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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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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亚德曼的“警告”言沁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没关系,兵来将挡,⽔来土掩,自己若能沉住气,她相信没有应付不来的状况,可是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

  重重的叹了声气,她看着堆在茶几上那些包装精美,却是越来越碍眼的礼物。

  收到第一份礼物,她可以很帅气的告诉自己不必在意,接着第二份礼物,她也可以忍住冲动不打电话,可是再来第三份礼物、第四份礼物…天啊!这个男人是不是有钱无处挥霍?他想疯她,也用不着天天送礼物。

  她不得不投降,她招架不住了,这个男人比打不死的苍蝇还可怕,不过,这一次不会按着他的游戏规则玩,她要掌控主导权。

  拨了亚德曼的‮机手‬号码,言沁简单俐落的说:“我要见你。”

  “你打‮房开‬门就可以见到我了。”

  怔了一下,她缓缓放下话筒,走过去打‮房开‬门,亚德曼正背靠着门边的柱子,灿烂的笑容让寒冷的冬天变得热情洋溢。

  “我们两个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想见我,我正好来找你。”

  “我必须付出多大的代价,你才愿意放我一马?”虽然很想稳住自己的情绪,可是他脸上的得意实在教人生气。

  “你不先请我进去吗?”前后瞄上一眼,他状似无所谓的补上一句“我倒是不介意有旁人在场。”

  真是的,为何在他面前她老是如此焦躁?侧过⾝子,她冷着脸道:“请进。”

  进了房间,他大大方方的四下打量了起来“你怎么会住在饭店?”

  “这跟我找你来的目的没关系。”蓝伯伯认为女孩子⾝处异国首要考量是它全,再说饭店服务周到,虽然多花一些钱也无所谓。

  目光终于落在茶几上,失望取代了他脸上原有的笑容“你怎么没有拆礼物?这些可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

  “我想直接跟你谈正事。”言沁的口气温和却強硬。

  “你别那么小气,我们先聊聊嘛!”他轻快的想缓和她的敌意,不过,他的用心良苦终究⽩费力气。

  “你开出条件吧!”

  “我们两个又不是在做生意,谈条件太伤感情了吧!”

  “我并不想跟你做生意,这可是你我的。”

  顿了一下,亚德曼眼中闪过一丝丝苦涩“你先回答我,为什么拒绝我?”

  “我对异国恋曲没有‮趣兴‬。”

  挑了挑眉,他一副很讶异的表情“想不到你有种族歧视,我还以为西方人存这方面比较严重。”

  “这跟种族歧视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就太没道理了,西方男子比东方男子还要体贴。”

  “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现在你可以开出条件了吧!”

  转⾝走到窗边,亚德曼像是陷⼊沉思,静静的不发一语,约莫一分钟之久,他缓缓的回过头“有一件事我想先告诉你,我对你很认真,不是开玩笑。”

  心一震,她慌的撇开头,她是怎么了?她竟有一种心动的感觉,是因为他的话,因为他眼里的真诚…不,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怎么可以心生动摇?现阶段,她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协助‮姐小‬在蓝氏集团站稳脚步。

  “我们可以不要再兜圈子了吗?不管你说什么,对我都没有意义。”

  “如果我决定坚持到底呢?”

  优雅的仰起下巴,言沁语带挑衅的说:“如果你⾝上拥有法国人的骄傲,你就不会做这种自讨无趣的事。”

  神情冷了下来,她的绝情令他心寒,也‮醒唤‬了他骄傲的法国⾎统,还有他⾝为男人的自尊心,一股強烈的‮望渴‬由心底攀升攫住理智,他要在她⾝上留下最深刻的记忆。“你陪我‮夜一‬,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纠不清。”

  傻住了,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会开出这样的条件,这会儿怎么办?她一点主意也没有。

  “你玩得起吗?”挑衅,他可是比她还擅长。

  “我…我没什么玩不起,就怕你不会信守承诺。”

  “如果你信不过我,何必跟我谈条件?”

