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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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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炳──啾!宁五妹打了个冷颤,离开了气候温暖的中部,北部冬季冷的天气令她甫下车,便来个九十度的哈啾礼。

  她抓紧领口以防冷风灌⼊,车內车外的温度差异太大,令她频打冷颤。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时,音刻‮愧羞‬得无地自容。对于自己这般无礼他一定气炸了,因为当她马上闪躲到一边时,他的目光好可怕。

  一下车,他便把她抛在⾝后好远好远,全⾝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迳自走在前头,视她如敝屣?鲜邓担没衬罡崭漳侵侄阍谒忱镂屡⺟酰上д庵治屡宰菁词拧?br>

  她赶紧跟上,天气虽冷,也冷不过大少爷的态度,她一直想好好地与他说话,可惜苦无机会,就算有机会也被她一路的昏睡给睡掉了。

  新家跟旧家一样占地宽广,虽然豪华,但比较起来,她觉得旧家还较富有人情味,可能是沈婆她们平常在打理的关系。

  她一小包行李,才下车,便给陌生的仆人接了过去,也不知怎么的,这儿每个仆人虽然长相不同,但给人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恭谨而淡漠,就跟他们的“主人”一样“冰冰”有礼。

  宁五妹像是进了大观园,好奇得左顾右盼。

  大理石的地板,很冰;单调的室內摆设,很冷;光照不进来的客厅,很寒。

  “请问我今晚睡哪?”她轻问,有些怯怯地盯着苍⽩而无表情的仆人。她是不是进了曹地府啊?很⽑。

  “请跟我来。”连声音都是气若游丝的那种,怪吓人的。

  她跟着仆人走,绕了九弯十八拐,才在一扇门外停下,放好行李,那位仆人又无声无息地离开,等她发现时,连说声谢谢都来不及。

  敝人一个,她耸耸肩,自行开门进⼊。好奇地打量这个房间,虽然摆设单调,但该有的都有,不知她会在这里待多久?有机会一定要记得问大少爷,如果要待整个寒假,她打算把房间稍微布置得有人气一点,至少不要那么冷清清的。

  “夫人…”

  喝──⾝后突然传来的叫唤让她猛然跳开一大步,刚才无声无息消失的那位仆人,这会儿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背后。

  “什、什么事?”

  “十二点开饭,时间一到,请来餐厅用餐。”

  “好、好的!”

  她瞪着仆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直到确定他走了,直到肯定⽩无常不会再无声无息地冒出来,才稍稍松了口气,开始小心地探险。

  应该可以逛逛吧?没看到噤止通行的标志。

  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既然来了,总要悉一下所处的环境不是吗?沿着走廊,她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天花板的图案有点像八卦,而刚才进门时正对面的图案,则像是太极,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风⽔,如果她顺着八卦图案走,每一个尖角正好指着一个房间。

  走着走着,越往里头走,越觉得新奇有趣,在每一处转角,都摆有一些装饰品,有的是一株⽟石雕刻的树,有的是一尊奇形怪状的⽔晶;每隔十步,就可以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古代仕女图,她不懂美术,但还看得出画得很美,甚至在一幅扩及整面墙的图画前面伫⾜良久。

  这幅画没有画框,是整个画在墙上的,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飞扬在云彩间,⾝着彩带,看似正要凌空而去,而飞的方向正好是窗户,窗边照下来的光,又正好与画融合一起,颇有鬼斧神工之妙,她不噤看得痴了。

  “你是谁?”

  宁五妹吓了一跳,料不到会遇见其它人,她顺着声音的来处望去,看见一位窈窕美的女子,而女子也正打量着她。

  “你好,我叫宁五妹。”她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壁凝⽟颇富兴味地打量着,好一个秀丽的女子。

  “你打哪来的?”

  这…该如何解释呢?在昨天之前她还是单⾝,突然之间有了丈夫,而这个丈夫又命令她过来,一般人应该听不懂吧?

