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的潜能无限,尤其是求生本能,即使是脑中一片空⽩…“我、我只是想谢谢你,谢谢你的帮助与支持。”在楼兰能反应过来前,她已经开口说了。
等回过神,那已是话讲完后过了至少三秒的事,楼兰一发现三秒前她讲了什么,真有股冲动想为自己来点掌声鼓励,为自己好好的、大声的喝采一番。
真是好啊!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卓然的求生本能,明明她脑子还没转过来,还没想到该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什么合理的解释,可是她的嘴巴就先说了,而且说出的还是个不赖的借口…“没错,我只是想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们住柄外的人,不都时兴这样亲亲碰碰的吗?”怕他不信,她重申并补充说明,还不忘露出她自认为最天真无琊的笑,好合理解释她方才那突兀又怪异的一吻。
“哦。”乔祖平扬眉,像是被说服了。
他朝她笑笑,正当她以为她已平安度过这小危机,因而暗暗小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忽地捧住她的脸,跟她一样,极为突然的朝她的重重落下一记响吻。
风停,四周寂静无声。
楼兰的表情呆呆的,呆到不能再呆,睁大了眼,傻头傻脑的楞看着他。
他笑笑,弹指用力朝她的额头弹了下。
“我在跟你说“不客气””他“也”很合理化他的行为。
眨眨眼睛,她总觉得哪里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是喔!”她僵硬的应了一声。
“当然是,你知道的嘛,我是国外长大的,我们都是这样来沟通的。”她要胡诌,他也会。
可是是她自己先开始胡诌的,她哪有立场来指正他什么?
“你看起来好象很困惑?”他偏头打量她。
“没,没有啦!”她⼲笑,就算真有什么疑惑,也不会傻到在这时候戳破自己胡吹下的大牛⽪。
“没有就好,因为我也是,现在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真多亏了你。”乔祖平说着没头没脑的话,笑容开朗到让人觉得诡异。
楼兰当然察觉到了他奇妙的、不为人知的转变,只是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完全不明⽩他确切的转变究竟为何,而他现在又是在讲什么。
这一切使得她觉得莫名怪异,只能狐疑的看着他。
面对她狐疑的视线,乔祖平习惯的耸耸肩,也不打算多作解释,很多事,他自己心知肚明就好。
说起来,那还真有赖她那冲动的一吻。
之前他总没特别去细想,只任由直觉去做他觉得该做的事,让心中累积着一股混沌不明的感觉。
如今不同了,因为她的冲动,有如一记闷雷般击中他,恍然间他全明⽩了,明⽩那一份因为太过陌生、陌生到让他给忽略掉了的感觉跟想法。
“你在故弄什么玄虚?”见他那过分愉快的笑容,楼兰小心翼翼地问,好怕他又有什么坏点子要用来整她。
虽然他的恶作剧大半不痛不庠,了不起只会让人气得半死而已,但那被整的滋味还是不好受,能避免她当然是尽量避免。
“玄虚?怎会?”他大笑,拍拍她的头,牵着她的手朝回家之路走去。
进到大楼內,一如往常,即使是二楼,楼兰依然是要搭电梯。
她知道这样实在很懒惰,明明房子就在二楼而已,她只需爬一层楼梯就好,更何况爬楼梯也不见得比搭电梯慢,有时候人太多,等电梯的时间都要多过爬楼梯,但她不管
乔祖平平常为这事念她,觉得她实在是懒得不可救藥,也常劝她爬爬楼梯可以当作运动,对她⾝体有好处,可以说每陪她搭乘一次电梯他就念一次。
但离奇的,这回他跟往常一样陪她搭乘电梯,可却一句叨念的话也没有。
“你怪怪的。”等待电梯正从地下室的停车场升上,他的安静让楼兰不得不说道。