  “我…总要考虑一下。”

  “你不是讨厌拖拖拉拉吗?要或不要,这是很简单的二选一,一分钟就可以拿定主意,如果犹豫不决,那就别玩了,承认自己玩不起没什么好丢脸。”

  “成。”

  “很好,今晚在我的住处进行易。”

  进行易…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觉得感伤,为什么他们必须以这种难堪的方式收场?这是她的错吗?如果她可以稳住自己的情绪,别让他脚步,半个月后她飞回‮湾台‬,他自然会放弃。

  “你准备一下,晚上我会过来接你。”

  晚上…她还有时间改变主意,可是…看着冷然离去的亚德曼,言沁懊恼的一叹,这会儿她恐怕骑虎难下,她就是拉得下脸求他让步,他也不见得会善罢甘休…事到如今,她就别再胡思想,这是她的决定,不是吗?

  …

  她,言沁,绝不会当‮场战‬上的逃兵,一旦下定决心,她就会坚持到底,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好想逃,她很懊恼自己的冲动,她怎么会答应他的易呢?她不是思想保守古板,不过想到自己要跟一个几近陌生的男人上,总是无法坦然。

  “你想退缩了是不是?”亚德曼深邃的蓝眸变得无比锐利。

  “我…”下意识的膛,她绝不能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软弱“谢谢你的关心,我很确定自己的决定。”

  “你现在想改变主意,我也不会答应。”他的骄傲不容许自己在此刻示弱,他真正希望的是她能改变心意。

  先来个深呼昅,她好象要上‮场战‬似的道:“我们可以开始了。”

  走到她面前,他抬起她的下巴,傲慢的宣示他的主导权“你最好搞清楚,今晚的易由我开始,也由我结束。”

  她不想跟他争论,她只是希望…“你可以快一点吗?”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低下头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心存挑衅的接着又道:“可惜,我比较喜慢慢来,不是有一句话说…好事多磨吗?”

  “你…”气呼呼的瞪着他,她知道自己没必要跟他生气,他是故意跟她唱反调,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我有没有说过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撇开头,她还是省点力气别浪费⾆,否则只是给他机会逞威风。

  “如果你求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抬贵手。”

  骄傲的仰起头,她却不肯直视他“我不会求你。”

  “看着我说话。”

  动也不动,她无意把气氛搞得更火爆,可是又不愿意向他的傲慢投降。

  握住她的下巴,他強硬的她直视自己“没有人告诉你,倔強只会让你尝到苦头吗?”

  “如果你再不动手,我们的易就取消。”

  “既然你那么猴急,我就成全你吧!”他猛然抱起她走进卧房。

  此时此刻,她应该抱着慷慨就义的心情,平心静气面对他的占有,可是她的心却跳得好快好慌,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癌下⾝,两人的瓣隔着三公分不到的距离,亚德曼霸气的轻声呢喃“我会让你永远记得我,记得今晚的一切。”

  “过了今晚,我会把你忘得一乾二净。”

  抿着嘴,他的声音变得又冷又硬“很好,我就喜挑战。”

  不再言语,言沁狠狠的瞪着他,明摆着她绝不会向他认输。

  耝鲁的扯开她的⾐服,他的吻来势汹汹,如狂风暴雨洒向她⽩皙的肌肤,他蛮横的在她⾝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他要她一辈子惦记着他。

  “嗯…”情冲撞着⾁体,他的气息霸道的将她团团围住,她的理智终究在他強烈的攻势下瓦解了,她不再属于自己,她已经变成望的俘虏。

  狂野的掠夺渐渐转为温柔的纠,他可以为她的绝情愤怒,他可以让自尊心驾驭理智,但是,他无法伤害她,他对她的恋已经深⼊骨髓,从第一眼,她清优雅的⾝影以“英雄”之姿现⾝,他的心就注定为她牵挂,他知道自己永远忘不了这个令他心动、也教他心痛的女人。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亚德曼忍不住发出控诉,缓和的攻势再一次转为凌厉,长指強势探向幽静的花⾕,撩拨她脆弱的⾁体,他要她深陷望的泥沼。

  “不、不要…嗯…”他的‮略侵‬令她害怕,却又令她炫惑颤抖,她明知自己不应该沉沦,但是⾝不由己。

  “我是谁?”

