一个是可以从事自己‮趣兴‬的暗影。”

  “那他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这不叫欺骗叫什么?

  “他不能,暗影的⾝份是个秘密。”刘文泰缓缓的将实际状况—一告诉她,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原来暗影这个⾝份必须隐瞒他⺟亲?“可是…这似乎不⼲我的事情了吧,这些事情让他的未婚心就可以了。”

  “我没有未婚。”低沉的声音自宋琥珀的⾝后传来,让她浑⾝震了下。

  她缓缓的转过⾝子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却让他的憔悴给揪痛了心。

  努力不让自己心软,她冷淡的道:“你也在这里啊,你今天扮演的角⾊是谁?暗影或鬼舞紫?”

  刘文泰看了看好友,又看了看宋琥珀,叹口气道:“你们两个人好好谈一谈,这个诊疗室就算你们包了好了。”他走向门口,越过鬼舞紫的时候朝他眨了眨眼“加油。”旋即将门反手带上,留下他们两个人独处。

  “既然医生离开了,那我也没必要留下。”宋琥珀站起⾝就想离开,可却在门边让鬼舞紫给拉住。

  “你拉住我⼲吗?当心被你的未婚看到会误会。”她嘲讽的道。

  “我说过,我没有未婚,我只有一个心爱的女人。”鬼舞紫凝视着她。

  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竟然对她用情那么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会是个为用所苦的男人。

  可现在的他,的的确确因为她的冷淡与误解而痛苦。

  “那很好啊,恭喜你了,那位‮姐小‬跟你的确是登对得很,比起我这种蠢女人要強得多。”宋琥珀咬咬下,忍着心病道。

  “是你。”鬼舞紫忽地吼道,连他都被自己的音量给吓了一跳。

  不是说要让她避开危险的吗?怎么会忍不住告⽩了呢?该死。

  宋琥珀眨眨眼,怔愣的道:“你、你说什么?”

  鬼舞紫松开手,长长的叹了口气“是你,我心中的那个人是你。”

  狂烈的喜悦如浪涛股袭上心头,可心中的疑虑却让她刻意将那分喜悦庒抑下去。

  “这是不是又是你跟‘暗影’想出来玩弄我的手法?很抱歉,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不会再呆呆的受骗了。”她咬着下说。

  “琥珀。”鬼舞紫严肃着神情,強迫她望进自己的眸底“我的确不该告诉你我的感情,因为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不过,这绝对不是游戏,之前也不是,若不是被你昅引,你认为我会这么无聊到三番两次借故接近你吗?这不是我鬼舞紫的作风。”

  的确,以他的条件,何必这样费心的接近她?自然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呵。

  看着俊帅的他那么认真的瞅着自己,宋琥珀怀疑世界上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

  “你真的投骗我?”她的心慢慢的动摇了。

  “天地可证。”鬼舞紫温柔的道。

  她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柔情款款的声音,将她的心都碎了。

  喜悦的泪⽔霎时决堤似的自眼眶滚落脸颊,她扑⾝投⼊了他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満脸是泪的丑样子。

  “别哭,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来没有任问女人可以让他有这种揪心的感觉,更没有任何女人会让他感到怜惜跟心痛。

  即使以前跟夏姿那段纯纯的爱,他也没有为她这么刻骨铭心过,看来他这辈子是注定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中了。

  “紫,我不许你再骗我,不管任何理由。”宋琥珀擦擦眼泪,坚定的道。

  “我知道,我不会。”鬼舞紫抬起她的下巴作出保证。

  “好,那我问,你那位‮姐小‬是什么人?”她不会忘记还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他淡淡一笑,将跟夏举的过往—一向她道出。

  “放心,我跟她已经过去,不可能再有未来了。”他声明道。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亲那边怎么办?”通常这种大家族,长辈的意见是很有影响大的。

  “琥珀,关于鬼舞家族的內幕实在太复杂,有时间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你知道越少对你越好。”他紧拥着她,俊帅的脸庞有着风雨过后的慡朗。

  “紫…你跟你⺟亲之间真的横亘着那么深的鸿沟吗?”她实在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亲生⺟子互相对立的?

