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事已至此，我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情，虽然明知这只是一种鸵鸟心态（不敢面对威胁时就把脑袋埋进沙子里来逃避现实），其实我们母子两个都心知肚明，可只要是嘴上不说，面子上就不会觉得太过尴尬。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自从有了这第一次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就似乎变得顺理成章了，打那以后，每次老公在我身上发完，只要鼾声一响，儿子就会很小心地从后面将进来，就好像父子两个在上跟我玩交接力似的。

　　起初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也给过他一些暗示，不想任由他这么胡来。可他却根本没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

　　举个例子说吧，比如有一回在他把巴戳过来的时候，我故意轻轻翻了个身，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他：你别了，妈还醒着呐！可你们猜猜他怎么着？他根本就没理我这一套！

　　直接就把我的下身往他那边一拉，又让我的股对着他的巴了，我担心动静太大会吵醒他老爸。

　　只是象征的抵抗了一下就被他给了进来。我每次跟儿子的这种较量都无一例外的以我的被他的巴攻占而宣告结束，次数一多也就麻木了，索不作抵抗，并且还乐在其中，只不过表面上装作睡着了而已。

　　那阵子除了晚上的伦外，白天我和儿子还是维持着一种正常的母子关系，他淘气或者不听话的时候，我还是照样地教训他。

　　只是有时候我在训斥他时会突然想到他晚上干我的事实，心里未免有些发虚，生怕他会反过来顶我一句：“你的都被我过了，还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还好，儿子从来没有这样顶撞过我，而且在我看来，自从他过我以后，他好像变得比以前听话了，学习方面也比过去进步了不少。

　　现在回忆起来，儿子大多数时候还是蛮乖的，也愿意替我分担家务活，只是偶尔也会放肆一下，特别是他老爸出去打牌，明知道老爸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就会变得很放肆。

　　比如说在我做家务时他会突然过来摸我的股，任我怎么骂他反正就给我个不理不睬。我见他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也就随他摸了，开始他只是隔着子摸我。

　　后来见我没怎么说他，就把手伸进我的裆里，贴着摸我的股。好久以来我都已经被他摸习惯了。

　　所以也就由着他。谁知他又得寸进尺，来扒我的子。我不准，用力打他的手，他可能被我打得有些痛吧，于是将手缩了回去。

　　但过了几天他又忘记了痛，又来扒我的子，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又顺从了他，由着他将我的子到脚踝处，我一边做着家务，一边任他摸我的股，这还不够，他又发展到摸我的户。

　　我常常被他摸得道里的，水直，但无论如何我也不准他进来，因为这是我的底线，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可以装作不知情。

　　但大白天的被他进来可就很难自圆其说了，有一次我在厕所里洗澡，儿子突然推门就进来了，说是要小便。他当着我的面就掏出了那半硬不软的，我见他好半天也没拉出来。

　　只是一个劲儿地玩着他那，把玩得又大又硬，就说：“臭小子，你这是在干嘛呢？”儿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妈，你看我不出来咋办？”我说：“不出来就别了呗！”

　　儿子腆着脸笑道：“妈，不出来我憋得慌啊。”我当然知道他想干嘛，就没有搭理他，他却索下了衩，着家伙就上来我，说实话我那时也有些心动，道里面已经得一塌糊涂，但母子伦的罪名却不是我所能够承受得起的，于是我拼命地反抗，儿子见我如此坚决，也就只好放弃了污我的想法，说：“妈，你让我摸一下总可以吧？”

　　我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头一软就顺从了他。就这样我又向他妥协了一步，以后每次洗澡的时候他都要进来摸我，口说是要帮我擦身子。

　　其实却是上下其手，从房到股，从大小到蒂和道全都不放过。我呢，虽然嘴上骂他耍无赖，内心里却是喜欢被他这样爱抚的，女人嘛都有被人需要的渴求，我自然也不能例外，所以每次洗澡我都会故意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洗，好方便儿子进来摸我。

　　只是不管怎样我也不许他在大白天侵犯我，母子两个仅止于抚摸，他在经过了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只好放弃了大白天公然与我通的想法，继续足于白天明着摸，夜里偷着干的局面。

