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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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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亚柔整个人浸在浴缸里,她已经在⽔中待了许久,但仍没打算起⾝。

  她跑回房里的第一件事,便是冲到浴室,脫去⾐服冲澡。

  她觉得自己好脏,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自己;尤其是被郑盟君碰到的地方,更是用力刷到⽪肤都变红瘀⾎了,却仍像洗不⼲净般,不断的抹肥皂、冲⽔。

  之后,她放了満満一缸⽔,将自己浸在⽔中,无意识的坐在⽔里发呆。

  虽然她感觉到⽔变冷了,可是她不想起来,她只想躲在⽔里,躲开外面的世界。

  就算她不愿意回想,她仍是无法不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雷傲飞和周婷儿的亲密;陆老点明她爱上雷傲飞;还有周婷儿前来‮威示‬,雷太太似乎她是势在必得;然后她碰到了郑盟君,受尽他言语的污辱,在他要非礼她时,却是雷傲飞出面救了她…

  老天爷,你将这一切事安排得可真好啊,太好了!哈…伊亚柔仰天大笑,眼泪却沿着脸颊流下,落⼊浴池。至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多没用!

  她处理不好雷傲飞的事,导致现在雷傲飞视她比陌生人还不如;她对不起雷,她真正该做的工作回忆录没做好,反倒惹出一连串的事端;她没脸再看到姊,因为她不听姊的话,竟然…竟然真的爱上了雷傲飞!她甚至识人不明,像郑盟君这样无聇的男人,却做了她近十年的男朋友,她何只愚蠢,真可以说是有眼无珠!

  所有事她都没一样做好。她辜负了雷对她的好,雷傲飞对她的信任,她到雷园工作真是大错特错;但是若没到雷园,她或许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失败,她真弄砸了一切。

  她不敢想象雷傲飞对她的印象变成什么样子了?他有听到郑盟君说的话吗?他是否也和郑盟君的想法一样,认为她想当雷太太呢?若是,他一定也会取笑她妄想、不自量力吧。就算她辩解说她没有这个意思,他也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

  在雷傲飞面前,她表现了最糟的一面,打碎了两人或许能成为最最普通朋友的机会,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全都发生了,事实已经造成,她连想重来的机会都没有。

  陆老劝她要勇敢面对自己,勇敢去爱雷傲飞,去帮助他赶跑心中的影,她是很想这么做,可惜现在她没有资格了。

  周婷儿说的对,就算要当灰姑娘,也要让自己有⾜够的⾝分地位来匹配王子,否则王子终究会对灰姑娘厌烦的;而她这个灰姑娘什么都没有,无能又没用,她有什么资格去爱王子呢?

  她演坏了自己的角⾊,现在戏落幕了,也该是她下台的时候,雷园或许不会是她的恶梦,但一定是她最痛的伤口。

  离开这儿,她不会再回姊姊家,继台中后,首善之都的台北也不再是她的天空,她只能回彰化老家。爸爸、妈妈、哥嫂是她的亲人,一定会包容一无是处的她,那儿也是她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想到自己曾和雷傲飞说好要去儿童乐园玩,现在已经不可能实现了;想到雷那么用心教导她社舞,还为她做了许多的礼服,今晚的宴会却成了她的难堪,让雷的心⾎⽩费,她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啊。

  ‮澡洗‬⽔已经完全变冷,山上的夜晚总是清冷,伊亚柔冻得嘴发紫,却还是不想起来,但是今晚得收拾东西,没法子让她再坐下去。

  于是她起⾝擦⼲⾝体,里着浴巾走出浴室,随意换上⾐服后,她开始整理东西。

  既然没脸再待下去,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向老夫人辞行离开。

  抬头看看时钟,十二点多了,宴会该散了吧,想必大家都玩得很快乐,第一次参加宴会就闹成这样,她真是命中注定和上流社会无缘,或许是上天的旨意吧。

  打开⾐柜,伊亚柔把一件件⾐服拿出来折好,放⼊⽪箱中,她并没有带多少⾐服过来,所以也不需要多少时间整理;至于雷买给她的礼服、⾐帽、⽪包,这些都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想带走。

  一个⽪箱没放満,她就将东西收拾好了。将⽪箱锁好走出⾐帽间,接着处理她该做的工作。

  离‮房开‬间来到书房,找出计算机里的档案,将打好的资料重新整理,也记录下自己做到哪儿,以方便接替她工作的人。

  她忙碌的做好接工作,苦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将事情做好,不这样明天如何辞职呢?

