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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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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哪里?好可怕,为什么要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不是我,是你自己。”

  “明明是你带我出来的!”

  “没错,是我带你出来的,但要到哪里去是你决定的,你想到哪里,我们说到哪里了,不是我能左右的。”

  “胡说,我怎么可能想到这种地方来!”

  “你的心有多丑陋,去的地方就有多恐怖,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想回去了。”

  “你的问题不想解决了吗?”

  “一定要在这里解决吗?”

  “我只能在这里解决,不然你去找别人好了。”

  “我找过别人了,但他们都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那是因为,你碰上的是真正的大⿇烦。”

  “你有把握能够帮我彻底解决掉这个问题?”

  “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

  “好吧,都听你的。”

  “很好,首先,我要你过去…”

  “过去?不,打死我也不过去!”

  “你说一切都听我的。”

  “除了这个。”

  “…那我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闻那位自就任以来就成天游手好闲的美人总裁,竟然每天准时到旭华大楼里来上班办公,这已⾜够跌破众人的眼镜了,又听说他⾝边那个其貌不扬,黑不啦叽的小助理就是他的亲亲女友,这下子不仅仅是跌破大家的眼镜,连明朝骨董花瓶都摔破了,于是公司上下全体员工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

  “我不相信,那只小老鼠凭什么做总裁的女友!”

  “总裁的喜好特殊?”

  “说不定是总裁有把柄落在她手里,才不得不委屈自己做她的男朋友。”

  “是喔,要真是那样,那就太卑鄙了!”

  “下流!”

  “无聇!”

  “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总裁!”

  “我早就猜到是那样了,所以啊,昨天她送文件到我们部门来,我就故意泼了她一⾝热咖啡,她居然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我说是作贼心虚!”

  “你太客气了,我是绊了她一腿,让她摔个四脚朝天,她也不敢怎样!”

  “胆小表!”

  “孬种!”

  “以后我们可以尽情欺负她了!”

  “算我一票!”

  “还有我!”

  “可是…”

  “怎样?”

  “刚刚才说她好大的胆子,现在又说她是胆小表,这,是不是有点矛盾?”

  “…”以上,是旭华全体女员工不満的言论。

  “你相信吗?”

  “不相信!”

  “我也是,我见过那个女孩子,倒贴给我都不要,何况是总裁。”

  “挡得住吗?”

  “怎么可能挡得住!”

  “我看也是,总裁找错人了!”以上,是旭华全体男员工臆测的言论。

  “真是令人安慰,宸御总算是愿意来上班了。”

  “而且他也很认真办公,并没有敷衍了事喔!”

  “的确,他的能力可不输给他老爸呢!”

  “不,我说他比他老爸更行,看看前天那份上百亿的合约,他竟然只打了几通电话就搞定了,啧啧,他老爸都办不到这么利落呢!”

  “是啊,过去他那样游手好闲,真是浪费了他的才⼲。”

  “幸好,他现在总算是愿意定下心来了。”

  “听说是他那个小助理的功劳呢!”

  “不管是谁,我都很感她!”

  “我也是。”

  “往后我们就不必那么辛苦了。”

  “是啊,可以轻显一点了!”

  “那么,我们可以找时间放个假了吧?”以上,是两位副总裁感慨万千的言论。

  “宸御真的在上班?”

  “是。”

  “正正经经的在办公?”

  “是。”

  “…他又受到什么刺了吗?”

  “听说是他那个新上任的小助理给他的刺。”

  “女孩子?”

  “对。”

  “很漂亮?”

  “错。”

  “很能⼲?”

  “口才特佳?”

  “那更不是。”

  “那究竟是什么刺?”

  “不知道,我只知道宸御见人就声明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谁也不准跟他抢。”

  “女朋友?但宸御和许多女孩子往过,可从来没承认过谁是他的女友呀!”

  “这回不同,他很坚持那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

  “这是我听苏秘书说的,她说那个女孩子并不太愿意和宸御往,是宸御強迫人家的。”

  “…去查查那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已经派人去查了。”

  “很好。”

  以上,是沐和碧婶“关切”的言论。

  “那小子究竟是怎样了?”

  “他竟然会来上班,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他究竟是怎样了?”

  “谁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葯!”

  “我知道,是他的新助理鼓励他上班的。”

  “听说她是那小子的女友?”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那小子就那么听她的话?”

  “放心,凭那只黑不啦叽的小老鼠,抓不住那小子的!”

  “最好是,不然他要是结婚又生孩子了…”

  “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绝不会让他结婚的,更别提生孩子了,想都别想!”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们苦等了这么久是为什么?”

  “那我们的『生意』…”

  “暂停,以防万一。”

  “可是,我还有卡债要还…”

  “我也是。”

  “虽然不多,但我也有。”

  “我可是多得很,快被追债的到跳楼了!”