　　其实那段日子我绝非心安理得，而是一直都处在一种十分矛盾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听任儿子对我的侵犯，另一方面又要在他面前维持一个正常母亲的形象。

　　那阵子，我和儿子在白天依旧是相安无事，但一到了晚上，等老公睡着了以后，儿子就会着巴上来我。

　　夜里黑灯瞎火的，反正我看不清他，他也看不清我，我就由着他进来。儿子越越能，头两个月我还常常为达不到高而发愁，后来就每次都能达到高了。

　　有时碰到老公出去打麻将了，儿子能一连跟我做上几次，得我道里全都是他的，不过儿子也是个机灵鬼，他知道他老爸一般什么时间回来，总会留出个十几分钟给我做善后。

　　而我也顾不上害羞，每次做完之后，不等儿子睡着就光着股去厕所处理道里的，完了还要用巾帮儿子把巴干净。每次我帮他擦时，儿子就笑呵呵地看着我，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只是我们两个谁都不说话，仿佛只要不说，母子俩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我就这么在我的亲生儿子面前不断变换着严母与妇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

　　但毕竟我跟他已经有了体关系，所以有时候凶他时难免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甚至会表现得厉内荏。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儿子考砸了，我质问他为什么会考成这样，是不是没有认真复习。

　　他却用不在乎的口气说：“妈，我只是考试的时候有点粗心罢了，期末考试准能考好的。”当时我很讨厌他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又怀疑他可能是因为上过我了，所以根本没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突然就发起了无名大火，竟然当着老公的面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那半边脸上清清楚楚地印上了我的五个手指印。儿子像是被我给打懵了，都忘记了哭，我也被自己给吓到了，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老公最先反应过来，他“哼”地一声骂道：“臭娘们，他就是该打也轮不到你来打。”说完，用力一脚踹在了儿子的股上。

　　那天下午等老公上班去了以后，我因为后悔打儿子打得太重，就想跟他道个歉，却又苦于说不出口，急得我出了一身的汗。我打算先冲个凉再说，才刚光了衣，儿子就嬉皮笑脸地进来了。

　　脸上那五个手指印还没褪尽呢！我白了他一眼，说：“没看见老娘在洗澡啊，你进来干嘛？”儿子厚着脸皮说：“妈，我这不是想将功赎罪，帮您擦擦身子嘛！”

　　我心疼他刚才挨的那一巴掌，就顺水推舟的道：“算你识相！以后若是再考成这样，看我不把你给阉了！”

　　儿子三五两下就了个光，他听我这么一说，谄笑着把巴递到我手边，道：“妈，这次纯属意外，如果再有下一次，您只管把它割了去。”我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心中的悔意就此烟消云散。

　　接下来的事情各位不用我多说可能也猜到了，我很快就由一位严母变成了一个妇儿，儿子借着帮我洗澡的份儿把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末了还将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入我的道里面放肆地抠，直得我水如注，竟被他玩得直接地了身。

　　儿子见我那样，还以为可以趁虚而入呢，着他那硬如铁的家伙就往我下身戳，却被我一脚给蹬了开去。他一时没辙，只好自己打手火，由于儿子的大度，那一次的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过去了。

　　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我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其实还是很领他的情。我跟儿子就这么玩着猫捉老鼠擒故纵的游戏，虽说碍于母子身份不能尽兴而为，可也是其乐无穷，乐在其中。

　　然而有一天晚上却出了点小意外。＊＊＊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公和他的牌友们突然决定在我们家打牌。

　　这种事情以前从来都没有过，因为我们家地方太窄，就两间房，他们在外面的客厅里打牌，我跟儿子在里面的卧室睡觉，哪怕只有一点动静外面都能听得到，所以我们什么事情都不敢做。

　　牌一直打到夜里十二点多才散，等老公上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一点钟了，儿子早就熬不住睡着了，第二天中午，老公上班去了，儿子因为昨晚上没有和我搞成，所以猴急得很，等他老爸刚一出门，就丢下碗筷上来扒我的子。

　　我原以为他只是跟平常一样摸一摸就算了，没想到他扒下我的子后又飞快地光了自己的子，只见他两腿之间的那冲天而立，头都快贴到肚皮上了，我忙问：“你这是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