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两个战场
随后的⽇子里，又经历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史密斯浑浑噩噩地在伊拉克度过了一个月时间。
国美纽约布鲁林区。“很抱歉，太太。”一个満脸严肃的陆军上校，在仪仗队士兵的簇拥下，手里拿着折叠一新的军服，以及许多奖章，
到了一个神情异常悲痛的中年妇女手上。在这堆东西的上面，平放着一个金属方盒，上面写着“约翰-史密斯”这个镀金的名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史密斯一家陷⼊到前所未有的悲痛中。亲戚邻里都在感叹，史密斯一家实在是太不幸了，接二连三地碰到这样的事情，看来真得去教堂，好好向上帝忏悔一番，看看是不是魔鬼撒旦
上了他们。
而此时的史密斯，并不知道家人已经接到了他的阵亡通知书，也不知道他的一切档案，全部都已经消除了，甚至于，他连自己现在到底是处于个什么状况，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的聚光灯，照耀着史密斯的眼睛。房间里的⾊调，采用的是刺目的⽩⾊，让人的情绪分外地庒抑。
直到现在，史密斯的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也弄不清楚此时的确切⽇期，他只是隐约记得，不久前自己还在伊拉克的军营里。
当时，他的精神正处于⾼度的混
状态。这段时间，他好几次都挣扎在死亡线上，但却都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特别是最近一次，他带领的一个中队到伊拉克北部执行任务时，再次遇到了埋伏，在上千装备精良的伊拉克游击队员的包围下，他们依然逃过了这场近乎毁灭
的灾难。
当时约翰-史密斯脑里只想着“别开
，我要回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包围在四周的伊拉克的游击队队员，只是拿着冲锋，匍匐在地上，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了现场，这件事情被誉为伊拉克战事中最诡异的事情。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奇经历，让史密斯在感慨之余，不由为自己的好运狐疑不已。就在这个时候，一群黑⾐黑
的非武装人员住进了史密斯的营地。
不知道是不是有预感，史密斯第一时间就向基地的长官打听了一下这些人的底细。上司介绍说这是⾼层派下来的府政工作人员，这次来伊拉克，负有特殊的使命。
说来奇怪，虽然和这些人没有面对面地直接流过，但史密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能“听”到他们私下里谈的內容。
不对！并不是用耳朵来窥探他们谈的话题，应该说是史密斯能通过自己的感觉，从而在心里产生一种明悟，领悟出他们此刻正在想些什么，进而推测出他们谈话的大致內容。
“听”他们谈的话题，內容那可真是五花八门，从寻常最烦琐的小事，到当前最新的军情，可以说是无所不包。一下子被这么多信息冲进脑子，史密斯
本就无法理出一个完整的头绪来。
这段时间，他常常有这种被动的、无缘无故的奇异感觉，让他总是能在心底里听到别人的实真想法，但问题是相关人等本就没有开口的意思，甚至这中间，还有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史密斯一度以为，他的神经是不是陷⼊了混，所有这一切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些幻觉。他固执地认为，这些事情本就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他的大脑在作怪。
不过，他唯一可能欣慰的，便是那个对他有着致命昅引力的碎片，还一直放在他的怀里，没有伴随着一次次的历险给遗失掉。
随后，在上司的严格命令，以及望渴回国的双重
惑下，史密斯答应了这些黑⾐人的要求，跟着他们回到国美国內。
这些黑⾐人告诉史密斯，他们是隶属于国防部下的报情部门，这次征调史密斯回国，是帮他们完成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而史密斯正想着如何离开伊拉克这个地方，因此一拍即合，毫不犹豫地就开始收拾行囊。
史密斯错误地认为，他的听觉和幻觉之所以频频发生错，一切源头都来自于伊拉克，来自于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等回到故土，见到了家人，他的精神方面的疾病，自然会不治而愈。
虽然史密斯终于得偿所愿地离开了伊拉克，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此行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
当他坐上归国的机飞后，⾝心都放松下来，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可是，他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了无数个不同面孔的人，称自己为魔鬼，他们都有着同样凄厉的声音，还有空洞无神的眼睛。这些人非常
悉，赫然就是军营里的战友、长官，还包括这些黑⾐人，以及他前几次遇险时所遇过到的伊拉克人。
在这些人消失后，又出现了许多声音，最后汇成了一道強大而又显得生涩、低沉的混音，告诉他要自己好好利用他的力量，让那些妄图改变他的人，从这个世间彻底地消失。
当史密斯醒来的时候，全⾝都被冷汗给浸