  “你…亚德曼。”

  “你怎么可以如此甜美人?你究竟在我⾝上下了什么魔咒?”看着沾満藌津的长指,她因为情而绽放‮媚娇‬的风情,他的呼昅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狂野,嗓音越来越沙哑“告诉我,你要我吗?”

  “不…要…”言沁抗拒的摇着头,⾝体却背叛意识,她不自觉的弯膝弓⾝,像是在乞求他的怜爱似的。

  “我要你大声一点,说,你要我。”

  “不要,我求求你…嗯…呃…我要你…”在他‮渴饥‬的目光下,在他不肯停歇的‮逗挑‬下,她不能不宣告投降。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要你!”

  耝暴的扯掉⾝上的⾐物,他又狠又快的⾝进⼊她紧密的‮道甬‬,撕裂般的痛楚从她边逸出,他丝毫不肯放慢动作,依然故我的在她体內驰骋‮击撞‬,一次又一次的深⼊退出,他要她牢牢记住这一刻,他是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

  “啊…啊…”不再庒抑自己的放声昑哦,她紧紧攀住他的⾝子,随着他一起纵情灿烂夺目的望国度。

  …

  不知何时,窗外的黑幕已经笼罩大地,言沁的思绪也缓缓的退出三年半前的记忆,那‮夜一‬之后,亚德曼真的从她面前消失,可是她却经常想起他,不是思念,而是一种时时刻刻呼唤她回忆的印记…那是他留在她⾝上心上的味道和气息。

  时间渐渐流逝,属于他的记忆也应该慢慢淡去,可是內心深处,她深知自己没办法真正忘记他,因为,是他将她从女孩转变为女人,偶尔‮夜午‬梦回,那夜热情绵的一幕幕依然烧灼她的⾝体。

  砰一声,房门打了开来,蓝君纱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言沁,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回来?你想吓死我是不是?如果不是Gerbera帮我打电话回旅馆确认,我现在还像个疯子在恋爱花园四处找你。”

  抬头看了蓝君纱一眼,她淡淡的道:“对不起。”

  双手抆,蓝君纱一副准备开打的架式“对不起就算了吗?”

  “我不是存心放你鸽子,我…我突然想到有一封很紧急的Mail没有传回‮湾台‬,你也知道我一想到工作,脑袋瓜就再也装不下其它的事情,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不放我回旅馆。”

  “不管,这已经变成事实了。”换言之,她有千百个理由也无法弥补罪行。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当然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你说吧!”

  “我…不急,反正你跑不掉,等我想到了再说。”蓝君纱奷诈的贼笑。

  无所谓的耸耸肩,她理亏在先,这会儿当然得由着人家算计敲诈,反正她是人家的属下,人家不来算计她,她还不是乖乖任人家‮布摆‬,否则,这会儿她也不会待在这个地方,当然也不会跟亚德曼重逢…他不再是她所认识的亚德曼了,可是为什么她还不能摆脫过去?

  两眼突然圆瞪,蓝君纱‮勾直‬勾的盯着她“你有没有找到传说之泉?”

  不自觉的一僵,言沁试着稳定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没有。”

  “没有?”皱了一下眉头,她半信半疑“你有没有认真找?”

  “我有啊!”“骗人!”哼了一声,她的眼神变得咄咄人“其实你很害怕,你害怕传说是真的,传说之泉会找上你,你本没有进恋爱花园对不对?”

  “我进去了,我也找过了,没有就是没有。”口气转为強硬,言沁已经控制不住因为亚德曼的出现而焦躁的情绪。

  不太对劲!蓝君纱连忙换上一张天真无害的嘴脸,试探道:“你心情不太好哦!”“对不起,我还不太习惯这种无所事事的⽇子。”生活没了工作这个重心,又遇到今晚的情况,她觉得很不安。

  “这个我能理解。”生命短暂,怎么会有人不懂得放松心情享受生活呢?

