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他写完了作业。在收拾好了文具用品之后，儿子又开始动手他身上的衣服。

　　我一时会错了意，以为他刚才还没有足，此刻又想我了，就又像平时那样走到厨房里去洗碗，不一会儿子跟着进来了，他很快掉了我的子，先用手在我的口处摸了摸，说：“妈，让儿子来帮你一把好不？”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就觉得下面的道一紧，一又又硬的巴戳了进来，虽然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高，可我还是感觉好。儿子在后面紧搂着我的，下身用力地动着。

　　由于身高的关系，儿子的巴没有办法全入，于是我微微蹲下身子，并且尽可能的撅起股，好让他的巴入得更深一些。儿子快速地耸动着下体，那从我道里面生出来的大巴时而只留半个头在里面，时而又全入，那动作让我想起了正在尾的一对公狗和母狗。

　　我忽然觉得很害羞，于是就没话找话地问起儿子最近的学习情况。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我的问话，巴却奋力地着我的，还腾出一只手来摸我的蒂。我只问了他两三个问题就再也忍不住了，口里不停地发出“哦…”的呻声。

　　这一次儿子很快就了，得还多。完之后他也不拔出来，而是继续从身后抱着我，说：“妈，你可真好，我还以为今天得打手解决了呢！”我说：“瞧你那猴急像，才写完作业就忙着衣服，我还能怎么样？”儿子“呵呵”

　　一笑，道：“妈，我那是准备去洗澡嘛！”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他刚才衣服是要去厕所洗澡的。我脸儿一红，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便连忙接过他的话说：“那你还不赶紧去洗澡！”

　　儿子说：“妈，咱们娘俩一块洗吧。”我说：“不行，你爸要回来了。”他说：“不会，还有一个多钟头呢！”我也知道老公每次打麻将不打到夜里十二点是不会散场的，就默许了他。

　　于是儿子连巴也不拔出来，就这么搂着我一前一后像两个连体人似的来到厕所里一边洗澡一边继续做。洗澡的时候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囿于母子两人的身份，我不想让他在我面前太放肆，所以母子时并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有的也只是跟儿子的学习相关的话题而已。

　　儿子又一次在我体内了，不过因为是在洗澡，所以我也不用像往常那样蹲下来，而是站在儿子面前，听任他将手指入道帮我清洗下身。我和儿子就这样只做不说地维持着伦的关系。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有一年多，由于我们母子两个心意相通，事情一直都进展得很顺利。可能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吧，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母子之间的每一次几乎都是由儿子主动发起的，我这个做妈妈的只是被动地接受而已，从未主动地找他，也没有帮他口过。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我啰里啰嗦地讲了这么多，却很少提到我和老公的生活？其实我老公是一个性非常旺盛的人，差不多每两天就要做一次，每次都能够做个十几二十分钟，所以从爱的角度而言，我并不存在吃不的问题。

　　但是我老公这个人很霸道，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供他的女人，跟一个充气娃娃没有多大的区别。这么多年的夫生活，我们之间几乎没有情感上的交流，他也从来不会顾及我的感受，不管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也不管我有没有达到高，反正他就是只顾着自己。所以我每次都是被动地接受，也以为男女爱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这种想法可能也影响到了我和我儿子的，以至于我在儿子面前很少出自己的个人感受与需求。

　　有一阵子我甚至认为主动向自己的亲生儿子索爱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我儿子跟我老公就是不一样，可能大家会觉得我这个人很荒唐，竟然连爱这种事情也会比来比去。

　　而且比较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跟老公。唉！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直白的说吧，在我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前，我总以为自己是讨厌的，自从跟儿子以后，我开始由被动的接受到有所期待。我开始觉得爱并不是什么肮脏下的事情，而是一种非常美妙的灵魂交流和体享受。

　　儿子跟我好上的这几年身体发育得特别快，个头从160公分一直窜到175公分，巴也直追他老爸，长度和度都快跟他老爸不相上下了，而硬度却是他老爸没法比的，然而，儿子跟他老爸最大的不同还是他懂得尊重我。

　　这种尊重不只是表现在语言上，而是在许多的细节上。比如说前的挑逗，高后的抚摸，还有就是当我不想做的时候，儿子会压抑住自己的望。

　　而不是一味地把我当做他的发对象。正是这许多暖心的举动令我感受到了儿子的浓浓爱意，使我宁愿背负母子伦的骂名也不愿辜负他。回忆总是那么的令人神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啰里啰嗦的就讲了这么一大堆的废话。

