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零.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你还真是无聊啊!”⾼兴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泡妞笔记中那个小萝莉的声音。
斑兴不満的在心中想到:“为什么我就无聊了?这个凌文很烦人的,我都不想搭理他,他还不依不饶的,总是要给他一个教训的么!”
“我不是说你不该给他教训,只是觉得你居然使用劈腿卡这么无聊的东西,并且老天好像还照顾你的,居然配合着你真的出现了一个男人。”小萝莉的声音显得很轻快,显然她也为这样的局面感觉到好笑。
“哈哈…”⾼兴也忍不住笑了,不过表情上却没敢露出来,这种笑声只能憋在心里而已。“真的是很有趣啊,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想到很多卡可以联合到一起使用呢?哈哈,以后倒是真的又多了很多作弊的手段了。升级也会因此更快吧?”
“…&(*¥)…”小萝莉不噤也为此感觉到无语了。
“不过好像也不太晚,真要是在以前这样组合使用卡片,仿佛也不一定能起到这么好的效果,本无法控制剧情发生的时间么。倒是现在,哈哈,时间卡真是一个很好的宝贝,我一定要把时间卡尽快升到顶级,这样就可以让所有卡片都配合时间卡使用了。就像是导弹终于拥有了精确制导的技术一般!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兴在心里得意的对小萝莉说道。
小萝莉无语,事实上,除了无语她还能如何呢?
而在这间屋子里,所有人已经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这副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事实。
徐震开始还以为凌文是看到了林苑才会有些失态的,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凌文可能是因为看到林苑一进门,居然又是站在⾼兴的⾝后,心中无限嫉妒才会显得有些失态。可是,等到他看到凌文的目标居然是乐言。而不是林苑的时候,他算是彻底疯了,本来该第一时间冲上去拉开凌文,呵斥他一番的,却傻怔怔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好了。
林苑也实在是有点儿莫名其妙,之前她跟徐震的感觉是一样地,只是在暗暗奇怪凌文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失态。可是当看到凌文居然对自己视无睹,直接穿了过去。反倒是站在乐言面前,并且做出満脸的痴状,口中还低语婉转道:“好帅啊!”最让人恶心的是,这家伙居然还伸出一只手打算去托乐言的下巴,纯粹一个恶少戏调民女的模样。
乐言差点儿直接吐出来,心说凌文你丫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跟你不吧?***这种玩笑能不能不开啊?好在他⾝手还很矫健,这才没让凌文的手指托在自己的下巴上。
可是。凌文不弃不离地跟了上去。很是陶醉地样子。一双眼睛还颇为婬琊地上下打量乐言。最终定格在乐言地庇股上…
乐言也是。好端端地你就正面对着凌文不就得了?傻乎乎地侧着⾝子⼲嘛?像是乐言这种从小习武地⾝材。小庇股还是蛮翘地(其实本⾊狼也觉得很恶心啊。居然要描写男人地庇股。恶…)。这就更给了凌文意婬地空间。
“帅哥。你有男朋友了没有?”你瞧瞧。你瞧瞧。这叫什么狗庇话?这是乐言。不是舂哥。怎么可能有男朋友!
乐言也是満头地黑线。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脸上之前诧异连同有些愤怒地表情化作了些微地恐惧。没办法不恐惧。一个⾝⾼八尺围也是八尺(当然。乐言其实不是个方块儿。据说这叫做文学地夸张)地大男人。⾎气方刚地。绝对地光大男人啊。居然被另外一个木了吧唧地男人询问有没有男朋友!靠。你丫欠收拾吧?
“不好意思说啊?没关系地。没有男朋友就跟我吧!”
听到凌文说出这句话。⾼兴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直接趴在了桌面上。右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敲打着桌面。笑得穷兵黩武地。嘴里还不断地说道:“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凌文居然有如此地幽默感。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不行了。你别玩儿了。乐言那小子都要被你吓死了!”
斑兴这么一说,其他人稍稍一愣,随即觉得⾼兴说地简直就是太有道理了,这简直已经不是一个一般的真理,而是一个…嗯,非常好地真理。非常好的真理地意思就是,大家都觉得是真理,只有乐言不这么认为,他很有一种汗⽑直竖⽑骨悚然的感觉。
大家也终于一起噴笑了起来,一个个东倒西歪灰飞烟灭的,就连徐震和林苑都相信了⾼兴的话,觉得凌文是在耍宝,估计是好不容易赢了一把,又看到乐言进门,就拿他开个玩笑。
偏偏就在同时,凌文还冲着乐言抛了个媚眼,点了个兰花指,丢过去一道庇滚尿流的眼神----嗯,当然了,在他自己看来,这是一道宛如梁朝伟那般灰飞烟灭的眼神,自以为很忧郁,其实…嗯,好吧,的确也很忧郁的眼神。可是,却直接把乐言吓得分崩离析恨不得当场解体为单细胞生物算了。
“喂喂喂,你他娘的离老子远点儿啊!这种垃圾玩笑少来哈!”乐言吓得往后一跳,跳出去老远,⾊厉內荏的说道。
凌文本就毫不在意,继续笑眯眯、或者是⾊的往前走了几步,用极端幽怨的眼神望向乐言,嘴中说道:“冤家,你不要这样对待人家么!”
“噗…”好大的一声啊,所有人集体噴了。
乐言也是百转千回的,很有点儿肝脑涂地我死给你看的感觉,愁眉苦脸愁肠纠结的看着其他人,心说这小子是不是经常这个德行啊?老子都说了别玩了,这小子怎么还没⽪没脸的没完没了了?
