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出生很平凡，老爸是国企的工人，老妈是幼儿教师。三岁以前是外婆带着我，三岁以后就跟着老妈上幼儿园了，我得承认，我不是一个世人眼里的所谓乖孩子。外婆说我一生下来就很调皮，精力特充沛。

　　除了睡觉的那几个钟头，其余时间是片刻也不会歇着的。跟同龄的人比，我的块头要大上许多，性格也要早很多。跟我一般大的小孩还什么都不懂，我却已经是个人了…我是说对“”的了解。

　　这也难怪！小时候，我们家住的房子很小，就只有一间房，厨房还是两户共一间。我上幼儿园之前，因为没人带，所以尽管没地方住，老妈还是把外婆接到了家里。一个房间放了两张，差不多就挨在一起了，晚上老爸跟老妈做那事时，我可全都看在了眼里。因为我太小，爸妈也不在意。他们准以为我什么也不懂！

　　爸妈一般每隔两三天就会做一次“家庭作业”天冷的时候因为有被子遮着，我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可一到夏天，他们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起初老爸还因为碍着外婆在旁边，总是要拿毯子盖住，但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老妈就说没事的，反正又不是外人。以后就索无遮无拦地在我跟外婆旁边做起了那事儿。我每次都很好奇，不知道为什么爸妈要抱在一起跟小孩打架似的，老爸还把他那用的巴往老妈的两腿中间。老妈就更奇怪了，她的下面竟然没有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的！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老妈的两腿中间似乎有一个，老爸每次用巴她的那个地方，老妈就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快乐，而这个时候，外婆都要蒙住我的眼睛不准我看，还说什么“羞羞脸”外婆自己也不看。

　　但我知道她其实也是很想看的，因为有好多次在爸妈做完睡着了以后，外婆就用她自己的手指到她下面的那个里，嘴里也会发出跟老妈一样的“咿咿呀呀”声。

　　有一次我很好奇，就把手伸进去摸外婆下面的那个，发现她那里尽是水，滑溜溜的很黏手。我就问：“外婆，你了？”外婆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手，小声说：“小氓，别摸。”等我上了幼儿园，外婆就回乡下去了。

　　因为家里实在是太小，没地方住。外婆一走，老爸就把我和外婆睡觉的那张给拆了，这样一来咱们家就只有一张了。

　　于是我就跟爸妈睡在了一起。因为有我睡在旁边，爸妈做变得更小心了，每一次都要等到我睡着以后。我当然不会真的睡着，他们做的时候，我就偷偷地躲在一边看。因为见得多了。

　　年幼的我对男女间的那种事儿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可是，老妈下面长什么样我一直都没有看清过，我很想仔细看一看老妈下面的那个，却又苦于得不到机会。

　　在幼儿园里，因为有老妈，所以我总是比别的小孩有优越感。中午午睡时，别的小孩睡大，我却可以跟老妈一起睡在她的上。

　　记得有一次我比老妈先醒来，那时候正是六月份，天气很热，老妈只穿了短衣短，身上盖的薄毯也被踢在了一边，出一双又白又的大腿，上衣也被两只大顶得高高的，像是两座小山峰。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晚上爸妈做的事儿，觉得很是好奇，很想看一看她两腿中间的那个。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就伸手去拉老妈的短。那时候女人身上穿的短没有现在的这么紧，是很宽松的四角。

　　我轻轻一拉就拉到了老妈的膝盖上。于是，老妈的下半身就了出来，第一次看见老妈的下面，说实话我很有一些失望。因为完全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好看，只见在她的两腿中间有一丛黑色的，老爸用巴进去的那个被这些给盖住了，根本就看不到。我自然是不甘心，于是就用力的拉开了老妈的两条大白腿。

　　可是老妈的短有些碍事，我只好又把老妈的短了下来。老妈被我这么一折腾给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小氓，你想做啥？”

　　我吃了一吓，就哭了，老妈说：“快别哭了，小心把大家都吵醒了。”我见老妈并没有打我，好像也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就说：“妈妈，我想看你下面的。”