  等伊亚柔将回忆录的资料都整理出来、代清楚后,已是凌晨五点多了。她将资料收好要起⾝时,突然一阵昏眩,让她站不住的又跌坐回椅子上。

  摇‮头摇‬、闲了闭眼,忍着全⾝忽冷忽热、头重脚轻的不舒服,她勉強自己再站起,拖着蹒跚的脚步回房。

  回到房间,她换过外出服,坐在边静静的等着早餐时间到来,以便向老夫人辞职。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中,她挂命想着该如何说。伊亚柔明⽩老夫人一定会挽留她,也会问原因,她要如何回答才好呢?伊亚柔努力的盘算着。

  边想就边不断的额头,奋力要使自己清醒些,也不理会⾝体四肢传来的难过感受,用意志力苦撑着自己,现在唯有离开雷园,她的心才能‮定安‬下来。

  终于到了用餐的时间,伊亚柔強打起精神,拿起了⽪箱,离‮房开‬间,一步步的下楼到餐厅。

  伊亚柔想了许多的辞职的理由,对象都是老夫人,但她没想到,餐厅里只坐着雷傲飞,老夫人却不在。

  其实雷傲飞在是最好,那她更不用多费⾆了。

  伊亚柔嘴角泛起苦笑,放下⽪箱,轻咳了咳。

  雷傲飞听到声音从报纸上抬头,看到她,他脸⾊很快的闪过一抹关心,但又強庒下,冷淡的说:“昨夜玩得太累了,今天会晚点起,早餐我们先吃,不用等了。”说完,他拿起一块吐司吃着,又低头看着报纸。

  雷傲飞的冷漠让伊亚柔的心菗痛。现在她很庆幸自己要离开了,否则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疏离冷漠;对她而言,那才是最大的酷刑。

  “雷先生,我要辞职。”伊亚柔声音平板的开口。

  雷傲飞闻言立刻抬头看着她,脸⾊愕然。

  伊亚柔没看他,径自做离职前的代。

  “回忆录已经写完的部分,我已经整理好印出来了,放在书房的书桌上,写到哪里我都有详细的注明,让接手的助理可以很清楚的就接续上轨道;我带走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至于老夫人送的礼服配饰,全都留在⾐帽间里,若你需要,我不介意打开⽪箱检查。我辞职的事,就⿇烦雷先生向老夫人说一声,谢谢,再见。”说完向雷傲飞点点头,提起⽪箱就要离开。

  “慢着!别走。”雷傲飞忙冲到伊亚柔⾝前,阻止她离开。

  “雷先生,还有什么事吗?”伊亚柔一脸疲累的看着他。

  “你不能只丢下一句辞职就一走了之,这未免太不负责任了。”雷傲飞没想到伊亚柔会离职,乍然听到她要离开,他的心都搅在一起。

  “我已经将工作都代清楚了,若雷先生你还不放心,我可以列出明细单;否则雷园找到人时,我也能再来一趟,将工作接清楚。”伊亚柔公事化的告诉雷傲飞。

  “我不是和你谈工作,你可有想到那么疼你,你怎能不说一声就走呢!?”雷傲飞忍住气说,伊亚柔只提到工作,让他很不⾼兴。

  “那我去和老夫人说明⽩来。”伊亚柔转⾝要去老夫人房间。

  “站住,你不可以去!”雷傲飞喝住她。

  “雷先生不是要我亲自和老夫人辞职吗?”伊亚柔再回过⾝来看着雷傲飞,皱起了眉头。

  “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不能让你去伤她的心。”雷傲飞沉着脸,若明⽩她要离开,不知道会多难过。

  脑袋里好象有人在敲锣打鼓般,让伊亚柔难受得无法集中精神,她没了耐心叫:“那雷先生到底要我怎么办呢!?”

  “不要走。”雷傲飞不噤放柔了声音请求。

  伊亚柔为他温柔的嗓音楞了下,不过想到昨天的丑态,她怎有脸再待下去。

  “雷先生,我的工作并不困难,要找人接手很容易,我下定决心要辞职,请雷先生让我走吧。”伊亚柔‮头摇‬拒绝。

  看伊亚柔说不通,雷傲飞脾气也上来了。

  “该死的!你到底为什么要辞职!?就为了昨天的事吗?那个混蛋并不住在雷园里,所以你更应该留下来才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他怒叫。

  “不单为了他,我留下来,老夫人便会一直找机会撮合我们,我们既然不可能,最好的方法还是我离开,如此才能一劳永逸。”伊亚柔黯然说。

  “说来说去仍是为了我,我在‮湾台‬停留得够久了,也该回‮国美‬处理业务,你留下,我离开!”雷傲飞有了决定,冷着一张脸告诉伊亚柔。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做?雷园是你家,应该是你留下陪老夫人,走的人是我才对,求你别再留我了。”伊亚柔丢下话,拿起⽪箱急急就要离开。

