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腰部一梃
看到秦世峰到来,她轻轻的理了理耳边的长发,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那会说话的大眼睛似乎再说:“小峰,你来了!”
。如果说中午公主的样子像一朵盛开的牡丹,那么现在她就是一朵清新淡雅的兰花,秦世峰知道,这美丽的花朵今晚将任自己采摘。“怡儿。”
秦世峰刚叫出声来,公主已经扑进怀里。嗅着她耳鬓人的香味,感受娇躯的柔软,秦世峰身心俱醉。他轻轻握住纤细的肢,一只手忍不住伸进公主衣内…“小坏蛋,抱我上吧!
你喜欢怡儿的大腿,今晚怡儿让你摸个够。”今晚,这具美妙的躯体将完全属于自己,怀中的柔软已经变的火热起来,当最后一件衣物在秦世峰拙劣的手法下剥去,粉雕玉镯,凹凸有致,一具完美的艺术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轻轻的叼起一颗鲜的樱桃,一声娇啼从她人的红中响起。
红色的檀木大上,出云公主玉体横陈,幸福的闭着眼睛任情郎在她身上肆:“小峰,怡儿只要你爱她一天,只要让怡儿再尝尝被人爱,被人疼的滋味就行。”
秦世峰再也忍不住,彻底失在这具动人的娇躯上…摇曳的红烛忽明忽暗,卧榻上一片狼藉,秦世峰出云公主龙怡嘤的一声推开,沉沉的睡去。
头昏昏沉沉的,隐约间似乎听到公主的呼唤,感觉她小手轻轻在脸上抚摸,似乎还有一滴咸咸的东西滴到自己嘴里。我这是在哪里,秦世峰眼皮沉沉的,脑海里不回想起公主痴的模样,她的身体的滋味真的很美妙。
回想自己这一天的经历,自己似乎经历了一场梦一般,这梦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他还清楚的记得公主羊脂般的躯体在自己身下感的扭动,疯狂的合自己的冲击,呢喃着叫着自己和大哥的名字。
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身体好像是中了香一般,他试着想叫出声却发现怎么也张不开嘴,就连手脚也没有一丝力气。好厉害的药,秦世峰不由的暗叹,就连自己都着了道。
小时候和大哥一起,一时贪嘴的秦世峰误食毒果,险死还生后便有了抗毒的本事,一般毒药药根本奈何不了他。秦世峰他睁开眼睛,自己似乎躺在柜子里,烛光透过镂空的花纹照在他脸上。
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锦被,背后是柔软的靠枕,手脚都被一条柔软的丝带捆住固定在柜子上,就连部和部也被带着淡淡幽香的衣带固定住,这不正是公主身上的体香吗?
难道竟然是怡儿,她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他很想冲出去问问公主为什么这么做。若是平时,这点束缚秦世峰轻轻一挣就开了,偏偏现在就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勉强把眼睛凑到柜子镂空的空隙处。香炉里冒出淡淡青烟,灯罩里的烛火轻轻跳动,照的房间里的景物忽明忽暗。
端州砚、沉香墨、架在白玉笔架上的贡笔还沾着墨汁,上好的江南宣纸上娟秀的字体墨迹未干,墙壁上挂着《树秋香图》,一架紫的焦尾琴支在窗边,这里不正是公主的书房!
公主自幼聪明好学,移居鹭园之时,多年的藏书舍不得丢弃,便连带书架书柜一起移来了,虽说有些拥挤却也布置的雅致,自己大约就在其中一个书柜里了,空气中漾着若有若无的呻声,两个黑色的阴影重合在一起的阴影映在墙壁上,看样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秦世峰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搞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难道,自己真的在做梦吗?掐了掐大腿,很痛,身上余香犹在,公主她为什么把自己绑在这里呢?屋里的两个人究竟又是谁?“货,老夫还没呢,就成这样了。”
一个沙哑的男声道,居然是太尉严宗。别人的声音秦世峰听不出来,可这被燕京百姓恨恨的称作“严扒皮”的太尉严大人的声音秦世峰却是不会搞错的。
这家伙在京城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多少人家被他害的离子散,百姓们恨不得寝其皮,食其。却有道是坏人活千年,多少参奏他的大臣都倒下了,这家伙一直圣宠不失,活的滋润的很。
他怎么会在公主书房?却听那娇之声越来越大,刚刚沉浸在公主温柔中的秦世峰感觉这声音无比熟悉,难道,竟是她,他简直不敢往下想了“唔,严大人你…唔?”那声音中夹杂着几声息,听的人骨头发酥。
秦世峰如遭雷击,这声音正是正是出云公主龙怡。刚刚还腻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怡儿,现在却和这样一个混蛋男人在这里,难道她晕了自己仅仅是怕自己坏了她的好事?一阵撕裂心灵的痛苦让秦世峰浑身发冷。
***龙怡娇躯软绵绵的倚在那老匹夫身上,鬓发散,脸颊上布了红晕,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伸展开来,仰着秀丽的脑袋任那老匹夫从她娇的红间取汁,呜的声音中,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过她修长的脖颈到她雪白的脯上。
而她的衣服,如果那还叫衣服的话,间的束带早不见了踪影,抹和裙子像一团破布一样丢在地上,剩下的外衫根本不能遮挡她的身体,反而只能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更人一些。
剧烈起伏的脯上,两点嫣红显得格外傲人,像是两颗透了的葡萄。下面的衣襟掀起,纤细的肢,平坦的腹部,以及大腿部的丰与圆润都暴在空气当中。
她一条大腿绷紧,脚尖轻轻踮起,另一条则抬起来,搭在老匹夫的腿上轻轻摩擦。一只糙的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几黑色的不时调皮的出头来,秦世峰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但可以听到一些奇怪的水声,看到从她雪白的两腿之间溅出的水花。难道这老东西居然把手指进公主身体里了?
