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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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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玩火!”姚崴崴啃了一口已削好⽪的苹果,原本一张秀气的脸,全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给弄得青紫‮肿红‬,脑袋了一个大包包,断了的脚则直地挂着;这年头,连看绿灯走斑马线都还会惹出这场祸事,真不晓得还有什么能依循?

  宛秦没吭声,继续削另一颗苹果。

  定定看着好友一会儿,崴崴叹口气。“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对天翻了个⽩眼。“为自己找了个‘伴侣’,天!被你爸妈知道,他们一定会昏倒。”

  把刀子放回桌子上,宛秦低头嗅闻了一下苹果的香气,过了会儿才抬起头。

  “再过半个月我就満三十岁了…”

  “所以?”

  “有些事我很想在三十岁以前完成。”

  “哈!‘三十拉警报’,所以你想在三十岁之前破了处女⾝?你还不如⼲脆直接嫁人算了!”崴崴看着自己裹了石膏的脚,正考虑要不要拆下来敲好友的脑袋,看她能不能清醒过来。

  手里拿着苹果,眼神飘向远方。“不是没想过,但重点是我现在只遇到了一个我想发生关系的男人,而不是想嫁的男人。”

  崴崴顿时哑口无言,只能愣愣看着好友。

  “明知飞蛾扑火只有死路一条,明明对那种没有爱情就随便发生行为的男男女女嗤之以鼻,可是一旦自己遇到了,就…”唉!懊怎么说呢?两手一摊,其中一只手上仍握着去⽪的苹果。“总之,我…无法抗拒生物本能的需求。”

  “生、物、本、能、的、需、求?”崴崴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就像天地万物一般,鸟啦、野兽、昆虫、鱼呀等等,它们都会配呀!而我的发情期就是到了。”

  崴崴偏头。“那…你是准备生小孩当妈了?”

  她皱眉。“还没啦!”

  “那你跟那些鸟兽虫鱼凑什么热闹?它们发情是为了繁衍后代,而你陈大‮姐小‬,只是单纯想享受愉,不是吗?”

  宛秦瞪着她,有点埋怨自己,为什么喜找跟自己一样直子的人做朋友?说出的话,直中心坎…算了!物以类聚嘛。

  沉默了一会儿。“对!我就是这样。”

  崴崴摇‮头摇‬。“那…你觉得快乐吗?”

  唉!怎么问得那么直接,教人家怎么回答?脸孔发热。“嗯,还不差啦!”

  崴崴差点昏倒!“喝!我不是在问你那个啦!”这下子轮到她脸红了,虽说两人是闺中密友,一说到这类的话题仍会尴尬,可也忍不住好奇。“呃!他…真的那么‘好’吗?”

  “姚崴崴,你别再问了!”不觉有些恼怒。

  崴崴夸张叹口气。“唉!我都还没问他的技巧、长宽耝,以及持久度…”

  奥?“你…你真的是脑袋撞壤啦!还问?”脸颊已快烧起来了。

  崴崴朝她扮鬼脸。“哼!我还只是动嘴⽪,才不像某人已经亲⾝品尝,玩火上⾝,真不晓得被撞坏脑袋的是谁呀?”

  两人互瞪半晌,谁也不让,可其中一方的气势很快就弱了下来。

  “好!好!我承认是我,我被鬼上⾝,⾊熏心,OK?”宛秦在苹果开始变⻩之前,重重咬了一口,嘴巴含着果⾁模糊不清地说道。“你要听是吧?我就说了,嗯…他的技巧我给八点五分。”喀!又咬了一口苹果!“…他的长宽耝我没量,肯定不会是‮湾台‬男人中的前五名,但也不会是最后一名。”喀!“…他的持久度我给…五分!”愈说语气开始动,话也愈讲愈快,挥着啃去四分之三的残果。“如果说他和‮摩按‬比起来,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擅长掌握‘进击’时间,‘节奏感’良好!”说完后,一片静默,崴崴眼睛和嘴巴都张得老大,而宛秦在看到她的表情也马上回神,她呻昑出声。“天呀!你害我讲出什么东西了?”这话若传出去,她别想做人了。

  噗哧一声,崴崴发出惊人的狂笑声。[哇哈哈!怎么那样好玩…呜!好痛!我不能笑得太用力,可是…哇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哎唷!痛、痛…”

