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绒缎般的夜幕,満天星斗。
一辆进口⾼级房车停在人烟稀少的半山,开着天窗,车內两人分别斜躺在正副驾驶座上,悠哉地赏星。
“嗯?”手臂被拉扯几下,向军彦侧头发出询问声。
“我要外套。”
“嗯。”他勾起一旁的大⾐,为季书妮盖上。
她在大⾐下只露出了一颗头,他笑着捏捏她的俏鼻,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你还想在这里吹冷风喂蚊子多久?”他将另一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玩笑问道。
“你车子里有暖气。”
“刚好引一堆蚊子进来取暖。”
“你好罗唆。”季书妮用力掐了他的手心一下“哪有人出来约会还那么多抱怨的。”
“我的约会学分从来没及格过。”他对着夜空微笑。
约会这件事他向来嗤之以鼻,要不是她愿意留下,还由管家转任为试婚新娘,他相信自己不可能愿意做出这种浪费时间且毫无意义的行为。
“难怪你沦落到得用应征的方式找老婆。”她故意刺他。
“这很实际。”他议抗地反驳“我有⾜够的经济能力,但没时间——”
“也没耐。”她帮他补充。
他笑了。“或许。”
面对⾝旁这小女人的攻击,向军彦完全没有权威被挑战的怒气,相反的,他喜她充満活力。
“但你不能否认到山上看夜景很自,101也看得到,而且不会有一堆蚊子在你⾝边飞。”他的浓眉朝正从窗旁飞过的蚊子努了努,但他一手抓着她,一手枕在脑后,完全没有要动手打蚊子的迹象。
“在山上看才有气氛呀!”季书妮也看到飞过去的小黑影,她伸手挥了挥,但依旧坚持不离开。“不然把玻璃那层关上嘛。”他车顶上的天窗,除了外层,里头还有一层透明玻璃。
“你关。”他勾勾,一副懒得动的模样。
她娇瞠了他一眼。这个懒鬼!“在哪?”她菗回被他握住的手,坐起⾝问。
“门下面。”他往自己左侧瞟了一眼。
“哪里呀?”她上⾝横越他,但还是看不出哪里有可以控制天窗的按钮。“是这个——啊!”向军彦将她一把抱到自己⾝上,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吻住她。
她很快反应过来,全⾝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享受他的热情。
他吻着她,轻抚着她的脸,一手在她背上缓慢游走。
当季书妮决定留下来后,因为两人先前的认知不同,她要求将原本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期限,延长为一个半月。
向军彦不乐见计划被打,因为以他的一切条件,他相信绝对能在所剩不多的时间內,重新找到一个子人选,让计划如期完成,但为了留住她,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除了答应,没有别的选择。
感觉到他的一只大掌偷偷溜进她⾐內,她发出议抗的闷哼一声。
他离开了她的,转到她耳畔,逗挑的低喃“我想要你。”
原先三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但新期限还有半个多月,这段时间,两人对吻亲和拥抱的亲密举动已相当习惯,但也已经无法再満⾜他。
她趴在他前轻轻息“在、在这里?”即便轻,还是掩不住她语调中的俏⽪“我才不要。”
笑意引起向军彦的口一阵震动。“当然不是在这里。”他也没趣兴和一堆蚊子抢女人。“回家后可以吗?”他和她耳鬓厮磨。
她笑着躲开耳边的搔庠。“可——呵呵…可是还有半个月。”
“可以提前。”他想娶她,非常愿意将时间提前。
“可是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共识。”
这句话仿佛一盆冷⽔,狠狠往向军彦头上一浇,他立即蹙眉。“这可以⽇后再讨论。”
“我才不要。”季书妮马上反对,并挣扎着从他怀中坐起⾝。“生孩子这种事怎么可以没有共识,我才不想之后为了这件事吵架。”
“我不会和你吵架。”他声音放软。
“如果你要我生五个小孩,我就会找你吵架!”她横眉竖目。
“五个小孩不过分。”他试着与她沟通,想说服她。
认知上的误会解释清楚后,他们也发现了她当初面试时的一些“误会”她自认能照顾五、六个小孩,但不代表她想生这么多。
“孕怀的不是你,你当然不觉得过分!”她气愤地伸出食指猛戳他口。“拜托,生小孩很痛又很累耶!”
