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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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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秦栈风被郝家双妹设计接下“剑魂”的新戏合约之后,他决定给纯真一点苦头尝尝,让她知道现在是谁当家,否则让这小妮子得了几分颜⾊,她又会嚣张的开起染房。

  于是,他决定以沉默来‮议抗‬,和她冷战几天。

  而这一招的确对纯真起了作用,破天荒的,她因此辗转反侧,彻底失眠。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百般无奈瞪著墙上的海报,幽怨的叹息,还是了无睡意。

  大姐想出的绝妙好计,真的让他们感情加温、发展迅速,却也让她得罪了挚爱…

  翌⽇,她的眼眶下多了两圈黑眼圈,垮著肩,无精打采的步⼊片场。

  “哇!‮陆大‬国宝怎么从动物园出来了?”欧骥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打趣著。

  “栈风呢?”她全副心思都悬在心上人⾝上,没闲情逸致跟他耍嘴⽪子。

  “在休息室里。”欧看着她像缕幽魂飘往休息室,看来纯真被秦栈风冷漠的态度给骇著了。

  爱情让纯真失去‮立独‬和自我,一味的以秦栈风为轴心,绕著他旋转。随著他的情绪起伏波动,他成了她生命的意义,她只能仰赖他的温柔和爱而生存。

  “栈风,我买了鼎泰丰刚出炉的小笼包,要不要尝一点?”纯真一踏进休息室,立即换上灿烂笑靥,讨好的递上点心,企图以美食结束这场冷战。

  他已经持续二十七个小时没理她,甚至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让纯真彷若置⾝在炼狱中,生不如死。

  “我不饿。”他头也没抬地继续背著剧本。

  “那你渴不渴?我买了你最爱喝的茶。”

  “搁著吧!”

  “我是不是吵到你背剧本了?”纯真苦恼的咬著下,不知所措的盯著他的背影。

  “还好。”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讲几句话?”

  “你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和姐姐联合起来欺瞒、设计你的。”她自责的垂下头,没勇气上他犀利的目光。

  “那是蓄意的喽?”他一派优闲的恐吓她,內心却疼惜她这两⽇来所受的苦。

  “我是被姐姐的,不得已只好…”她愈说愈心虚,最后连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她对纯情的重视和唯命是从,起他的醋意与不満。

  “只好出卖我。”他的口气酸溜溜的,只可惜沉浸在哀伤气氛的她听不出来。

  “对不起…”她走向前,扯著他的⾐角露出小可怜的表情,乞求他的原谅。

  “她拿什么威胁你?”他回头,锐利的眼神停驻在她懊悔的小脸上。

  他倒是很好奇纯情有多大的本领,可以唆使他的头号影兼爱人背叛他。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蹙著眉,嗫嚅地道:“这…就是…”

  唉呀!她真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会把事情搞得更严重呢!

  “就是怎样?”她呑呑吐吐的言语,更起秦栈风的好奇心。

  她无助地绞著上⾐的⾐角,她怎么能说因为怕大姐来掀她的底,所以只好与她狼狈为奷?

  “就是…”平⽇她鬼灵精怪、伶牙俐齿,但是只要事情扯上秦栈风,她精明的脑袋马上就会呈现痴呆状,变成一团浆糊。

  “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好再探人隐私。”他的话听起来宽宏大量,但实际上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不要这么说嘛!”他疏离的态度又让纯真急了“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我真的…”她的话全哽在喉咙里。

  因为她⾝为草莓⽇报狗仔队的⾝分,绝对不能曝光,否则到时候可能不是冷战而已,怕会星落云散、天各一方,那她就一辈子甭想实现梦想,成为秦太太了。

  “我都说不勉強你了。”她愈不说,他就愈好奇。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好呢?”她眨动骨碌的眼,粲笑地道。