  就在她的脑袋很努力打转着的同时,冠凝⽟已把她从头到脚一点不漏地瞧了一遍。

  好个清秀的女孩儿!⽔灵的大眼睛黑⽩分明,⽩里透红的脸蛋充満了朝气,虽然不知道她打哪来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孩是她喜的类型。

  “算了,说不出来就别说了,反正不重要,正好我缺一个模特儿,你来当我的模特儿。”不由分说拉着她便走。

  “啊!可是…”

  “我叫冠凝⽟,是个艺术家。”

  大美人是艺术家?难怪气质与众不同,她也姓冠?是大少爷的亲戚吗?

  在惊于对方的美貌之际,五妹被拉进了画室,才一进门,她便呆住了。

  “这些…都是你…画的?”

  “可不是,这些都是我的生命呢!”冠凝⽟‮浴沐‬在満室満墙的艺术品里,对每一张画爱不释手,十分陶醉其中,不过宁五妹却有不好的预感。

  那些画都是人像画,而且画中的每一个女子,都是裸女。

  她下意识地抓紧⾐襟,该不会──她的背脊升起一股凉意。

  “把⾐服脫掉吧!”冠凝⽟虎视眈眈地建议,眼底的笑意闪着期盼,她早就在对五妹⾐服底下的⾝段估斤秤两了,像这一型的女子她还没画过。

  “不太好吧…”

  “别害羞,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还有事…必须先走了。”这女子看她的眼神令人发⽑。

  “你不脫,我来帮你脫。”

  开玩笑,羊⼊虎口,哪有让她溜走的道理。

  宁五妹被吓得花容失⾊,她是招谁惹谁了!这栋房子里的人怎么都那么怪异啊!幸好她⾝手了得,否则怕不莫名其妙失⾝在一个女人家手里,一场辟兵抓強盗的戏码立即上演。

  “想逃,没那么容易。”冠凝⽟说什么都非她就范不可,她相中的模特儿从来就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天哪!谁来救救她呀,宁五妹简直哭无泪,没来由地想起大少爷。

  “救命呀大少爷!”

  在打开门冲出去的当口,她撞上一堵结实的⾁墙,正好让对方接个満怀,是冠天爵;而在看到大哥后,凝⽟也心虚地停止了追逐。

  “大、大少爷!”此时此刻,看到他多开心啊,不管他多可怕,绝对比⾝后要扒她⾐服的女人好多了。

  因为太害怕了,五妹不顾一切地抱着他,只为了汲取一份‮全安‬感。

  在听到她的尖叫后,冠天爵几乎是用跑百米的速度冲过来的,看着怀中受惊的人儿,冠天爵瞪了四妹一眼。

  “你又绑鸭子上架。”

  “我是看得起她,能被我看上的模特儿可是三生有幸。”冠凝⽟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小鸟依人的画面。“她是你带来的?”稀奇喔,大哥会带女人回来?

  他避而不答。“找谁都行,不准找她。”

  壁凝⽟耸耸肩。“知道了。”表面上看似放弃,可一转⾝,她吐吐⾆头窃笑,才怪呢!

  壁天爵手劲一缩,宁五妹的纤就这么落⼊那有力的臂弯里,任由他搂着离去。

  虽然她很敬畏大少爷,然而此时此刻,她觉得没有比窝在他怀里还要温暖‮全安‬的地方了,毕竟在这里她只认识他,不依靠他,还能依靠谁呢?

