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怀中的她,睡得好香甜。
红通通的脸蛋煞是动人,而且毫无防备,令南宮凌眼中柔光満盈。
马车到了贾府后,南宮凌抱着她下马车,门房忙来开门,当见到少主抱着上官姑娘时,都很讶异,不明⽩上官姑娘怎么了,但没人敢问。
南宮凌直⼊穿堂,过了几个回廊,进到卧房里,采儿来接,见到少主抱着上官姑娘,心下诧异。
“啊——少主,上官姑娘怎么了?”
“她喝醉了。”
一听是喝醉,采儿便笑了。
“上官姑娘的酒量不好,肯定是少主逗着她喝。”
南宮凌抿但笑不语,这次可冤枉了,是她自己误饮,怪不得他。
将她放在榻上,南宮凌坐在边,望着那红通通的脸蛋,大掌轻轻摸抚她的脸颊。
在一旁的采儿看在眼里,心中很明⽩,少主对上官姑娘是特别的,这么多姑娘家喜少主,不管是江湖女侠、江南美女,都对少主倾心,但是少主却对上官姑娘情有独锺,她也是喜少主的,不过能当少主的贴⾝丫鬟,在少主⾝边伺候,她已经很満⾜了。
只要是少主喜的,她也喜。
南宮凌目光终于从上的人儿离开,望向采儿。
“好好看顾她,”
“少主放心,采儿会守在这儿,照顾上官姑娘的。”
南宮凌再望了上官宓一眼后,便离开了,而几乎是他离开后,上的人便睁开一双清澈的大眼,闪着古灵精怪的眸光。
采儿关上门,送走少主,再回到內房望了姐小一眼,见她安睡得很热,便放心走出內房坐在花厅的椅上,拿起针线绣东西。
上官宓悄悄睁开眼,从上缓缓爬起来,其实她是故意装醉的。
自从被南宮凌困在这儿,她苦于找不着机会去探查,只要南宮凌在⾝边,她什么花样都玩不出来。
不过她上官宓也不是省油的灯,否则如何能够在江湖上专门对奷商贪官偷拐抢骗?江湖不是那么好混的。
打从上回南宮凌她喝酒时,她脑子里就冒出一个妙计,利用自己不胜酒力这一点,来骗南宮凌肯定成功。
事实上,在喝下那杯醉千红时,她已经偷偷吃了解酒药。
她谙药,为了让自己不要醉太久,事先呑了解酒药,因为一定要真的喝酒,才能骗过像南宮凌这样的⾼手。
她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她和南宮凌坐在马车上,然后就没印象了,因为那时候她是真的醉了,但是她呑下的解酒药可以在一个时辰內让她醒来,消除酒醉,只留醉醺醺的酡红。
南宮凌一旦相信她醉了,就不会再查探她。
自从她被南宮凌抓来,在他的威吓下,不得不像个贴⾝丫鬟一般伺侯他,闲来时还要被南宮凌给吻着亲着,晚上还得帮他暖。
两人虽然⽇⽇同,但是南宮凌除了搂她亲她,并没有真的碰她。
一想起她与他⽇⽇同眠,仍是忍不住脸热了下,她忙收摄心神,暗骂自己不该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轻轻下了,看着花厅里正在绣花的采儿,按照时辰,此刻南宮凌肯定在议事厅讨论买卖营生的事,大家都以为她喝醉了睡得正,正是一个良机。
她悄悄从发上摘下银钗,银钗里蔵了粉末,悄悄倒在手心上,她运力一吹,将粉末吹向采儿。
这是她调制的药,可让人睡,而且她还给这药取了一个名字,叫“吵不醒”无⾊无味,使人不知不觉,完全不会察觉到自己被下药的异状,以为是想觉睡。
果然不一会儿,采儿打了个大哈欠,没多久便趴在案上打盹,从她平稳的呼昅可以知晓,她已经睡沉了。
上官宓心中窃喜,立刻把采儿抱到內房里去,将她放在上,盖上棉被,让她假装是正在睡的自己,然后从底下拿出偷蔵了好久的人⽪面具还有采儿的⾐物。
打从她被南宮凌困在这里后,她就偷偷制作这个人⽪面具,原本三天就可完成的面具,⾜⾜花了她两个月的时间,只因要躲开南宮凌的耳目,只能每天趁着上茅房或是到浴房梳洗时,乘机一点一点的做,才不会被南宮凌发现。
将脸⽪贴上后,再逐一打扮,她变成了真假难辨的采儿。
好不容易终于给她找到机会,她要好好把握南宮凌不在的时机,四处去查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发现他们把云绣蔵匿在什么地方。
在这宅子待了一个月,南宮凌绝对想不到,藉着伺候他,她也乘机观察了这儿的环境和悉这里的每个人。
她易容成采儿的模样,换上采儿的⾐裳,大摇大摆的走出房外去找紫⾐,她知道这时候的紫⾐,八成在南宮凌的书斋里。
经过回廊,穿过中堂,来到书斋门外,往里头一瞧,果然找到了紫⾐,她正在帮少主清理柜上的灰尘。
“紫⾐。”上官宓学着采儿的声音,假装采儿的声音并不难,这也是为什么她挑上采儿来假扮的原因。
“采儿,什么事?”
“少主呢?”