“你没生过——”
“我妈、我阿姨、我婶婶、我表姐堂姐都生过!”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妈妈经她听到都会背了好不好。“我堂姐孕怀时我去照顾她,她害喜得超严重,我光看就觉得恐怖死了!”
“那可能是体质问题。”他试着和她讲道理。“你可能不会像她那样,我看过类似的报导,知道有些女人孕怀期间一样很健康。”
“你是要我赌赌看吗?”她将一边的细眉挑得老⾼。“先不说其他问题,光是⾝材走样、着一颗球好几个月都行动不便,这两点就很讨人厌了!如果我生完孩子瘦不下来怎么办?一直把肚⽪撑大又缩小,生完五胎我都变沙⽪狗了!”
“你不可能变成沙⽪狗。”向军彦露出荒谬的嗤笑“你那么小只,还那么好动。”
季书妮忍不住捶了他一记。这男人不会安抚人就算了,还很不会说话。什么叫做她那么小只,还那么好动?这算是赞美吗?
“总之五个免谈。”她哼了声,将头撇到一边。
拜托,她又不是⺟猪,现在有生小孩的家庭就要拍拍手了,生两个就能当模范生,生三个简直就是勇者,生四个的可能比外星人还稀有,五个…他就自己去生吧!
“书妮…”他将她的脸转过来,以极低沉的语气缓声道:“我没有兄弟姐妹…”
她将双耳捂住。“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休想用哀兵政策。
“我是独子,你不了解那种孤单。”他迳自说道。
她继续头摇念着口中的“我不要听”咒语,打算和他抗战到底。
“我只是希望我的小孩不要再经历一次我的感受,有开心的事没人可以分享,遇到挫折没人能诉苦分担,⽗⺟有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生活,而家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他哀哀叹了口气。
当他越说越多,她念“咒语”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三个。”她没头没尾地吐出这两个字。
她阿⺟也生三个,和上一代生得一样多,已经很不得了了。
向军彦头摇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没回话,只是说道:“不早了,回家吧。”
维持着诡异的沉默回到家,两人先经过向军彦的房间,他转过⾝,季书妮也停下脚步。
“晚安。”她打破沉默,扯出一抹微笑。
他也扬起角,却没道晚安,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将她拉近自己,吻上她。
后脑被扣住的季书妮,直觉上他,将手圈上他的脖子。
她喜他的吻亲,每次他吻她,她总是心跳如擂鼓,一股刺的感觉由脚底板窜上,令她全⾝酥软。
这个吻持续了一段时间,她发现他的手又探进自己的⾐下,但近来他常出现这样的举动,她只是议抗的嘤咛一声,没太大的反抗,直到她感觉到他正在动手解她的內⾐,她才惊觉不对。
她发出议抗,但软弱无力的四肢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动。
轻轻顶开了房门,向军彦搂着她,没有花太大力气,就将她抱进自己房內,他没开灯,凭着透过窗帘的微弱路灯和月光,将她安置到上,并欺⾝覆上她。
他的手探进她⾐內,调⽪地伸⼊已被开解的內⾐里,覆上她的柔软,她也因为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敏感的ru尖而弓起⾝,不自觉发出娇弱的低昑。
“军彦。”理智似乎还没离她而去,她抓住他进犯的手,但软绵绵的力道一点用也没有,比蚊子叮咬还不痛不庠。
“我要你。”
他的贴着她的,哑着嗓音低喃,声音极为缓慢且坚定地宣示,接着,他脫去她的上⾐,以热的⾆尖膜拜她已立的瑰红,令她喉间发出庒抑的尖叫,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该阻止他继续下去,若她坚持,绝对没问题。
但似乎已经错过最后契机了,在他热情的撩拨逗弄下,她已无法思考,⾝体就像融化了一样,她现在只想让那刺又陌生的感觉继续,并好奇反应能有多強烈,能将她带到什么样的境界。
他很快地褪去她所有⾐物,指尖和⾆头持续地逗挑着她,让她在他⾝下动扭娇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