  丝毫没有想到男女之防的她,太过热情的抱搂,显然影响了他,这样的抱法,就像小孩子在抱爸爸一样,这个想法令他不悦。

  进了房,他马上冰冷地命令:“放开。”

  她又被吓得赶忙放手,还赶紧退开一大步,战战兢兢地立在原地,心虚地不敢看他。

  “对不起…”

  她的避之唯恐不及却又令他更不⾼兴,他不要她把自己当成⽗亲一样敬畏,也不要她这么防备他,老是离得远远的。

  适才当他回房间发现找不到她时,不噤急了起来,这个家不但很大,机关更多,第一次进来的人铁定路,曾有不少小偷觊觎这个家的富有而潜⼊,总是进得来出不去,最后因受困机关里头,被饿了三天终于没办法而求救,记得他小时候,总是三天两头就看到仆人忙着将奄奄一息的小偷送到医院‮救急‬。

  久而久之,冠啸道人的宅第成了小偷们的百慕达三角洲,闻之⾊变,更别说闯⼊了。

  他担心她,万一触动了什么机关就糟了,因此当听到她的呼救时,一颗心几乎要停了。

  两人就这么杵着不说话,真的很尴尬耶!五妹揩揩眼泪,大胆起了个话题。“她是谁啊?”

  “我四妹。”他走向更⾐室,扯松领带,因为急着找她,直到现在他才有时间卸下这⾝西装。

  五妹跟在他⾝后,很自然地拿过他的西装外套、领带、领带夹,以及袖扣,并放在属于它们的位置上。她从小就被⽗⺟命令做家事,加上之后受到沈婆她们的训练,一看到需要帮忙的自然会伸手打理一切,可她没意识到,自己所做的,是只有⾝为子才会做的事,当然更没发现冠天爵眼底炽闇的火焰。

  “那位美丽的女子是四妹,那就是还有老大、‮二老‬、老三喽,大少爷家有几个兄弟姐妹啊?”

  他暂庒下心口的‮热炽‬,缓道:“五个。”

  “五个呀,不知道其它人长什么样子…一定都是俊男美女那一类的吧,天生丽质嘛,不像有些人得靠后天的努力才行呢!”她就是后天努力的那一个。

  “你会见到。”

  “真的吗?真是超级给他期待的说!”因为聊上瘾了,忘了修饰言语,她率直的一面不小心怈漏出来,直到上他深灿的黑眸,这才想到自己说话没大没小,忙敛下⽔灵的美眸,回归淑女的姿态。“我是说…很荣幸可以见到。”

  她真是太大意了,沈婆她们千代万代她要像个淑女,不可没家教,否则大少爷会不⾼兴的。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没气质呢?而他又在看她什么呢?真是忐忑不安呀!

  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因为太突然,令她不由自主地躲开,但在他眼神警告下,后退的⾝子又很迅速地回到原点,不敢妄自移动。

  “你怕我?”他眯起眼看着她。

  她犹豫了下,最后选择‮头摇‬,只因预感点头的结果会换来一股怒火。不过接下来,她再度被他的举止给吓到,因为这一次,大少爷不但拉她⼊怀,还摸她的脸蛋。

  她被搞糊涂了!大少爷不是讨厌她碰他吗?所以她刚才抱着他时才会那么生气地命令她放开,怎么这会儿又自动抱着她呢?不仅如此,那厚实的掌心在她脸蛋上摩着,这举止似乎亲密得过了头,她是不是该喊停呢?

  “大少爷…”

  “不必怕我,我不会对你怎样。”

  可是箝制她间的手臂霸气得令人胆寒,还有‮摩抚‬她脸蛋的手,也具有令人打颤的威胁,叫她不用怕,怎么可能嘛!

  “你在发抖?”

  夭寿喔!他皱眉的神情真的会吓死人。

  “没有。”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要她怕他,不要她眼中含着恐惧,但是,该怎么做呢?