“有吗?”乔祖平不以为然。
“就是有,你真的怪怪的。”楼兰強调,只要再加上之前他们之间那一番奇怪的对话,再对照一下他现在的异常,她百份之百肯定他哪里不对劲。
“是因为我今天没劝你爬楼梯吗?”他耸耸肩,轻快的说道。“可能是因为我太⾼兴了,⾼兴我们能达成同盟的共识。”“同盟?”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是啊,同盟,就是一起对抗不明敌人的同盟。”他选择较为和缓的说法,就怕他一下子进行太快,吓跑了她。
依照他的计划,他要慢慢地同化她,继而得到他所想要,而且誓言定要得到的。
“你放心,既然已经有同盟的认知,以后我一定会更加用心的好好照顾你。”他说着只有他知道带有弦外之音的话。
她没感觉到他的特殊意图,只大大觉得不以为然,可惜电梯当一声的响起,直到两人进了电梯后,她才能继续这话题…“是啊“照顾”!你那特别的照顾真教人难以忘记,如果可以,你留着去“照顾”别人啦!”她轻嗤,直觉将他所谓的照顾想成他平常整人的恶劣行径。
“我是说真的、实质的照顾。”他失笑,进一步保证。“不整?,以后我不会再胡整你了。”“是啊,不胡整,反正你每次整我都是精心设计过,哪次随便了?”她咕嚷,不以为然。
从她认识他这人开始,他又是假装杀人、又是装死的,自从住在一起后,更是…“你别对我这么没信心嘛,我说过会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乔祖平摸摸鼻子,没想到在她心中,他的形象如此恶劣。
又是当的一声,电梯一下就到了二楼,门缓缓的打开,而外头正巧有人在等电梯,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电梯外的是个削瘦的黑⾐男子,那人没料到电梯里会有人,见着他们两人,明显的微微一愕,瞬间回神后局促的笑笑,连忙低头闪⾝进到电梯內,像是很不好意思一样。
“你看!”楼兰在电梯门阖上后有些得意的反击。“平常你还骂我哩,现在眼见为凭,这世上住二楼、不愿意走楼梯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但不会不好意思的只有你一个。”乔祖平说出发现。“你没看见吗?刚刚那人看见我们后的样子。”“真是的,住二楼坐电梯有什么不对?”楼兰皱着鼻子,开始她的理论。“虽然住二楼,但不也跟其它层楼的人一样,都要缴管理费,还有分摊其它如电费等的共公费用?所以我们当然有权跟其它人谎褂髦止采枋缣?
在內,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但是其它人的房子可不是爬一、两层就会到的。”他轻松堵回去。
“…”她瞪他,嘴巴嘟得⾼⾼的。
那神情,对他来说是一种邀请…不管她是不是,他都是这样想。
也因此他很顺从直觉的就俯⾝做了…在楼兰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已经菗⾝,俐落的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门外,脑中一片空⽩的她僵若木石般的呆呆站立着。
好半晌,她下意识的伸手抚,不知是回味,还是要确认上头所残留的、那带着温润的⿇庠感是否出于她的错觉。
彷佛就要这样呆站到地老天荒,她试着在脑子糊成一片时努力的思考着…现在、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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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一直看着我?”以为美男计奏效,乔祖平掩住內心得意之⾊,外表正经地问她。
“你、你不考虑把⾐服穿上吗?”她谨慎地建议道。
