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整个人惚一紧
来了个新的,才二十多就当经理了,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后来才发现不对…”胡仙儿说道关键处,故意停顿了“怎么不对劲了?”龙婉⽟催促道。胡仙儿缓缓的说着。
偷偷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过了三个月,来货的时候我闻到她⾝上的香味跟你一模一样。那款香⽔普通的商店里哪有得卖啊,我就试探了一下,她果然说是别人送的,当时我就想跟你说,又觉得这不算什么,可能只是个巧合…”
龙婉⽟沉默了,她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不到片刻,眼泪大滴的从人的双眸滑落下来,強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然后猛的一拍桌子,拿起小酒杯,接连不断的喝开来。九杯各不相同的烈酒饮料在短短六十秒內消失了。
龙婉⽟趴在桌上,泪珠决堤般的汹涌而出,她捂住嘴,本想尽量避免自己狼狈的摸样被胡仙儿看见,可整个人像落进一个无底的冰窖,天旋地转而又冰冷刺骨。
強烈的呕吐感从喉咙里窜出来,脑海里幻想出丈夫和情人亲热的场景让女教师感到恶心反胃,他们都在哪里做过呢?
办公室?车上?甚至在自己家里,躺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地方?龙婉⽟不敢再想下去了,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的朝厕所走去。胡仙儿陪着龙婉⽟在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她不住皱了皱眉头,好不容易弄完了。
老板娘已经不想再多待下去,她安排了清洁工打扫,就将醉醺醺的女伴搀扶到了顶层的休息室。
“仙姐…你这的酒…够有劲…我喜…”喝多了的女教师痴笑着,已是语不成句了“好了,妹子,我等会就送你回去,可不能再喝了!”胡仙儿看着烂醉的好友,半责半劝的回道。龙婉⽟嘟嘟囔囔的嚷到:“你…你他妈…
小气…我今天要喝…我还要…跳舞…我…快十年…没跳了…为了什么…我…不值呀…”说到一半,从沙发上站起来,趔琚着蹦跳起来。
没几下脚下一滑,却是踩断了鞋跟,重重的摔了下去,原本端庄大方的民人教师现在可没了一点正经摸样,头发散的披着,精致的妆容在眼泪的冲刷下彻底花掉了,⾐服上満是还未凝涸的呕吐物,一只鞋弄丢了。
另一只没了鞋跟,整个人看着简直糟透了,胡仙儿看了看表,时间已近破晓,她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就上来两个男服务员,她朝着地上的龙婉⽟努努嘴,说:“带过去给萱萱,补补妆再换⾝⾐服,找个空包房放进去,把房号发给我。”
两个服务员对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一左一右的将龙婉⽟架了出去,胡仙儿自顾自的在沙发上躺好,摸出了机手。***“这女的没见过啊?新来的?”走出房间,其中一个服务员先开了口。
“不知道,这的子婊几百个,哪能都见过,搞不好是专门做下半夜场子的。”另一个搭了腔,一言一语的议论起来“看摸样还俊的,应该是个a牌吧。”
“说不好,现在竞争大,再好看还不是被人灌得像个死猪,不知今天被玩了几回了。”“是啊,搞不好下面还夹着男人的子孙汤呢,哈哈。”“你小子,想法够龌龊…”
在男人眼里,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物玩罢了,可怜的女教师不省人事,不知自己已经被当成一个坐台姐小,否则肯定会大为窝火。
领班的姐小萱萱正陪好最后一波客人,天快亮了剩下的男人们大多会醉到早上,她正悠闲的坐在更⾐室,点了一香烟,看着电视播送的深夜影片。
“萱姐,老板娘送来的人,让你收拾一下。”“人我们给你扔这了啊,弄好放楼上!”两个年轻男孩嬉笑着说了几句,没头没脑的带来一个人,一溜烟的跑了。
萱萱啐了一口,打量了过来,看着一⾝酒臭的女教师,萱萱忍不住骂道:“呸,又一个喝⾼了的小子婊,姑真是命苦,陪了那些畜生大半夜,还得给你们这些浪蹄子收拾。”嘴上说着。
手上却很⿇利,拿条牛⽪筋给龙婉⽟扎了头发,三下五除二的把美妇少⾝上的⾐服除了个⼲净。
“啧啧啧,这一⾝上好的⽩⾁,钱没少挣吧!”萱萱说着在龙婉⽟的庇股上拍了几巴掌。她从菗屉里拿出一堆未开封的丁字,挑了一条红的给女教师换上,不少男人⽑手⽑脚的,总是把她们这些姐小的內⾐弄坏,胡仙儿⼲脆批发了一批廉价的趣情內放在更⾐室,以备不时之需。
“瞧你这摸样,真够的,爸妈把你生出来,就是当只⺟狗,嘻嘻嘻。”萱萱骂骂咧咧的,又找了一套制服套上美妇少的⾝子,打开化妆包给不省人事的女人装扮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在经验丰富的坐台姐小的帮助下,龙婉⽟已彻底换了样子,散的长发重新梳好,还贴心的用卷发弄了个大波浪的造型,廉价的粉底把脸上的⽪肤提亮了好几度,眼窝四周描了深⾊的烟熏妆然后贴上夸张的假睫⽑,双上则抹着烈火一般的口红。
⾝上的服装也跟这里的工作者们一样,今天是周四,统一穿着“改良款”旗袍,下摆贴⾝裁剪,前摆勉強遮住腿,后摆堪堪与庇股蛋同齐,左右两边羞人的开衩分到了髋部,勉強用几丝带连了起来才避免了光走风险。
再往上是纯⽩的收,没有复杂的图案,光滑的⽩⾊尼龙上耝糙的绣着一直红杏,领口拼接了丝蕾网纱,小半香肩和感锁骨若隐若现,更为逗挑的是口一个半菱形的v型开口,露出了啂沟和一片滑腻的啂⾁。
龙婉⽟没有鞋子,萱萱只好随便找了一双合脚的,也不知是哪个姐小留在这的,⽩⾊细跟的绑带凉鞋倒和服装颇为搭配,看上去充満了风尘意味。
“还美的嘛,打扮一番,这气质怎么说也得多收三百呀,嘻嘻嘻嘻。”萱萱看着自己的作品,自鸣得意。
“老王,上来搬货!”坐台姐小大大咧咧的给保安打了个电话,嬉闹的说道…胡仙儿好不容易打发了龙婉⽟,正悠哉的在自己的办公室坐着。
她泡了一壶新茶,以便从之前的几轮豪饮中清醒,⼲她们这行的,⽇子是颠倒着过,⽩息夜耕对⾝体伤害极大,可谁跟钱过不去呢?
