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尔等无罪

　　“你这是想拉拢我加入地狱吗？”对于巴尔的惑盖伦却只是回以冷笑，他说道：“告诉你，魔鬼，想让我加入地狱这种念头你可是想也别想！永远都不要想！”

　　巴尔一边叹息一边摇头说道：“看来智天使的位置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啊，这位可怜的小姐，是叫艾米利亚吗？可怜的小家伙，看来你注定是要被爱人抛弃了！”

　　“我警告你，魔鬼，”盖伦怒声吼道：“不要再说出这样浅薄的挑衅的话语，否则我就撕烂你的嘴巴！”

　　“我这可不是浅薄的挑衅的话语，”巴尔认真的说道：“我这可是恰当合理的推断，你不妨用你的智慧去想一想，如果你们回到了天界那群人会怎么对待你和她的恋情。”

　　“他们…相信，会理解？”盖伦脸涨的通红，他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但这一句话就是无法说出。可怜的天使甚至连自己都无法欺骗。

　　“看，你似乎已经明白过来了。”巴尔带着兴奋的语调说道：“他们是不会理解你的，没人会理解你，猥亵并且推倒幼童。噢，天啊，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就连大部分的魔鬼都不会干出这么下的事情。你真的是天使吗？怎么比魔鬼还要猥琐，就像那些被腐朽的人类贵族一样做出了如此违反道德的事情。”

　　“我，我…”盖伦只能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巴尔，他被巴尔的话语给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嘿，我说朋友，你完全不必对我生气，我刚刚说的只是大部分普通人的想法，但是我却能理解你。”巴尔裂开了嘴，出了他洁白的牙齿，给两人一个和煦而又眼光的笑容，巴尔这才深情的说道：“毕竟，爱是不分年龄的，你们也不过是两个被爱所困的可怜人儿而已。”

　　“盖伦有些尴尬的问道：你，你真的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可能，”巴尔撇了撇嘴说道：“能够理解与赞同可是两码事，我只是理解你而已，但是事实上像我这样的魔鬼是不可能对小女孩出手的。”巴尔看了看气鼓鼓的艾米利亚之后继续说道：“不管这个小女孩的年龄是多少，我终究是不会对她出手的，所以我对你报以十分的鄙视。”

　　“十，十分的鄙视。是，是这样的吗？”盖伦恶狠狠的说道：“你，一个魔鬼！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凭什么鄙视我？我知道了，我早就应该明白，这一切都是你的策划，这房间是有问题的，你对我们做过了手脚。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这狡猾的恶的魔鬼，你对我们做过了什么？”

　　巴尔耸耸肩膀一脸诚实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对你没做过，我可以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因为对这房间做手脚的不是我，而是罗宾。

　　“不，不可能！”盖伦嘶声吼道：“你这魔鬼，你是不可能骗过我的，你在骗人！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相信一个魔鬼的话语！”

　　“事实上我也并没有奢望得到你的信任，”巴尔毫不在乎的说道：“我自己知道自己并没有撒谎，所以信不信由你。”说到这里，巴尔的嘴角微微的翘起，他测测的说道：“我并没有对你们做过什么，这事情我自己知道。但我却还清楚的记得就在刚才你还在对这位年幼的小姐做过着一些过分的事情。你看，你是将你那象征着男人最后尊严的长剑刺入到她的身体之中，是你用长剑刺入了她身体之中，让最初的血淌了下来，并且夺取了她那宝贵的纯真。这些事情是你做的，你得承认，并非是其他人将这个幼小的女子在身下，而是你！”

　　盖伦仿佛是一只气鼓鼓的打气球一般，但当这个气球遇到了巴尔这样尖锐的话语之后，他的愤怒就被瞬间戳破了。

　　“对，”圣天使盖伦一时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他的愤怒瞬间就消失不见：“你说的很对，是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么，你便完全没有必要责怪我了。”巴尔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我并没有做出任何事情，这件事情我自知；一切事情都是你干的，这件事情你我都知道。事实上你不必这么沮丧，记得就在刚才你还在猛烈的冲刺来着，这其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你可以炫耀，也可以继续享受。当然我仍然对你抱有十分的鄙视。”

　　“你，你果然是一个魔鬼，”盖伦沮丧的说道：“我求求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实在不应该责怪别人。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艾米利亚抱着盖伦的背说道：“是我的错，是我主动的。”

　　“算了，艾米利亚，这，这不能怪你。”盖伦说完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之中包含了太多多的东西了，有无奈，有悔恨，有沮丧，还有对自己的憎恨。

