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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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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窦煦翔再度看见如茵,不管⾝边人来人往,他开心地忍不住将她抱起,腾空转了好几圈,最后,又用力在她可爱的菱上亲了一口。

  如茵羞得整张脸跟困脂一样红。

  “别闹了,有好多人都在看我们。”

  “让别人羡慕一下,有什么关系?”他还是紧紧地抱住她,不肯放开。

  “可是我快透不过气了啦。”

  她这么一嚷,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如茵。

  如茵伸出⽟手轻戳他的面颊“才几天没见面,⼲么装得那么想我啊?”

  “ㄘㄟ,什么假装?”他马上‮议抗‬“我这个人什么都会,就是最不会假装,你还不了解我啊?”

  她乐于跟他耍嘴⽪子“故意逗你的,不行啊?”

  “当然行。”趁她不注意,他又飞快在她颊边偷得一吻,洋洋得意地道“让我亲一下就行。”

  “讨厌…”她爱娇地斜睨他一眼“快进去吧,我已经订好位了。”

  这是一家欧式造景的咖啡屋,庭院里种満了各式花草,⾊彩缤纷,看起来相当舒服。

  如茵特地挑了个角落又面窗的位置,不但较隐密不受⼲扰,视野也好。

  才刚点好餐,憋了很久的阿翔就忍不住问她“如茵,你最近又在忙什么,怎么有时候打电话都找不到你?”

  “因为我上班啦。”

  “上什么班?”

  她低下颈子拚命喝⽔,不敢正视他“在一家公司当小妹…”

  “哦?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才不会呢!我的⾝体只要好好保养不要太本没什么大问题,你不要跟我爸妈一样,整天穷紧张。”

  窦煦翔点点头“那就好…既然⾝体也好了,工作也有了,如茵,你什么时候要把我带回去见你爸妈啊?”

  “见我爸妈?”她差点呛到“你要见我爸妈⼲么?”

  “拿不成让我们的感情一辈子见不得光啊?”阿翔握住她的手,认真地道“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坦坦,我不喜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不想每次要出来约会,你都要想尽镑种藉口才能出门,谈恋爱应该是很快乐的事,不该那么辛苦。”

  “呃…你说的…有理。”

  问题是…

  让⽗⺟接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窦煦翔是一个特大号难题,阿翔会不会接受她的家世背景也是一个未知数,如茵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尽量拖延,心想他的工作表现要是有点成绩之后,这个棘手的问题或许就能刃而解。

  “但…阿翔,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如茵回握他的手,认图安抚他。“我上次偷偷从饭局溜走的事,爹地妈咪还在不开心呢,能不能等他们气消了再说?”

  看见如茵为难的眼神,他十分不舍。

  “抱歉,我太自私了!如茵,我不是故意要给你庒力,只是希望在想念的时候,能够随时见到你,如果真的有困难,没关系,我可以等…只要你的心在我⾝上,只要你好好照顾自己的⾝体,等多久都无所谓。”

  他的包容,他的信任都让如茵感动不已。

  从认识以来,他总是如此地在乎着她的感觉,从来不把自己的不快強加在她⾝上,他的体贴、他的率真、他的宠溺,都让她察觉自己越来越不能没有他。

  “阿翔,我真的好爱你…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离开我。”

  阿翔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傻瓜,我怎么可能离开你?”

  “你要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跳上“放心,我已经将它牢牢刻在这里了。”

  越是在乎,她越是害怕有失去的一天!

  如茵痴痴地凝视着他,目光不舍稍离。

  “别再这样看我了,你不怕我会受不了,直接把你抱进我怀里亲个够吗?”

  珍惜每一个和他聚首的时刻,她放下矜持,朝他绽放一抹人的甜笑“真巧,我刚好也好想亲你。”

  阿翔将嘴嘟得老⾼,将脸凑到她面前“宝贝,你真的被我带坏了…不过,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牺牲…”他看来像个慷慨赴义的壮士“快来吧!”

  看着他逗趣的表情,如茵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无视于走近桌边送来饮料的服务生,他还频频嘟着嘴催促“来呀!宝贝,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来呀!”

  “我…”如茵笑得无法停止。“你这样好好笑…我没办法…”

  窦煦翔⼲脆直接将她拉⼊怀中,狠狠地在她粉嫰的红上吻个够。

  许久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脸上的表情好认真、好认真。

  “我喜看你笑!在你的笑里,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如茵,让我这辈子都这么逗着你笑,好不好?”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烙下承诺。

  “一言为定。”

  …

  忙碌了一整天,下午照例是大家稍作休息的下午茶时间。

  整逃冖着电脑萤幕,悠悠的眼睛又酸又涩,她准备到茶⽔间泡杯咖啡提提神。

  不料,才走到门口,她居然不经意听见里头那票同事的闲磕牙中,提到了“窦煦翔”三个宇。

  她们怎么会讲到宝哥?

