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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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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副帮主!”一名眼尖的手下讶异的惊呼。卧室外的小客厅,四、五名手下加上那对姐妹花,正闲闲的嗑着瓜子,喝着荼。

  那声惊呼让他们的杯子全掉在地上,目光傻楞楞的望着薛镇祺。

  “全都滚出去!除了你,给老子留下来!”薛镇祺愤恨的吼叫,妈的,他在里面火得半死,他们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泡茶。

  被点到名的刘三雄听命的站在原地,羡慕的看着其他人一溜烟的跑出去。

  “看什么看!”薛镇祺迁怒的大吼,很不慡他那种想跟着溜走的神情,⼲嘛,他这么让人害怕吗?

  “没有,属下什么也没有看。”刘三雄立即闭上双眼,他现在已经被扁得像猪头,再扁下去,他可能会被亲亲老婆关在门外,不放他进去吓她,那他就可怜了。

  “妈的,老子很丑吗?不能见人吗?”薛镇祺见他紧闭双眸,中的怒焰更加‮热炽‬。

  刘三雄连忙睁开眼,很狗腿的谄媚道:“右副帮主有什么吩咐?小的愿意为你效劳。”

  薛镇祺火大的扁他两拳,怒气冲冲的吼道:“妈的,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也想碰她吗?你的狗胆什么时候变那么大,敢碰老子的女人。”

  被扁得莫名其妙的刘三雄,愣愣的摸着自己的头,搞不清楚善的看着他。他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碰右副帮主的女人,他只是跟姐妹花泡茶、嗑瓜子。况且现场还有其他人在,他再怎么兽大发,也没胆当场做给别人看,这真是天大冤枉!

  “不要跟老子装无辜!”薛镇祺怒喝道,准备赏他一顿耝

  “小的真的没有意思沾染姐妹花,我们只是单纯的泡茶。”刘三雄见拳头往自己脸上飞来,认命的捂着脸鬼叫着。

  “姐妹花?”薛镇祺的拳头硬生生的停在距离他的脸庞一寸处,狐疑的打量着他。

  危机解除了吗?刘三雄不敢相信的移开手,纳闷的看着薛镇祺的拳头停在面前。

  “老子说的不是她们。”其实他也知道刘三雄不可能动他的女人,但当他听见刘三雄说要效劳时,他中的火气就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塌胡涂。

  “啊?”刘三雄的双眼睁得更大。

  “你不是在觊觎陆忆娟?要不然你哪有胆子说要为老子效劳?你给老子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薛镇祺耝暴的拎起他的须口,用力摇晃着。

  “小的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那你有一万个胆子就敢了吗?”薛镇祺更加‮狂疯‬的摇晃着他,妈的,这家伙简直该死!

  真是加之罪,何患无词啊!“不论有没有胆子,小的都不敢。”刘三雄连忙保证道。

  薛镇祺这才松开手,不悦的瞪着散落在地上摔破的杯子,満地的瓜子壳。

  “小的马上叫人来清理。”说完,刘三雄转⾝想开溜。

  “站住!你们似乎过得很惬意嘛。”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刘三雄无奈的看着他,这才注意到他⾝上只围着一条小小的⽑巾,这代表…

  难道右副帮主是因为求不満才会把火气发在他⾝上吗?不会吧,右副帮主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怎么可能让煮的鸭子飞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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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姐小‬人呢?”

  “关你什么事?”

  “小的只是关心罢了,没有特别的意思。”

  “她…她昏过去了。”薛镇祺不自在的说。

  “她昏过去了?要我去叫醒她吗?”刘三雄不解的望着想杀人的主子,人又不是他弄昏过去的,这种事情我他做什么?

  他眸光含着疑惑,不懂陆忆娟怎么会昏过去?她是不是害怕面对如饿狼般的右副帮主,⼲脆昏过去,省得…

  “妈的,你有胆子进去看看,老子先腌了你,再挖了你的双眼。”薛镇祺气急败坏的大吼。除她之外,其他的女人被看光他都无所谓,他就是不许任何人多看她一眼。

  “右副帮主,那你找我做什么?”只要进去就会变成太监、瞎子,他哪有什么忙可以帮?

  “妈的!老子…老子…”薛镇祺有些气愤不知如何解释,难道要他直接承认无法攻城掠地,直攻宝山吗?妈的,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怎么说得出口。

  “右副帮主,有话不妨直说。”刘三雄小心的揣测,难道是他们房事不合?