凌文又往前跨了两步,站在乐言面前,突然就正常了起来,刚才那种愁肠百结仿佛李清照附体的痴男怨女德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庄严肃穆很认真的状态。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凌文很“正常”特“深情”的问乐言。
乐言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记老拳直接奔凌文地左眼打了过去,咣的一声,打了个正着,凌文还真是不堪一击,直愣愣的往后倒了下去。
大家看的触目惊心的,只有⾼兴心说糟了,乐言个⽩痴那拳头有多重啊,非把凌文打出个轻微脑震不可。估计未来一周凌文都得戴着墨镜过活了----这家伙忘了,让凌文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就算他的眼睛不被乐言打成功夫熊猫那德行,他也得戴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墨镜,本没脸见人么!
但是,让大家感觉到意外地是,凌文就仿佛钟镇涛演过的那个不死小神童潇洒哥一样,上跟装了弹簧似的。刚倒下去,又咣叽一声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继续用极为认真的口吻对乐言说道:“回答我,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乐言再度忍无可忍,咚的又是一拳,打在凌文的另一只眼睛上。
嗯。这样就对称了,倒是很有风味。不戴墨镜也像是戴着墨镜一样了。而且,乐言这两拳用力十分平均,使得凌文的两个眼窝还真的是很对称,大小形状都完全一样,只要在鼻梁上用墨⽔抹一道黑边,马上就是一副很拉风地墨镜----嗯,就是那种清朝末年就出现过的圆形墨镜。末代皇帝溥仪很喜戴的那款。很复古。很拉风,巨酷无比!
“你够了啊!信不信老子废了你!”乐言发疯似的大喊着。可是所有人都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地恐惧。
凌文再一次不屈不挠的站了起来,深情款款地站在乐言面前:“帅哥。请你回答我,你相信一见钟情么!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答案,我信!因为我…啊!”乐言没让他说下去,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给丫踹飞了。
“妈的,你脑子有病啊?我跟你很么?徐震,你这个朋友是不是脑子不好啊?靠!”乐言气呼呼却又带着十⾜的胆怯说道。
其他人这会儿早就傻了,⾼兴也笑不出来了,如果说刚才还有人相信⾼兴的话,觉得凌文是在跟乐言开玩笑的话,现在除非是个傻才会这么认为。再如何喜耍宝喜恶搞地人,也不会在自己变成熊猫眼之后还要持之以恒地开着玩笑吧?这本就是找菗么!没看到乐言已经怒不可遏了么?
可是,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的,大家实在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就算是凌文被人下了舂葯他也应该对着女人发騒才对吧?莫名其妙对着乐言这么个大老爷们发騒⼲嘛啊?何况,他还很清楚地知道乐言是个爷们,因为他亲口说了“帅哥”二字么!
就当大家都还在发傻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凌文又一次勇敢地站了起来,步履坚定的走到乐言的面前,很是执着的问到:“我再问你一遍,你相信一见钟情么?我相信!”语气毋庸置疑。
乐言彻底崩溃了,大冬天的,脑门上密密⿇⿇全都是汗⽔,他还真是没见过到如此地步的同恋,执着,也未必都是好格啊!
“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看,他比我帅多了!”乐言转⾝就跑,一边跑一边说,话音之中都带着哭腔了。
斑兴在为他祈祷:乐言,哥们儿真不知道是你,老天呐,你好端端没事儿往这里头闯什么啊?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劈腿卡什么时候过期,希望他不会烦你整晚吧!毫无疑问的,凌文也追随着乐言的步伐,迅速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咣当,咣当…
房门在自己开开关关,撞在门框上发出让人心惊胆寒的声响,可是屋里却依然寂静一片,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不是玩笑,难道…呃,这个…凌文,我为你感觉到悲哀!----这几乎是在场除了⾼兴之外,所有人的念头。
徐震看了看屋里那些表情迥异的人,跺了跺脚,摇着头叹着气的也追了出去,凌文是他的死,他当然要去搞清楚,凌文今晚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等到徐震出去之后,之前那四个玩梭哈的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凑到一起小声的议论着,一个个浑⾝⽪疙瘩的样子,眼光已经开始显得闪躲和畏惧了,声音奇低,基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倒是有句话让⾼兴和林苑都听见了,有人说:“幸好我以前没跟这家伙握过手,老天呐,太恶心了!”其他人似乎也是心有余悸的样子,一个个都拍拍自己的口。
林苑看了看⾼兴,心说怎么好像只要是跟⾼兴作对的人也都没什么好下场,比方说自己,被他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害得自己回去洗了半天还换了一条內,內上站満了自己的体,量多的让林苑自己都羞了好半天,却居然还拿⾼兴一点儿辙都没有,之前明明算计的很好的目的也没能达到。
至于凌文,呃…就不用提了,鬼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恐怖的!
“⾼兴…我有话对你说!”林苑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揷不上手,何况徐震已经追上去了,只希望凌文之前没能追上乐言,否则绝对是一通暴揍。还不如先把跟⾼兴之间的事情说清楚算了。
斑兴稍稍一愣:“啊?说什么?”
林苑埋怨的看着⾼兴,咬着嘴,脸上腾起两朵红云:“能出去说么?”
斑兴心说,老大,不会这样吧?这次的后遗症来的也太快了吧?这小子也不想想,他一口气在人家林苑⾝上用了三张卡,后遗症来的不快才怪呢!
但是犹豫了一下,心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得了,去就去,难道你还把我吃了不成?
于是点了点头:“好,我们出去说。”说完,扭头跟其余四位打了个招呼:“我跟林苑到外头说几句话,抱歉!”说完,自己先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