　　老妈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想到要看妈妈的…？”我说：“我就是想看看嘛。”

　　老妈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又小心地看了看旁边，见别的小朋友都还在睡觉，就说：“就看一下，看完就睡觉。”说完，老妈就直起身子坐在我面前，她小心地将挂在脚踝上的四角内下来，张开双腿。

　　然后用手轻轻地分开那些，并且按住两片厚厚的往两边一分，于是我就看见了被夹在中间的那个。那时候我还小，还不知道那对我的意义，假如老妈告诉我说，我就是从那个里面生出来的，我肯定会说妈妈骗人。

　　还没等我多看一眼，老妈就已经合拢了两腿，并且很快地穿上了短。我说：“妈妈，我还没看清楚。”老妈轻轻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说：“小氓，男孩子家是不准看女人那里的，知道么？”我问：“为什么？”

　　老妈说：“因为妈妈的…只有你老爸才能看。”我还要再问，却被老妈制止了。她有点生气的说：“你现在还小，这些事情不应该知道的，懂吗？”接着她又叮嘱我说“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知道么？也不许去别的女孩子的短。”我说：“妈妈我知道，女孩子的短就是耍氓。”

　　其实，那时候的我还根本不懂什么是耍氓，只知道耍氓就是做坏事，做坏事是要被派出所抓去坐牢的。就这样，虽然说我没看得太清楚，可总算还是看到了老妈的。我觉得老妈的就像是一张婴儿的嘴，能开能合的，只是没有长牙齿罢了。

　　＊＊＊在我们幼儿园里有一旗杆。记得有一次，好像是跟别的小朋友打赌，我一口气爬上了那旗杆。下来的时候，旗杆跟我的巴发生了摩擦，让我感觉怪怪的，好像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又觉得很想。

　　后来，我就上了爬旗杆，差不多每隔一两天就想去爬一次，可是好事不长久，我爬旗杆的事很快就被老妈知道了，老妈把我给痛骂了一顿，说再看见我爬旗杆的话，就打断我的腿。我不知道老妈为什么不许我爬旗杆，难道她知道我心中的小秘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爬过那旗杆了，但我心里却一直都很想念那种特别的滋味。有一次老妈帮我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澡盆里，老妈一瓢水下去，正好浇在我的巴上，当时我就觉得很刺，跟爬旗杆的那种刺很像。

　　我当然不敢要老妈故意用水去浇我的巴，但后来我就自己偷偷的尝试了一下，可是因为高度不够，水浇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再后来，我就发现坐在水龙头下面，让水龙头的水直接打在巴上的滋味特别。这以后，我就吵着要自己洗澡了，老妈乐得省心，也就没有反对。

　　她哪知道我是别有用心的呀！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接受刺的缘故，我五岁的时候，巴就已经初具规模，比我见过的老爸的那巴小不了多少了，那一年老妈过三十岁生日，外婆特意从乡下赶来给老妈庆生，还带来了一只和几十枚鸡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老爸又临时搭了张给我和外婆睡。夜里熄灯以后，爸妈又做起爱来。他们两个完事就睡了，我和外婆却睡不着了，外婆背对着我，把手伸到她下面的里，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哼”声。我很想帮外婆一把，就把身子贴了上去。

　　谁想那一刻巴突然就硬了起来，竟然隔着短顶在了外婆的股上。外婆的股很肥又很软，巴顶在上面很是舒服，那种滋味竟然跟爬旗杆一样！

　　我不由得上了那种滋味，于是不停的用巴顶着外婆的肥股。外婆被我的举动给吓到了，她连忙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巴。可能她没有想到孙子的巴会有那么大吧，外婆竟然将手伸到我的裆里，直接握住了我那用的儿。

　　外婆翻转身来，黑暗的夜里，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闪着光，她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乖孙儿，你想干嘛？”我想也没想，就说：“外婆，我想和你干。”

　　那时候，我已经多次听爸妈说过干这个词了，外婆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小坏蛋，你知道什么是干呀！”我说：“我知道，干就是用我的子去外婆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