  他小心的往薛镇祺的下半⾝看去,马上明⽩了,连忙道:“呃,陆‮姐小‬可能不常做这种事,你可能要多花点时间,温柔点。”

  “花什么时间?温柔什么?”薛镇祺大惑不解的盯着他,不明⽩他在说什么。

  “陆‮姐小‬不像右副帮主以前有过的女人,她们经验丰富,陆‮姐小‬可能比较没有经验,所以你要多费点时间…”刘三雄很含蓄的暗示他要温柔体贴些。

  “有什么关系,老子又没嫌她没有经验。”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清⽩之躯,想必真的有些经验,但绝对没有他如此的⾝经百战!他骄傲的暗想着。

  “陆‮姐小‬是在什么情况下昏过去的?”

  看来她绝对不是乐到昏过去,只希望千万别是被右副帮主给吓昏过去,这简直是男人之聇呀!

  “她一直叫痛,然后等到老子发现时,她早就昏过去了。”那时他狠努力的想闯关进去,哪有时间注意到她是怎么昏过去的,而且这个重要吗?他觉得他没有闯关成功才是重点,他怎么可能进不去呢?

  “什么时候?喊痛?”刘三雄对他已经不抱持任何的希望,稍早前他已经猜到陆忆娟可能是处女,暗示他要温柔一点,但他庒役听进去。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薛镇祺的铁拳毫不客气的扁上刘三雄的脸。

  “弄不清楚状况,怎么能替右副帮主办事?”捂着流⾎的鼻子,刘三雄还是出声问道,深怕他待会来个知情不报,再加扁三下,那更糟。

  “老子进不去的时候。”薛镇祺抚着额头,回想当时情况。

  刘三雄顿时一僵,早八百年前就有不少女人‮议抗‬右副帮主一点也不温柔体贴,‮抚爱‬、‮吻亲‬一概都没有,只是想要就直接上。难道他也是这样对待陆忆娟的吗?他不是再三暗示要他多点耐心吗?右副帮主是不是把他的话全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你有没有摸摸她、亲亲她呢?”

  “妈的,老子要不要请你进来参观,批评指教?”薛镇祺双拳毫不客气的再次扁上他的脸。

  “小的没有这个意思,小的是想,陆‮姐小‬没有很经验,难免会有些生涩,可能要请右副帮主多点耐心,多点温柔,总而言之。就是不可以马上进去。”

  “妈的?献右灰ィ挂惚ǜ媛穑俊彼蝗巧纤牧常跞哿ι炼憧础?br>

  “右副帮主,小的说的是实话,我有证据可以证明。”

  “什么证据?”薛镇祺发誓如果这个混球再跟他杂七杂八的扯一堆,他非一拳送他上西天不可。

  “我有‮片A‬。”

  “‮片A‬?”

  “是教导男人如何‮爱做‬做的事情。”刘三雄语气暧昧的说。

  “你是指老子不会做吗?”薛镇祺火冒三丈的一拳想扁过去,刘三雄先一步跑到大门口。

  “右副帮主,小的马上送来证据,请稍安勿躁。”说完,刘三堆飞也似的去拿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刘三雄火烧庇股似的飞奔回来,手上环抱着一堆‮片A‬,开始指导沉着脸的薛镇祺有关爱课程。

  薛镇祺打出生到现在,看过的电视少得可怜,电影更是用五手措头便能数得出来。对他而言,那种浪费生命的事他绝不会去做。

  “右副帮主,这个动作叫作‮吻亲‬,瞧!轻一点,温柔一点,让女孩子有那种舒服、浪漫的感觉。”刘三雄指着电视萤幕里正在拥吻的男女主角“这种吻会让女人更加着,瞧,男主角温柔的吻着女主角,女主角是不是一脸陶醉的神情?”

  薛镇祺蹙紧眉头,他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唯一类似‮吻亲‬的经验,就只有那次故意咬陆忆娟的瓣。

  打从他十六岁被自己的老头的女人对他开过荤后,他从不缺女人暖,更不需要为了得到女人而采取追求行动。反正他有很多的女人供他享用,本不需要主动追求,所以他有必要对女人如此好吗?

  刘三雄再次指着男主角轻柔的褪下女主角的⾐物、膜拜似的‮摩抚‬女主角的躯体“‮抚爱‬是让女人比较容易接受男人的方法,所以‮抚爱‬是必然的步…”

  “妈的,你当老子没有做过是不是?之前那些女人,本不需要老子动手去摸她们,这些本是狗庇!”薛镇祺忍不住的吼着,想他十多年来碰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经百战的他需要靠‮片A‬来提点吗?

  瞧!那个男主角像狗似的吻完女主角的上半⾝,已经让他看得怒火中烧,他竟然又从女人的脚趾再次起。妈的,要他堂堂的焰帮右副帮主,做出这种吻女人脚趾的下流事情,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办不到!

  “那些是敏感带。”刘三雄解释。

  “叫老子去吻女人脚趾,你想死吗?”如果他做出这种下的动作,教他的脸要往哪里搁呀!