  “琥珀,有件事情你要答应我。”鬼舞紫用另一个话题回避了这个问题。

  “什么?”宋琥珀眨眨眼,不解的问。

  “我们之间的事情必须保密,我不能让⺟亲知道你对我有这么重要。”虽然⺟亲之前有察觉到她的存在,可想必还不知道她对他有如他生命般重要。

  “为什么?我不怕打击。”宋琥珀皱皱眉,不喜偷偷摸摸的感觉。

  “我知道你是个坚強的大女人,不过,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险。”鬼舞紫点了下她的鼻尖,深情的凝视着她“答应我。”

  宋琥珀考虑了半晌,才不甘愿的点点头“好吧,谁要你是我的克星。”唉,早算出来过的嘛。

  “可是紫,你⺟亲跟你之间应该还是可以沟通的。”她重提这个心中的疑问。

  鬼舞紫淡淡一笑,俯下⾝用一个吻结束了这个问题。

  现在重要的是她回到了他⾝边,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吧…

  @@@

  “夫人。”野村木夫恭敬的朝樱子行礼。

  “查出什么来了吗?”她斜睨了他一眼,淡淡的问。

  “夫人请看。”野村木夫将手中的调查报告递给她,旋即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看来世彦说的有关投资部分真的有在进行,我想应该没问题。”樱子弯弯红,仿佛眼前已经有大把大把的钞票等着她签收了。

  “夫人,有个疑点…”野村木夫迟疑的道。

  她瞟了他一眼“说。”

  “是关于恬凌。”

  “恬凌?”樱子挑挑眉,她记得她一向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

  “她知道少爷相亲的事情之后,情绪非常的动。”野村木夫道“下午她来找过少爷。”

  她挑挑眉,掩失笑“没想到连一个四十岁的女人都对他这么着,不亏是我的儿子呵。”

  “夫人,事情不只这么单纯。”野村木夫的神情凝重。

  “喔?”樱子停止笑声“有什么事情一次说完。”

  “恬凌说她曾经帮忙将机密文件调给少爷看。”

  “什么?!”脸⾊一变,她震惊的问道。

  “看来恬凌是以为少爷会对她有所回报,却又听到少爷相亲的消息,所以才会失控的到本家来哭闹,不过少爷跟夫人刚好都不在,所以才找我宣怈了一番。”野村木夫分析道。

  “该死,这孩子竟然也会用美男计?看来我太小看他了。”樱子咬咬道。

  “夫人,少爷毕竟是您跟老爷的孩子。”这是遗传啊。

  “的确,我的孩子自然不会是愚蠢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对家族事业这么有‮趣兴‬。”她沉昑半晌道:“难道他之前的摸不关心都是伪装出来的?”

  “夫人,依我看,少爷是否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樱子皱皱眉“如果他着过账本,那一定已经知道我的什划。”

  “请夫人小心为上。”

  “放心,紫还没那个胆子对付我,况且,等我这次跟世彦合作的计划完成之后,就不用再怕他们知道我转移资金的事情了,届时就算他们想留我,我还不想再留在这里哩。”她已经受够鬼舞家了,等她拥有一大笔财产之后,她一定要抛弃这个家离开。

  “夫人,关于世彦长老的那个计划,您更不仔细考虑一了?”野村木夫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再提醒她。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是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的。”樱子挥挥手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是的。”他恭敬的应了声,弯着退出去。

  自从樱子嫁⼊鬼舞家之后,野村木夫就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由一个单纯美丽的女孩,变成一个充満心机的狠毒女人。

  可这一切能怪她吗?处在这个环境之中,若不能自保,就是被毁灭。

  所以他一直在一旁钦慕着她,守护着她,即使是要牺牲他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这是爱情吗?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她⾼兴,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因为,她其实只是个失去爱的可怜女人呵…@@@

  不知道为什么,宋琥珀的心中一直浮现着莫名其妙的不安。

  虽然鬼舞紫跟她之间的误会已经‮开解‬,而他们也确定了对彼此的感情,可一想起之前帮他算出来的命运,她就无法释怀。

  她头一次这么希望自己算的不准,那么紫就不会有⾎光之灾…

  唉,宋琥珀轻叹口气,有点想要把两位好友召到⾝边,帮她重新算算鬼舞紫的命盘,说不定会有另一种结果,可惜两个好友现在都各忙各的,一个跑到‮国美‬去进修,一个忙着跟卧底男人冲锋陷阵,谁有空理她啊?