  “活该,谁教你要去炒股票!”

  “那个好赚嘛!”

  “那你又赔了!”

  “我…”

  “够了,无论如何都得暂停!”

  “但我们的债务…”

  “你们想被赶出公司吗?”

  “…”“好,既然大家都不想,那就继续忍耐,等那个死老太婆一进棺材,那小子就随我们‮布摆‬了!”

  “可是,听说那小子并非如我们想象中那样饭桶,很能⼲呢!”

  “你听谁说的?”

  “这…大家都这么说啊!”“道听途说你也信,愚昧!”

  “但是…”

  “没有但是,大家都要有耐心一点,总有一天,沐家所有一切都会变成我们的,听懂了没有?”

  “…懂了。”

  以上,是非沐姓的沐家成员贪婪的言论。

  “又偷亲我,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

  “什么?”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对我来!”

  “我没有对你来啊!”“你亲我…”

  “那不叫来,是正大光明的来,你自己去问问,哪对男女朋友不亲嘴的?”

  “可是…”

  “没有可是,再来!”

  “你不…唔唔唔:-…”

  以上,是某对“情侣”之间的…不知道什么言论,不过他们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行为…

  “你…你在摸哪里?”“我不是摸,是采。”

  “采?采什么?”

  “⽔藌桃。”

  她做了什么?瞪着⾝旁那张心満意⾜的睡容,江净珞十分‮望渴‬这只是她在作梦而已,但是在终于证实她并不是在作梦。她对自己的‮腿大‬待似的摇了又指,硬是指出一片青天⽩⽇満地红之后,

  呜呜呜,他们竟然搞到上来了!

  好嘛,好嘛,她承认,对于他的‮吻亲‬,她总是意的难以拒绝,事后才会清醒过来,然后慢一步的臭骂他一顿,可那也只是‮吻亲‬而已啊,

  每次都要怎会搞到上来呢?他说他在采⽔藌桃…等等,⽔藌桃不就是…就是…是…那个!“那个”的正确名词一闪过脑海中,羞赧的脑袋马上埋进软绵绵的被子里,希望棉被能在三秒钟之內闷死她,或者下一秒就是世界末⽇,那也是可以的。

  天哪,居然现在才想通,真是太迟钝了!

  都怪他,教他不要对她来,他偏偏要,还要得这么彻底,说要相亲相爱。

  真的亲了,也爱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

  就在她満心慌,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睡的某人睁开了眼睛,吓了她好大一跳,不过这次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当下就想骂他个狗⾎淋头,可是“你…”“还痛吗?”

  瞬间,江净珞脸⾊爆红,脑袋净空,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见状,沐宸御怜惜地将她搂⼊怀里。“第一次总是会痛,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很普通的一句词,马上把犹在不知所措中的江净珞一子狠狠地敲醒。

  “等一下,我…”她要‮议抗‬、要责备,可是沐宸御却不给她发表的机会。

  “放心,我跟我老爸和爷爷不一样,一辈子,我只会忠于一个女人的。”

  慢着,慢着,现在是说到哪里去了?

  “你…”“好,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昏倒!

  不是形容词,是江净珞真的昏倒了!

  他知道,他吓到她了!深黝的美眸痴痴地凝望着怀里昏睡的女孩,沐宸御忍不住在她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再深深叹了口气。他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他也吓到自己了!认识两个月,他为她动了心;再过两个多月后的今天,好不容易拐她上了,然后他就彻彻底底的沦陷了。

  就在他们结合的那一剎那,他知道,这辈子他的心里只会有这个女人了!

  所以他脫口而出说要结婚,这不仅吓坏了她,也吓坏了他自己,他原是打算这一生都不结婚的。

  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当他慢慢消化掉自己想要结婚的念头之后,他知道,江净珞永远也不会是那种可怕的女人,而他也不打算打消结婚的念头。

  或许在四个多月前,当他为她心动的那一剎那,他就开始慢慢的陷下去了,只是他毫无自觉,然而他对她的‮望渴‬一直是清清楚楚的,想亲她、想抱她,想拥有她,那并不是这一刻才有的想法,只是这一刻才被他拿出来认真思考而已。

  所以这个美丽又善良体贴的女孩子,终将会是他的老婆的!