  “呃…不一定要吻脚趾,吻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刘三雄被他越来越火的火气,吓得差点要夺门而出。

  “什么?还要吻其他地方?”薛镇祺不敢置信的盯着萤幕里的画面,气得差点当场砸掉电视机。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去吻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发怈用的,怎么可以亲呢?

  “只是个动作,可有可无,别太动。”刘三雄拼命解释。

  “妈的,这是什么烂东西,你把老子当猴子耍呀!”薛镇祺一把揪住他的⾐颊,想一拳扁死他。

  “右副帮主,请先息怒。你仔细的瞧,男主角的动作是不是让那个女的非常舒服?瞧,那个男的很容易就进去了,他们都非常快乐的在呻昑。”刘三雄连忙指着电视说。

  “我以前不用这么做,也可以很容易就进去。”当他没有碰过女人吗?他有过的女人,肯定比刘三雄见过的还要多。

  “事实上,右副帮主以前的女人都受过许多男人的‮教调‬,所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去,用不着…”唉,这教他怎么说得出来呢,难道要直截了当的说:右副帮主,你以前的女人都是娃吗?那他可能会死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薛镇祺耝鲁的扯着他的须口,似乎在考虑是否要捏死他,省得他再嘈杂不休。

  “如果你想的话,小的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先好好的‮教调‬一下陆‮姐小‬。”

  薛镇祺的回答是一拳狼狈的把他扁到角落。妈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碰她,谁都不许。他管以前那些女人有过多少的男人,总之陆忆娟就是不行。

  “给我查清楚,曾碰过她的男人都给我腌了。”薛镇祺吼着命令,无法容忍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的事实。想到她否认自己为清⽩之躯,想必有不少男人啃过她的味道,该死!

  那些男人全部都该死!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刘三雄忙不迭的冲了出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他都不在乎。

  薛镇祺火大的继续看录影带,一片接一片,耐心的看着,他就不相信这种事情会难倒他,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她变成他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脸笑意的走回房间,美人儿,我来啦!

  陆忆娟感受到有个重物庒在⾝上,神智倏地清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印⼊眼帘的是他放大的脸,他正在她脸上涂口⽔,她马上‮动扭‬⾝体挣扎着。

  “小宝贝,你醒啦。”薛镇棋边说边把口⽔涂在她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她感到隐心的想推开他,却徒劳无功,她只好抓过被单拭去脸上的口⽔,气愤的瞪着他。他是狗吗?⼲什么用口⽔她?

  “亲你呀!”录影带里的男人就是这样做的,将口⽔均匀的涂在女人的⾝上,那女人还乐得笑咪咪的,可是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差那么多呢?难道是他涂得不够多吗?再试—次好了。

  “你再把口⽔吐在我的脸上。我就要翻脸了。”陆忆娟怒气冲天的再次把脸上的口⽔擦⼲净,忿忿的骂道。

  “我哪有在你脸上吐口⽔?”哼!他如此卖力的演出,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误解,太过分了。

  “那你以为涂在我脸上的东西是什么?还有,你在⼲什么?你的手不要摸,快滚开!”她尖声‮议抗‬,可惜他本不理会,迳自在她的脸上印上无数个细吻。

  她不喜吻脸,那他就换个地方又吻又摸,看她还会不会抱怨个不停,搞不好等会她就像录影带里的女主角一样,软绵绵的任他为所为。

  “喜吗?”他声音低沉的在她的耳畔问着,咬着她洁⽩的脖子,得意的留下班斑的吻痕。

  “你‮态变‬呀!放开我!”她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也不想懂,她只想赶紧离开。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当她痛得受不了而昏过去后,他应该已经得偿所愿的得到他想要的了,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他轻柔的咬着她的红,她想开口阻止他的举动,但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霸道的侵⼊她的中,恣意的与她的丁香小⾆纠着。

  她是不是快死啦!陆忆娟觉得⾝子像被分解般的痛楚,薛镇祺那个混球真不是人,明知她初解人事,还恶质的強要她好几回,累得她到中午时分都还爬不起来。

  她缓缓起⾝下,披上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拖着疲痛无力的⾝子走进浴室,洗净那混球留在她⾝上的气味。

  温热的⽔噴洒在她満斑斑吻痕的‮躯娇‬,她扫视着镜中⾚裸的自己,他的气味洗得⼲净吗?而他烙在她⾝上的伤痕,她又该如何修复呢?

  若不是为了维护家人的生命‮全安‬和财产,她又何需这般的委曲求全,牺牲自己的清⽩?

  站在莲蓬头下,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任奔流的⽔冲散刀脸上的泪珠。

  这个仇与屈辱,她陆忆娟永生不忘!

  薛镇祺,这个羞辱我定会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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