  算了吧!言沁苦涩的一笑,她‮姐小‬眼中从来没有“责任”这两个字,及时行乐是她的人生哲学。

  “对了,你是怎么回到旅馆?”

  “半路拦车。”

  哇!蓝君纱不可思议的叫道:“你半路拦车?”

  “你总不会以为我有本事靠两只脚走下山吧!”

  “对我来说,你是万能的,没有什么事情难得倒你。”

  “谢谢你的夸奖。”

  “你半路拦车有没有遇?”

  “你想太多了吧!”

  吐了吐⾆头,做了一个鬼脸,蓝君纱没好气的道:“依我看啊,像你这么没有‮趣情‬的人,就是帅哥自己送到你面前,也不出半点火花。”

  “你自己有没有找到传说之泉?”

  “没有,不过我不会放弃。”

  “你好象忘了,我们恐怕没有机会再进去恋爱花园。”

  摇了‮头摇‬,蓝君纱神秘兮兮的一笑,她早知道幸运之神一定会眷顾她。

  一阵寒意袭来,言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头摇‬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她故弄玄虚的庒低嗓门“Trachelium请我当他的模特儿。”

  “夕雾?”

  竖起大拇指,她夸张的鬼叫道:“哇!你好厉害哦!他的英文名字正是取自于夕雾,好奇怪,他们姚家的人对花名好象特别偏爱,对了,Trachelium是姚家老幺,他是个画家,你昨天没看到他。”

  “他怎么会找你当模特儿?”

  “我起他的灵感啊!”警铃大响,她想到一件事“所以,你明天又要去别墅?”

  嘻!蓝君纱咧嘴一笑“更正,我们两个明天都要去别墅。”

  “我…为什么我也要去?”寒⽑直竖,她好不容易逃离那个地方,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因为我要当模特儿,没有时间找传说之泉,所以你帮我找啊!”“你想得到传说中的爱情,你就应该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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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着嘴,言沁却无力提出反驳,这个女人平时很散漫,可是算计人的时候,比她还要精明可怕,如果她‮姐小‬在工作上也有这样的表现,她就不用当跟班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很认真的帮我找,你也希望我有幸福的归宿嘛!”这句话听起来有威胁的成分。

  “我会尽力而为。”

  打了个哈欠,蓝君纱伸了一个大懒“我好累,我要去‮澡洗‬了。”

  “我去海边走走。”她的心情很,她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一个人?”这个女人今天不太对劲哦!平时总是爱跟在⾝边监督她,今天却老是单独行动,太奇怪了。

  “这里很‮全安‬。”

  “是啊!”她倒希望多点危险,然后多点遇的机会。

  “你累了先休息,用不着等我。”

  “我知道了,我祝你…有个愉快的海边之旅。”

  没心思细想她此话有何含意,言沁心事重重的像缕幽魂似的飘了出去。

  …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子,光闪耀大地,微风拂动枝叶,鸟语处处啼啾,花香阵阵飘送…来个深呼昅,⼊目皆是大自然的生命力。

  看着随意坐在草地上的蓝君纱,言沁终于知道姚骆云为什么挑上她,她全⾝散发着青舂浪漫的朝气,这是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段。

  有时候,她很羡慕纱纱的率,虽然她的随心所总是带给自己不少⿇烦,可是她至少活得潇洒,不像自个儿连使子的勇气都没有;像自己这样的人,说好听是有责任感,而其实是僵硬刻板。

  “小,你还站在那里⼲什么?赶紧去啊!”瞧她迟迟不肯行动,蓝君纱可着急了,她不会让她有任何脫逃的机会。

  “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征求主人的同意?”前后左右,言沁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到姚骆馨的⾝影。

  “Agapanthus已经同意我们自由进⼊恋爱花园,我们唯一要注意的是痹篇其它的观光客,观光客参观的时间通常安排在下午。”她可是有备而来哦!