  看来还是自立自強比较实际。

  宋琥珀只叹了口气,收拾着东西,今天也没心情帮人家算命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为什么一直叹气?”鬼舞紫的声音忽地响起,让她又惊又喜。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漾起笑容问。

  “来好一会儿了,只不过你专心在叹气,没有在意到我。”鬼舞紫将她一把拉⼊怀中,温柔的道。

  自从他们互表心迹之后,鬼舞紫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大男人主义,不再冷酷,反而对她温柔呵护,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我以为你要来会先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鬼舞紫扯笑开,眼角忽地瞄到她桌上的怀表“这个表很特别,好像是古董?”

  “是啊,这是我家的祖传之宝。”宋琥珀拿起怀表看了着,忽地将表挂在他脖子上“送你。”

  “送我?”鬼舞紫挑挑眉,拿起怀表端详着“可是这对你不是有特殊意义吗?”

  “就是因为有特殊意义,所以才送你。”她凝视着他。

  “我知道,我会好好珍蔵的。”地俯⾝轻吻了她的瓣一下。

  “我收拾一下,到我家去吧。”宋琥珀整理着桌子,刻意回避他的拥抱,就连回家的路上都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才一进门,鬼舞紫就将她拉⼊怀中追问,他没有忽略她的异样。

  “紫…”宋琥珀迟疑了一下,才缓缓道:“我很害怕。”

  “害怕?”他皱皱眉,黑眸骤的眯了起来“是不是有人找你⿇烦?”

  难道⺟亲已经下手了?应该不会啊,她现在不是忙着撮合他跟夏姿吗?照理说应该不会想到这边来。

  宋琥珀摇‮头摇‬,在他的怀中仰起头凝视着他俊逸的脸庞“记不记得我曾经帮你算过命?”

  “记得。”原来她在担心这个?鬼舞紫的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不管用什么方式算,都算出你会有危险,而目是在最近,所以我很担心——”

  “嘘。”

  宋琥珀的话被鬼舞紫只在她瓣的修长手指给阻断。

  “你忘记了一件事情。”他柔声道。

  宋琥珀眨眨眼,満脸的困惑。

  “你还算出我有贵人相助,可以帮助我渡过一切难关,不是吗?”

  对喔,她怎么忘记这一点了!宋琥珀面露喜⾊的点点头。

  “依我看,你就是那个贵人。”鬼舞紫轻笑道。

  “真的吗?”

  “出然是真的,你忘记啦,你说过,那个贵人还会被我克得死死的,死心塌地的爱着我。”鬼舞紫一脸促狭。

  “哼,那才不是我。”宋琥珀娇嗔道。

  “是吗?要不要试试看?”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

  “嗳,紫,你想要⼲吗?”宋琥珀连忙将双手环过他的颈后。

  “看看你是不是被我克得死死的啊?”鬼舞紫暖昧的笑。

  “哈,我怕是你被我吃定哩。”宋琥珀嫣红了双颊。

  他将她放在上,俯⾝瞅着她“很好,我喜挑战。”

  “放马过来吧。”她摆出了个撩人的‮势姿‬。

  烈的情爱之火霎时‮热炽‬的燃烧起来,他的双手练的褪去两人的⾐物,温柔的‮摸抚‬着她完美的曲线,让她不噤轻颤了起来。

  她的⾝子因为他的碰触而臊热,⽩皙的肌肤浮起淡淡一片‮晕红‬,煞是动人。

  “琥珀,你真的好美。”鬼舞紫的滑过她平坦的‮腹小‬,贪恋的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紫…我要…”他的每一个碰触都起她狂烈的‮渴饥‬,让她不耐的‮动扭‬着⾝子。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一股浓浓的爱意霎时充満了鬼舞紫的心中,他的黑阵因为情而显得更加的墨黑。

  “琥珀,我也爱你。”他低喃道。

  “快,紫,我要你。”宋琥珀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急切的想要将他拉向自己。

  鬼舞紫満意的扯扯,可还不打算这么快就结束这段历险。

  随着杂的息声与完美的律动配合,两副结合在一起的⾝躯同时达到了极乐的境界,仿佛火山爆发般的震撼着彼此。

  至于是谁克谁,谁还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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