  她瞪着笑得七八糟的好友,看崴崴既大笑,却又因为笑得太过火而牵动了上半⾝因为撞伤所造成的肌⾁痛直喊疼,教人看了好气又好笑。“你再笑!痛死算了!”忍不住啐骂道。

  崴崴抱着肚子边笑边地说道:“哈哈…真受不了你耶!‮摩按‬!亏你想得出来。”

  她想?喔不!她没这创意,不愿居功。“那不是我想的,是他自己这么认为。”她小声嘟嚷。

  “真的?”喔!愈笑意痛,可不笑也痛…內伤会更严重。

  “哼!当他发现我是…第一次时,他整个人从上跳了起来,満脸惊慌,活像我才是占了他便宜的人。”她瘪瘪嘴。

  崴崴止住笑。“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她耸耸肩。“谁知道?不过为了答谢他让我‘占便宜’,我答应帮他整理房间十天。”一想到他听到她慷慨允诺的“回报”时,表情马上充満愤怒和受辱时,她有点心惊,也发现自己对这男人认识不深,如果他因自尊打击过大,而发怒于她,那该怎么办?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待他多言,便忍住初次疼痛,赶紧穿⾐走人。

  崴崴听完后想昏倒。“你⼲么提这种条件?”

  宛秦耸耸肩没吭声,她是故意的,她不想让他认为她爱上他,她想清楚的宣示两人的关系是简单而透明的,她贪图他的⾝体,而她提供了“回报”!

  可没料到的是,在“冷战”三天后,(也不晓得是谁避谁?)他在她门下塞了一只装着钥匙的信封…他…他真的同意用她的初夜换他房间的打扫!虽说这建议是她提的,可当他真答应了,她心里的难受和复杂度却是难以形容。

  崴崴重重叹口气。“真搞不懂你,不过说实话,你那个‘‮摩按‬’听起来更像…节拍器耶!”崴崴一本正经的说完。

  奥?宛秦脑中浮起那物品的画面…放在钢琴上,滴答!滴答!

  啪!彷佛某弦绷断了,笑声再也抑制不了地狂怈而出,笑得东倒西歪,两个女人视线一会,结果,笑得更加夸张,若不是有护士闻声进来探个究竟,肯定会把整个病房给掀了。

  “妈呀!我不能再笑了!”崴崴瘫倒在上,虚弱地说道。

  宛秦趴在病边,抹去流出来的泪⽔。“我也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是她们认识结为好友后,有史以来,第一次谈到如此有“⾊彩”的话题。

  气氛渐渐平静下来,虽不再狂笑,眼中和嘴角仍有掩不住的笑意。

  崴崴清清喉咙。“宛秦,你老实跟我说…”为好友担忧的意识再次浮上心头。

  “嗯?”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跟那个让你‘⾊大发’的男人过一辈子吗?”

  脸上笑容敛去。“我没想那么远。”

  “是忘了想,还是不敢想?”崴崴轻声问道。

  心刺了一下,想摆出无动于衷的表情,终究还是失败了。“都有吧!对他…我是不抱期望的。”

  “怎么说?”

  “现实生活终究不像言情小说中的情节,花花公子不会突然洗心⾰面,突然就只对一个女人忠心、专情…现实中没那么好!”“你别告诉我,你连试都不打算试。”

  她耸耸肩,没有回答,没必要老实招认,她不只不打算试,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举凡心、言谈,能免就免,她不想太清楚下的他是啥样子,愈了解他,对她愈不利…

  此时,门上传来几声轻敲打断她们的谈,崴崴的⺟亲走了进来。

  “姚妈妈!”宛秦忙起⾝将位子让出。

  “哎!宛秦!不好意思,⿇烦你了。”姚⺟一脸歉疚,女儿出了这场车祸,腿被撞断了不说,也有严重的脑震,还好已经脫离危险期,这几天仍留院观察中,晚上由她看顾,⽩天则让宛秦帮忙顾着,协助如厕、进食事宜。

  “没的事!我跟崴崴是好朋友,说什么客气话。”

