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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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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邵更旌这辈子遇到最离谱的事!

  此刻他本该已经回到住处睡他的大头觉,没想到却得坐在警局里接受盘问。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一旁菗泣不已,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更使他活像是报案者所说的劫⾊罪犯。

  “说!你是怎么昏她的?”一名刑警狐假虎威地质询他。

  邵更旌只是懒懒地瞄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我只有三点声明:第一,她是自己昏倒的;第二,问我还不如问她;第三,可不可以换个有经验的人来作笔录,我还想早点回去‮觉睡‬。”

  “你的意思是嫌我⾁脚了?”

  “你的脚没问题,是脑筋不够聪明。”

  “你竟敢消遣‮察警‬!”

  又是一连串的威吓,邵更旌头痛地着太⽳,恨不得马上有个清静的地方让他好好睡一觉。

  刑事组长莫法度领着一群警员甫从外头查案回来,才进门就听见斥骂声,一问之下才知道似乎是抓到了劫⾊据人现行犯。

  “咦?这不是邵律师么?”莫法度诧异道。他与邵更旌有过一面之缘,虽谈不上识,但邵律师的事务所可是鼎鼎有名,而邵律师本⾝的声望在警界也是素有信誉的。

  邵更旌面露疑惑。“你是…”

  “第三分局组长莫法度,上个月的诈欺案曾接受您事务所的鼎力相助。”他伸出手以示敬意,跟对方寒暄了一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正需要一颗聪明的脑袋。”

  莫法度仔细问了前因后果,认为关键在那位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子,然而留守的警员全拿她没辙,到现在还问不出一个字。

  “她一直哭,我们没办法问话。”一名警员摊开手没辙地说。

  “连问个话都没辙,亏你还是经验老道的刑警。”莫法度摆出⾝为组长的威严,好生训斥了组员一番,才坐在女子面前,用他那再怎么用笑容装饰也可怕的怪异表情,轻声道:“‮姐小‬,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可以告诉我。”

  彼盼盼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男人了,这么多彪形大汉围着她,每个都睁大眼盯着她,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让畏惧的泪⽔淹没自己。是她任,她不该不听妈咪的话自己跑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落⼊了可怕的男人群中。

  她早已害怕得六神无主,一面对莫法度那张线条耝硬的脸孔,更是吓得花容失⾊,连连退后无助地抖瑟。

  “组长,她看到你吓得脸⾊更苍⽩了。”

  “罗嗦!不,我不是说你…别哭呀!”

  “发生什么事?”女警莫敏儿刚从外头回来,手上拎着消夜,⾝边还跟着黏人的未婚夫段御棠,大老远就听到警局里一阵热闹。

  躲在墙角发抖的顾盼盼,自进⼊警局以来始终半遮着脸,一听到悉的声音才放下双手,让众人得以窥见她天生丽质的容颜。

  哇…真是个大美人!这是众男子一致的心声。

  “敏儿…”

  盼盼猛地扑向她怀里,彷佛见到救世主一般紧抱着莫敏儿不放,按捺已久的思念及恐惧如洪⽔决堤,她再也无法抑制地埋在她怀里菗噎着。

  “敏儿,你们认识?”兄长莫法度问道。

  “她是我朋友。”

  “对我而言可不是。”⾝后的段御棠神情凝重地瞪着她。

  莫敏儿笑着安抚未婚夫的醋劲,同时想办法安慰情绪动的盼盼,其它人有所不知,盼盼最怕男人了,偏偏这儿气旺盛,可以想见在自己来之前,盼盼一定害怕了好一阵子。

  不过奇怪了,好端端的,盼盼怎么会出现在警局里?

  “小李说她被人掳走,好像是要劫⾊。”

  “什么!是哪个‮八王‬⻳孙子?”她气愤地大骂。

  “敏儿,事情还未弄清楚前不可以妄下断语,还有,告诉你多少次女孩子家讲话别那么口没遮拦,好不容易有人要你,在骗进结婚礼堂之前要忍耐一点,如果吓跑了这个,下一个不一定会像他一样那么好骗…”

  莫敏儿脸⾊沉地瞪着大哥。口没遮拦的好像不是她吧?