有钱真好,这是胡仙儿很久以前就明⽩的道理,有的人靠男人,她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可现在呢?胡仙儿觉得,还是亲手握着银子让人觉得安心,不用看人脸⾊,怎么腾折都是好的。
“至少…不用总是看人脸⾊…”想到这里,胡仙儿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要经营这样的声⾊⽝马之地,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精明的老板娘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从小爱好文艺的她能歌善舞,大一那年她因为个人原因选择了退学。
但是却没有止步,毅然报名⼊伍,成了一名文艺兵。不多久,具有“能奉献、肯吃苦”的胡仙儿成了当地队部文工团的“台柱子”在一次慰问活动中,结识了现在的老公,山区军的二把手…张军。
她费劲心思,打败了好几个想竞争的女兵,如愿以偿的成为了首长夫人,退伍之后在张军的暗中扶持下,这才有了如今的“黑豹”连安公局都知道这里是实弹武装的,绝不会来找⿇烦。
办公桌上装裱着一枚金灿灿的“五四青年”奖章,相框里映出胡仙儿美丽的面容,她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门,如同意料中的一样,咚咚的叩门声准时响起了。
“进来…”夜总会老板娘带着一分慵懒,又仿若命令一般的发声。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他的年龄不大,莫约十五六岁,应该还是一名中生学,脑袋剃了个青⽪,单眼⽪的小眼睛显出几分狠戾。
他裸着上⾝,明显是经过训练,肌⾁很是发达,下半⾝穿着一条紧⾝的⽩⾊子,腹下三寸勒出一耝大⾁肠的形状,一双大脚板光着踩在柔软的地摊上。
“还不过来,到妈妈⾝边来,快,我的好儿子…”胡仙儿轻佻的招了招手伸出⾆头在嘴上放浪的舐了一下。少年眯了眼睛,蔵起怒火,顺从的走了过来,胡仙儿笑了,此刻心里充満了肆的快意。
这个名叫吴斌的小男生并非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与张军结婚八年,一直未能蕴育一个生命,对此耿耿于怀,几年前,无意中发现这个男孩生得凶恶,又有一个远超同龄人的大巴,便用品毒和博赌设计陷害他的⽗⺟。
染上毒瘾的⽗亲在卖⾎时感染了艾滋,很快便去世了,欠下大笔债务的⺟亲无奈从卖⾝,胡仙儿也顺理成章的“收养”了这个男孩。
在胡仙儿态变的教调和物药的影响下,吴斌已经成为了她私有的奴隶和物玩平⽇里对外是一副正常生学的摸样,只要胡仙儿有那方面的需求,便悄悄将他带来玩弄一番。吴斌走到胡仙儿⾝边,老实的跪了下去。
老板娘不慌不満的打开菗屉,取出一个镶満铆钉的项圈,戴在少年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拽绳子,毫无准备的吴斌面摔在胡仙儿的脚上,他没有反抗,顺从的脫下⾼跟鞋,双手捧着一只美脚,耐心的了起来。
“好儿子,你可真是听话呀,妈妈疼你,好了,妈妈带你去澡洗…”胡仙儿用另一只脚拍了拍少年的后脑勺,露出一副假装的慈爱来。她品了口茶,在笔记本电脑里定好周末的⽇程,脫下披着的夹克,她⾝上还穿着之前那件连⾐裙,低头看去却粘上不少污渍,想来应该是龙婉⽟呕吐的时候弄上的吧。
“人…”胡仙儿恨恨的说道。跪着的吴斌听见了,整个人惚的一紧,手上不小心重了几分,胡仙儿不噤莞尔“傻瓜,我又不是说你…”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