  也许她会‮议抗‬,也或许她会顽拒,但她太善良了,到最后,她终究会屈服的,最重要的是,她爱他,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看得出来,从她的眼神中。

  从十多年前“那件事”之后,他就学会了看人眼神,因为被深深伤害过,所以他害怕,所以他学得很精,当然,他并没有特异功能,看不出来对方究竟是在想什么,但至少,他看得出对方是好意或恶意,而且相当的精准。

  而她,她看他的眼神里是爱意。

  自她就任他的助理开始,那爱意也是渐进式的,每每在他对她吐露心事时,她眼里的同情与怜惜就会加深一分,然后爱意也会跟着加深一分,因此,他也变得很喜对她述说自己的事,直到她眼里的爱意毫无遮掩的对他闪耀着明亮的光采。

  他猜测,她对他的爱是基于同情而起的。

  即使如此,他也不在乎,只要她是爱他的就好了,然后他会好好的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她的同情、利用她的爱,相信最后她终是会屈服的,这点他并不担心,因为真正的⿇烦并不是她,而是

  肯定会坚决反对,只因为他们门不当、户不对。

  不过他也不算太担心,因为就算打死不肯点头,那么,他还有最后一记必胜绝招…

  周末,家里并没有排工作给她,但江净珞还是跑回家去了。即使她没有工作,但其它人有工作,还没踏进家门,她就差点被那一阵又一阵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嘈杂声给轰回头,然而在这种习惯的环境里,她反而觉得心安,因此,她毫不犹豫地向那片吵死人的心安中。

  只是,心安是一回事,想不想得通又是另一回事了。

  “小么。”

  闻声回头,见是应该还在忙碌的江妈妈,江净珞有点疑惑。

  “忙完了吗?”听起来应该还要很久吧?

  “还没,不过…”江妈妈将含关切的手温柔地贴上小女儿的脸。“你爸爸叫我来看看你。”

  “喔。”江净珞不太自在的移开视线。

  “有什么烦恼吗?”笑了笑,江妈妈又说:“不然你不会在这么吵的时候还跑回家里来。”

  说得也是,她自己还在奇怪呢,没事⼲嘛跑回家里来待耳朵?对上江妈妈关怀的目光,江净珞终于恍悟,原来自己特地跑回家来就是寻求帮助的,只是开不了口而已,现在,既然江妈妈先提起了,她正好顺势说出口。不过,太“深⼊”的问题当然不能提。

  “我…”只是,虽然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才好。犹豫了老半天后,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口。“妈妈,你认为什么样的男孩子才会看上我?我是说真心的。”

  “喔喔喔,原来是小女生煞到男生了呀!”江妈妈椰榆地笑道。

  “妈妈!”江净珞不依地獗起了嘴儿。

  “好好好,不笑你,不笑你!”江妈妈拉着小女儿的手到边坐着,然后仔细端详着小女儿。“你喜他吗?”

  “我…”江净珞红着脸垂下了娇靥,实在说不出话来。

  “嗯嗯,喜啊!”江妈妈又笑了。“那么,他对你呢?”

  “他说,呃,想跟我结婚。”

  这么说实在是太轻描淡写了,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她一定要结婚,用尽镑种手段劝她、哄她、哀求她、迫她,甚至威胁说她要是再拒绝下去,他一个心情不慡,搞不好又要跑到“那个地方”去散心了,那种威胁一出口,她就投降了。能不投降吗?花了那么多心思,耐心陪他、劝他、哄他,为的就是杜绝他再往“那个地方”

  去的机会,现在他都那么说了,她能不投降吗?

  要是他一时赌气,真的又跑到“那个地方”去游山玩⽔了,到时该怎么办?

  “咦?真的?那很好啊,都提到结婚了,应该不会假到哪里去,虽然你爸爸可能不太乐意。”

  不管是谁要娶她,爸爸都不会乐意吧?

  “可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件事是简单的,说吧,什么问题?”

  江净珞抬眼瞥了妈妈一下,又垂下去。

  “我们本不搭呀!”

  “不搭?”

  “他…他是个美人嘛!”

  “…”好半晌没听到回应,江净珞讶异地又抬起了眼,却见江妈妈一脸惶然无措的表情。“妈?”

  “你,呃,喜女人?”

  昏倒!

  这次是形容词。

  “妈妈呀,他是男人啦!”江净珞哭笑不得地道。

  “男人?”江妈妈狐疑地咕哝。“那你又说是美人?”

  “他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嘛!”江净珞不甘心地嘟嚎。

  江妈妈有点明⽩了。“所以你认为你们不搭?”

  江净珞又獗起了嘴儿。“我们本来就不搭嘛,他漂亮,我平凡;他⾼,我矮;他⽩,我黑;他是留美硕士,我是五专毕业生,我们哪样都不搭呀!”

  “那么,”江妈妈安慰地拍拍她的手。“他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坚持非要我不可!”

  “没说喜你哪里?”

  “那个…”江净珞情不自噤地又赧红了脸儿。“是有啦,他说因为我是真心关怀他的嘛!”

  “那就对啦!”江妈妈轻轻扶起小女儿的脸,温柔地对上她的眼。“妈不想骗你,你的外表的确不起眼,但是妈妈最清楚你是个多么善良贴心的女孩子,很⾼兴有个男孩子也能看出这点,或者你们的外表不搭,可是…”

  她的手贴上女儿口。“只要他的心跟你是契合的,这也就够了。要知道,幸福的婚姻是靠心来维系的,而不是靠外表,明⽩吗?”