  一旁的段御棠适时地微笑介⼊。“放心吧,莫兄,我就是喜她这个子,也娶定她了。”

  两人四目传情,她微红着脸,绽放出一个只为他娇羞的笑容。

  “嫌疑犯在哪?”她问,一手不时轻拍着还在哽咽的盼盼。

  众人四处张望,这才发现嫌疑犯不见了!正在搜寻之际,另一头的沙发传来响亮的打鼾声。

  “怎么办…他睡得跟死人一样,我怎么叫都叫不醒。”看守他的警员很无辜地苦笑着。

  众人一陈呆愣,俗大的警局里,两个关键人物,一个哭声不断,一个鼾声雷作,要办这案子,可有得等了。

  虽然几经波折,不过事情总算讲清楚、说明⽩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众人频频点头,真相终于大⽩,原来这掳人劫⾊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对不起…”躲在莫敏儿护卫下的顾盼盼,很愧疚地道歉,她不是故意要害大家忙一个晚上的,她只是太害怕了。

  “没关系、没关系,为民服务是‮察警‬的职责。”几个警员友善地微笑,盯着她的眼神却闪着一见锺情的光芒。

  盼盼这张芙蓉带⽔的美颜,正发挥我见犹怜的功力,电得在场每位警员心中小鹿撞,几乎无一幸免。不过,当然也有例外的,除了心有所属的段御棠和莫法度之外,睡眼惺忪的邵更旌懒懒地盯着她。美女他见多了,这种姿⾊对他而言只能算小可爱。

  “盼盼,人家救了你,快跟人家道谢。”敏儿温柔地提醒。

  有了莫敏儿做靠山,顾盼盼的胆子也大了点,马上温婉地朝他微笑。“谢谢你。”

  邵更旌礼貌地点头,微扬的眉问着兴味。这女子不似一小时前那般歇斯底里,倒也给人不错的感觉。

  莫敏儿也跟着道谢。“我也要谢谢你救了盼盼,听说你一个人轻易地打败那两个歹徒,想必也练过一些功夫吧?”

  “只会一些防⾝的⽪⽑功夫。”

  “呵呵,你就别谦虚了,如果有机会,改天我也很想跟你讨教讨教。”摩拳擦掌着,她一副跃跃试的期待样。

  “我小妹的功夫可不输给男人。”莫法度也自豪地揷嘴。

  “喔?”邵更旌盯着她,他向来只跟男人过招切磋,倒是没跟女人打过,这个名叫莫敏儿的女子有趣的,有着女中豪杰的气概。

  “敏儿真的好厉害,我最佩服她了。”盼盼倾慕的目光流连在莫敏儿英气秀丽的面孔上。

  一只手臂突然独占地搂过莫敏儿的,一‮劲使‬,她便跌⼊⾝后未婚夫伟岸的怀,段御棠警觉地板起面孔,脸上明⽩写着:‮人私‬物品,请勿觊觎。

  上那对防备的利眸,邵更旌起先是纳闷,接着恍然大悟,意会出他眼中的防备。

  “你放心,我对她没‮趣兴‬。”

  “我知道,我防的不是你。”

  不是防他?那是防谁?

  真受不了他的醋劲。莫敏儿毫不客气地用手肘往未婚夫‮部腹‬一撞,⽩了他一眼,同时也警告他不准多话。盼盼的特殊喜好没人知道,她可不愿意好友在名花未有主之前,便先坏了名声吓跑一⼲追求者。

  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天⾊这么暗,需要有个护花使者送盼盼回家,这是唯一可以与美女独处的机会,自然拥上一票自愿者。

  邵更旌站起⾝,既然没他的事,他当然要回家‮觉睡‬喽!

  那一头为了争取送美女回家的机会吵得正热,而他自始至终跟个局外人一样,与莫组长握手道谢后,大大地伸了个懒离开警局。

  对他而言,这只是平凡的⽇子里一段小揷曲罢了,瞧了顾盼盼一眼,没多想什么,决定回律师事务所补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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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漂亮的女孩呀!”

  “可不是,瞧那⽩里透红的脸蛋,彷佛一掐就会流出⽔似的。”

  两位打扮光鲜亮丽的贵妇,端着英国⾼级瓷杯,闲适地品味咖啡香之馀,同时仔细打量着每张照片。

  每个女子各有特⾊,但邵夫人独独看中了其中最⽔灵灵的那个,搁下了咖啡杯,欣赏的目光停驻在她⾝上。

  负责这次相亲的刘夫人,在上流贵妇阶层里可是出了名的介绍人,哪家有女初长成,全都逃不过她一对包打听的耳朵。

  一眼即知邵将军的夫人相中这张照片里的女子,马上为她解说。

  “这女孩是顾教授的女儿,叫顾盼盼,大学刚毕业,人很乖的。”

  “原来是中研院顾教授的千金啊!”以礼持家的邵夫人和丈夫都是注重礼仪及守的人,最大的心愿便是为独子邵更旌找门好亲事。

  “顾家千金人美子好,没有一般千金‮姐小‬的骄纵任,上回我去拜访顾教授夫妇时,见过这女孩一面,真是温顺得没话说。”

  “这样啊…”顾夫人再三打量,左看右瞧,越看这女孩越对味,不过她仍有顾忌。“照片和本人不会差太多吧?”就怕这是一张化腐朽为神奇的照片。

  “放心,我可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而且这顾家千金可比相片漂亮好几倍呢!”

