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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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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洲之旅的第一站,曲宁就和蔺劭相处得十分不愉快。但往后还有近一个星期的旅行,⽇子还更是难熬。

  尤其他们两人目前是同住一间总统套房,想互不照面都很难。

  这同住一房的事,曲宁到现在仍觉得被设计了!

  虽说总统套房大得离谱,除了主卧室的大外,仍有其他的小卧、和室可以睡,可孤男寡女的同住一室,尤其是看到那张大得离谱的双人时,仍是很教人难为情。难道说,她名为“伴游女郞”就得牺牲得那么彻底吗?

  预谋!谤本是预谋!蔺劭本是利用职权之便想恶整她。

  算了!反正他们大后天就到法国,下一站再坚持两人分房吧!

  包何况,打从昨天两人不愉快,蔺劭离‮房开‬间后,他就没有再进到主卧室打搅她,让她一个人独享了双人大的舒适,今早她才知道,夜里他是睡在外房那张专门用来欣赏窗外景物的卧椅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有点难过,虽然她仍为昨天他的蛮横生气不已。

  坐在梳妆抬前,她将头发往后一掠,对着镜子再整装一番,待一切就序后,便拎着⽪包到外厅找蔺劭

  两人仍是没有开口说话,虽然待会儿他们要一起参加蔺劭长辈的生⽇派对。

  两人搭乘电梯下楼,坐上停于饭店前的专车。

  车子中的沉闷,竟然令一向习于安静冷清的曲宁感觉坐立不安。到达会场下了车之后,她才吁了口气。

  进⼊布置得华美异常的派对现场,曲宁感到极为讶异,原以为只是寻常人家的小型生⽇派对,后来她才弄清楚,今天的寿星可不是寻常人物,他曾是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也是英国某政的退休大老。

  因为寿星有个这样特殊的背景,因此今天出现在会场的有不少各国的⾼官政要、各界的名流精英。而蔺家除了和其有生意上的往来之外,尚有着姻亲关系,因此,今天蔺劭会出席,也是情理之內的事。

  在和寿星闲聊且奉上礼物后,蔺劭便像是故意疏远曲宁似的,径自和他认识的朋友聊了起来,把她冷落在一旁。

  曲宁尴尬的站着,放眼望去四周几乎全是西方脸孔的陌生人…

  她不善于际,而他的漠视令她备觉尴尬。

  “艾瑞克,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吧。”一头金发的英藉帅哥法兰克注意到那站在蔺劭后头,始终低头沉默的曲宁。

  他一向对东方女孩很有好感,觉得她们的纤细、神秘和飘逸是西方女孩比不上的。而眼前这女孩,正是集他对东方女孩的好印象于一⾝的女子。

  “有什么好介绍的?”一个甜腻的声音由不远处传来。

  那声音是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的,因此,就算曲宁只有听过一回,她也知道谁来了。

  艾玛手上端了一杯褐⾊的透明体,看来已有几分醉意的脸上飘染了两抹‮晕红‬。“艾瑞克,就凭你的好家世,带那种女人出席不觉得有损⾝份吗?”

  她的话令曲宁红了脸,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反驳,而法兰克再看了她的那一眼更是令她尴尬。

  “艾玛,你醉了。”蔺劭冷冷的道。

  “我才没醉!起码我还记得她是你带来英国暖被的‮妇情‬,唔…说伴游女郞也可以啦!对不对?艾瑞克。”

  蔺劭轻啜了一口手中的尾酒,态度依然轻松自然。他淡淡的看了曲宁一眼。

  他扫来的眼神中所有的淡然、事不关己,令曲宁感到愤怒、伤心、聇辱…多种负面情绪杂在口,几乎让她不过气来。

  她动的手握成拳,眼中的透明⽔雾愈来愈明显。

  比起他的冷眼旁观,在一旁的法兰克却有人情味多了。

  他开口安慰曲宁“艾玛醉了,这才失言,你别太在意。”

  “我才没醉!”艾玛有些生气“若你不相信,你也可以出钱把她包下来玩一玩啊!”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煽情的把双手勾在蔺劭的颈项上,状似在向曲宁挑衅一般。“反正艾瑞克很快就会对她厌倦了,你不会等太久。”

  他们在大庭广众下都如此亲密了,私底下自然更不用说。曲宁的心拧得紧疼,她深深的昅了口气将泪⽔硬是了回去。倔強的子令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哭!一旦哭了就输了。

  蔺劭会如此待她不就是想整她吗?如果这就是他给她的见习课程之一,自己就该勇敢的接试萍验。

  而且她的见习角⾊不就是所谓的伴游女郞,自己若不好好的扮演好,那不是太对不起他了吗?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她的嘴角忽然扬起笑意,看了蔺劭一眼。

  “亲爱的,我可以和法兰克先生跳支舞吗?”见他回以她冰冷的眼光,不实可否,她笑得更柔美了。“我该好好的和他聊聊的,也许他是我下一任的金主也说不定。”说着,她将手放进法兰克微曲的臂弯中,步⼊了舞池。

  看着他们走远的亲密模样,艾玛不怀好意的冷笑。“果然是最佳‮妇情‬人选,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一下子就那么热络,只要有钱,便马上可以心无障碍的和男人上。”她一面说着话,一面看着蔺劭的表情。

  低头又啜了口饮料,对于她的话蔺劭仿佛听若未闻,依然是从容的平常模样,他甚至连将视线移到舞池都没有。

  他是真的不在乎,抑或是多看一眼曲宁和别的男人‮情调‬,他的心情就会更糟一分,因此不愿多看?