　　我很感谢各位能够这么耐心地听我诉说，如果我讲的故事太过凌乱，也请各位予以谅解，因为这些年发生在我跟儿子之间的故事实在是太多太琐碎了。

　　哪些事情在前，哪些事情在后有时候我也说不清楚。记得有一次我做好事，儿子一连几天都没来惹我。

　　到了第三天，身上差不多干净了，但儿子却并不知情。那天吃过晚饭后，老公又出门去打牌了，儿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

　　忽然就觉得里很，想要儿子上来干我，却又面薄说不出口。我收拾好了餐桌上的碗筷，故意对儿子说：“妈去洗碗了哈！”儿子也不像往常那样跟着我进厨房，却一股坐到桌前写起了作业。洗碗的时候我两次叫儿子过来帮忙，一次是叫他帮我起袖子，另一次是叫他帮我拿洗洁。

　　那天儿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脑袋就是不开窍。我洗完了碗从厨房里面出来，心里头可恼死他了，却又苦于无处发。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电视。

　　忽然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办法…故意装作在他面前换衣服。我把下身得光光的，然后装模作样地问儿子道：“刚才我放在这里的一条内哪去了？”

　　儿子眼睛眯眯地盯着我的下身看了又看，说：“妈，反正等会洗澡又得，您就别穿了哈。”说着，儿子就从沙发上起身过来了。

　　我知道自己的办法奏效了，于是故意转过身去装作寻找内的样子。儿子心领神会地来到我的身后，他先轻轻拍了拍我的股，然后蹲在我身后用手掰开我的股看着，我说：“你看什么？”

　　儿子呵呵一笑，道：“妈，我看你的好事做完了没。”我说：“做没做完关你事啊！”儿子说：“不关我的事，却关我的事啊。”说着，他就了子，将已经起的巴往我下面凑。我说：“臭小子，快写你的作业去。”

　　话虽这么说，却很配合地撅起股让他把巴戳了进来。儿子一面我一面说道：“妈，等我完了你的这份作业，再去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好了。”我说：“我哪有留什么作业啊？”

　　儿子用力地顶了我一下，道：“这不就是妈给儿子留的作业嘛！”我“喔”地一声，道：“你呀，就是没个正经。”

　　其实没正经的又岂只是他，那天本来就是我这个当妈的在故意引他，但儿子却并不戳破我，而是努力用巴足我。那天我的高来得特别快，可能还不到十分钟，我就被儿子得双腿发软了，儿子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不好意思说是高来了，就说有点累，想休息一下。儿子倒也体贴，他“哧溜”地一下出了在我道里面的那大巴，说：“妈，我扶您进去睡一会吧！”我说：“那你怎么办？”儿子嘿嘿一笑，摇着那浑身沾了水的大巴道：“没事儿，大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再喂喂它就是了。”

　　我忽然觉得很受感动，当时一冲动，就说：“小坏（我儿子的名），你坐到沙发上去，妈用口帮你出来，”儿子两眼发光地看着我说：“真的吗？”我说：“就这一回。”儿子说：“那我先去洗一洗。”

　　我说：“不用了，你用内擦擦就行。”于是，儿子用内擦掉了他巴上沾着的那些粘，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呢，就光着下身跪在我亲生儿子的面前，张开嘴巴含住了那从我道里生出来的大巴。这是我头一次替男人口，我学着片里的女人那样做，用舌头舐着儿子的，用口含着儿子的头。

　　儿子则低头看着我，一副非常享受的神情。整个口的过程可能只持续了五六分钟左右，我只问了他一句：“这样舒服不？”

　　儿子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说：“舒服。”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帮儿子口竟然也会有快。我很快又有了感觉，一股儿水从里面了出来，打了身下的地板。

　　于是我轻轻说了句：“妈的嘴巴有点酸了。”说完，就起身骑到他身上，用套入他的巴开始了第二次的搏战。

　　我还是头一回这样面对面地坐在儿子的巴上跟他，所以未免有些害羞。我把头埋在儿子的肩膀上不敢看他，儿子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搂着我，等我又一次高即将来临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

　　双手托着我的股，身子一起一落地干着我，这一次我们母子俩几乎同时达到了高，儿子大叫着往我道深处时，我用双腿紧紧地在他的上，下身发地往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