  “你说呢?”他转过头,再度将脸埋进剧本里。

  “那你到底要对我生气多久,起码给我一个⽇期嘛…”她懊恼的跺著脚。

  “在你愿意说出实情之前。”他搁下剧本,伸伸懒,趁著休息的空档,准备吆喝几个同事一起去喝酒。

  他踏出休息室,走向前,搭著欧骥的肩,热络的与他聊天,完全将纯真晾在一旁。

  “我们等会去居酒屋吃⽇本料理,怎样?”他在欧骥的耳际低喃几句,使了个眼⾊。

  欧骥马上会意过来,默契十⾜的配合他的脚本滨戏,谁教纯真要和纯情联合陷害他的好朋友,他只好给她一点颜⾊瞧瞧。

  “你请客吗?”欧骥慡快的答应他的邀约。

  “有什么问题。”

  “栈风,你听我解释嘛…”纯真像个小苞班似的,跟在两个大男人的⾝后。

  扮儿俩肩并著肩、臂勾著臂,步出片场,到马路对面搭计程车前往目的地。

  眼看两人打开计程车门,钻进车厢里,准备离去,而她却被路口的红绿灯拦了下来,心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马路上冲过去。

  “你们等等我…”纯真举⾼手,快步的冲向前,没发现转角的巷口突然冲出一台机车。

  “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空…

  …。。

  医院刺鼻的葯⽔味令秦栈风作呕,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窗帘、⽩⾊单、⽩⾊的被褥,连他的脸⾊也因为过分担忧而显得苍⽩。

  纯真孱弱的⾝躯躺在病上,失⾎的容颜与⽩⾊的单仿佛形成同一个⾊调,失去了平⽇的光采。

  “这是哪里?”她悠悠的醒过来,一睁开眼,便上他忧心忡忡的脸庞。

  “医院,你发生车祸,记得吗?”他怜惜的目光深深地酣著她。

  “嗯。”她一醒来最挂心的不是自己的伤,而是他是不是原谅她了?

  秦栈风捧住她瘦削的小脸“你⾝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如果觉得痛,我去请医生过来。”

  “没事,我的⾝体一向壮得像头牛,等会就可以活碰跳…咳…”他自责的模样令她心疼,故意佯装出健康宝宝的模样,一个拉扯,口又是一记菗痛。

  “医生说你受了內伤,要住院观察几天,这阵子你就安分一点。”

  “我没事的。”

  他心疼的将脸埋⼊她⽩皙的颈项间,落下一记又一记深情的吻,仿佛如此就可以抚平她曾受过的伤痛。

  他温润的所到之处,传来一阵酥庠感,让她暂时忘却病痛。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吗?”爱情让她变得无怨无悔且死心塌地。

  “我是在闹著你玩,也许有一点生气,但不是在气你,是在气纯情。”

  “为什么?”

  “因为你比较在乎她,让我有一点吃醋。”

  “讨厌…”她轻捶一下他的口,以示惩罚。

  他握住她的手,担忧道:“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以后不准你再这么冲动了。”他起⾝,执起她的小手。

  “当时没想那么多嘛!”她无助的扭绞著被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纯真,嫁给我好吗?”奏栈风想他已经找到共度余生的人选。

  他⾝处在虚华不实的演艺圈中,所有的一切全靠声名与金钱堆砌而成,多数的女人都看上他萤光幕前的光鲜,只有她的爱如此纯粹坦⽩且全心全意。

  “你在向我求婚?”

  “没错。”他点头,笑睇著她痴傻的表情。

  “是不是车子把你的脑袋撞坏了?”

  “没有。”

  “那…”她发挥丰富想像力“难不成是那辆机车把我撞得半⾝不遂?还是我得了什么绝症,只剩下没多久的时间可活,所以…”

  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浪漫氛围,全被她荒谬诡诞的推论给破坏殆尽。

  他沉下俊脸,制止她的胡说八道“你很健康也没有任何病痛,除了轻微的內伤和擦伤之外。”

  “对不起。”⽇剧和韩剧看太多了,以为自己成了蓝⾊生死恋的女主角。

  “你不能往好的一方面联想吗?”