  他太会控制情绪,由他脸上她本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情。

  有些不甘心的看着他依然八风吹不动的表情,艾玛又说:“你带来的女人第一支舞是和别的男人跳,你有什么感觉?”

  “如果我告诉你,什么感觉也没有,你信不信?”他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微斜的弧度,笑容中有着他自己才知道的心情。

  是真的吗?她怀疑。“你…”在她尚未提出下一个问题前,他先开了口。

  “为什么要说那些侮辱人的话?”他知道自己虽然没指名道姓的说出对象,她也明⽩他的意思。“那样耝俗的话不该是出自于你这名门千金口中才对。”

  在一个不经意的抬眼中,他注意到曲宁换舞伴了,她正笑容甜美的和新舞伴谈着。

  “我…”艾玛有些心虚的红了脸,随后又理直气壮的说:“我没说错啊!她不是你的‮妇情‬吗?而‮妇情‬和女的不同,不过是前者有固定金主,后者则没有吗?最终目的不也都是男人的钱?”

  他看着她“我好奇的是你说出这些话背后的动机。”他浑⾝上下辐出一股胁迫感。“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在质问她之所以中伤曲宁的动机。

  “我…”艾玛很少那么狼狈,深昅了口气,她说:“你…为什么不喜我?哥哥已经将你的答复告诉我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很喜你?”

  “有些事情是勉強不来。”

  “我不甘心!为什么你在不喜我的情况下,却喜上别人?”她知道蔺劭的‮心花‬,似乎也可以允许他的‮心花‬,因为那表示他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她会有机会成为他的最爱。

  她相信男人之所以‮心花‬,是因为没遇到自己真正喜的对象,一旦他遇到了,那种情感是不会轻易矣诏的。她等待着成为他最后的女人。

  可是昨天她却从哥哥那里得知,他已有喜的对象!他…竟然有了喜的女人,而那竟然不是自己引。

  这消息对一向对蔺劭有好感的艾玛而言无疑是一大打击,这教一向心⾼气傲的她怎能忍受?

  “我喜上别人和你故意给曲宁难堪有什么关系吗?”他注意到舞池里的曲宁又换了舞伴,好像除了频频更换舞伴之外,她还特别的贪杯。

  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因为我发觉…你喜的女人有可能是她。”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明显的在乎,可她却感觉得到,他每一次在看那女人的时候,眼神中有一股近似庒抑的情感。

  因为喜他,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她全看在眼里。就她所知,她不曾用这种眼神看过任何女人,就连自己也不曾,可那叫曲宁的东方女子却有这样的特别待遇。

  不甘心呐!她真的是不甘心。

  蔺劭看着艾玛,给了她一个不实可否的笑。不过,他心底倒是有些讶异,女孩子的心思果然是异常的细腻。

  在他卖关子似的隐瞒自己心仪的对象,甚至连对大卫都没多说的情况下,艾玛竟然能一下子就猜中他属意的人是谁。

  “所以你就极尽所能的以话她?”

  这些对她而言都不是重点了,她拉着蔺劭,急确定答案。“告诉我,你心中所喜的女人是不是她,那个叫曲宁的女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听他这么说,她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艾玛愤怒的把目光调向正在与法兰克调笑的曲宁。她不明⽩蔺劭怎么可以忍受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

  “那样的女人本配不上你!”

  艾玛忽然像是宣告所有权般的拥住他,然后动的送上自己的吻。

  曲宁看到这一幕,她连忙别过头去,在转头的瞬间,眼角闪过一丝晶莹的泪光。

  她的心好病!夹带着几分醉意,她放任自己求得平衡的报复心态,紧紧的搂抱住正和她跳着慢舞的法兰克。

  避他此刻是在谁的怀中呢?蔺劭都如此大方的在‮共公‬场合吻着艾玛了,她何不大方的在别的男人怀中找寻温柔。

  蔺劭在错愕之余,伸手推开了艾玛“艾玛,你真的醉了!”看在大卫的份上,他不愿好友的妹妹在这种场合丢太大的脸,⼲脆拉着她走出満是宾客的大厅。

  “放…放开我!”一直来到会场外,艾玛才顺利挣脫他的手。

  “我没有醉!”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就是因为没有醉,才为着你喜一个女而难过。”

  蔺劭的脸⾊在黑暗中更显沉。“你闹够了没有?”他没有对女人动耝的习惯,可现在他却想赏她一巴掌,要她清醒清醒。看她已经失了大家千金的风范,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打了‮机手‬,找到大卫,要他来接艾玛回去。

  “原来你也怕丢脸,怕别人知道堂堂SVN的未来继承人竟喜上一个女?!”艾玛醉了,不顾形象的狂笑着。

  忽地她又要往会场內走“你愈是怕,我愈是要告诉别人!”

  他拉住了她“你今天已经丢脸丢够了,别再回去丢人现眼!”

  “我丢脸?到底丢脸的是谁啊?你喜女又不敢承认!”她开始又哭又闹“告诉我,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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