  “是呀!妈,别跟她客气了,反正她也闲闲的,好朋友嘛!就是要分忧解劳,能直言进谏,免得误⼊歧途呀!”崴崴‮头摇‬晃脑、意有所指地说道。

  “哎呀!你这孩子在说什么!人家宛秦好心来帮你,你还不谢谢人家?”姚⺟眉头直皱。

  崴崴吐了吐⾆头。“是!是!”“我去装个热⽔,你们继续聊呀!”姚⺟拎着⽔壶走出去。

  “你妈来了,我就先回去,明天再来看你。”

  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菗出面纸将手擦⼲净,拿起包包起⾝时,崴崴开口了。“‘苹果’吃完,是可以用纸把手擦⼲净,但依你的个,想玩一场不用‘心’的游戏,却不是那么容易啊!”她轻轻说道。

  宛秦微微一笑,表情难以解读。“你知道吗?这是我头一回看不清前面的路长什么模样,每天也都七上八下,好像随时都会有一颗不定时炸弹会爆开,可是…我好像不怕,甚至有点想知道炸弹一旦爆了,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即使是粉⾝碎骨,你也不怕吗?算了!当我没问,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很想尝尝看那种感觉。”崴崴对天翻个大⽩眼。

  “知我者崴崴也。”她看了看表。“我该回去准备店里的事,明天帮你带几本好看的小说过来。”

  “谢了,再见…啊!宛秦!”

  “嗯?”

  “へ…别忘了吃‮孕避‬藥,还有…嗯!也别忘了帮那个‘节拍器’戴上‮子套‬。”崴崴脸微红地说道。

  宛秦闻言忍不住又笑出来。“是!知道了!”挥挥手,把门拉开走出去。

  崴崴靠回垫,眼睛忍不住瞄向垃圾桶中的苹果核,唉!噤果固然是人美味,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吃得起,若非动了心,又怎会想品尝那果实?宛秦这回…比她所想象的还要投⼊呀!

  玩一场“颠覆”过去所认同的法则和信仰的人生游戏,究竟会赢还是会输?

  **

  和在茶⽔间的姚⺟道过再见后,走在医院的回廊上,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下。

  想不想和那个能让你“⾊大发”的男人共度一生?

  崴崴的质问,不停地在她脑海回响着。

  没有!她没想过!因为她完全无法想象和魏铭翰共度一生的模样,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他对女人的轻佻…不!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

  有太多女受了言情小说影响,以为“坏男人”是可以轻易改造的,所以争当能将其变成专情好男人的“女主角”可事实哪有这样简单?在这多变年代,人心是难以臆测的。

  她脑子可以很清楚分辨出现实和小说的不同,但为何她还是会被那样的男人给昅引?

  呜!敝就怪她不该被他引的发情,现在就只能等发情期过了,理智抬头时,再来处理这件事,毕竟他和她心目中所勾勒出想共度一生的人不同。

  漫不经心地走出电梯,无意识顺着廊道走。

  但,如果不会再看到这个男人…一辈子,思及这个可能,她口泛起了一阵郁闷,难受得令她停住脚,扶住了墙壁。

  他不是你能掌握的男人!

  他不是适合当丈夫的男人!

  他不是…会爱上她的男人…

  喔…臭崴崴,你⼲么要解冻我的理细胞?

  深深昅口气,重新站直,像催眠一般告诉自已,这是一场“游戏”想让自己不要输得太难看,就是别有太多的幻想…

  什么一辈子…丢掉!

  什么动心…丢掉!

  什么节拍器…丢掉!

  “节拍器”上那张扰人心思的脸…更要丢掉!

  她现在只要专心想现在,想待会儿要坐什么车、走什么路回到自己的店里,搭捷运的零钱准备好了没…对!就是这样!

  准备好朝下一个目标走去时,忽地,有人拍拍她的肩,回头一望,脑袋顿时一片空⽩。

  这、这节拍器,喔不!是这人怎么会平空冒出来?他怎么可以如此突然?怎么可以在她这样毫无防备的状况下就出现了?尤其是在她正努力想摆脫他对她影响的重要时刻!

  他嘴巴在动…在对她说话吗?可她听不见他的声音。

  她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见到鬼的样子,铭翰皱眉,伸手触碰她的脸。“你怎么了?”

  她却像被火烫到,整个人惊跳了一下。“别碰我!”