了。看着窗外漂浮着的⽩云，史密斯心里突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下了机飞之后，那些黑⾐人并没有如之前承诺的那样，先带他回家看看，而是刚下机飞，就来了一队荷实弹的士兵，直接将他带着一辆装甲运输车里，随后车子经过几天的颠簸，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
危机感更加強烈了！史密斯惶恐之余，还依稀可以感觉到，他们这样做，似乎是要抢夺他的碎片。可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上有这个东西呢？
车队在加尼福利亚州休息的时候，史密斯钻出了车门，想放松一下，并借机观察一下自己这是被带到哪里了。但没想到，他刚下车，就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扑倒在地，并強迫他戴上了手铐。
他不敢动，眼看着这些人，把碎片从他贴⾝的盒子里取了出来。这个时候，他的脑袋上至少有五支对着他。
懊怎么办？难道这样束手就擒，任由他们这样对待耝暴地对待自己？
一时之间，杜克琪的精神异常地集中，脑子中不由自主地闪现许多应对措施来。
也就是在这一刻，这些拿着的人，突然⾝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举向自己人
击，当场倒下了一片；随后，剩下的人神⾊木然地拿着钥匙，来打开史密斯的手铐。
看着眼前这让人瞠目结⾆的一幕，这个时候，史密斯终于明⽩了为什么他会被“特殊照顾”了。
他现在突然有了某种奇特的能力，可以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情。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呢？不错，是在得到这颗碎片之后，他整个人就有了不一样的改变。如果不是这颗碎片，估计他早已经去见了上帝了！
就在史密斯以来自己即将逃出生天的时候，押解他的队部的杀手锏施展出来了…在最后一刻，他被隐蔵在后面车辆里的狙击手的⿇酔槍击中，迅速地失去了知觉。至此，史密斯争取自由的行动，终于是功亏一篑。
等史密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处于属于国美最⾼军事机密的罗丝维尔区，也就是外界俗称的51区。
即使在八年前，这里传出了所谓有的解剖外星人的纪实录象带，但还是被国美 府政巧妙地给掩饰过去了，而那两位揭露谜底的英国人，也被世人称为世纪大骗子。可是，事实的真相，又有谁清楚呢？
史密斯醒来的时候，发现⾝处在一间空⽩的房间里，灯光透亮刺
着他的眼睛。他低头一看，自己整个人被换上了一⾝纯⽩⾊的⾐服子…房间似乎是密封的，没有玻璃，无法看到外面…可是史密斯却不知道，从外面看进来，却可以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史密斯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摸向了怀里。
碎片不见了！被人耝暴地掠夺走了！他的心仿佛被人为地割了一刀似的，大声地嚎叫着。难过的感觉，让他不停地击打着自己的脑袋，表现出一副歇斯底里的状态来。
渐渐的，他停止了动作。一个人倦缩到了墙角，眉头皱了起来…他开始思索，为什么他会被府政带到这么一个地方来？
看来，自动进⼊伊拉克后，自己所有的行踪估计都被人掌握了，而且还有关于自己的确切报情，不然这些人不可能知道自己有碎片这件事。看来，国美 府政看重的不单只他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不见了的碎片。
史密斯收拾心情，开始整理自从碎片出现后，他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
是了，他已经能够确定，现在的自己，真的能听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可以打搅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别人的思想；他可以在别人的思想里，加⼊他的想法；他甚至还可以完全让其他人成为傀儡，凭着他的喜好做事。
慢慢地，史密斯笑了，放声大笑。
有了这个明悟，史密斯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被府政如此看重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拥有极⾼的利用价值，而这个赋予他能力的碎片，正是上天赐于他的最好的礼物。
对于府政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动，史密斯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已经拥有了这个碎片的能力，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如何利用罢了。
有了这份觉悟，他已经不再害怕府政会设法除去他了。可是随即，他便想到了家人，想到了美丽的未婚
，心里又不免有些黯然。这次行动如此神秘，或许他再也见不到家人了。为了家国的利益，府政随时可以利用一张虚假的阵亡通知书，让他在这个世界上顺理成章地消失掉。
一时间，史密斯再次泪如雨下。
“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难道说，他心智失常，发疯了？”
站在窗户外，博士后导师斯图尔特摸着下巴，疑惑地说道。他是哈佛大学的名誉校长，也是这次碎片研究小组的组长。作为研究小组成立后，第一批参加碎片研究的科学家，他在整个基地內享有崇⾼的威望。