“刚洗完澡,这样穿舒服。”他语气平常的说道,顺手还拿了瓶红酒及酒杯过来。
“是喔,那、那你就这样穿着吧!”她咕哝,不再理他,继续埋首于施工计划表上,她正试着为整修房子所需的费用进行大致的估价。
“要不要来一杯?”他问,已主动帮她倒好了一杯。
“我发现你真是浪费耶,浪费生命、浪费金钱,有时间在这里晃、慢慢品酒,还不快去写稿?”她分神叨念,整个人就直接坐在地毯上、巴着茶几在写东西。
其实叨念的同时,她心中有些些的不平与暗恨,想想,同样是人,为了生活她得这样劳心劳力的经营计划一切,他却不然,每天闲闲散散的晃来晃去,就能吃好住好,这一比较起来,他生活悠闲到要让人发指。
“写什么稿?”乔祖平不知她心中恼火,犹闲适的摇晃杯中物。
不过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并不似表面悠闲,在那闲散的外貌下,他正在反省他是不是哪个程序做错了,要不然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用担心我的工作进度,反正又不急。”他随意地说道。
这话听得她刺耳。
“什么叫不急?”她睨了他一眼,本想充分表达她的不以为然,但呈现在她眼前的画面顿时完全消除了她的记忆。
那真的是很美的一个画面,就算撇开柔和的灯光、放松精神的心灵音乐不谈,单是他本人就够看了。
长得又好,体格更是一极,乔祖平只穿着浴⾐,慵懒舒适无比的手持一杯美酒,活像拍美酒广告的俊男一样悠闲的坐在那儿,赏心悦目得害她一下子有些看呆了。
“怎么啦?”乔祖平好整以暇地问,却是偷笑在心里。
她真没想到,经过这些⽇子⽇夜相对、她以为早该习惯的相处后,再加上在明知他个上种种⽑病的情况下,她应该早对他那张面⽪免疫了,没想到这会儿却是大破功,他不过是坐在那边而已,她就又被他的外表所惑了。
啊!楼兰,你这个没用的大⾊女!
楼兰心中尖叫着,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话,在心里斥责起贪恋男⾊、犯花疑的那一部分出自己,当然,她更忍不住敝罪起始作俑者的他…“你一定要穿成那样吗?”她没好气地开口,可是一双眼睛还是停留在他前微露的肌上。
“这样有什么不对?”忍住得意,乔祖平状似不解地问。
“我不想⼲涉你穿⾐的自由,但,在一个淑女面前,你不觉得你在穿着上,至少要比现在再端庄一点?”楼兰冷静地说着,试着做出合宜的建议。
她表面上的冷静从容,其实全是为了维护她的形象,表现出她“少女”的矜持所装出来的。
如果她肯老实一点,坦⽩面对她心中属于⾊女那一部分的感觉,说真的,对于他现在呈现的画面,她其实还満喜看的,劝他换上其它⾐服、真是剥削她眼睛的福利。
乔祖平当然没让她的一番话给唬过。
怎可能被唬过,她的言不由衷太过明显,尤其是在她说归说、一双眼却又直盯着他膛的情况下,要他相信她的话,不如教他相信猪能在天上飞来的快。
“端庄?有必要吗?我什么都遮到了。”啜了口红酒,他不以为意,实则暗喜他对她有此影响力。
“遮到?你那个有遮比没遮更煽情。”她嘀咕。
“什么?”他假装没听清楚。
“没、没有啦!”她打哈哈,觉得有些小尴尬,⼲脆拿过他帮她倒好的那杯红酒来喝,用动作来掩饰这话题带给她的局促感。
⼊口的微甜口感让她扬眉。
一小口、一小口的,她情难自已的把一杯红酒啜饮光。
“这酒的味道还真不错。”她赞道。
“当然,看是谁买的。”乔祖平语带得意,顺手又帮她把喝乾的酒杯再倒上一杯。
“自大!”她笑了出来,当喝果汁一样的,继续喝第二杯酒。
“喂,你一口气喝这么多不好吧?”乔祖平皱眉的看她⼲掉第二杯,他拿酒出来,是要两人把酒言,聊聊天促进彼此感情,可不是拿来让她牛饮的。
“有什么关系?这酒甜甜的就像果汁,又喝不醉,你不用担心我喝多了会发酒疯。”楼兰放心得很,笑嘻嘻的举⾼手中的杯子,要他再倒一点来。
“果汁?你知不知道这酒的后劲很強?”他说着,有些不情愿的再帮她倒酒,心中开始后悔这个把酒言的主意了。
他没料到她会这样的牛饮啊!