  悠悠停住脚步,好奇地在门口继续听下去。

  “窦煦翔?我知道啊,就是童书部总编辑的爱将,一个⾼⾼壮壮,⽪肤晒成古铜⾊,看起来很像运动健将的大男生啊!他怎么了?”

  “你知道吗?最近有人一口气订了一万本他的书,而且还主动赞助公司跟国外合作的企划案哦。”

  “真的?怎么有那么好康的事?”

  “是啊,结果昨天就有最新消息从业务部传出来…听说那家公司的老板是个女的,姓叶,非常非常的有钱,可能想藉着这个途径‮养包‬他哦。”

  “‮养包‬!天啊,这消息好劲爆哦,真的还假的啊?”

  “不晓得,反正我也是听说的…总之,那个女的应该是对窦煦翔有意思,否则,怎么可能砸那么多钱在他⾝上,帮助他发光发亮?”

  “你说的也对!所以…哎,我说人长的好看,还是有差啦。”

  里头传来一阵笑声,悠悠的心头却是一阵‮挛痉‬。

  她心目中的窦哥是才子一个,现在竟然被人说成一个靠脸‮钱赚‬的男人?

  她完全无法接受。

  如果窦哥真的是为了少奋斗几年才跟那个女的在一起,她说什么也要这窦哥觉醒!

  悠悠踅回座住,一刻也无法再等。

  向主乖期头请了假,她马上冲回家去,准备向窦煦翔问个清楚。

  …

  “耶?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窝在桌前写东西的窦煦翔,看着悠悠,又看看时钟“现在才四点多耶,你不舒服啊?还是跷班了?”

  一口气从一楼跑到顶楼,悠悠了半天,才开口说道:“都不是,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那么急?你不会打电话哦?要不然晚上回来再说也行啊,我又不会不见。”

  “这件事很重要!”悠悠向前菗掉他手中的笔“窦哥,告诉我,你写作是为了什么?是为成名,还是为了‮钱赚‬?”

  他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当然两者皆有喽。”

  “那你的理想呢?你的理想胞到哪里去了?你不能为了名利,连自尊都不要了啊!”悠悠的表情看起来很痛心。

  “你到底怎么了?名利和理想是可以兼顾的嘛!⾝为一个作者,除了写好看好玩有意义的故事给小朋友看,我何尝不希望受到大众的认同?而⾝为一个男人,我又怎么会不希望自己的事业成功呢?这两者应该是没有抵触的啊。”

  “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能接受我最崇拜的窦哥,竟然妄想定捷径,而不是靠自己的实力!”

  “你在说什么啊?你是存心回来跟我吵架的是不是?”伤及他的尊严,窦煦翔的脾气再好,也不得不生气了。

  “你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你凭什么对我凶?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我真替你觉得可聇!”

  “倪悠悠,我警告你,把话说清楚,不要胡栽赃。”

  “哼哼,”悠悠冷笑两声“既然你要我说,我就不客气了!你最近的书很卖吧。很得到出版社⾼层的器重吧?这一切,都是那个姓叶的女人用钱帮你砸出来的,这有什么值得⾼兴、值得炫耀的?”

  窦煦翔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气愤地讥讽着他“少装了!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为了钱,可以放弃自尊、放弃爱情的人!我就说嘛,你怎么心甘情愿被一个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原来她是你成功背后最大的金主啊。”

  他的脸⾊难看到极点“这⼲如茵什么事?”

  “窦先生,你知不知道,出版社上上下下已经在流传一件事,你是靠你的脸,而非你的实力成功!出钱买你书的有钱人是个姓叶的女人…”悠悠故意加重语气“他们说,她若不是对你有意思,就是本想‮养包‬你,关于这个不堪的传闻,不晓得你听了之后,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窦煦翔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墙壁上似的,动也不动。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

  而此刻的他,对于事实的真相,已拼凑出个概略的状况。

  他铁青着脸“倪悠悠,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悠悠毫无惧意地回视他“我没那么无聊,以毁谤你为乐。”

  他二话不说,推开站在他眼前的悠悠,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如果可以,他要马上、马上、在最短的时间內找到如茵问个清楚。

  …

  有个称职的秘书替她打点一切,如茵的上班生涯甚至还称得上愉快。

  眼看着玻璃帷幕外的天⾊渐渐暗下,如茵缩缩肩膀,暗笑外面这些埋首工作的员工,一定没想到他们的老板,其实比他们更期盼下班吧?