  雷傲飞两大步就追上她,一把夺下她的⽪箱,伊亚柔体虚,一时站不稳的就倒⼊雷傲飞怀中。他顺势紧抱住她,一碰到她他就发觉不对劲,她体温⾼得吓人。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走,我要离开!放手…”伊亚柔哑声无力的挣扎着。

  雷傲飞忙用手覆在她额头上,马上惊讶叫道:“老天!你正在发⾼烧,你哪儿都不能去,应该回房休息,我送你回去。”他焦急的忙要抱起伊亚柔。

  伊亚柔哪肯顺从,她挣脫不开雷傲飞的箝制,又气又心碎的喊:“不要!别管我,你不是不理我,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了吗?为什么还要管我有没有发烧,我不要你的同情!我只要你让我走,别阻止我,我要离开…”

  两人在餐厅里的拉扯引来了唐管家前来探视,雷傲飞強行抱起了伊亚柔,大声吩咐唐管家:“将⽪箱送回房间,并尽快找刘医生来,快!”大步走回伊亚柔住的客房。

  雷傲飞将伊亚柔放在上,她不服从的立刻又要起来,他只好捉住她的双手庒制她。

  被制伏在上的伊亚柔,头痛绝,⾝体的不适,加上心情的哀伤郁闷,让她失去了自制力,将心事一古脑儿吐出。

  “走开!雷傲飞,我要你走,你听到没!?我不要看到你,再也不要看到你!你去找你的大明星,去找别的女人啊!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我⾝上。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助理,一个你本就不放在心上的女人,你留下我只不过是为了你,你不想让伤心,可是你有考虑到我的心情吗?我不要特在雷园看你的冷漠脸⾊,不想再听你的冷言冷语,更不要见你和别的女人亲亲密密、搂搂抱抱的,我不要,你知道我看了有多伤心吗?你好可恶!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为什么?我恨你!雷傲飞,我恨你、我…”恨字埋没在哭泣中,伊亚柔无助的啜泣,⾖大的眼泪从眼角流到发鬓中。

  雷傲飞神⾊复杂的看着伊亚柔,心中百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松开了手,忍不住将他抱⼊怀中。

  接触到雷傲飞的怀抱,伊亚柔的情绪更像崩溃的堤防,一下子淹没了她,她紧捉住他的⾐裳,哽咽得不能自已。

  “你好过分,自己说过的话全忘了。不记得你曾抱着我叫我别走,也不记得你赖着我要我留下来陪你。你更是忘记了,你亲口说你要我做你的老婆,这些你全当成了醉话,要我别放在心上。你怎能这样对我!?既然不是真心,何苦说来戏弄我呢?我很笨的,不会玩爱情游戏,你却偏偏挑上我,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但是,我…我这个傻瓜竟然…竟然却真的爱上了你,我爱你啊,雷傲飞,你这个混球!我怎么可以爱上你,我怎么可以?而你还在我面前和周婷儿卿卿我我,你明⽩我有多伤心吗?郑盟君说的对,我是只⿇雀,却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可笑对不对?所以他好心的提供另一条路让我选择,若你不要我,我还可以做他的‮妇情‬,‮妇情‬…这就是我的价值吗?‮妇情‬,哈哈哈…我还是有点用的对不对?我…”

  “别说,不要再说,不准说了!”雷傲飞疼惜的打断伊亚柔让他心碎的自怨自艾。

  昨晚他出现时,只看到那男人‮犯侵‬小柔,但他没想到那个‮八王‬蛋还如此的污蔑她。他不会放过那男人的!没要他付出代价,雷傲飞绝不甘心。

  伊亚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动得直咳嗽,生病加上又‮夜一‬没睡,发怈心情过后,她心头一松,竟然晕过去了。

  雷傲飞吓得忙让她躺回上,手忙脚的急拨电话再催刘医生快点过来,并问他‮救急‬的方法。听完医生的代后,雷傲飞快速的为小柔‮开解‬⾐服上几颗扣子,让她能舒服的呼昅;并拧来温⽑巾,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再将冷⽑巾放在她额头上降温。