  想她刘夫人在朋友中的信用可是嫌冢当,她介绍的人铁定货真价实。

  邵更旌乃刚正不阿的邵将军的独生子,邵家向来以礼持家,重礼义、知廉聇,平⽇深居简出,不喜爱际应酬,邵将军为人正直严谨,在他们的教育下,儿子也争气地拿到法学硕士学位。

  他们目前最关心的便是儿子的婚姻大事,期待独子能尽快娶得一位才德兼备的好媳妇,并继续传宗接代,为邵家开枝散叶,毕竟邵家只有一个子嗣,实在太单薄了。

  然而儿子虽优秀,却脾气古怪,硬是不女友,急死他们做⽗⺟的,也因此得想抱孙子想疯了的邵夫人要来个积极方案,直接帮儿子物⾊人选。

  上流社会流行婚姻介绍,这几年来,她为儿子也安排了不少相亲聚会,就不信遇不到一个可以让儿子弃械投降的女子。

  “就安排这位顾千金吧,这事还有劳刘夫人了。”

  “放心吧,给我,顾教授夫妇要是知道对象是邵将军的儿子,肯定喜上眉梢,⾼兴都来不及哪。”

  数不出是第几位候选新娘了,耐及毅力一流的邵夫人,不到⻩河心不死,不抱孙子不死心。

  打铁要趁热,相亲要趁早,一场相亲宴就这么定了!

  介绍人刘夫人耳邸満室精心装饰的花朵…完美,特意营造的浪漫气氛…⾼尚,悠扬的小提琴曲淡淡地传送着浪漫抒情…最好能够男女主角的心智,今天的一切是那么完美而无瑕。

  相亲宴安排在介绍人刘夫人的宅邸,有专门厨师下厨、也有负责招待送餐的佣仆,刘夫人期待这场会面能起一些火花,毕竟男女双方的家世都不凡,若能促成这一门好事,不但她脸上有光,还成了人家的结缘恩人呢!

  不过双方来头不小,也使得刘夫人比平⽇更为谨慎,毕竟这次的男主角可是难以搞定的人物,相亲九十九次全部惨遭滑铁卢,就不知破百的这一次,是否可以来个好彩头。

  “这次再搞怪,不管要不要,铁定找个泰国新娘回来配种,”

  这可是发了飙的邵夫人,一改以往说话文雅的形象而下的最后通牒。

  已经抓狂的⺟亲这次是吃了秤破铁了心,连泰国新娘的人选都挑好了,只要儿子再吓跑人家千金‮姐小‬,便下单进口新娘,然后绑他上架进洞房。

  这本是草菅人命嘛!邵更旌不得不记取⺟亲的威胁,可见上次给他们两位老人家的打击不小。

  以至于他现在安安分分地坐着让人评头论⾜,以不变应万变。

  这次相亲的对象漂亮得像个洋娃娃,清一⾊的美女他看多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惊,不过总觉得有些面

  在见到本尊后,邵更旌与顾盼盼两人彼此对望,瞬间意外地睁大双眼。

  “啊!”几乎是同时间,两人皆惊讶出声。

  铿锵…两只早已预备好的拳头反地往邵更旌的铁头敲下去。

  “喂!『啊』的不只我一个人呀!”他抱着头‮议抗‬。

  彼盼盼捣着,⽔嫰嫰的脸蛋一阵‮热燥‬,为自己适才不小心“啊”的一声感到‮愧羞‬。

  “在人前那么大声地鬼叫,没规矩!”顾夫人低斥着女儿,同时对邵夫人道歉。“真对不起,我女儿没见过什么世面。”

  “没关系、没关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邵夫人忙笑道,轻吁了口气。

  他们也未免太杯弓蛇影了吧!邵更旌没好气地抚着多灾多难的头颅,瞪着⽗⺟粉饰太平的笑脸,后悔今天没带‮全安‬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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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方⽗⺟寒暄外加恭维地炒起气氛后,接下来便是他俩独处的时间。

  漫步在花园里,两道英与娇柔的背影立于百花丛中,蝴蝶纷飞起舞,好似天地始创的亚当和夏娃,如此美景不噤招徕双方⽗⺟的叹,直道两人果真是人间绝配啊!殊不知这两个人,其实各怀相异的心思。

  直到远离了那些刺人的视线,邵更旌才松了口气,毫无顾忌地伸展四肢。

  “真是巧,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原来你是顾教授的女儿,难怪看到照片时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既然你出⾝这么好的家世,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是去找人还是…咦?”原本走在他⾝边的人影不见了,一回头,发现顾盼盼离他好远好远,也就是说,他一直在跟空气说话。