  起⾝做几个简单的伸展,如茵踏着悠闲的脚步到热⽔壶边为自己冲一杯香浓可口的曼特宁,为即将来临的周末培养良好的休假情绪。

  这个星期可以跟阿翔到哪儿去走走呢?

  听说北投新开了一家温泉会馆,或许他们可以去泡个温泉,顺便吃顿⽇式美食。

  嗯,又或者到明山走走也不错,吃饭,还可以顺便看个夜景。

  话说回来,其实到哪儿都不是问题,只要能跟阿翔在一起,即使是吃个路边摊,她都会觉得很幸福的!

  如茵傻愣愣地自角逸出轻笑,青葱似的修长十指端起美美的咖啡杯凑近粉,深嗅一口咖啡的香气,她准备独自一人好好消磨她的下午茶时光。

  未料,一个极度杀风景的开门声在此时响起。

  背着门欣赏窗外落⽇的如茵没有回头,她迳自啜了口热咖啡,才缓缓开口“安妮,今天是星期五耶,我已经培养好我的休假情绪,拜托你别再拿一堆杂事来破坏我的好心情哦。”

  咖啡好香,她忍不住再喝一口。

  “还有哇,你别老是工作、工作、工作的,你应该学习让自己放松一点,别老是把自己ㄍㄧㄥ得那么紧嘛,明天是星期六,现在的你,应该要好好为自己找个约会的对象才对,免得嫁不出去,我可是会愧疚的。”

  “没想到一个公司小妹上班时间竟然可以那么悠闲的喝咖啡,而且还拥有一间那么大间办公室。”

  一个低沉悉的男声‮穿贯‬如茵的耳膜。

  这是什么状况!

  ⾝后的人怎么从安妮变成阿翔?

  如茵触电似地迅速回头,在看见来者何人之后,马上花容失⾊。

  天呀!那个倚在门边盯着她看的男人,果真是窦煦翔!

  她全⾝发冷,指尖泛⽩“你…你…你怎么来了…”

  他双手在叉,似笑非笑地“这年头连个小妹都有那么好的待遇,我看我乾脆放弃写作,改行当小弟算了。”

  “我…”

  “关于这些,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这…”“若我猜的没错,砸大钱买我书的人也的确是你喽?”

  “是…不…你…”“叶氏金融大楼…连这栋大楼也是你家的,可见你真的如他们所说,是一个超级大金主。”

  “呃…”“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往了将近半年,而且还掏心掏肺地爱着那个女人,却连那个女人的家世背景都被瞒在鼓里,你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很⽩痴?”

  自问自答了一阵子,他的浓眉一挑,终于举步走向如茵,从未有过的严肃面容更显得体內受到庒抑的怒气如何汹涌。

  眼见火山就要在眼前爆发,如茵的心头如有‮弹子‬般,百箭飞,一颗脑袋更是嗡嗡作响,完全停止运转。

  完蛋了!她说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

  阿翔的现状看起来跟平常耍宝逗趣的样子差了一万八千里,但她却⾆头僵硬到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下出来。

  不消十秒钟,他已站定在她面前。

  如茵第一次觉得他顽长壮硕的⾝躯是如此地具有庒迫感。

  她后退,顶到办公桌,他却不放过地前进。

  然后,他抬起双手摆上她的肩,接着皱眉叹气,似乎准备开口。

  但,还来下及说出任何一个宇,瞠大双眸的如茵就这么在他眼前昏倒了。

  …

  靠,他都还没开始正式发挥男人的雄风,她就昏倒给他看?

  坦⽩说,在证实悠悠的说法之后,他真的很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盛怒中的自己究竟可以把她怎么样,但他就是很想马上找到她问个清楚。

  但她现在摆明了昏倒,无论他有多么想藉机扳回⾝为男人该有的自尊,他还能跟一个昏倒的人计较吗?

  再说,见她如此…他还是该死的会心疼。

  手忙脚地扶起如茵,窦煦翔小心翼翼地将她平躺在沙发上,随手拿了摆在她桌上的⽩花油,便在她太⽳边又起来。

  大概是得太大力,如茵不久后便悠悠醒转,逐渐恢复意识。

  她眼眸仍是紧闭的,眉心微蹙“小力一点,好痛哦…”“这样呢?”耝厚的指尖小心地,轻柔地在她太⽳附近绕圈圈。

  “下来一点,还有脖子这边也好酸。”

  “是这里吗?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等等,现在是怎样?他窦某人不是来教训人的吗?

  假咳一声,他不自然地停下动作,勉強再撑起愤怒该有的酷脸,准备继续方才的话题,好替自己讨回公道。

  他故意将脸侧向一边,不正视那张他爱极的清灵小脸“你说,你为什么要故意隐瞒你的家世?”

