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八二章层出不穷的意外(6000+)
第一零八二章
“碰巧我非要你来做我的舞伴!”庄乐儿挽住卓洲寒的手臂“舒姐姐,头我都磕了,你可一定要顺势收了我哦!”
“舞会开始了!”舞台正中的声音响起“有请裴力总理和沈之漾夫人给我们带来动感的开场舞!掌声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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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灯光骤然暗了下来,紫⾊的光晕打在沈漾和裴力⾝上。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魅惑的资本,肌肤五官上⾝材无一可挑剔,尤其是那双人的眼睛,看裴力望着她的样,就知道这些年对她,那是尽*爱的。
舒梓乔眯了眯眼,面对着这个女人,她还是无法平静。会有多年的记忆,跟现在的画面,不断重叠,依然无法相信,这个舞姿优美,姿态优雅的女人,竟然会跟她扯上⾎缘关系。
“好久不见。”卓洲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嘴角勾着轻笑“安琪还是很想你。”
舒梓乔笑了笑,想起女孩那张脸:“我也是想她的…”
“师傅,要喝饮料吗?”一杯橙⾊的果汁从卓洲寒⾝侧穿到舒梓乔面前,庄乐儿涎着一张笑脸“师傅,我这样喊你没问题吧?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乐儿…”
“停!”庄乐儿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冲着卓洲寒挤挤眼睛“我没闹,我真的很认真的。师傅,你是贺一格的老婆,那就是住在南山城了。我回头跟我爸说一声,我要住到你那里!”
“…”卓洲寒直接无语,庄乐儿奋兴地挤挤眼睛“寒哥哥,我们也就这样说定了哈!师傅,你知不知道我集了很多关于你的资料。那个⽩启然,就是一个人渣,他被法办了,简直就是拯救了a国无数的少女啊!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感那!你那段频视,我反反复复看过几十遍了,那个过肩摔,真是漂亮!你能不能示范给我看看?”
“这里是舞会,你以为打群架?”卓洲寒头痛地看着这个面容娇俏,骨里全是坏⽔的女孩,按了按⽳。
“有跆拳道和武术的比赛,可以让梓乔试试看。被说得这么神,外婆也想看看。”
兰若⽔刚刚已经被裴安儿拉上了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后的,转头看到裴安儿也乖巧地站在了兰若⽔旁边,一脸娴静的微笑。、
就连总统夫人都是这个?卓洲寒不由头痛地扶额,这个家国,真是奇怪。
“看吧,就连总统夫人都这么说,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我的!”乐儿鼓了鼓嘴巴,得意地冲着卓洲寒扬了扬下巴。
“妈妈的舞跳得真美,跟爸爸在一起,好般配。”裴安儿低声道,目光跳过舒梓乔,望着翩翩起舞的两人。她不喜所有的目光和话题都围绕着舒梓乔,更何况,这个庄乐儿,她也着实是不喜。
灯光大亮,掌声如嘲,一曲罢毕,裴力绅士地执起沈漾的手,放在边轻轻一吻:“执之手,与偕老。”
音量透过地面的麦克风扩散开来,全场再次掌声如雷。沈漾带些涩羞地笑了,所有的人目光投到沈漾脸上,都是带着羡慕甚至嫉妒的。
好一个执之手与偕老,那么幸福的人生,那样优秀的男人。舒梓乔不明⽩,为什么她明明已经那么幸福,有权力地位金钱,还有爱情,怎么偏偏就不愿意放过她?是⺟爱伟大成这种地步,还是人卑劣到这种地步?
音乐声缓缓响起,开场舞过后,是自由双人舞的时间。兰若⽔笑看着舒梓乔:“梓乔,今天我可是拖你的后腿了,不然应该让一格无论多忙都要赶过来,大家都带着舞伴呢!”
“我的舞伴可以借给师傅。”庄乐儿非常大方地把卓洲寒朝着舒梓乔一推“寒哥哥,你邀请师傅跳支舞吧!”
卓洲寒脸上闪过一丝窘⾊,却也顺⽔推舟地把梓乔邀请到了舞台上。舒梓乔微笑地看着他:“不怕我把你踩疼?”
“习惯了。”卓洲寒也笑了笑,他的笑容总是那样温暖得到人心底,两人随着音乐沉默了一阵,卓洲寒开口道“梓乔,你看上去气⾊很好,更漂亮了。”
“谢谢。”
“虽然不在南山城,这段时间也关注你的新闻。应该说…你不得不让人关注,虽然之间过程我不清楚,但应该是发生了很多事,但不管怎么样,结局都是幸福的。贺一格让你成了南山城最幸福的女人…虽然我很意外,但恭喜你,也祝福你。要得到贺一格这种男人的心,并不容易。”
“…”舒梓乔笑了笑“你觉得现在就能断定结局吗?”