  “这点我是明⽩啦,但是…”

  “你在意别人的眼光、别人的嘲笑?”

  江净珞叹了口气。“能不在意吗?”

  “也是,很少人能不在意的。”江妈妈叹息着摇‮头摇‬,略一思索。“好吧,你先把他带回来让我看看,我…”

  话还没听完,江净珞就浮现了一脸的为难。“这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好?”

  “太早了啦!”

  “都说到结婚了,还早?”最好不是已经上了。

  “可是…”江净珞咬着下。“他绝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

  “门不当、户不对。”

  “他家很有钱?”

  “何止有钱,是超级有钱好不好!”大富豪?

  江妈妈也皱起了眉头。“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有点⿇烦了,毕竟是老人家,观念不容易扭转,又不能不管她的意见,这个嘛:-…嗯,关于这点,他又怎么说?”

  “他说他会搞定。”

  “他真的搞得定吗?”

  江净珞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许吧,可是…”

  “你担心他是不情愿的,”不待她说完,江妈妈就替她接下去说了。“这么一来,就算他答应了,你们婚后的⽇子也不会太好过?”“他家人的感情并不好,要是连唯一疼爱他的也对他不満,那…”江净珞深深叹息。“我不希望那样。妈妈,你不知道,虽然他很有钱,但是生命却过得很辛苦,他遭遇过许多事,不是我们平常人能想象的,所以…”

  “好好好,我懂了,我懂了!”愈听愈想笑,但江妈妈硬呑下笑意,免得小女儿给她‮议抗‬。“你不希望在他和他之问造成隔阂,对吧?”看来小女儿对那位“美人”相当用心呢!

  江净珞很用力的点了点头。“对,就是那样。”

  “那简单,你就老实告诉他关于你所担忧的事,让他先去解决好再说,这不就行了!”

  “我说啦!”

  “那他怎么表示?”

  “他说那不是问题。”

  “他真是个乐观的人。”

  “才怪,他是我见过最悲观的人了!”

  不然他也不会老是跑到“那个地方”去了,那人,真的很悲情耶!

  “你要结婚了?”

  晚餐桌上,沐失去了一贯的贵妇仪态,噗一下噴了満桌的汤汁,顾不得咳两声就失控的大吼了出来。

  沐宸御皱眉环视一眼一整桌被噴到口⽔汤汁的菜肴,有点恶心的放下筷子。

  “我都二十八岁了,不该结婚吗?”

  “你…”顿住,硬生生呑回怒吼的冲动,沐僵硬地用餐巾抹拭着嘴角,力持镇定。“你不会是要告诉我,那个小助理就是你要结婚的对象吧?”

  “就是她!”沐宸御笑咪咪的证实了沐***臆测。

  果然是那只小老鼠!

  江净珞的调查报告早就送到她手上了,一看完报告,当下她就决定,绝不能让那只小老鼠嫁进沐家门;不过另一方面,她又认为宝贝孙子不可能会真的看上那只小老鼠,也许只是一时好奇有趣,耍着她玩玩罢了,所以,等他玩腻了就行了。

  可没想到他竟然认真了!沐差点出来。“宸御,你想结婚,我不反对,但,为什么是她?”

  这还用问吗?沐宸御有点奇怪的瞟一眼。“因为我中意她嘛!”

  “为什么是她?”沐控制不住自己,又大声起来了。“要人才没人才,要能力没能力,还有,你知道她家里是⼲什么的吗?她…”

  “我不在乎她家里是⼲什么的,我只在乎她!”

  “你不能这样,以我们沐家的家世…”

  “全是狗庇!”

  “宸御!”

  “不过我早就猜到会反对了。”沐宸御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拭了拭嘴,放下,起⾝。“尽管如此,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什么事?”沐有点不安地问。

  “除非不反对我终生不娶,否则,除了她,我谁也不娶!”话落,他便扬长而去了。

  去把小净叫出来陪他吃晚餐!

  “宸御…”沐气急败坏的也跟着起⾝想追过去,却被碧婶按回座位上。“老夫人,不能他!”

  一经碧婶提醒,沐这才想起孙子的心理状况,不噤气馁又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

  “可是我不能任由他…”

  “我知道,老夫人,但是这种事不能硬来,我们得…暗中来…”

  就像以往她们所做的。

  对付老太爷的二和私生子们,还有对付少爷的二和私生子们,她们都是在暗中施展手段,绝不能让人抓到把柄说闲话,坏了沐家的名声。

  这回要对付那只小老鼠也必须如此。暗中来,绝不能让人说闲话。

  “我们该怎么做?”

  “很简单,让她知难而退,自己离开。”

  那种小老鼠,很容易就可以打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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