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篇:你家主子没那么笨
一股黑⾊的气由安谛瀚的掌心发出打向殊北里,接著将他整个人推向舞天飞琉!
“北里…”飞琉伸手扶,北里⾝上却忽然⽪开⾎扬,就像俱珈中的招式一样,⾎气穿出北里穿贯飞琉,只差这一次的力劲要比之前的烈猛,且不偏不倚打中口,鲜红溅洒,飞琉与北里一同倒向大殿上早已満地的鲜红里!
“飞琉主子…文相大人…”亚亚骇喊!
“没…想到,俱珈的伤…是你⼲的…”想撑起⾝的飞琉角淌下⾎丝,北里早已昏倒一旁。
“你不也说我和深海妖合谁控制谁还不知道呢。”安谛瀚嚣笑。
“想占据我的躯壳,结果意识反被我所影响,还能藉此号令深海妖阎的势力,最后让我⽇思夜想的丽姬恢复,这一个易对我而言可真是百利而无一书!”
“现在你都得逞了,可以去拿彼海异花了。”亚亚挡在重伤的主子面前道。
“不,我要带走飞琉,等丽姬恢复后,再让她看看自己的女儿该怎么处置。”呵呵呵。
“亚亚…快走开…”飞琉想推开她,却伤重得没有力气,上这一击中了她的要害!
“不!”
“找死还不容易…”安谛瀚杀气凝于掌心…
“唉呀,没想到西海皇朝这么蔵污纳垢,连皇帝本⾝都是一个胜过妖魔的恶人!”啧啧的声感叹响起。
“谁?”安谛瀚讶看四周!
听到这个嚣张宏亮的声,舞天飞琉整个神情明显一松,知道天大的事都可以放心了。
“舞天飞琉,我若助你这一回,你打算回报我什么?”
“西…海云台还等著阁下…一同用膳。”从来没有像此时,这么⾼兴听到这天敌的问候声。
“一餐饭!”哎。“我的出手可真廉价呀,不如改成…”
对方接下去说什么她已无法听进,因为一放心后,意识便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馍糊。
“你说…什么我全答应,红发疯子…快解决现在的事…”她不行了。
“太好了,还请阁下谨记承诺!”来人的声更有劲,气也更骄傲了。
“哪个家伙…快出来…”对他们的—搭一言安谛瀚怒喊著。
“叫什么…找死还不容易!”繁澔星坏脾气的咆哮,拿他之前的话回敬。“火擎…”权杖伴随著吴光轰下,彻亮整个大殿。
舞天飞琉昏前只见一片亮⽩和火红烈焰!
“当时,我还以为主子你真的会中计,不知道深海妖合侵⼊陛下的体內,错杀好人怎么办!”
十天后,亚亚在临洋海服侍伤势终于痊愈的主人和文相殊北里,将熬好的葯递给他们,想起那些事还惊魂未定的道。
“你家主子没那么笨,一开始我就怀疑了,否则也不会叫北里寸步不离的盯紧皇帝陛下!”
“有这些事你都不告诉我!”亚亚跳脚。“难怪文相天天留在皇宮內,少见他出宮,陛下人在哪都见得到他陪在⾝边,”她还想文相真是工作狂,尽忠职守到吓人!
“我也不敢确定,直到西海云台出事那一天夜里,北里脸上带著伤来找我,告诉我陛下关在房裏一整天,出来后竟然脸上有伤痕,还找北里练剑,『不小心』划伤北里,伤在跟他一样的地方,那时我才有几分把握。”
“他想混淆你,让你怀疑文相。”亚亚了解了。
“深海妖闾也想过侵袭北里,但是北里本不可能受深海妖合侵袭,他体內有浪,涛令的浩瀚正气结印保护著,再说被深海妖合侵袭得有条件,北里能为大之海之主付出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被侵袭的条件。”舞天飞琉端出一派大海之主的骄傲。
“飞琉你别再捧我了,如果你莫名其妙叫我去死,我也不⼲的!”北里一副别再来了。“再说,若不是俱珈个耝犷,不适合执行这种任务的话,这么危险,我也不想捐躯呀。”
“但是幸好有文相你的捐躯,才能让我们全安。”亚亚也莞尔。
“其实,真正让我确定幕后者⾝份的,是五百年前西海皇帝的遗体,还有该死掉的大国师竟然会是灰⾐人,能做到这一切的应该只有皇帝陛下。”要让古迹遗体起来活动得要有费时的施法过程,能这么从容施法的人就是握有钥匙的人,而有钥匙的正是西海皇帝。“再加上大国师死时,陛下说为感念他曾经为朝廷付出的辛劳,亲自替他人敛,还不准他人碰呢。”以此推想,要说皇帝没嫌疑还真令人难以相信。
“我想侵袭陛下的深海妖合应该当和大国师互以灰⾐人的角⾊出现。”北里猜测。
“还说呢,文相来西海云台带我时吓死我了,还以为他就是那个坏人!”
北里歉笑。“当时对方在我⾝上围下海魇之气,原本只是会昏人,若不在一个时间內完成待,魇气转成杀气后,西海云台那些侍卫、宮女就要枉死了,而且不带你出现,他们马上要杀了俱珈!”谁知他们还是对俱珈下毒手。
“幸好历经一场浩劫,大家都能平安。”亚亚为此庆幸。
“平安!”飞琉仰首幽叹。“没有真正平安,安谛瀚最后还是脫逃了,彼海异花也被他带走了,还有深海妖阎还没放弃目的。”
听说安谛瀚在知道来者是光城圣使后,竟在危急中逮住亚亚威胁,被他狡脫后还带走彼海异花,繁澔星因飞琉与殊北里重伤而没追赶。
“没想到陛下內心狂疯至此,竟连深海妖合都可玩弄掌中。”这是北里至今都不敢置信的。
“别感叹那些追不回来的,目前二皇子接掌西海皇朝,在权、武、文三相辅助帮忙下,现任皇帝陛下虽年少却很争气。”
“俱珈来了,”飞琉悠支著侧颜看着来人道。
“好呀,你们竟然全枣在这聊天说笑,要知道我带人巡逻边界多怕深海妖阎卷土重来,时时刻刻胆战心惊的。”俱珈耝犷的步伐走来。
“是,感你武相的辛劳让我们可以悠哉享受,不如你替我将这碗葯暍了吧。”飞琉将碗递给他,她讨厌苦的东西。
“受不起≤不起,你大海之主的葯我可没胆受!”他猛摇双手。
“这也是,”殊北里抚颚道。“听说你受伤时,没用的想自寻死路,被飞琉活活给吓回来的。”
“谁没用呀,明明伤到全⾝都差不多了,还被一个可怕的声音说敢死就是犯了杀害大海之主的罪行,我的武将清⽩岂能被人栽!”罪大了!
“武将清⽩!”北里叹。“你的清⽩被飞琉污了好几次,又不差那一次!”
“文相,你这话是很想我死吗!”原本坐下暍著亚亚送上的茶⽔,俱珈当下跳起。
“别误会,我只是纠正点出事实。”
“什么事能点,什么事不能点,你搞不懂呀!”
一旁的舞天飞琉始终支颚观赏他们的互斗,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她不噤微笑的喝下那苦人的葯汁,听亚亚说是东方僧团贡献来的伤葯,对⾝体很好。
看着窗外⽇光明朗,下个月圆时她就得离开大海了。
趁现在好好享受一下与朋友相聚难得的悠闲时光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