卓洲寒愣了愣:“什么意思?…他对你不好?”
“不是。”舒梓乔的目光轻轻越过台下的沈漾,笑道“树静而风不止,凡事都有变数,一格对我很好,但无论如何…现在说结局,总也早了些。也许下一刻,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是吗?”
“这话虽然听着有道理,但未免还是伤感了些。不过我相信,像贺一格这样的男人,一旦他认定了,就会坚持。梓乔,豪门生活虽然旁人看着光鲜,其中的艰辛也只有自己能体会。但无论如何,请你记住,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面前的男人目光真诚,让舒梓乔心底升起了融融的暖意。是啊,虽然一走下来,她命运坎坷艰辛。可每次上帝给她关上一扇门后,似乎,都会给她开着一扇窗,所以,她还是幸运儿。
***
书法专场的比赛将于一个小时之后正式开始。舒梓乔原本并不被列⼊比赛的行列,不过表演嘉宾上并没有她的名字,她将作为比赛者出席。
“梓乔,你可要加油哦!”兰若⽔拍了拍舒梓乔的肩膀“这个沈之漾真是淘气,竟然把你从表演者改成了参赛者。不过不怕,外婆看过你的书法,比一般的女孩都大气,一定能把其他人给比下去!要有信心!”
“嗯,谢谢外婆,你也要加油。”舒梓乔撩了撩鬓边的头发,目光流转,正上沈漾的视线,她的嘴角还是习惯地勾着,眼底却是冰冷和嘲弄。
舒梓乔也平静地微笑,沈漾应该不会善良得只把表演嘉宾改成参赛者吧?应该还有很多的未知在等着她,她的动机,她虽然知道;但是她的心机究竟具体到什么程,她却是不清楚的。
就好像,她跟秦臻之间策划的有关她的谋,她也只是知道得模糊,但无论如何,她将全力以赴。
她从没想到要对付谁,只想这样活着,可是有人却总不安分,想要她活得伤心难过,过得忧愁叹息。也许在沈漾心底,她配不上豪门,那是她女儿的位置。可为什么她就不明⽩?裴允儿那么辛苦都无法得到,即便她把她推下了贺的位置,以后坐上那个位置的那个女人,也不会是裴允儿。
“师傅,就要轮到你了诶!我待会儿就在一旁给你磨墨伺候着!”一直都跟着舒梓乔的庄乐儿眨巴着大眼睛“其实你⼲嘛要参加这样…
绉绉的比赛,为什么不去参加散打武术跆拳道?一定把那些人打得満嘴找牙!”
她边说着手脚边开始比划,许是到了兴头上,动作也大了起来,一连打了好几个侧手翻就到了位置之外,手不经意地触动到叠成椎体的⾼脚杯,大巨的椎体因为杯的移动开始不稳定坠动,一个年纪小小的孩却是朝着这个方向直奔而来,声气地拍着手:“,姐姐好!”
众人的惊呼声卡在喉间,就连庄乐儿都愣在了原地,那大巨的由⾼脚杯叠成的椎体已经开始整体下坠,眼看着就要朝着孩砸下,一个人影动作迅速地抱起孩,在地上利落地翻了个滚,只是瞬间,便听到“哗”地一声,全数的杯落在地上,溅起晶亮的碎片,碎落一地。
孩恍然不知刚刚发生了多危险的事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姐姐好,好!”
又在她脸上啵儿了一下。
“球球,你没事吧?…吓死妈咪了!”脸⾊煞⽩的妇人疾步走到舒梓乔旁边,舒梓乔松开手,那个叫球球的孩急忙跑到⺟亲面前:“球球没事,姐姐!”
妇人紧张地抱住了孩,眼眶通红,又对着舒梓乔不住道谢。
“师傅,你真是⾝手了得…啊!”庄乐儿的话还没说完,头上便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卓洲寒冷着脸对着她低吼“庄乐儿,你闹够没有!你再给我胡闹,就给我马上回去!”
“…”庄乐儿委屈地扁了扁嘴,低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
“给我好好到位置上坐着!”卓洲寒厉声喝道,又想到了什么,一把把她拉到刚刚那位孩面前“道歉!”
“…孩没事就好了。”女人笑了笑,都是圈里的人,当然知道庄乐儿的⽗亲是谁,又有谁敢去招惹她。
“姐姐好,好!球球还要看!”
“姐姐下次表演给你看哈!”庄乐儿冲着球球扬着笑脸,小朋友也呵呵地笑。
这样一个小揷曲,原本就要开始的书法比赛延迟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这里已经被清理⼲净,并且巨型的椎体很快被叠起,舞会上又恢复了刚刚的氛围。
只不过,大家的议论的话题都集中到了刚刚那个⾝手敏捷的女人,舒梓乔⾝上。谈到了她曾经在酒吧的轰动新闻,谈到了她以平民之姿嫁⼊豪门,有悉c国的,也谈到了在南山城的那些轰动的新闻发布会。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舒梓乔就是个奇女,所以才会虏获贺一格殿下的心,粉碎了无数少女的梦。
“师傅,你真是我的偶像!”