  “对、对不起。”她忙跟上来,头低低的。

  邵更旌不以为意,继续说道:“那种地方常有宵小出没,以后最好别去那里,就算要去也找些朋友作伴,免得…呃?”他又跟空气说话了,不知何时,顾盼盼远远落在他⾝后。

  “不、不好意思。”她小碎步地赶紧跟上,头仍是低着的。

  奇怪,是他走太快了吗?得放慢脚步才行。

  他继续接着话题,很慢很慢地走着,几乎可以说是太空漫步了,BUT…她就是有办法保持在五步距离之外。

  邵更旌不动声⾊地观察,发现她每往前走一步,便后退两步,甚至还原地踏步。

  她在⼲么?他的头上蹦出好几个问号,兴味盎然地盯着她瞧,⼲脆停下来,看她玩什么把戏。

  似是察觉了他的目光,她才又赶紧跟上,对他绽出一抹镇定而腼腆的笑容后,又自顾自地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没见过这么害羞的女子,瞧得出她力求冷静却又掩不住惶恐,让他联想到那天在警局里,她也是这般害羞而惊惶。

  “你好像很怕生?”

  “嗯?不、不会呀…”

  望着她強挤出的微笑,邵更旌的眼中闪过一抹促狭。

  “吼…”未预警地,他张牙舞爪朝她作狮吼状,这一吼将她吓得跌倒在地,惊惶失措地颤抖。

  “嘿,你还真吓一跳啊,真稀奇,这有什么好怕的…喂…”原本失笑的面孔转为紧张,他盯着那张苍⽩的脸孔,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吓成这样,连瓣都没了⾎⾊。

  不会吧,她的胆子这么小?

  “你的脸好冰。”他的掌心抚上她的脸探测,而这个举动吓坏了她。

  “走开!”她挥开他的手,引来他一阵错愕,就见她畏怯地抱紧自己,瞪着他的眼神活似见鬼了。

  “你不会是鬼上⾝了吧?”

  “不要…过来…”

  老实说,看见有女人用这种恍若见到魔鬼般的神情盯着他,自尊颇受到伤害,瞧她这种死人⽩的脸孔,他才更紧张咧!虽然不知道原因出在哪,不过要是让老爸老妈见到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铁定认为又是他搞的怪。

  “你别哭呀,我可不想娶个泰国新娘。”

  一想到⺟亲恶劣的威胁,他便无法沉住气,也因此没发现自己正抓着人家,逾越了该保持的距离。

  “你走开!”她极力挣扎着。

  “别那么大声,让人听到就惨了!”

  “讨厌!我最讨厌男人了!”她拍打着铁一般的臂膀,两行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

  讨厌男人?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喂!我又没惹你。”

  “男人都一样,全是坏家伙,只会欺负我,快放开我呀!”

  真是有理说不清,他铁青着脸⾊,如果她继续这样叫,只会害他下半辈子过着灰暗的人生。

  “你再叫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永远找不到你。”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再加上冷酷至极的威胁,成功地换来她短暂的安静。

  她轻轻颤抖着,虽没哭出声,但无声的眼泪却比什么武器都厉害,即使他没欺负她,这会儿却觉得心虚,她的泪让他莫名其妙地备感狼狈。

  她狐疑地凝视他,似是相信了他的话,眼泪没再奔流,但也无法马上关住⽔龙头。

  两人有短暂的静默,彼此观望着对方,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相亲,反倒像她是被他绑架来的人质一样。

  邵更旌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小心地问:“你很讨厌男人?”

  她犹豫了一下,才讷讷地点头。

  “像我这么帅的人也讨厌?”

  她不敢回答,但答案却写在她泪汪汪的⽔眸上。

  这倒稀奇,头一次遇到一个惧他如蛇蝎的女孩,与其说她讨厌男人,在他看来,倒不如说她是怕男人。

  “你不喜男人,难不成喜女人?哈哈!”他随口说笑,想不到却换来她羞红的脸蛋。

  “是又如何,我就是喜女人。”

  他的笑很快止于这突来的意外,不可思议地盯着她。“你…该不会是同恋吧?”

  宾果!正中答案!

  从她羞煞的粉颊及眼神,说明了她是一个不爱男人、只爱女人的女子。

  她不爱男人!这个发现令他讶然不已,盯着眼前鼓着香腮且眼带恐惧的女子,邵更旌迟迟不敢相信。

  一样米养百样女人,相亲一百次,形形⾊⾊、各种奇怪的女人他见了不少,这次的更绝,竟然遇上了一个只爱女人的女子,他诧异了好半晌。

  她…竟是个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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