“闾湔帕耍庵止颇苡惺裁舂缶Ⅲ坷蠢蠢矗染疲颐呛染啤楼兰甚为豪气,打算喝乾第三杯。
“你这样子,我要怎么跟你谈下去嘛!”见她毫不在意的牛饮,他忍不住嘀咕,觉得他苦心想营造出的那种情境跟气氛都让她给打坏了。
“谈?谈什么?”她耳尖,捕捉到话中几个字眼。
“算了,没什么。”他叹气,决定以后再想其它的办法来套她的话,探探她对他的看法。
两人默默地喝着酒,直到她突然笑出声。
“嘻!”像是想到什么,她笑着,也决定跟他分享这趣味。“嘿,你看看我们这场景,在美妙的音乐声中,灯光美、气氛佳,你又只穿着一件袍浴,然后拿酒出来喝,这种场面,像不像通俗电视剧中男主角要引女主角的场面?”“这本来就是我的意图。”乔祖平又嘀咕。
她好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但没听清楚,她也就当没听到。
“怪不得我会以为你是牛郞,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要不是我还有几分自制力,我还真以为你是故意穿成这样要来惑我。”被她揶揄,乔祖平再也受不了了,直接赏她一个大⽩眼。
“姐小,因为我本来就是打算要这样来惑你。”他道。
楼兰眨了眨眼睛,在怀疑自己喝醉、产生幻听的同时,她也怀疑的看着他,神情略显呆滞。
“什么?”她问,思索着是她喝醉听错,还是他在开玩笑?
“你听到了。”见她如此不解风情,他也懒得营造什么见鬼的罗曼蒂克情调,反正他本来就不擅长,天晓得这两天他为了要引起她的注意力,下了多大的工夫?
“我、我听见了?”楼兰越来越相信她真是喝醉了,因为她一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她的幻觉,她觉得头有点晕晕的。
“难不成我刚是讲给鬼听的啊?”乔祖平真气恼她的不解风情。
“呃…如果我没听错,你刚刚的意思,是说你…你把自己弄得像只孔雀一样的晃来晃去,就是要…要惑我?”她在一点点晕眩中,试着弄清他的意思。
“如果你一定要比喻得那么难听的话,是的,我就是那个意思,把自己弄得一副蠢样想引起你的注意,可以了吧?”他更没好气。
她看着他,那表情好象他头上长了角一样,奇异无比。
“你啊,真是超乎人想象的不解风情耶!”见她那样,他忍不住开始抱怨。
“既然看过电视剧,就该知道我努力营造半天,像现在这种场面就该是那种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浓情藌意的偶偶私语…可结果呢?”她被念得心虚,当然,她不知道⼲么要心虚,反正见他火气正旺,她明哲保⾝,乖乖听他念就是了,反正她有“果汁”可以喝。
楼兰默默地喝着杯中物,准备聆听他的长篇教训,可心中不由得暗暗纳闷着,他是不是发疯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在说什么啊?