　　此时盖伦心如死灰，他的心灵顿时深深的受到的伤害。对于一名天使来说，作为魔鬼的巴尔在道德上鄙视作为天使的盖伦，对于当事人天使盖伦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击他呢？是的，盖伦这名天使干出了就连魔鬼巴尔都不屑与去做的事情，并且在事后还试图推卸责任。盖伦对于自己做出看这样的事情感到羞愧。

　　且作为魔鬼的巴尔都觉得盖伦及其不道德了，更加何况是天堂山的天使们呢？如果是那些天使们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只怕会把盖伦活活撕了吧。

　　巴尔心中暗笑，他一直没有说谎，对于几乎所有的人巴尔都是本着诚实互信的态度去交谈的。（毕竟只有在诚实互信的交谈之中才好骗人。）如今巴尔对于盖伦确确实实是抱有十分的鄙视，不过却还要加上十万分的羡慕。

　　不过是喜欢萝莉而已，巴尔还不至于因此而看不起盖伦。比起有着严格束缚与较高道德水准的天堂和仍然保守的人间来说，神州之上喜爱萝莉的人们不单单有了庞大的组织，而且还有着明确的教义和自己的小***文化。

　　所以巴尔打心底看不起盖伦，这名天使或许有着不凡的智慧，但是他被一种称为道德的东西束缚住了，那是一把无形的精神枷锁。如果想让这个人成为自己的手下，或者是盟友，巴尔就必须帮助他，开导他，劝慰他，而不是继续打击他，将他推入自责的深渊之中。这样做不好，是该开导开导这个可乐的天使了。

　　“你以为你知道很多事情吗？”巴尔不屑的对着盖伦说道：“但事实上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你仅仅只是一个蠢蛋。”

　　“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我已经知道错了，”盖伦痛苦的说道：“我犯下了无可弥补的罪过，天堂山里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就让我独自在这里腐烂吧。就在这个地狱之中，”天使凄苦的说道：“地狱或许正是我这种人最好的归宿呢。”

　　“所以我说你是一个蠢货，你以为你自己真的有罪吗？”巴尔挥舞这手臂厉声说道：“不，其实你没有任何过错，你更本就没有任何罪恶，所有的罪恶都是他人强加给你的，而并非是你犯下的过错，所以错的不是你，而是那些认为你有罪的人！”

　　“啊？”盖伦惑的抬起了头不解的看着巴尔，他现在已经完全被巴尔搞糊涂了，当然，对于巴尔来说这样更好。已经有些糊涂了的盖伦只能问道：“我，我已经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你不是说你十分看不起我吗？”

　　“是的，”巴尔点头承认道：“我看不起你并非是因为你有罪，你看，我是一个魔鬼，如果因为你有罪我就看不起你，那么我首先就应该找个地方把自己给活埋了，免得自己在世上丢丑。我看不起你仅仅是因为我和你对于女人的品味不同，在我看来对于幼女下手太简单太没有挑战了，所以我看不起你。但对于你的爱好，我却抱有百分的尊重。”

　　“这，抱歉，”盖伦说：“我仍然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喜欢幼女，爱上萝莉并非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巴尔神采飞扬的说道：“事实上这样的爱好很普通，也很正常，并非是罪恶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就以最简单的话语来说明吧。你觉得爱上一个人是有罪的事情吗？不可能有罪吧，爱永远都是是无罪的。”

　　“你这是诡辩，”盖伦茫然的摇着头说道：“玩去不合理。”

　　“仅仅是不符合你的，或者是说别人强加给你的道德观罢了，”巴尔站起来说道：“你知道罗马人吗？算了，像你这样孤陋寡闻的天使是不可能听说过罗马人的。”

　　励志成为智天使的盖伦虽然气愤，却也只能一言不发的安静的听着，他几乎阅读过天堂山第一层之中的大图书馆里所有的书籍，他精通大部分位面的语言，他对于魔法和炼金术的理解稍有能级，他熟悉多个位面的历史，但是他还真没有听说过罗马人，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巴尔说他孤陋寡闻他也只能听着。

　　于是巴尔开始神采飞扬的继续他的演讲：“你永远不会想到当初罗马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罗马人的四周有幼小的奴隶，奴隶之花可以随意在办公和洗澡时摘下；你当然也不知道在遥远的地方有着一群神秘的东方人，那些尊贵的东方人更骄奢的岁月里做过的雇用小优伶出现在羊与玫瑰席间。事实上这些早期的，聪慧的高贵的人们多多少少都喜欢萝莉，事实上成人与儿童世界之间有着一道古老的链条，而这到链接在今天却被的新风俗和新法律彻底切断。但凡违反这些新规则的人就会被强行冠上不道德的标签，这是不公平的！”