“唔。”结束了和老匹夫的长吻,在男人大手的侵袭下,出云公主龙怡感的娇躯贴着他的身体绷紧了,两只雪白的玉兔在半空中摇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
“啊…不要,啊…要丢了,货的小要丢了。”秦世峰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可以从公主口中叫出。
刚刚两个人绵时,她说出“小”两个字已经羞的脸通红了,她还是那个端庄秀丽的出云公主吗,还是那个怀着无限娇羞在自己身下婉转承的女人吗?
看着她挂在男人身上颤抖着的娇躯,秦世峰呆若木,他忽然之间很想冲过去狠狠的干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听到这个妇在自己下叫。“唔,严大人,货的事情你给办的怎么样了?”公主抱着老匹夫背部,身体痴的扭动。
“什么事情,老夫记不得了。”老匹夫的脸上愕然,一脸无辜的样子,一手却按在公主丰的部捏起来,这老东西是出了名的光捞好处不办事,公主难道不知道吗?秦世峰虽一时很难接受她的,却也不知不觉的为她担心起来。
她究竟要求这个老东西干什么?如果那老混蛋翻脸不认账,不是被他白玩了,秦世峰想到这里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自己怎么能这样亵渎公主,纵然看到她如此的样子,秦世峰心里仍然有这样一个公主…
她美貌不可方物,温柔贤淑,待自己犹胜亲弟。他甚至会在心底为公主辩解,她只是有事情求这个老匹夫才委屈求全。却见出云公主挣脱了那老匹夫的怀抱,临最后还被他在房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既然严大人忘了答应本宫的事,本宫也忘了答应严大人什么事。”她转身背对着那老匹夫,把衣襟往里拉了下勉强遮住自己的房,却把背部的线条更加清晰的显现出来。
“公主怎么会忘了呢?公主已经答应让臣一次了,本来下午没人的地方臣已经准备好了,谁知道公主居然有那种奇怪的癖好,喜欢在下面点东西,所以老夫只好晚上来了,顺便收点利息。公主的股真风。”那老匹夫掀起出云公主衣服下摆,出她滚圆的股。
“严大人,你再这样,本宫就不客气了。”公主脸上脸绯红,却不敢往后看。“怎么不客气,难不成再出一股水来。手感真好,公主刚才不是还叫自己货吗?”
老匹夫把玩着她浑圆的股蛋子,掏出自己那丑东西来顶在她股里,公主不住嘤的一声呻出来,浑圆的股竟是不住在那东西上磨蹭。难道她真的想被人,秦世峰脑子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
“公主殿下,你这个公主是什么东西你我都心里有数。既然你找上门来,我严某人今天就算在这里把你了也是白。”这老匹夫说着在公主股上了一巴掌,龙怡竟是顺从的分开两腿,让他那又长又细的东西戳进去一半。
“这就对了,以往的风样拿出来,把老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兴许就把你小情人的事情给办了。”
公主她哪里还有什么小情人,难道除了和这个老匹夫,公主还和别的男人有私情,秦世峰一时间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炸了。
“不要,呜,他是父皇待下来的人。”龙怡前两只的玉兔在老匹夫的爪下不断变幻着形状,虽说叫着不要,她两只房却鼓起来,老匹夫一张烧饼脸上是笑的道:“这就对了,够。”他扶住公主微微翘起的股,部一,整东西便全部没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