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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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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怨的叹息,接早晨的曙光,杜寒飞羞涩的坐在地上,抱紧衣服遮掩赤的身躯。

  “少爷,你有什么好哀怨的,又不是你失身。”念君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回衣裳。真糟糕,带被扯坏不能系,眼一扫,他的带还横躺在地,她毫不客气的捡起来用。

  他大掌捂着脸。无颜见人。“天哪!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在他母亲的牌位前。

  事情怎么发生的他完全不记得了,榻榻米上一抹刺眼的殷红血渍在提醒他,是他一时冲动铸下的大错,虽说是她挑逗在先,但他没把持住,被情焚毁了冷静意识,浑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他恢复理性,他已经占有了她的清白。

  而他身体男坚硬的部位仍在她体内松,本懊恼的想身,却被勾着颈警告他不许停下,他只好咬紧牙关,大汗淋漓的做完它!

  “可别告诉我你后悔了。”没想到退去儒雅外袍的他像头饥渴的野兽,害她差点断掉,下体隐隐还刺痛着。

  “为什么?”杜寒飞怯生生的觑了她一眼。“为什么你会跟我…”他脸河邡赤地说不下去。

  “这样你就一辈子摆不了我啦!”绑好衣裳,念君俯下身,蜻蜓点水的吻了下他的

  “你该不会是为了得到刀才这样…”他的脚趾骨猝不及防的让人狠狠踩了一下,虽然不痛不

  “是是,你说的对极了。”笨书呆,大白痴!

  “那么你已经决定好要嫁给我了?想想也是,在我们发生了关系之后,你还能嫁谁?”他应该没错什么,可是为什么他感受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意爬上他背脊?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发生关系?”念君圆瞠着眼,咬牙切齿,瞧他说着什么话,好像她乏人问津?

  他敢说错一个字,他就死定!

  “不就是因为你想得到翡翠玉灵刀才跟我发生关系?”杜寒飞很快的回答,这还用问?“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推诿身为男人的责任,即使你只是为了刀才和我燕好,我还是会娶你的。”真是人不如刀。

  很好!非常好!“你说娶我就嫁?”听他说得那么委屈,仿佛娶她是迫于无奈,她噙着冷笑。

  “你不嫁我还有谁愿意去你?”

  “我决定…”嫁猪都比嫁他好。

  “决定什么?”杜寒飞呆呆得望着蜕变成女人的她,更加娇动人,昨晚销魂的滋味仍让他意犹未尽。

  她慢慢吐出话“做你家的丫环。”一方面可以偷学聂家祖传的铸剑术,而且只要变聂家丫环,还怕没机会摸到翡翠玉灵刀吗?比方擦供桌时不小心碰倒啦,将香炉打翻,刀身脏掉需要擦拭啦,多的是机会。

  “而且你不准说不,听见没!”凶恶的瞪着眼前脑筋转不过来的大笨牛,念君气呼呼的踱着步伐离去。

  杜寒飞下巴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足以下一颗鸵鸟蛋。霎时,他从怀笃定的希望天堂坠落平凡人间。

  …**

  盎然的意萦绕着这别有天,朗霁的晴空下,念君正蹲在湖畔温泉边清洗厨具和衣物。

  这是钟婶在得知她想当丫环派给她的第一件工作,当钟婶知道她要当聂家奴婢似乎没多大的讶异,看来她知道她昨晚的偷窥。

  原来这家真正厉害的人不是钟叔,也不是少爷,而是一家之煮的钟婶,光华内敛,锋芒蕴藏在她布岁月皱纹,充智能的双眼中,无怪乎当年鬼锁链钟铁锹也甘拜下风化作绕指柔。

  于是,她找上钟婶,秉烛夜谈了一晚,钟婶也赞成她的决定。

  “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选择嫁给少爷不就得了。

  一早杜寒飞就徘徊在念君身边,心中对钟婶答应念君的提议,当聂家丫环,仍讶异不已。钟婶跟着娘多年,除了主人外,对任何外人都是冷漠有余,生疏有礼,当年钟叔为追求钟婶就吃了不少排头。钟婶对于自己工作的领域更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主权,像伺候娘决不假他人之手,即使生病也要爬起来,这种意识一直让他很钦佩,也不敢冒犯她,她就像另一个母亲。