“还喝?你还喝?”乔祖平气恼。“我都穿成这样坐在你面前了,结果你那是什么反应?只知道喝酒而已,你真当我是死人吗?”乔祖平越想越气闷,⽩了她一眼,没心情再做什么鬼努力,正要转⾝回自个儿的房里去,好换下那一⾝的袍浴装扮时,她突然大叫一声。
“啊!我知道了。”她笑,因为酒精的关系,⽩净净的脸庞红通通的,样子煞是可爱
“知道?你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啦!”乔祖平这时已没有那种花前月下谈心事的心情了。
“哪会太迟!”楼兰笑咪咪的,刻意漠视涌上脑门的晕眩感,她说道。“你啊,这回真差点骗过我了,装成一副要跟我月下谈情的模样,还怪我不解风情,其实是想骗我上当,然后狠狠的取笑我的花疑样吧?”乔祖平知道,如果这一刻他死去,一定是被气死的。
“我懒得跟你说。”他气呼呼的回房换⾐服。
见他气恼,楼兰一人被丢在客厅中只觉纳闷…奇怪,只是看穿他的把戏,有必要这么气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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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乔祖平才正套上小短,没听到敲门声,楼兰已经闯进来了。
她吹了声蹩脚的口哨声,赞道:“哇,你的⾝材真好,近看更是好看耶!”他不想理她,迳自翻找着要穿的⾐物。
“别这样啦,我刚刚配合得不好,我们再来一次,这回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你。”她走近他。
“?喝醉了。”他看着她,忍不住皱眉。
“哪有?不过是几杯果汁酒,怎么可能让我喝醉!”她嗤道,全然不觉她此时就是一副醉态可掬的模样。
“?就是喝醉了。”他头摇,正式承认把酒言的方式真是烂到极点的一个策略。
“你别以为用这个借口可以阻止我。”她⾼傲地说道。“你刚刚说我不解风情,我现在要证明,我才没有不解风情,相反的,我很解风情的。”她哈哈笑着,都没发现自己已经醉到讲话开始出现大⾆头症状了。
“是吗?你所谓的解风情,要怎么个解法?”乔祖平故意有礼地问着,眼前的情况已荒谬到他开始觉得好笑了。
“首先,我要遵照你所设定的,对你发花疑。”她说明她的意图。
“我没有设定什么,而且我只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对我感趣兴,不是要你对我发花疑。”他忍不住纠正她,话说出口才想到,她醉了,他现在说的话简直跟放庇没两样
“那有什么不同?”她问。
“…”他一下被问倒,还真分不出发花疑跟让她对他感趣兴有什么不同。
虽然,他一开始的目的是想让她对他感趣兴,但最终,他的目的也就是要她对他发花疑嘛!
“嘻,你说不出来了吧!”她一脸得意,冷不防地扑向他。
乔祖平接住了楼兰,顿时宛如化⾝一株尤加利树,而她就像只无尾熊一样的攀在他⾝上。
“唷,看好了喔,我就要对你发花疑了。”她凑上,带着浓浓的酒味朝他的上亲去。
“等等,不是这样,我要的不是这样。”乔祖平挫败的大喊。
她停下,醉眼蒙的看他,不解的问:“你不想要我亲你吗!”“想,我当然想,但不是这样。”他让浓浓的沮丧感给淹没了,无奈说道。
“我想要的是先确认我们彼此的感情,我要知道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不是像这样无意识的、活像发情动物一样的搞成一团。”对上她困惑的眼,发现他又对喝醉的她训话,乔祖平更感气恼。
那是种⽩费力气的感觉,因为喝醉的她哪能了解他的意思呢?说起来,对牛弹琴恐怕都比对着喝醉的她说道理还来的有成就感。
对牛弹琴,牛至少想到时还会哞哞叫两声,对着喝醉的她讲道理?
哼哼!清醒的她都很难讲通了,更何况是喝醉的她?
“搞成一团有什么不好?”她反问,不忘说明她的看法。“你想想喔,不论是电影、影集,还是电视剧,也不乏那种先上沟通再来谈爱、谈感情的例子啊!”打个酒嗝,她又接着道:“而且啊,你不知道东方女人都很怪的吗?只要先达成⾁体的沟通,之后要谈感情就能进展飞快,你实在该好好利用这一点才对。”乔祖平张大眼,怀疑她现在到底清不清楚她正在对他做什么建议。
“喏,你别发呆,快点配合我啊!”她像个女王一样的下命令,很得意的说道。“虽然我明知道,等下发完花疑后就会被你取笑,但总比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就先被你批评成不解风情好。”语毕,她就像个急⾊女一样的对他上下其手…乔祖平是人,是个正常的、会有需求的男人,尤其是他现在面对的可是让他心动的女子,而他正任由她胡的抚触、吻亲…品尝着她口中美酒的芳香,一个男人所忍受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包何况他记得她方才说的话,在被她说服、又承受她主动的前提下,他又能如何?
马力全开,他全力的配合起她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