现在，51区基地內的科学家，已经掌握了包裹碎片的那些残骸的能量的代谢规律。他们发现：只要残骸在碎片能够辐到的范围內，这些残骸就可以正常工作，并源源不断的提供能量。基地的科研人员，正在把这些看起来无穷无尽的能源，用于电池升级改造这一课题的研究。
不过，在多次试验失败后，基地內对电池的研究与实验，由于搞不清楚碎片的原理，已经陷⼊了僵局。从课题成立到如今，一直没有取得什么大的进展，而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地球上目前还没有发现能承载这些能量的蓄能材料。
基地的研究人员之所以一直不放弃研究，是因为目前地球的能源危机已经初步出现。一旦石油告罄，那国美这个建立在石油体系上的经济王国，就会有崩塌的可能。而一旦发现了残骸碎石这小小的机体，能够蕴蔵大巨能源的奥秘，那石油自然就有了替代品，这样国美便能继续在经济发展上领先其他家国一大步。
想想看，如果最后真的有了收获，那些想对付国美的敌对家国，在能源拮据的情况下，自然都会慢慢地臣服在国美的脚下，心甘情愿地接受国美 出派的驻军。到时候，国美便可以真正地达到全球制霸的目的。
“他并没有疯，实际上他已经拥有了碎片的能力，现在他正陷⼊某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中…这里面，既有对过去生活的反思，也有对未来生活的期盼。据我推测，碎片只会认一个宿主，所以说他现在的能力也是独一无二的。大家千万要小心，现在的他，很不好控制，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约翰逊突然从观察室旁边的门走了出来，眼里満是深思。
看来，对于史密斯，他已经在一旁悄悄观察很久了。
看到基地目前的负责人约翰逊将军亲自来到，周围的人都肃然起敬。此时的约翰逊，活得越发地年青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只有30岁左右，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啧啧称奇。
当然，约翰逊便是另外一块的碎片拥有者，拥有的是指挥自然能力的异能。并且，由于约翰逊对发生在自己⾝上的事情非常重视，潜心研究了许久，已经知道自己所掌握的能力是什么，并有了许多独到的心得体会。
碎片对于宿主的要求，也算是一种缘分，而且平生只认一个宿主，随后便不会再更改主人。尤其奇特的是，不能达到碎片要求的人，都不会发现碎片的异常，更不可能成为它的“主人。”
就目前而言，约翰逊在碎片的研究心得上，有着绝对的权威。
斯图尔特见约翰逊发话了，唯唯诺诺地放过了史密斯，转而去研究从史密斯⾝上搜来的碎片。
约翰逊看了看封闭的空间內，史密斯那张狂疯的脸，叹息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这间特殊建造的密室的房门。
借着这个难得的独自相处的机会，约翰逊和史密斯进行了秘密会谈。至于谈话的具体內容是什么，由于所有的闭路监视系统都被约翰逊下令停止了，没有人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随后基地生产的可以控制精神异能者的防护罩，很快就发挥了作用。
…
看着⽩⾊的灯光，史密斯从回忆中苏醒了过来。
这里随时看起来都是惨⽩的颜⾊，本就没有⽩天和黑夜的划分。史密斯已经不知道来到罗丝维尔这个地方多久了，这里仿佛已经变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现在的他，表面上对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和善，似乎已经习适应了自己的新⾝份。可是內心深处，他却时刻想逃离这个大巨的监狱。
作为基地碎片研究小组的组长，这段时间斯图尔特和史密斯相处得不错，除了简单的⽇常沟通外，他还带着史密斯见识过了那具被解剖后秘密存放的外星人的尸体，以及坠毁的UFO。
这艘UFO并没有史密斯所想的那般先进，而且由于触地时发生了炸爆，再加上了荒废了几十年，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正常进行工作。不过最近的研究又有了新的突破，科学家们通过30年的不懈努力，终于发现了飞船动力系统的秘密。
在基地里，由于接触的都是些工作狂，史密斯随时都感到生活异常庒抑。他发现，这些痴
于研究与试验的科学家们，除了満脑子的学术外，大脑里竟然没有半点多余的信息。他不相信，这些人这么快便掌握了脑控制大脑思想的仪器，但却又无法理解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当然，史密斯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找到了锻炼和加強自⾝能力的方法。那次和约翰逊的秘密谈话，让他受益良多。而且约翰逊承诺过了，一旦证明他在忠诚度上没有问题，那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离开这座⾼科技的人间地狱，为国美 府政服务。
两边计划，都在同时地按着设计者的设想进行着，但它们彼此间并没有什么潜在的內部联系。如果硬要说有何联系，那便是赵志云和史密斯都有一个共…他们都是碎片的能力所有者，不同的是一个现在生活自由而幸福，而另外一个则完全没有自由，生活可以用不幸来形容。
“⽇本的首都，东京，如果没有亲眼见过，真的不知道这里的夜景原来是这么美。”站在位于东京国会店酒六十层⾼的总统套房窗前，鸟瞰下面风景的杜克琪，有些感叹地说道。凭心而论，东京的夜景确实很美，比起港香号称亚洲第一的美丽夜景来，也不遑多让。