  可是钟婶居然同意让念君帮忙,学习当丫环,这怎么不叫他吃惊,更令他惊讶的是向来不赞同他留下念君的钟叔竟也不反对。

  “你在做什么?”专注的念君没搭理他,杜寒飞忍不住探看,薄的脸皮霎时涨红,头顶冒烟。

  “洗衣服。”正洗衣服的念君不引以为意,也不过洗衣服,就当洗刀剑一样就好啦…“啪!”第二件衣服在她手中洗破变抹布。

  “这是我的衣服。”杜寒飞苦笑。自幼娘就训练他独立自主,任何事都不假他人,棉被自己折,内务自己料理,包括衣物自己洗,怎么钟婶会把他的衣服交给她?

  “有什么关系,破了顶多再补就好啦。”

  念君将破掉的子扔回竹篮,拿出另一件努力拍打“刹嘶…”一件上好儒袍在她手中化作布条。

  见她拿起男人贴身中衣,杜寒飞一张脸刷得涨红,赶紧抢过她手里的衣物。

  “我看还是我来洗,你到一旁休息。”再看她洗下去明天他就得光着身子了。

  “你的手伤才好,还是我来。”

  “这是我的衣服,我习惯自己洗。”

  “这是我的工作,不要你多事。”念君不悦地想抢回来。

  “没关系,那我帮你。”杜寒飞不放手。

  “少爷,你快放手。”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不要叫我少爷!”“啪!”随着他突然低吼,一件衣服在他们手中断裂成两半。

  念君呆了下,难得看他抓狂。

  懊死的!自诩脾气温和和冷静的他竟然失控了,都是因为她。

  他深呼吸一口“抱歉。”将衣物放回竹篮里,狼狈的转身离开。

  留下的念君忍不住噗哧的笑出声“笨书呆就是笨书呆。”笑声如银铃悦耳。其实早在他拉住她的手那一刻,她就心动了。

  杜寒飞羞恼的回到四合院里,到厨房找到了钟婶“钟婶,我的衣服我会自己洗,你怎么让她…”

  正在炒菜的钟婶回过身,不莞尔“少爷,你误会了,那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想做,她说既然身为你的贴身丫环自然的为你做些什么。”呆头鹅!聪明反被聪明误,姑娘家的心思岂是男人可捉摸。

  他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那…那也不需要把我的衣服拿去洗,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

  “少爷,她正在学不是吗?”钟婶意有所指的瞅着他。

  有什么好学的,直接嫁给他不就什么都不必做,他真搞不懂。“钟婶,你曾跟她私下谈过,她都问你什么?”

  “怎样才能做一个好子。”

  “子?”杜寒飞音量陡高“他问你这干么?”

  钟婶耸耸肩“少爷,这你应该自己去问他呀!”

  懊不会她已经有对象了?想到这,杜寒飞口像挨了一记闷

  …

  他是在搞不懂姑娘家心态,他喜欢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是她呢?

  他没胆问她,却也不敢开口示爱,免得热脸贴冷股,而且最近她火气大,他可没胆在母老虎嘴上捻虎须。

  一般姑娘家不是应该在乎贞名节?为什么她还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悠游自得?

  觑了觑正在专心打扫整理他房间的她,他大气不敢吭一声。

  “脚移开。”

  “噢!”杜寒飞赶紧闪边。

  “大少爷,你别站在这妨碍我做事。”扫帚又扫经他入石柱的脚边,念君没好气横他一眼。

  “噢,对不起。”他赶紧跳上椅子,抬起双脚的蜷缩在太师椅上,睁着一双无辜又可怜的大眼睛望着她。

  念君深吁了口气“少爷,你到底想干么?”对人从不费心去思考的她,对他就是无法狠下心视而不见。

  “呃…你的月牙弯刀我已经帮你修好了。”口水,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话题。

  “这钟叔昨天就告诉我了。”不想看他那幅小狈无辜讨好主人的神情,她低头继续扫地。

  气氛一下子又陷入沉闷。

  生怕又说错话,杜寒飞战战兢兢的低问“钟婶要我来问你…你为什么想学习当个好子?”