“少主去了议事厅,你呢,不是在照顾上官姑娘吗?怎么离开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她喝醉的事,如她所料。
“放心,上官姑娘喝醉了,此刻正在少主的卧房里睡着呢,我是要去找厨娘弄些醒酒汤,等上官姑娘醒来后给她喝,正好经过这里,就进来了。”
紫⾐道:“我也听总管说了,上官姑娘和少主去了村子,喝了醉千红,一杯就倒了呢。”说着还笑了出来。
“可不是,她酒量太差,八成要睡上几个时辰才会醒来。”
和紫⾐说笑几句后,上官宓很⾼兴,紫⾐完全没看出她是假扮的,于是藉故问:“上官姑娘还醉得说梦话呢。”
“喔?她说什么?”
“她在梦中叫着她的丫鬟云绣。”
紫⾐摇头摇。“唉,她就算想见云绣姑娘也见不着了。”
上官宓心中一惊,见不着?什么意思?难道南宮凌已对云绣不利?
她差点冲口而出,幸好及时想到自己是假扮成采儿,努力保持冷静,小心地问:“云绣姑娘她怎么了?”
紫⾐奇怪的看着她。“没怎么样呀!御影本没抓到云绣,早给她逃掉了,你不是知道吗?”
没抓到云绣?天!云绣早就逃了,本没有被南宮凌抓到?而南宮凌却骗她抓到云绣,以此要胁她。
从头到尾,南宮凌一直在骗她。
上官宓心中震撼无比,但她強自镇定,挤出一丝微笑。“我知道呀,我只是在想,没抓到云绣姑娘,真是可惜呀。”
“少主派了御影将云绣姑娘逮回来,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见那位云绣姑娘也是聪明的。”
原来如此,真是令人震撼呀。
“少主代,这事绝不能让上官姑娘知道,若是被她知道了,肯定逃走。”
“而且在逃走之前,肯定会报复少主的欺骗之仇,把他整得半死。”上官宓一字一字的说道,想到这两个月来,像个小媳妇一样⽩⽩伺候了南宮凌,还被他占尽了便宜,越想越火大。
“说得是,上官宓姑娘擅长使毒,咱们都见识过她⾼明的手法,倘若被她知道了,不知会用什么毒来整少主呢,咱们可千万要守口如瓶。”
上官宓笑着点头。“放心,我死都不会说,何况现在她醉倒了,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知道呢,我走了。”
与紫⾐结束谈话后,她走出书斋,一边走一边浑⾝冒出火气。
很好!南宮凌,我要你付出耍我的代价。
南宮凌回到房里时,已是⼊夜。
“少主。”采儿见少主来,忙起⾝恭。
“她醒了吗?”
“还睡着呢。”
南宮凌失笑摇头摇,对采儿道:“退下休息吧。”
“是,少主。”
采儿离开了花厅,走出门外,将门掩上,屋內只剩他和佳人,沈稳的脚步往內房跨⼊,掀开轻柔的帐,见到一张红通通的睡颜。
上的人儿海棠舂睡,醒着的时候,那神情灵活,眉宇慧黠,毫不忸怩做作,但睡着时,却又天真动人。
南宮凌⽇⽇与这小妮子同,心想要是哪一天她不在,他还真不习惯。
他坐下来望着她,刚才在议事厅和几名重要的手下结束了讨论后,回到房里,即使是他一人在房里,也不见得会松弛下来。
⾝为南宮堡的堡主,⾝系族人和仆佣百人的生计,他随时得保持紧绷的状态,但是自从有这小妮子在⾝边,抱着她,却让他异常的睡得十分安稳。
每次瞧见她眼中转着古灵精怪的心思时,他便感到有趣,逗逗这只顽⽪的猫儿,可以让他暂时放下繁务,忘却疲惫。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喜他的女人姿⾊绝美、才华洋溢、对他倾心,就连跟他多年的丫鬟紫⾐和采儿,都无法让他独自在房里时真正的放松下来。
但是坐在这小妮子⾝边,光是看着她的睡颜,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安心,他伸手抚着她的面颊,滑过她酡红的脸庞。
当他的大掌轻触她的容颜时,黑眸闪过一丝光芒,薄扬起一抹浅笑,大掌缓缓探⼊她的秀发里,梳顺她一头柔软的青丝,而他也侧躺下来,鼻息埋人她的颈间,轻轻啃咬着她的颈子,感觉到她肌肤的热度上升了,以及汗⽑竖起的细微反应。
这小妮子明明已经醒来,却仍不肯睁开眼,分明是想避着他,他倒要看看,这小妮子还要装睡多久?
大掌沿着她婀娜动人的曲线缓缓游移,极为缓慢和逗挑,俊眉微挑,还不醒来?这么会撑?
他眼底有着深深的笑意,也不点破,决定跟她玩下去,大掌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材探索,逐寸的摸索着。
一开始,他是带着玩乐的心情,想看看这小妮子要撑到何时,可是当大掌下的感触传到他心里时,他的眼神也变深,燃起了慾火。
突然想起,以往他虽然搂着小家伙共眠,但都是由他主动吻亲和摸抚,小家伙总会议抗和挣扎,可是如此顺从却是头一回。
他眼中闪过惊异,难下成…她爱上了自己,所以才会藉着装睡来表示她的愿意顺从?
南宮凌感到震惊,炯炯的望着她,心中涌起不可思议,对于她的顺从,他又惊又喜,神情也化为柔情藌意。
眸中燃着慾火,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是主动的那一个,也明⽩是他強迫她留在⾝边的,如今她的表明顺从,怎不让他惊喜。
眼中燃着柔情的热炽,他俯下⾝,情不自噤的吻住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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