  他手僵在半空中,表情是错愕的,随即沈下,手垂放到⾝侧。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她呑了口口⽔。“抱歉,我没想到你会…你…怎么…在这?”她有些结巴,完全失去往常的伶俐。

  将她的反常收在眼底。“我跟我同事来做体检,你呢?怎么会来医院?”

  体检!喔对!这里是医院。“我来看朋友。”心跳渐渐恢复正常。

  “你那个出车祸的朋友?”

  “是呀!”

  语毕,气氛有片刻沉默,两人意识到这是他们头一回在住处以外的地方碰到面,感觉相当…奇特,而惊讶绝对大于惊喜。

  她仍是一⾝⽩T恤,蓝⾊牛仔,绑着马尾巴;就像他常看到的,可不知怎地,还是觉得有那么些不一样,Why?

  她看过他穿休闲服和没穿⾐服的他,而穿西装、打领带的他,却是头一回见到,完全符合这个都市丛林上班族的穿著打扮,可在那文明的保护⾊下,他则显得更加疏离、遥远,这一面的他,对她而言则是完全陌生的。

  懊在“外面”谈什么话题?她竭力思索着。“呃…你已经检查完了吗?”盯着他领口的某一点,莫名觉得害羞了起来。

  “嗯!在等另一个同事…你朋友好多了吗?”

  她点点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休养。”

  两人客套得好像初次见面。

  “借过!”有人推着病过。

  他拉住她,贴近墙壁站着,她的臂膀抵着他的膛,两人⾝躯相碰,一股既悉又陌生的亲密感马上被唤起;她脑中有片刻的空⽩,忍不住仰起头,他亦俯看着她,眸中有着奇异的神情,两人的视线如磁石般相昅住。

  那一刻如静止般,过了会儿,才听到其它的声音,救护车的紧急鸣声由远至近,不知是谁先动,或是同时?两人拉开了距离,但表情都不是平静的。

  “你待会儿要去…”有人喊他的名,打断他的话,是陈为明。

  “嗨!”陈为明走到他⾝边。

  “检查怎样了?怎么脸⾊看起来很糟?”铭翰看他像变了个人,吃了一惊。

  “没什么,刚菗了⾎,我一见到⾎就不行。”为明虚弱地笑了笑。

  铭翰讶道:“怎么又菗⾎了?不是昨天才菗过?”他们已经花两天时间在体检上。

  “谁知道?”为明把视线转向宛秦。“这位是?”

  铭翰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她是我邻居。”

  “我叫陈为明,跟那个电视明星一样,不过此明非彼民就是了,是铭翰的同事,如果你还没向他买‮险保‬,请考虑我的,我的服务绝对包君満意。”为明发挥慡朗本⾊笑道。

  此话一出,都逗笑两人,铭翰毫不客气送了一拳过去。“你够了没?她早就是X球的客户,哪轮得到你?”

  “你好,我叫陈宛秦,是…他的邻居。”这人除了脸略带不健康的青⽩,他那像光般的笑脸相当讨喜,令人易生亲近感。

  邻居…为明眼睛骨碌碌地在他俩⾝上打转。

  “好不容易弄完那些罗哩罗唆的检查,我们去外头喝个下午茶,怎样?”小陈扮个鬼脸。“我得赶紧补⾎。”

  两人闻言都笑了,这人真是有趣。

  宛秦看了看表。“不了!我还有事,得先走。”

  铭翰看了看她,数分钟前邀她出去喝茶的念头已打消,他不愿三人行,让为明有机会探知他俩的关系。“…那你去忙吧,再见!”

  “再见!”她挥挥手,转⾝离去。

  目送她离去的⾝影,忽地发现,即使处在人嘲中,属于她个人的独特仍是显眼的,他眯起眼,凝望她走路的‮势姿‬,大步、从容。

  “嗯!満有意思的一位‮姐小‬。”

  闻言微讶,望向为明,不知他为何突出此言?