  忙完后,他坐在边看着伊亚柔,伸出手细细的‮摸抚‬她苍⽩的脸蛋,也顺顺她凌的发丝。

  原来在这个小脑袋下装了这么多秘密,为什么不早些告诉他呢?一个人钻牛角尖,让自己难过,也伤了他的心。

  想到她说爱他,雷傲飞嘴角温柔的扬起,他没遇过女人在又哭又骂的情形下说爱他,虽然没有精心策划的浪漫柔情,却‮实真‬得动人。

  这个傻丫头不知道,在他醉话说要她做老婆,却是他不小心溜出口的真心话;只是他对婚姻有恐惧症,也发过誓这辈子不再结婚,他如何去爱她呢?所以在看到她的剪贴簿时,他虽然忿怒,心中却也松了口气——这样他便不会害到她了,因此他自己用冷酷的态度去对待她。

  周婷儿其实只是他的朋友,她对自己的野心他也明⽩,但他绝对分得清楚状况;或许他利用了周婷儿,但是周婷儿也从中得到名声利益,他和周婷儿间本没有爱情。

  但是小柔对他的意义不同。她太单纯了,她的爱没有杂质,感情纯粹、浓郁,爱的深,伤的也重;他以为自己避开她,对她会比较好,却没想到让她承受了更大的痛苦。他真是该死!他不会再让她受苦了。

  雷傲飞俯⾝在伊亚柔小巧的瓣上吻了下,暗自起誓。

  房门轻轻的被推开,老夫人看到房里的情形后,笑得合不拢嘴。

  终于有进展了!门又悄悄的关上。这样她就可以安心吃早餐了。

  像是做了个长远深沉的梦,伊亚柔费了好大的劲才从虚幻的世界中醒来。

  她张开眼睛,直愣愣的看了天花板好一会,脑筋才真正清醒过来,明⽩自己还躺在悉的房间——那表示她仍在雷园里,她的辞职没有成功。

  叹口气,她想起⾝,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人给握住了,她转头看去,雷傲飞坐在她边的椅子上,正歪着头打瞌睡;而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这情形让伊亚柔有些惊讶,但心中也有股暖洋洋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化去了眉间的结。

  伊亚柔不敢动,想多享受一会他厚实大掌里的‮全安‬感,她静静看着假寐的雷傲飞。她从没机会这样好好看着他,浓密的眉形显示出他个的霸气,睫⽑盖住了他冷傲的眸子,还有那张不爱笑的嘴,难怪他没有笑纹,只是现在睡着的他放松了脸上表情,显现有知孩子般的纯真面容,让她的眼光舍不得移开。

  似是感到有人注视,雷傲飞张开了眼睛,正好捉住伊亚柔闪避的眼神,他⾼兴叫:“小柔,你醒了!”忙用手探试她额头的温度,也拿起一旁的耳温为她量体温。

  “烧也退了,真是太好了!”雷傲飞吁了口气,脸上有轻松的笑容。

  伊亚柔却没有雷傲飞的开心。

  醒了、烧退了,代表是她该离开的时候,这次她一定要辞职成功。

  “…老夫人呢?”她从上坐起轻声问。

  “叫,别喊老夫人,还有不准叫我雷先生,是小飞,不可以忘记。现在应该在大厅吧。”雷傲飞纠正她生疏的叫法。

  伊亚柔听了就要下,又被雷傲飞按住。

  “你才刚退烧,别那么快下,多躺躺休息。”

  “不用了,我没事,我应该去找谈辞职的事。”伊亚柔仍坚持要起

  “辞职的事不用说了,答案一定是不准。我不准,也不准。”雷傲飞没放开她,肯定的告诉她答案。

  “你这样说太没道理了,为什么不准?我总有离职的自由,为什么我不能离开?”雷傲飞的霸道让伊亚柔小脸不⾼兴的沉下。

  “你若要离开,必须要完完整整的离开,不能在雷园留下任何东西,但是现在你留了样很重要的东西在雷园,在你没带走它之前,你不能离开。”雷傲飞微笑说。

  “什么东西?”伊亚柔不懂,疑惑的问。

  雷傲飞指指伊亚柔的口,笑得贼兮兮的:“你的心。”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明⽩你的意思,我要去找,请让开。”伊亚柔小脸蓦然红了,神情不自然的強辩,想推开雷傲飞下

  雷傲飞索一把搂住了她,将凑嘴到她耳旁轻语:“我听到了,你说你爱我,你爱上我了,我听得很清楚。”

  昏倒前的记忆如海嘲般涌上,她托起了自己又哭又叫冲口而出的话,她一脸骇然,羞渐得全⾝僵硬,无措的你冉馐停骸澳鞘悄侵皇俏疑?∈保?诓辉裱院?档幕埃?恪你阍跄艿闭婺兀壳肽阃?四切┛尚Φ幕埃?稹你鹪偬崞鹆恕!?br />

  “不行,那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话,有如天籁,我还想听你多说几次呢?怎么是可笑的话,我很爱听,也谢谢你,小柔。”雷傲飞在她颊上亲了下。

  伊亚柔到这时才终于发现雷傲飞的态度有异,她抬头望着他,満脸的疑问,也带着一丝的期盼和恐惧,期望自己能美梦成真,又恐惧自己只是在作⽩⽇梦罢了。

  她眼里的惊疑不定让雷傲飞心疼,他抱紧她柔声的说:“小柔,我——我也喜你。”爱字他很难启齿,只能用喜代表他的心。

  伊亚柔的脸一⽩,直愣愣的瞪着雷傲飞。

  她听错了吗!?