　　乘着盖伦被巴尔的话语中所的包含的意义与叛逆道理所震惊而无法思考，巴尔继续不停的开始演说，他要乘着盖伦的大脑还比较混乱，无法深入思考的时候彻底说服他，只要成功的说服他之后，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会自然而然的认同自己的说法，并且主动的帮助自己圆这样的话语。

　　于是巴尔走到了两名天使的面前，魔鬼挥舞着手臂，危险的思想肆无忌惮的从他的口中飞快的冲出，使得他的听众完全不上嘴，巴尔说道：“你们既然不知道罗马人，那么自然也不可能知道罗马文明之中最伟大的诗人维吉尔了，这么伟大的诗人他能使感的少女用一种声调在夜间唱歌，事实上白天也行，而且他也很可能更喜欢一个小伙子的腹膜。”

　　“你们更不可能知道在古埃及，阿肯那顿王和奈费尔提蒂王后两个未到婚龄的尼罗河女儿，她们赤的玉体上除却一串串亮闪闪的念珠项练便别无它物，三千年过去之后她们仍悠然端倚在褥垫上，那褐色的柔软娇体，剪短的秀发和乌黑的媚眼都依然精美无损。”

　　“在有的位面之中，青春期以前的婚配和同居在那儿的东印度某些地区仍是常事。”

　　“对于雷布查人来说八十岁老头可以和八岁女孩媾，并无人怪罪。”

　　“一个位面的伟大的作家但丁曾经疯狂地爱上了他的贝雅特里奇，那时候他的爱人她只有九岁，那是她正处于璀灿的少女时期，我依稀记得那是在一二七四年的佛罗伦萨，在明媚的五月里一次私人宴会上，她化了妆，珠光宝气，可爱极了，穿一件深红色裙袍。”

　　“而意大利早期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诗人和学者，人文主义的奠基者彼特拉克疯狂地爱上了他的劳琳时，她也不过是个十二岁金发耀眼的感少女，在风中、在花粉和尘埃中奔跑着，是飞舞的一只花朵，象画中描绘的，从沃克吕兹山区飞到了那片美丽的平原。”

　　最后，巴尔稍稍息了一会儿，然后用更加高亢的声调总结道：“这些人，都是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做出了不可磨灭事迹的伟大的人物，他们被千万人所崇拜，就算是几万年的时光也无法将他们的名字从人们的心中抹去，这些伟大的人们都喜欢着萝莉，他们喜欢幼女，你爱你的艾米利亚，你的艾米利亚也爱着你，你们并没有因此而伤害任何人。凭什么有人能够指责你们不道德！你们凭什么要被人唾骂，你们怎么可能有罪！”

　　好半天，盖伦和艾米利亚才从震惊中醒来，两人惊讶的对视着，他们用视线换着相互内心中的震惊与狂喜。

　　是的，巴尔虽然是一名魔鬼，但是他说的似乎不错。至少她说的话语看上去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盖伦深深的了一口气，他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随后这么天使诚恳的说道：“你说的真不错，我已经完全被你打动了。只是你说的那些伟大的存在的名字我怎么一个也没有听过。真的就算是几万年他们的名字也不会被人遗忘吗？”

　　“所以我才说你孤陋寡闻，这些伟大崇高的名字你竟然一个都没有听过，我刚刚说你孤陋寡闻你还不服吧，别否认，你那样子全都写在脸上了，只要我没瞎我就能看得出来。哼哼，到了现在你总算是明白自己的浅薄了吧。”

　　“是的，我知道自己的浅薄了，他们的名字真的几万年都不会被遗忘吗？”

　　“当然是真的！”巴尔信誓旦旦的说道。虽然在神州之上人类的历史加上神话之后一共也只有五千年的样子，但这些人的名字通过书籍传个几万年应该不会是问题吧，呃，应该把。

　　但显然盖伦思考的方向与巴尔截然不同，天使由衷的发出了感叹：“竟然是如此强大的神灵，纵然是九神，也不可能经过几万年而依然强大。”

　　虽然神灵从理论上来说是不死不灭的，但事实上纵然是神灵，也有着陨落的时候。只要这位神灵失去了所有的信徒，这世界上在没有生物记得他的时候，那么这位神灵的力量就会消失，最终则会死去。

　　没有神灵敢说经过万年的时间之后世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曾经的古神早已陨落，能够经过万年而依然让人记住其名字的神灵至今还没有出现过。

　　“是的，他们是强大的神灵，不过这些家伙比较低调。好了，我们不要纠于这写细枝末节的问题了，”巴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继续说道：“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