  “我觉得能跟你谈恋爱,很不可思议,好像在作梦一样。”她绽放著灿烂的笑颜“我每天醒来时,都会捏一下自己的脸,看会不会痛,是不是在作梦。”

  她羞红的垂下螓首“能当你的女朋友我已经心満意⾜,不敢奢想嫁给你。”

  “那你愿意不愿意让美梦成真,嫁给我呢?”想不到她一直爱得这么没‮全安‬感。

  她忘情地投⼊他的怀抱里,迭声喊道:“我愿意、我愿意…”

  她动的举动又牵动伤口,惹来一阵剧咳。

  “早叫你安分一点,还这么不听话。”

  “太开心了嘛!”她內心涌现出一股温馨,占満她的全⾝,连笑容都像感染上这份甜藌似的。

  “纯真,等新戏杀青后,我们就订婚好不好?”他捧著她绯红的娇颜。

  “我没意见,你作主就行了。”她露出待嫁女儿心的娇羞神情。

  他俯⾝‮吻亲‬她炙热的瓣、微翘的鼻尖、粉嫰的脸颊,最后将吻落在她感的锁骨上…

  …。。

  齐然饭店的宴客厅上,正举办一场热闹的宴会,一是为了庆祝秦栈风和郝纯真文定之喜,一百疋为了庆祝电影“魂”杀青。

  出席者皆是电影工作的相关人员,再来就是号称是纯真的亲友团。

  成员有阿丁、阿国、组长和南宮社长,大姐纯情在‮国美‬待产无法参加,纯洁则参加金融研讨会,要晚点才会到。

  至于媒体记者则不在受邀之內,依裴氏电影公司低调的作法,杀青酒会是由宣传准备好新闻稿和照片,再传给各大传媒,免得绯闻模糊了电影焦点。

  “感谢各位好朋友,来出席这场与众不同的宴会…”欧骥手持麦克风,低沉的嗓音传至每个角落,照例说著场面话。

  今⽇秦栈风⾝著一件改良式黑⾊西装,搭配黑⾊图腾⿇纱衬衫,凸显他的落拓不羁与俊美无俦,合⾝的剪裁让他的⾝形看来更加修长。

  纯真则将一头乌黑的发丝挽起,露出纤细⽩的颈项,⽩⾊雪纺露肩洋装更添女人味,银⽩⾊跟⾼鞋让她的⾝形更加窈窕动人。

  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

  南宮社长摘下老花眼镜,拭著眼角的泪⽔,悲喜集的握著纯真的手“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今天你要出阁,我好舍不得。”

  “社…”阿丁噤声,深怕卧底记者的⾝分被拆穿“伯⽗,纯真今天只是先订婚而已。”

  “伯⽗,如果你当我是自己的女儿,可不可以把遗产分一份给我,还是‮险保‬受益人写我的名字?”

  “呿!都要当新娘子了,还没个正经,不过看在你替公司创下许多佳绩的份上,嫁妆方面就由我来准备,当成是我对你的谢礼。”

  纯真谄媚地挽著南宮社长的手臂,亲匿的叫著:“谢谢伯⽗。”

  阿丁在心里哀叹,对于纯真登峰造极的狗腿功力,他望尘莫及。

  “上星期的业绩又突破七个百分点,我们一定要乘胜追击,彻底打败香蕉⽇报,让他们拖著一庇股债回‮港香‬。”谈及仇人,南宮社长的眼里杀气四

  “伯⽗,依你之见…”阿丁问道。

  “等会把纯真的文定之喜拍下来,这样我们就有大独家,就算他们再搞出买报纸送香蕉的宣传手法,也没有人会买,那些报纸便成了废纸一堆,拿来包油条都嫌太脏。”南宮社长露出得意的笑。

  “这样好吗?”纯真担心她曝光后,会成为所有女人诅咒、泼硫酸的对象。

  “放心,我们会保护你,姓名和长相我们都会以马赛克处理。”组长提出建议。

  马赛克!他们当她是公娼,还是‮陆大‬偷渡客?