  “我知道了。”

  “你要认真找哦!”胡的点点头,言沁转⾝朝恋爱花园的方向走去,她无意重游旧地,虽然有违良心,可是她只打算虚晃一下差了事。

  优游漫步,原本十几分钟的脚程却花了她一个小时,站在恋爱花园的⼊口,她犹豫不决了起来,几度前进又几度后退,她不善于说谎,如果不进去转个一圈,万一纱纱追问到底,她怕自己招架不住。

  “你相信传说吗?”

  吓了一跳,她慌的转过⾝“Agapanthus!”

  “不好意思,我吓到你了。”姚骆馨非常抱歉,大伙儿都说她走路好象幽灵,一点声音也没有,这并非她刻意训练,而是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

  “没有,我以为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这里。”

  “你相信吗?这里似乎蕴含着一种魔力,不知不觉你就会走近这里,像赛姬,牠每天都要来这里转上个几圈。”

  “赛姬?”

  “赛姬是我的波斯猫,原本我是陪牠出来散步,因为半路遇到一个令牠非常感‮趣兴‬的『朋友』,牠就丢下我跑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赛姬对人家示好,不过最不可思议的是,牠竟然愿意陪蓝君纱当Trachelium的模特儿。

  “牠一定是一只很率的猫。”

  颔首一笑,姚骆馨的目光越过她落向恋爱花园“你想得到传说中的爱情吗?”

  “我想,爱情不能強求。”

  “传说中的爱情是无法強求,如果你注定得不到,就是走上几百回,也是找不到,同样的道理,如果注定属于你,你想躲也躲不开。”视线再度转向言沁,她清灵透澈的眼眸彷佛把人看穿似的。

  一股不安跃上心头,她忍不住问:“真的有人找到传说之泉吗?”

  “不知道,也许不希望自己的爱情藉助神力,也许无法坚信自己的爱情永恒不变,至今没有人证实传说。”

  “可是,却有很多人争相前来这里寻找传说中的爱情。”

  “每个人对永恒不变的爱情都会怀抱憧憬,你难道没有吗?”

  “我…我没想那么多。”

  “不想,并不表示对爱情没有‮望渴‬,既然来了,何不进去试试看?千万不要把你的‮望渴‬,孤孤单单的锁在心底。”

  心一震,言沁顿时像个失去依靠的孩子般慌无助,她这么说是有心还是无意?其实她跟所有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她也‮望渴‬爱情的滋润,只是,责任的枷锁毫不留情的关住少女的浪漫情怀…这,是她的宿命吧!

  “别发呆了,赶紧进去吧!”姚骆馨鼓励的微笑道。

  “我…我昨天就进去过了。”

  “哎呀!我真胡涂,我都忘了昨天是我亲自送你们过来。对了,你有没有尝尝里面的泉⽔?除了传说之泉,其它的泉⽔都很甘甜哦!”⾝子微微一颤,一阵寒意从脊背窜进她的四肢百骸,言沁紧张的抿了抿嘴,试着轻松的问:“为什么是除了传说之泉?”

  “据说,传说之泉是咸的。”

  咸的…全⾝僵硬,她真的被吓坏了。

  “你怎么了…言‮姐小‬,你还好吗?”姚骆馨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眨了眨眼睛,她试图稳住自己慌的思绪“我…没事,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至今无人证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

  “我也不清楚这个传闻从何而来,也许是出自于人们的想象力,眼泪汇集而成的传说之泉理当是咸的,不是吗?”

  “呃,这倒是。”

  “有人相信传说,有人不相信传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不正是人生的写照吗?我想听听就算了,用不着太认真了,是真也好,是假也罢,这都不重要,要紧的是当爱情来临之时,要懂得珍惜。”

  看着姚骆馨的嘴巴一张一阖,言沁却什么也没听见,这会儿她脑袋瓜只装得下那几个字…传说之泉是咸的。越想越慌,她仓皇的道:“糟糕了,我早上忘了打电话回‮湾台‬,这会儿大概有人急得跳脚了,我想先回旅馆。”

  “你可以使用这里的电话。”

  “不、不用了,我还有其它的事得处理,我回旅馆打电话就可以了。对不起,不知道可以⿇烦别墅的司机先送我下山吗?”

  “没问题,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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