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香舌微吐
山是我国西南的一座小城,虽说比不上沿海大都市那样的拥挤繁华,却也趁着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式,将往日的破败一扫而空,虽然原来的密集工业渐渐没落,但第三产业却悄然兴盛起来。
夜晚缓缓的降临,华灯初上,各大娱乐场所都纷纷开放,五的霓虹,的音乐,夜幕下城市像一位美人,卸下了白天正经的假面,出人的丰姿。
现代社会风气开放,男人们多余的精力无处消遣,情服务自然应运而生。城市边缘的老旧棚户区是进城农民工和穷人的聚居地,在城市规划的大中屹立不倒,实属现在化建设的残留顽渍。入夜之后,这里才真正的热闹起来。
放工归来的汉子们、供应宵夜的排档、天影院,身为城市的最底层,他们却依然乐观坚强的挣扎在温线上。
条件稍好的人就可以拥有这个小小世界里很多稀缺的东西,比如文化以及…女人。在今晚,黄可以归属于条件稍好的人,他是进城打工的农家子弟,却没一点农村人的艰苦朴素,反倒是工作吊儿郎当,花钱大手大脚。
时逢月末,刚拿到工资自然也要潇洒一番,他揣着辛苦钱,偷摸着向东城边走去,高档的夜总会他消费不起,离棚户区不远的老城区有很多站街女和发廊小姐,正是经济廉价的不二选择。
没多久,黄便到了人民公园后边的一条暗巷口,远远望去巷子里有好几家冒着红光的小店,还有些许绰约晃动的人影,年轻的嫖客没多考虑,仿若轻车路,沿着老旧的水泥道走了进去。
路边的铺面上不是写着某某美发就是某某按摩,有些档次的则用了足浴的名头,不过暧昧的灯光透出玻璃门,无声的向来往的饿狼们宣告着这里的买卖。
除此之外,还少不了那些单干的站街女,有些墨水的人喜欢隐晦的称呼她们“莺”像黄这样的俗人更愿意把她们叫做“野”
此时,不宽敞的巷旁正站着几个衣着暴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画着浓妆,看见男人来了,就袒的贴上去招呼几声,任凭几岁孩童也能看出她们干的是卖的勾当。
和一般的发廊小姐不同,她们之中很少有二十多岁的雏儿,大多是些三十多岁的成女人,她们一般都是烈子,受不得老鸨子的榨,才会选择单干。
比起那些想着挣点快钱的小年轻,这些站街的野则更加不幸,要是二十多岁,还能回乡找个老实人嫁了,装做个贤良人,在家相夫教子。
而她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情感受挫、婚姻不幸,有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年老衰之前出卖体,当个人尽可夫的娼,在这风尘场滚打了许久,早就把自个看了。
只要能给钱,什么花样都玩得开。黄喜欢的就是这些站街女,而今天也正是有备而来,听工友说前不久这新来的一个婊子,不但波大腿长,到上更是一身得发颤,这样的女人怎能让他不动心呢?业务熟练的站街女们见到黄就知道活来了。
一个个搔首姿,极力展现自己的相,希望能再成一笔生意。黄是这个地方的常客,其中一个显然是认出他了,殷勤的了上来,开口道:“相好的,好久不来,肯定是发财了,就把人家给忘了”
黄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只听见后边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萱萱,生意做得大嘛,都到我这来拉业务了”
随着一阵浅浅的脚步,黄看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杏眼点墨、樱口含丹,鼻梁勾出的纤巧曲线配上尖尖的下颌,如同宫画里那些觅爱求的古典美人。
她莫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画着厚重的眼影和彩,细看来却是眼角含,眉边还有一颗朱砂淡痣,乃是一副天生娃妇之相。这位站街小姐显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烈的大战,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染成俗的深红。
然后烫成大波的形状,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血晕,连衣服也没穿好。她一只手上搭着一件微微起皱的披衣,一只手提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赤脚站着。
光洁纤长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网袜,一条布料简的你短裙遮住感地带,圆滚滚的股大半着。
肥美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女人上半身只穿着贴身的吊带短衫,她前长着一对尺寸惊人的子,好像要撑爆束缚一跃而出,兴奋的头隔着衣物立着,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妖冶的少妇朝嫖客眨了眨眼,娇声说:“小哥,想玩找我呀,我活儿可比她好多了”
先到的女人就是她口中的萱萱了,不躲不让的搂着黄,开口道:“奴姐,我还不是怕你累着了嘛,刚才那男人地方也不找,在大街上就和你干起来了,你还是先歇会,把里的水洗洗,免用坏了以后不好卖”
奴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萱萱妹子,你今天晚上还没开张吧,怎么?下面得受不了呐,你要是真这么缺男人,我让给你也不是不行,可这条街上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机车,可要这位小哥省省心吧“。
萱萱眼睛一翻:“这话说的,我又不没跟他干过,上回陪他们工地上的三个人玩了一晚上,哪个不是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家这回就是来找我的,看你一副欠的样,找子自己玩去”!