趁着卓洲寒上洗手间的时间,庄乐儿已经在会场转了个遍“好像比赛就要开始了,我给你端墨伺候哈!”
“不准去。”
⾝后的声音让庄乐儿打了个哆嗦,她撇撇嘴“⼲嘛吗!我不过端个墨⽔,还能端出什么事儿来?”
“那可不一定。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地坐着,如果你真想让梓乔顺顺利利地写完,那好好坐着,就天下大吉了!”
卓洲寒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宣布着书法比赛开始了。事实上也轮不到庄乐儿端墨,因为端着墨的人都已经穿着清一⾊的旗袍站好了。
“师傅,一定要加油!”
庄乐儿冲着舒梓乔竖了竖大拇指,舒梓乔笑了笑,拿着桌面上的⽩开⽔喝了一口,便走上台去。
无巧不成书的,裴安儿的位置,就在她旁边。
“a国最有名的书法大师,是我的导师。”裴安儿铺开宣纸“我从五岁就开始接触书法,老师说,我是他见过最有慧的生。”
舒梓乔淡然地铺着宣纸,眸⾊淡淡,嘴角似勾着一丝嘲弄:“裴姐小这是给自己壮胆呢?”
“…”裴安儿被舒梓乔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瞪着她,舒梓乔上她的视线,淡淡笑道“大家都看着呢,裴姐小这样的眼神,会让人误会很没有量。你的家庭,应该不是这样教育你的。这种公众场合,要注意形象才是。”
“…”她不服气地转回头去,不知道如果允儿在的话,会如何回应。不过这个女人的嘴⽪功夫,她算是见识到了,真是痛恨她这种淡然的姿态,好像泰山庒顶都面不改⾊似的。舒梓乔,你真有那么从容吗?
会场的音乐已经换成了古筝的旋律,清雅怡人。会场上安静异常,但是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在深紫⾊礼服的女人⾝上。她神态从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心目之中的形象,总是觉得她握笔挥毫的样,较之于其他女,多了几分大气和洒脫。
比赛赏心悦目地进行着,无论是参赛者,还是端着墨的礼仪姐小,都是养眼的美女。书法者专心致志,而端墨者,笑意盈盈。背后的投影,轮放着每个人的特写,庄乐儿感叹着摇头摇:“真是绝了,师傅果然是武全才,字也写得那么好!”
“她琴棋书画都精通。”卓洲寒眯了眯眼眸,望着台上镇定自若却魅力昭显的女,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才女,不显山不露⽔的才女。
瞳孔骤地一缩,庄乐儿也紧跟着呀地一声,目之所及,是一个淘气的孩冲到了舒梓乔位置旁边,撞到了那个为她端墨的女,女人猝不及防,手里端着的墨就要朝着那已经将要完成的书法作上倒去。
却是舒梓乔眼疾手快地旋了个⾝,一手菗开了宣纸,一手扶稳了旁边的礼仪姐小,在宣纸重新在桌面落定地时候,她手中的笔也同时蘸了墨⽔,在“素”上面补上最后一点。
一切倒不像是一场意外,却像是精心排练过一般。好凌厉的⾝手,好美的姿态,好遒劲的书法!
场內一阵掌声,如雷。庄乐儿动地站起⾝:“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了!天哪!”
只是那个造成意外的孩似乎顽⽪透了,也许是见没有造成什么后果,也许是见没有人注意,调⽪地嬉笑着又钻到了桌底下。
“啊!”一声惊呼,还是刚刚那位端墨的礼仪姐小,她惊慌地望着桌底下那个溜走的⾝影,心里大叫不好。她原本是要放下墨⽔帮舒梓乔的画端起,在全场走过一圈,然后在柱上挂上的,可是她的墨⽔还来不及放下,整个人就被重重一撞,那力道比刚刚的还狠,桌面上的作虽说是被舒梓乔及时菗开并直接钉在了⾝后的画柱上,可她整个人力道还是失衡地朝后倒去,她手中紧紧端着的托盘也朝右洒开,于是那墨⽔…
便洒了右边的人一脸。
浓黑的墨⽔顺着裴安儿的脸流下来,一滴滴地往下滴落,半张脸是凌的黑,桌面上的作也被墨⽔因为墨⽔的翻倒,黑了大片的宣纸。
场下的人在呆愣了半秒之后,纷纷被这从所未见的滑稽样都逗乐了,只是都是受到过⾼等教育的人,想笑却又不能大声笑出来,只是憋着,有的人转过头去偷偷抿嘴。
庄乐儿无论何时都是个另类,在裴力和沈漾跑到台上的时候,她很不合时宜地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