  念君停下扫地的动作“是钟婶要你来问的?”

  杜寒飞点了下头。

  “那你呢?”她一手拄着扫帚,一手叉,屏气等着他的回答。他敢答错一个字,她就把他打得地找牙。

  “我…我没意见,随你想做什么都随你高兴。”他哪敢捻虎须。

  很好!“出去!”脸一沉,她挥起扫帚。

  “你想干么?这是我房间…”话声未完,忽然扫帚飞向他,他从椅子上惊跳起。

  “滚!”

  他慌得夺门而出。

  看着手中的扫帚,想起刚刚他狼狈落荒而逃的情景,念君扑哧的笑出声,想不到向来冷静的她也会泼妇骂街。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她幽幽叹了口气,这驽钝的呆头鹅不知道何时才能开窍?或许她是想得到翡翠玉灵刀,但可不至于为剑卖身,她想跟他发生关系就因为是他!能在她脑海镂下影子的只有他。

  或许她从未费心与理解什么男女有别,男女之分,还有什么三贞九烈,三从四德的大道理,她只知道她对他动了心!

  …

  “你只要嫁给我,翡翠玉灵刀就是你的。”为避免她被人捷足先登,杜寒飞直接找她开门见山的道。

  正忙着擦桌椅的念君没想到才做半天家事比练三天武还累,搞得她现在酸背痛,看来她还真没当贤良母的天分。

  她以袖轻拭着额头的汗,心底偷偷窃喜着,漫不经心的扭扭“我是想过啦,不过,能匹配我的男人要打得过我。”停了下,她轻蔑的睨他一眼,拉长音“你…行吗?”她问完也不等回答的转开头。

  像他这样的求婚方式,会有女人嫁给他才有鬼,把婚姻用刀剑拿来当易,她要刀要剑不会自己收集呀,要不自己铸造,没事干么赔上自己一生幸福,如果他连这一点都想不透,那他真的没救。

  “我…”他是行,只是他不能!

  “还有我的相公对我决不能有任何隐瞒,你做得到这一点吗?”念君意味深沉的瞅着不自在的他。

  杜寒飞忐忑不安,她该不会还知道什么吧?

  “另外呢…”她声音顿了下“我要的相公必须对我就像一把百炼成钢的宝剑,历久弥新。”一把好剑是刚柔并济,无坚不摧,百折不挠,只要有心,天下无难事,爱情也是一样。

  “像宝剑?”他像鹦鹉的接下她的话。又是剑!人怎么像宝剑?除了…他低头看自己的小弟弟。

  看他的举动,她险些笑出声,强憋着。“诚所至,金石为开。”她都点那么白,如果他还不懂,那真的是笨书呆,叔念多了果然会变笨!

  杜寒飞研究老半天,连她何时离去都浑然未觉。

  最后,他跑进厨房招上钟婶。

  “钟婶。”杜寒飞局促又尴尬的低唤。

  “少爷,有事吗?”钟婶挑眉,几乎可以猜得到这爱情迟钝的少爷想问的是关于什么,除了念君,没有人可以让他从温驯的狮子变的暴躁不安。

  迟疑又窘迫的,他低了声音“钟婶,我;问一下,要怎样让自己那里变得像宝剑一样厉害?”他指了指下面。

  她一定是嫌弃他那里不行!他直觉得认为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两人发生关系后还拒绝他的求婚,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哪里?”顺着杜寒飞的手指方向,钟婶视线下移,险些破功得迸出笑声,她快速的紧抿着嘴。

  “就是…男人的宝贝啦。”杜寒飞懊恼又窘涩的点破。

  涨红脸的钟婶拼命的憋笑,颤抖着声音好奇地问“少爷,你为什么会突然认为你那话儿不行?”