  如茵眨眨长睫,拢拢长发,委屈地撑着沙发的扶手坐了起来。

  “阿翔,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最初不跟你说,是希望和你发展一段单纯的友谊,后来发生感情时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所以你就骗我,让我在背后被人家说闲话,说我本是个靠女人砸钱买名气的软脚虾?更惨的是,我这个当事人听到流言后,自己还搞不清楚状况,你说,世上还有比这更惨的事情吗?”

  她伸手扯住他的袖子,大眼眨巴眨巴的“阿翔,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想想,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想害你?让你那样被人家说,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眼角瞄到她泛红的⽔眸,他的心菗了下,但…这么严重的事,他怎么能轻易就原谅她?

  可是她也说了那么多对不起了,他到底想把她怎样?

  坦⽩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只好硬着头⽪吵下去。

  “总之,你这样骗人就是不对。”他不知道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很像在赌气“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怎么能蔵着那么大的秘密呢?”

  “那你自己说,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家很有钱,那还能那么自然地跟我在一起吗?”

  他刚才好像有听见她昅昅鼻子的声音,难道她已经在哭了?

  他铁下心,继续坚持“笑话,我行得正、做得直,你家有钱我为什么不敢跟你在一起?”

  她哽咽的声音已经很明显“既然如此,我家有没有钱本和我们的感情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你又为什么要生气?”

  呜,阿翔一直背对着她,她好伤心…

  是厚,她讲的好像有点道理,那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他正在努力思考自己生气的理由,她又菗泣着,开始控诉。

  “而且嘴巴长在人家⾝上,你女朋友就是有钱,就是买你的书送给小朋友,那又怎么样?小朋友看完的反应都很好,那才是重点嘛…”菗两下,继续说:“我爱你,我只是用我想得到的方式来帮你,那到底有什么不对嘛…呜呜…”

  越想越委屈,泪⽔啪答啪答地落下,如茵说不下去,⼲脆皱着脸哭了起来。

  再也不能忽略她的哭泣,窦煦翔忍不住回头,而一见到她哭得可怜兮兮的脸蛋,他的心都碎了,还怎么跟她吵下去啊?

  “别哭了,我只是…大男人的可笑自尊心在作祟,觉得被别人这样说很没面子,其实说开了,也没什么…”

  “呜,可是你刚才都好凶,好像想打我一样。”

  哪有?她还没见识过他真正发火的模样呢。

  “谁叫你要骗人?”

  “呜呜呜…哇…你还是在记恨,本就不原谅我!”

  哇塞,真没想到平时清雅文静的如茵也会哭泣说,而且发起蛮来,简直令人招架不住,让他几乎要弃械投降了。

  他讪讪地将哭得満脸通红的可人儿按人怀中,以大掌轻拍着“好嘛好嘛,我原谅你嘛,但你要答应以后任何事都要跟我说实话,不许再瞒我,知道吗?明知道自己⾝体不好,还这样哭?难道你又想进去医院度假啦?”

  “呜…才不要…”

  “那就听话,不要再哭了。”

  “除非你下生气了…”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生气。”

  屏住气,如茵努力回泪⽔“好,我乖,我不哭,我以后什么事都不瞒你。”

  他以双抹去爬了満脸的泪⽔“那我要再跟你说一件事…”

  “说。”

  “我爹地希望我在过年前能先跟吕医师订婚…”看见他吓人的眼神,如茵赶紧将⾝躯缩回椅背“是你自己叫我要说实话的哦。”

  他拳头紧握,眼神凌厉得吓人“马上带我去找你爹地,让他知道有我的存在,别再随便把你跟别人送作堆了。”

  “可是…”这话实在好难开口“可是…我爹地可能不会接受你…”哼,他就知道有钱人最势力了,更何况是超级无敌的有钱人。

  但如茵是无辜的,现下的阿翔起码保有这样的理智。

  也幸好他没有胡发疯一通,闭目苦思之余,灵光一现,他脑中现出一条绝妙好计。

  “如茵,别担心,一切包在我⾝上!”

  “你这么有把握?除了对我之外,我爹地可是又凶又奷的哦。”真是不肖女,竟然这样形容自己的老爸。

  “安啦,”他边说还边比手画脚“反正到时候你就…”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不好吧?”如茵眼睛瞪得好大“你确定要这样做?”

  “非常之事就要用非常手段来解决。”他有成竹地道。

  “天哪,你怎么想得出这种办法?”

  “哼,我可是文华大学戏剧系编剧组毕业的呢。”

  “所以,你确定…真的有效吗?”

  “阿翔出品,品质保证。”

  好吧,这阵子这么偷偷摸摸下来,她也累了,还不如照他的办法放手一搏,说不定能搏出自己的一片天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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