奴奴也不怯,转过头对黄说:“你是工地上的?那几个男人没跟你说过我吗”?黄一想,惊喜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他们说的…”
“”女人也不忌讳被这么称呼,大方的补全了自己的称号,慢慢的靠过来,掀起裙子,路灯映出半透明的蕾丝下那一片腻的温软。“我呸,真他妈是个”萱萱看着竞争对手那副的摸样忍不住骂道。
然后咬咬牙“大哥,你上回不是想干我后面吗?今天我陪你…我就让你干…而且不加钱”!“这么急着要男人,就你那松垮垮的屎,谁愿意啊”奴奴骂了几句又对着黄起来“老公,我的小眼又紧又滑,起来可舒服了。
而且今天人家不想你带套,我们快走,别理这个破鞋好不好嘛”?黄被这个的女人勾去了魂,脸光的说道:“好,哥今天就和你玩个痛快,晚上我可要把你带回去,虽然是第一次找你,但也得给个明价”
妇着笑回应道:“我上个月才来,新客包夜嘛,是一百八,也图个吉利”黄连忙从袜子里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而萱萱看他这副猪哥的样子,甩开黄,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见生意做成,名叫奴奴的女人麻利踩上高跟鞋,穿好披衣。
然后挽着年轻嫖客说说笑笑的向棚户区走去,丝毫不理采后面隐约传来的叫骂…出了小巷,没几步便回到了工地旁的民居,几个宵夜回来的工友坏笑着打量回来的两人,奴奴大大咧咧朝他们抛去几个媚眼,把黄搂得更紧了。
一进屋,还没等奴奴细细打量陈设,青年立即将这个成少妇倒在上,而奴奴也不惮他,配合的起自己的子,供男子狎。
“宝贝,一路上可憋死我了,打扮得一副风欠的样,今天就狠狠的死你”男人抬起头,着女人细腻的,连呼吸都有有些急促了。
美妇伸手摸着黄裆说:“哥哥,你的巴好硬哦,一会要好好的乖奴奴,人家要老公的大巴嘛”
“婊子,还没摸就开始发,先用嘴让我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是好是坏?”青年一边说一边光衣服,倚靠背坐着,下身已是一柱擎天。妇听话的爬到青年身前,乖巧的趴着。
黄这时候才看见她美背上纹的大幅刺青,一个面目狰狞的三目神镇住一只青色巨龙,破损的龙尾垂到女人左边部,龙头被紧扼在右肩。
奄奄一息的巨龙眼看就要被活活撕开,四周是碎裂的美玉和破败的牡丹,这种怪异的美丽更让黄火高涨。奴奴一手抚着囊,一手轻轻的在柱上套着。
她已去了盖弥彰的短裙,出一条感的丁字内,长腿上白紧实的肌肤,从紧裹着的网袜中透出的光,桃般的股高高抬起,卖般的微微晃动着,只见妇撅起嘴开始从上到下的亲吻起来。
一副对茎爱不释手的样子,吻到男人的袋处用火热的双磨蹭了几下,开始对着两颗丸含起来,青年的囊小半被美妇含在口中轻轻的着,阵阵快令他关松动,有些不能自已。
女人的口活相当熟练,见那青年已搭箭上弦,她香舌微吐,开始沿着立的物缓缓的舐起来。
接着一口含住坚的,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刮擦着感的,柔软的舌尖在仔细抚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