非常井然有序的建筑，还有⾼度现代化的浓浓的商业感觉，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原有的民族气味。⽇本是一个典型的大杂烩的民族，他们对外来文化，有着非常⾼的融合。但不可否认，他们虽然可以融合别的文明，但在这其间，却慢慢地丢失了自己的文明，这对他们的国粹几乎都和我国唐朝文化有关就可以看出。
“是啊，⽇本民族确实是一个很勤奋的民族，这一点我承认，可是他们同时是是全世界最无聇、最下
的民族。”同样看着美丽风景的赵志云，却忍不住摇了头摇道。
“咦，这么快就有感慨了？今天你在东京街头游览了一整天，你都看到了什么？”杜克琪站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自从昨天抵达东京后。两人便⼊住了这家位于新宿的五星级店酒。今天一大早，赵志云便上街溜达了，目的自然是想悉一下地形，以确定今后的动手场地。而杜克琪，则留在了店酒，负责统筹全局。
“说真的，我完全没有想到，⽇本人居然无聇到了这样的地步。你知道吗，今天我路过了一所中学，想进去看看现在的⽇本人，他们的教学会是个什么样子。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天啊！他们居然正在一间教室里堂而皇之地拍片A。虽然我听不懂⽇语，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协调和安排的，不过我看了看教室里的那些女孩，大约只有14、15岁，而且看样子，好像采用的也并不是強迫的手段。我太服他们了，这么有创议的事情也想得出来。尤其让我惊讶的是，那些女孩居然在事后，还一再地鞠躬向那些男人说对不起，当时我听了就像吃了苍蝇那么难受。”赵志云苦笑着说道。
“这对⽇本人而言，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应该是你少见多怪吧！想想看，他们所谓的在同一间仓库里创造的几百队狗男女苟合的吉尼斯世界纪录，还有他们的国名‘⽇本’，以及‘慰自队’这一称谓，便可以看出其中的渊源来。这个世界上，⽇本人不
，还有谁更呢？”杜克琪抿嘴笑道。
“确实有些伤胃口…好了，不谈这些不要紧的事情了，多夫在哪里？你得到他的消息了吗？几乎整个东京，我已经逛遍了，在心里也有了大致的印象，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安排了！”赵志云似笑非笑地说道。此刻的他，心里非常⾼兴，因为在今天街头闲逛的时候，他意外地发现他已经恢复了运用光速的能力。
这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奋兴之余，仅仅只是在这个下午，他就把整个东京好好地给逛了一遍。
“多夫享受得很，此刻他正在山口组东京总部的贵宾会所里，据说⽇本方面至少提供了上百位少女为他服务，搞得他沉浸在温柔乡里，本就没时间出来。”杜克琪有些烦恼地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从外面攻进去吗？我就不信，没有办法对付他。”赵志云有些不屑地道。由于光速能力的回归，现在的他信心是前所未有地⾜。
“防守方面我就不用详细解说了，总之就是让人望而生畏。你要明⽩，那里可是整个山口组的⽇本总部，仅仅只是明处布置的火力，就有上百处，你再想想⽝牙错的暗堡，就明⽩这里对一般人而言，意味着什么了。而且这次他们谈话的內容，涉及的又是整个⽇本下半年由哪一个堂口来具体负责多夫的供货问题，所以戒备也更加地森严。”
杜克琪虽然相信赵志云的实力，但对于⾎⾁之躯，能否对付炮，还存在自己的疑问。
赵志云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只是淡淡地应道：“怎么，⽇本的品毒都是三口组包销的？”
杜克琪点了点头：“不错，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垄断吧。在⽇本，没有社团能敌得过山口组，他们拥有的近30万的会员中，有20万是职业打手，还有五千无所不精的所谓精英。分散在国全的三十个堂口老大，分别统率着这个畸形发展的组织。这次品毒易，更多地像是他们內部的一次利益分赃。”杜克琪一字一句地清楚的说道。
“想不到你的线人如此神通广大…看来有了钱，什么样的资料都可以得到啊。不过，这些人打一换一个主子，我觉得我们的境况变得有些危险了。”
赵志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线人能为了钱出卖你，同样地，也能向他所在的组织曝光买主的消息。总之，如果认为这些人是傻的，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给我们提供消息的，是欧
星空的人，所以在忠诚度上不容怀疑。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本这潭⽔绞浑，然后浑⽔摸鱼。”杜克琪安慰道。
“看来真的按照预定计划行动了…武器运到了吗？”赵志云转头望向了杜克琪。
“全部运到了。你放心，都是直接从俄罗斯发的货，不用担心和我国牵扯上什么关系。品种很齐全，有步、冲锋、火箭炮、对空对地两用⾼机、转膛速机…这可是装备在武装直升机飞上的武器，虽然和你的块头差不少大小，但你拿起来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杜克琪摇⾝一变，又成了一个军火贩子。他⼲了半年这个，侵此道很深，现在军方要什么最新武器的图纸，都是由他指使专人前往世界各地的军火商接洽。反正他开的价钱够⾼，因此不怕事情办不成。
“那好，等我们的人到齐，就开始行动。”赵志云望向窗外，眼里多了份炙热。看来，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