  “纯真,恭喜你。”阿国道。

  “我还以为你不来参加了!最近没和你同一组采访,你过得好吗?”纯真对他流露出的伤感表情十分纳闷。

  “我跟组长请调到‮港香‬,可能短时间都不能看到你了。”

  “我那本全球名模的精装写真集,没能替你找回对女人的热忱吗?无法重振你往⽇的雄风吗?”可怜的家伙,她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头“我知道这是很痛苦的,希望你能早⽇走出霾。”

  与其他工作人员聊著天的秦栈风,四下寻找著纯真,终于在吧台旁谈笑的人群中,找到纯真的⾝影。

  将酒杯给服务生,他走向她。

  “纯真,这几位是…”秦栈风搂著纯真不盈一握的纤,询问著。

  “我们是她的表哥,阿丁和阿国。”阿丁绅士的与他握手。

  “我知道开清洁公司的,最近生意好不好?”秦栈风礼貌地与他们寒暄。

  “还可以。”阿丁心虚的附和。

  “那这两位是?”

  “南宮伯⽗和方叔叔。他们都是我爸爸生前的好朋友,也算是我看着我长大的长辈。”纯真趁著尚未露出马脚前,连忙拉他离开“我的亲戚都介绍过了,换你那边的朋友。”

  见两人朝另一端走去,众人全松了口气。

  秦栈风任由纯真拉著走,并未发现异样“那些全都是剧组的工作伙伴,你都比我还,不用介绍。”

  她露出娇羞表情“不要这样嘛,就当装装样子…”

  “你哦!”他捏著她的粉颊“不晓得在玩什么把戏。”

  “哪有…”她跺脚,一副“我不依、我不依”的表情。

  “不要玩了,时间差不多…”他拉著她往会场中心走去。

  “订婚仪式开始,请双方换信物。”欧骥受邀担任司仪。

  秦栈风恋慕的眼神将她从头看到脚,最后目光停留在她嫣红畔上。

  昏⻩的灯光斜照在她⾝上,映出一⾝鹅⻩光晕,让她就像误⼊凡间的仙子,挑动他的心。

  “你今天真漂亮。”他忍不住赞美她。

  “那是说以前都不漂亮啰?”她和他耍嘴⽪子。

  “以前也漂亮,但是今天特别漂亮。”

  他从蓝⾊的小方盒里,取出订婚钻戒,钻石在灯光折下,发出绚烂的光芒,耀眼得让人有些睁不开眼。让人不由得赞叹秦栈风的大手笔,也欣羡纯真的幸福。

  他将钻戒套进她的纤指,抬起她的下颚,郑重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未婚,等我们办好签证一起去澳洲,新戏拍完后就回‮国美‬结婚。”

  “‮国美‬?”她突然想起和报社的三年合约,以前黏在他⾝边谈恋爱没这种困扰,而且的她工作不能曝光,如果去‮国美‬,那她的工作该怎么办?

  “傻瓜,你忘了我家在‮国美‬,还是你有特别想住的地方?”

  “我想想…”那她势必要想办法跟报社辞职,那三百万的违约金怎么办?而且她好不容易才升任为正式记者说…

  “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看起来一脸很懊恼?”秦栈风垂眸深深地凝视她迟疑的表情,不安的心情油然而生。

  难不成她不想跟他结婚吗?

  “我在想工作的事。”她陷⼊苦恼中,好不容易做出一点成绩,真舍不得放弃。

  “傻瓜,结了婚,你还是可以当我的助理,还是你想当全职的家庭主妇?”以她活泼好动的个,应该会自己耐不住往片场跑才对。

  “那个…”唉!一边是证明自己优秀杰出的工作表现、一边是共度一生的亲密爱人,难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吗?

  “今天是我们订婚的⽇子,应该要开开心心,那些琐事就留到改天再想。”他俯⾝吻住她柔软的红

  “但是…”对她而言,那可不是琐事,每一件都是大事,那可攸关了她未来的幸福与事业前程。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如果中途翻船怎么办?”

  “你现在是说冷笑话,还是脑筋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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