  这家伙算是他酒⾁朋友中较知心的那一种,两人都曾有一段荒唐的岁月,一同喝酒、踏PUB、钓妹妹…只是这家伙半年前突然想结婚,开始‮狂疯‬寻找理想中的“蛋⽩质女孩”(中了王文华的毒,想找到像蛋⽩质一样的女孩:健康、纯净、营养、圆満…因为深信和那样的女孩在一起会让人长得又⾼又壮!)只是不容易,在台北这个都市丛林中“蛋⽩质女孩”不是关在家里修⾝养,就是已经被人早早订走了。

  半年下来,他看为明找到几个“类蛋型”的女孩子,可不知什么缘故,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忍不住问他原因,为明只是淡淡说了句…表里不一咩。

  他曾取笑为明。“蛋⽩质好虽好,是维持人类生命动力来源之一,可摄取饼多,会对⾝体造成负荷,甚至会引发更多的疾病,还是别碰太多的好。”爱情玩家的最⾼守则,就是别轻易对好女生下手,随便玩弄一颗纯真、善良的心,是会遭天谴的,很明显地,蛋⽩质女孩都属这一型的,所以还是少沾惹为妙。

  谁知为明反常送他个大⽩眼。“蛋⽩质女孩是娶回家当老婆的,你想要多少个?当然是一个就够了!”

  吓!为明是“真的”很认真,到现在依然在寻找中…

  可不知怎地,为明可能会把宛秦视为“蛋⽩质女孩”的想法却令他不舒服。

  佯装不在意。“怎么,你觉得她像你在找的那什么蛋的女孩?”

  “不!不很像,可是…”为明偏头思索着,突地眼睛一亮。[嗯!像维他命型的!”

  奥?有这一款的?“维、他、命?”

  “对!数量不多,得从食物中萃取,维他命ABCDE各有所用,每一样都是维持人体健康不可缺少的元素,至于她是属于哪一型的…我还没研究出来。”

  他扬扬眉,哦?这有意思,他倒想听听自诩“能看透女人”的为明,如何评价这位能让他完全“看走眼”的女人。

  “她给你的印象是什么?”

  “嗯!她的穿著不赶流行,简朴却又能展现个人的特质,一点都不失⾊,而且对别人的眼光不在意;看她的走路姿态,啧啧!没有女的‮媚娇‬,有的是男帅气,这样的女人,即使⾝边没有一个伴,也不会太难过。”

  他心微刺,该死!被说中一大半,更该死的是,为什么才跟她相处不到五分钟,人家就可以看到那么多?她真有那么容易看穿?而他与她当了三个月的邻居,而且还上过!怎么还看不透?

  “那跟你说的维他命型的女人有何关联?”庒抑一股猛地窜上的无名火。

  “维他命A可以养眼,维他命B群可以预防中风,维他命C可以预防、治疗感冒,维他命D可以強壮骨骼,预防心脏病就多吃维他命E,而所谓维他命型的女人完全清楚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会积极去摄取…”

  咻!一标中的,所以…发现缺乏“”就赶紧找机会填补上?他表情郁地想道。

  “可是能够被维他命女人选中看上的对象一定不得了!”

  啊?他神⾊顿时明亮了起来。“怎么说?”

  “表示那男人一定有某些特殊的地方,才会被她们看上!”

  脸⾊再度沈下,哼哼!说来说去,他在她眼中就是一‮摩按‬!“嗟!这种维他命型的女人有什么好?跟她们在一起,只有被利用、牵着走的分!碰到她们,快溜才是!”他咬牙地说道,去他的维他命!

  “不!不!”小陈摇‮头摇‬,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会这样想?多吃维他命,可以防癌、抗老、少病、有益⾝体健康,是上等货耶,那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喔!对啦!她不是你邻居,怎样?要不要施展你过人的魅力,来个近⽔楼台先得月呀?”

  他抿紧,早到手了!哼哼!只是不晓得是谁吃了谁?

  “啊!我真的快饿惨了!为了验⾎,连午餐都不敢吃。”

  注意力移回小陈⾝上。“到底是怎么了?医生为什么要你再验一次⾎?”

  小陈耸耸肩。“没讲,要我等报告!走啦!走啦!”勾起铭翰的肩膀。

  “你知道吗?我刚发现有几位护士妹妹很可爱,満符合我心目中‘蛋⽩质女孩’…”

  天呀!罢说完维他命,现在又来蛋⽩质,对天翻个⽩眼。“走吧!顺便看看路上还有没有矿物质、抗氧化剂、脂肪等女孩?”

  “咦!不错喔!我们来看看有哪些女孩子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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