  “因为…因为念君老是嫌弃我,说我软弱无能,又呆又迟钝。”杜寒飞纳闷的咕哝“我的表现真有那么差劲吗?”他该“硬”的时候绝不会“软”该“冲锋陷阵”绝不迟钝。

  面对他正经八百的问题,钟婶不敢笑出声,咳了几声清清喉咙的笑意“念君说的不是你哪里,而是你这里…”她指着他口。

  “这里?”他低头看“这里是膛,根本没有像宝剑”

  钟婶现在才明白念君为何会差点活活被他的呆蠢给气死,看来夫人当年对他严格的管教的确太过了。

  她摇摇头淡笑道:“少爷,念君姑娘是要你用心去追求她。”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猛然想起,他总是直觉认为她是为了偷学聂家的铸剑技术才接近他,为了得到翡翠玉灵刀才想嫁他,为了得到剑甚至不惜与他发生关系,没有想到她有可能是爱上他!

  “钟婶,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杜寒飞冲出门。

  钟婶这下再也压抑不住的笑出声,笑声渐歇,望着他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心中感慨万千,虽然他不是最优秀完美的,但是个认真善良的好孩子,看到他长大,相信夫人在天之灵也会以他为傲。

  后来连续几天,钟婶一想到杜寒飞的话,连夜里都忍不住笑醒。

  …

  清晨,天色未明,连后院的都还没叫,念君起个大早,打算运气养神,练习荒废多的武功。

  站在湖畔,她深呼吸一口,隐约一股腥味飘过她鼻端,她睁着眼凝神一瞧,隐约在不远处看到一条身影。

  那是…“钟叔!”她眼睛瞪大,吼声划破黎明。

  她从没看过比风还快的轻功,还来不及眨眼,钟婶已经来到钟叔身旁搀起他,还不忘对她指示。

  “念君,麻烦你到厨房烧锅热开水,然后把少爷叫醒。”

  丙真是少爷,她叫那么大声,他却还在睡!

  “好的。”念君二话不说的赶紧跟上钟婶风驰电掣的轻功,发现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上,她迟疑的问“钟婶,钟叔他要不要紧?”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走。”要走也要两个人。

  不期然扫见钟婶布皱纹的眼角泛着泪光,念君心一震,停下脚步,目送着鹣鲽情深的两人身影,钟婶将钟叔手臂横过自己肩头,半拖半抱着他步上长廊,而长廊上已经有赶来接应的杜寒飞。

  他投给她蕴涵深意的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的协助钟婶抱起体型硕大的钟铁桥进房。

  原来他早已起了,爱装模作样的家伙。念君撇撇嘴嘀咕。没忘记钟婶的代,赶紧奔进厨房烧开水。

  问题是怎么烧?

  她想起宿山林野炊的情形,就是打火石点着落叶后,柴火木头全在一堆就着火了,所以,用炉灶烧水应该也不难吧!

  于是她蹲在地上开始试着起火烧水。

  的确不难!

  当杜寒飞端着脸盆来厨房取水看到的就是,一个脸黑炭的人蹲在炉灶前,用竹管拼命的吹着火。

  憋不住的笑自膛迸发“哈哈哈…你连生火都不会?”

  念君回头瞪他一眼“你行,你来。”

  她从未进过厨房,只见过钟婶用炉灶煮菜烧水,怎么知道炉灶怎么使用?为什么炉灶要把炉孔建那么小,害她手心手背都沾上黑灰。她是那种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但不知道怎么养猪的人。

  “让我来吧。”卷起了袖子,杜寒飞蹲在炉灶前,打开灶门,当头黑烟冲出,呛得他眼泪鼻涕直

  “哈哈,还说你行,不会就别逞强,没有人会笑你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如果我生起火,你要怎么办?”抹了下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念君心咚地一跳,装作神色自若的忽略他眼中赤望“大话别说得太早,你先生起火再说。”

  “先说好,如果我把火生好了,你就嫁给我。”

  她冷嗤“少爷,你想得太天真了吧?我都没因为剑卖掉我自己,干么为了一个无聊的赌注赔上自己一生。”

  杜寒飞深呼吸一口“好吧,那么一个吻。”他还是太躁进了,否则她也不会被他吃掉了还不愿嫁给他。

  “赌了,看你的!”