  她吃惊的模样让雷傲飞好笑,只好再重复一次:“我喜你,傻丫头!”

  伊亚柔这次听得非常清楚,泪⽔涌上了眼,昅昅鼻子哽咽的说:“你——你骗人!”

  “喔,那好,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收回那句话,算我骗人吧!”雷傲飞耸耸肩,顺着她的话逗她。

  “不行!不能收回,说了就要算话!不准食言,不可以!”伊亚柔很紧张,小脸満布焦急,深伯雷傲飞真的又不喜她了。

  “既然喜上了又怎能说收就收呢?小傻瓜!”看她急红了脸,雷傲飞又疼又怜的搂紧她。

  “我怕啊,我好拍这只是你的玩笑话,第二天你又说不记得了。”有过一次失落的经验,伊亚柔当然心有恐惧。

  “对不起,那晚我真醉得记不起自己曾说过的话,你又没坦⽩说明,我当然不知道了。人说酒后吐真言,你却不敢相信我说的话,真是胆小鬼!”雷傲飞抱紧了她,不舍的慎重道歉。想到就是因为这事让两人误会不断,他就觉得可笑又无奈。

  “别怪我,那样的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呢,感觉好象是我在你承认,人家会难为情的。”伊亚柔脸儿红红,一副羞怯样。

  “那你刚才还我说我喜你,为什么就不会难为情呢?”雷傲飞満脸柔情的取笑她。

  对于这点,伊亚柔没那么害羞了,她笑得娇俏媚人。“那是我亲耳清清楚楚听到你主动说的,当然情形不同喽。”

  “好哇!原来你听得很清楚了,却还要我再说一次,小家伙!你占我便宜。”雷傲飞装成一副找人算帐的凶样,把伊亚柔逗得呵呵直笑。

  “我想听你说嘛,就算听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会腻。”伊亚柔语调轻快,眼里递送的満是爱意。

  雷傲飞温柔的顶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喃喃轻语:“柔柔,我喜你,我喜你,我喜…”越说越靠近她的,最后两相叠,有声变成了无声

  伊亚柔闭上眼,小嘴轻启,搂着地的颈项,热烈响应他的吻。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珍贵得让两人都不愿意轻易分开,一寸寸加深彼此的亲密,最后伊亚柔躺下,两人在上纠着。

  对于‮吻亲‬,雷傲飞和伊亚柔都不是生手,但是滋味却没现在这般的情难分。伊亚柔的甜美让雷傲飞罢不能,真想就这样吻她到天长地久;而雷傲飞温柔又霸道的吻,让伊亚柔脑里一片空⽩,只剩下他的⾝影。

  许久之后,两人才吁吁的分开,雷傲飞看着⾝下的伊亚柔微笑,难掩眼里的望。

  “柔柔,你好甜,我真想要你。”

  伊亚柔⾎气全涌到脸上,她羞得不敢答话,怕事情真会控制不住。

  她的娇怯让雷傲飞心庠难忍,正想俯下脸再尝她的甜美时,不识相的敲门声响起,让雷傲飞浓眉蹙起。

  “谁?”

  “老夫人代送晚餐来的。”门外女仆回答。

  伊亚柔听了赶忙红着脸推雷傲飞起来,急忙检视自己有没有⾐衫不整。

  雷傲飞没好气的坐回边的椅子,应了声:“进来吧。”

  进来了两个女仆,她们手上都端着食物,将托盘摆在上,并且说明一份是伊‮姐小‬,另一份则是少爷的。

  女仆离开后,伊亚柔看着雷傲飞意外问:“你还没吃饭吗?”时钟指明现在快九点了。

  “你没醒来,我也没胃口,现在不是正好,可以一起吃饭。”雷傲飞笑笑回答,体贴的为她盛了碗稀饭,将碗筷放到伊亚柔手中。

  伊亚柔満心感动,轻轻道声谢。

  “谢什么,小傻瓜!快吃饭吧。”雷傲飞对她温柔笑笑。

  稀饭虽然淡而无味,但她心中却是甜藌极了。

  这就是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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