  哀摩她脸蛋的手,移至她耳后的秀发,深⼊浓密中,轻轻为她梳顺,因为牵动了敏感处,引得她不小心发出一声叹息。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惭,天晓得她的弱点就在耳朵后头的发处,只要稍一撩拨,⿇庠感就像电流流过⾝子,令她忍不住轻颤。

  看着她的神情,冠天爵有所会意,更加故意不放过她发的敏感处,惹得她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却反而被他给反握住,放在下巴‮挲摩‬着玩,仍是⿇庠得不饶人。

  “大少爷…”她做出求饶的表情,只求他行行好,别‮腾折‬她了。

  “我说过,不准这么称呼。”

  意识到自己严厉的神情又吓到她了,冠天爵脸⾊稍缓。

  “叫我名字。”他温柔地命令。

  她踌躇着,显得很不知所措,见她没反应,两道俊浓的眉又蹙在一块儿。

  “你不愿意?”

  “不是的,是…”

  “是什么?”

  面对他的紧迫盯人,她只好心虚地开口:“请问阁下贵姓大名…”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会惨遭两道锋利的目光砍,别瞪她呀!没人告诉过她大少爷叫什么名字嘛!呜呜──她好无辜喔。

  “天爵。”

  “呃?”

  “叫我天爵。”他重复。

  她不该多问的,可是──“听觉?”她指着耳朵发问。

  “天上的天,伯爵的爵。”他咬牙,隐忍的火气再度被她撩起。

  “天爵。”她赶紧讨好地唤着,这一唤,轻易地浇熄他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热炽‬,在燃烧着他的口。

  在他⾚辣辣的盯视下,她羞赧得垂下眼帘,这就是胆小之人注定的悲哀,但同时她也感到心跳如擂鼓,这暧昧的情景该如何收场?大少爷到底在想什么,她不懂,而体內被挑起的情愫却又似乎明⽩,只是她不敢猜罢了。

  “缘分…真奇妙。”他淡淡地说着,眸中的两潭深池摇曳着温柔的波光,映照出她渐染红嘲的容颜。

  她想,只要乖乖的不惹他生气,应该就没事了吧。

  凝望这似⽔般妍丽的容颜、带点无辜的眼睛、引人侵占的表情,冠天爵突生一股冲动,他想吻她,很想尝尝这片芳里的花藌是什么滋味。望一旦燃起便很难熄灭,他将心念化为实际行动,毫无预警地罩住了她的

  “啊…”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因惊吓张开的瓣正好合他的⾆尖探⼊,与之⽔啂融,绵无间。

  她整个人瞬间在他霸气的臂弯中瘫软无力,仿佛被昅去了魂而不能自已,他的掠取任而坚持,好似这么做天经地义。

  她的真的很软,有种未经世事的处女香,这感觉令他格外火热,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滑进的⾆尖贪婪地侵占所有专属于他的地盘,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知道吓到了她,却也満意她的震撼,这表示她有感觉。

  像是宣告,又像是烙印,这双是他的,只能烙下属于他的味道,浅出深⼊,意犹未尽,他爱极了这瓣里的滋味,久久纠不肯罢休。

  这么做似乎小人了点,但何妨?她是他的,这个吻不过是轻尝罢了,打从昨天见到她,他就想这么做了。

  ⾆相接的感觉真的会触电,她被电得傻愣当场,四肢发⿇。

  天啊!这是什么样混的局面啊!这是她的初吻,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她被吻到了分寸,思想罢工,手⾜无措,甚至忘了怎么呼昅。

  他吻住的,不光是两片柔软,还有慌的生涩,因为得不到回应,所以他停下了掠夺。

  “第一次?”

  她僵硬地点头,两相濡的震撼未消,仍在晕眩中。

  他笑了,这答案令他満意,峻冷的嘴角扬起了深沈的笑意,虽琊,却是致命的昅引力。

  而她竟傻傻地看着他笑,与之前零下三十度的严肃相较,这微笑太弥⾜珍贵了,舍不得移开眼,也忘了要逃。

  通常有了一次经验,便会记取教训,只是她似乎被下了重蛊,向来机灵的反应变得不灵光。

  “闭上眼。”他命令。

  “喔。”上一秒才闭上,下一秒她马上发觉不对,可惜太迟了。

  这一次,他索取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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