  结果她输掉赌注,他如愿得到一个足以让人血沸腾,火辣辣的拥吻,他差点把持不住地在厨房里要了她!

  最后,还是她推开他,眼波转着柔媚狡猾“水开了!”

  这小魔女总是把人挑逗到火焚身后,又拍拍股走人,杜寒飞瞪着发出银铃悦耳笑声的她扬长而去。

  总有一天他会向她证明他不是“不行!”

  …

  黑夜与白昼的替,钟婶夜衣带不解的陪在侧,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一脚踏进棺材里的钟铁桥给拉了回来。

  “钟叔,你总算醒了。”杜寒飞站在一旁。

  “什么话都别说,来,先把这碗葯喝了。”钟婶噙着淡笑,搀起他,心中的疲惫和担忧在这一刻化作泪光,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滚落,直到他喝完才背过身站起,轻拭去眼角的泪。

  钟铁桥咽下葯,虚弱的低喃,想拉住钟婶的手却只有力气抓住她的袖口“抱歉,让你担心了。”

  “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了。”钟婶轻拔开他的手,转身微笑道:“你刚起一定饿了,好好休息,我去准备粥食。”

  待钟婶离开,钟铁桥才收回视线,吃力的想坐起身“少爷,我总共昏睡多久?”

  “你昏睡了七天七夜。”杜寒飞连忙上前搀扶。

  “那么久,不行,我必须去制止狂御天。”

  “狂御天的事我会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先把身子调理好。”

  钟铁桥激动地抓住杜寒飞的双臂“不,少爷,你先听我说,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狂御天他在聂家祖宅找到了莫剑,如果再不快点,等他练成魔剑,天下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莫剑!这三个字在他心湖掀起滔天巨,多少人因它而死,包括他的爹亲,还有他抑郁而终的娘,还有…一阵剧痛像针扎进他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浮现,却有捕捉不到,该死的他想不起来。

  “少爷,你还好吧?”察觉到杜寒飞的异样,钟铁桥放开他,低问“你脸色好难看,怎么回事?”他比他这病人还苍白没有血

  “没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一件事忘记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杜寒飞抚着脑门,挤出虚弱的笑。

  钟铁桥不动声,淡淡一笑“想不起来就别勉强,可能等一会就想起来了,啊,对了,怎么没看到那个鬼丫头?”他转开话题。

  “她一早就去试她的宝贝弯刀和翡翠玉灵刀。”

  “你已经决定是她了?”

  杜寒飞腼腆的点了下头。

  “那就好,你要努力做人,赶紧为杜家留下血脉。”

  “钟叔。”杜寒飞薄的脸颊浮现两朵红晕。

  “哈哈…这有什么好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把翡翠玉灵刀交给她了,她就是你的人,你可别像钟叔一辈子被钟婶吃得死死的,连生小孩…”突然门外传来咳嗽声。

  “铁桥,我了些你最爱喝的粥!”钟婶端着托盘进房。

  钟铁桥背脊凉了半截,该不会他刚刚说的话全被她听见了,看子笑容可掬,他心情却是如履薄冰。

  “既然钟叔已经没事,那我先告辞了。”杜寒飞识时务的退下,留下两位老人家慢慢沟通。

  钟铁桥投给他怨怼的一眼,这没良心没义气的小子。

  门关上后,钟婶端起粥,舀一匙吹了吹后递到丈夫面前,面带微笑“来吧,趁热吃,这是我精心为你调配的断肠蚀骨腊八粥。”

  看着不知道加了什么料的粥,钟铁桥胆战心惊的口水,就算是穿肠毒葯,他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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