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夕、微风、美食,再加上一个英俊斑大的男伴,在露天快餐区的波儿感到舒服极了!
李烈心疼的看着波儿,她打电话说她快饿死了,该死的蓝麒,怎幺可以让她饿着呢?
在看着她吃完了一客披萨,又吃了两客冰淇淋及一大堆小甜点后,李烈表情开始沉了。他打算找蓝麒算帐,他明明要他好好照顾她的,他到底多久没让她吃饭了?
就在波儿吃喝⾜之后,突然传来一阵浓得令蓝波儿快吐的香⽔味!
当莫晴晴无意中看到李烈时,她简直不敢相信,李氏总裁会穿著⾼贵的西装陪一个小女孩在快餐店吃快餐。
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让蓝波儿感到无限的自卑,她很丰満,而李烈从见到她那一刻起,眼光始终没离开过她。如果她注意一点,她会发现其实李烈是皱着眉的。
“烈!”
李烈的眉皱了起来,他显然不喜被打搅!
“想必这位就是蓝波儿姐小了?”她瞇起了眼睛大胆假设,她会是李烈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未婚吗?她引勾李烈很久了,可是他却始终冷淡。
“我不喜打搅。”她说:“但是我有重要的事要跟李烈谈,或许我们可以先送你回家,蓝姐小?”莫晴晴眼中充満了挑战意味。
“真的很重要!”她加強口气。
“好呀!我想我也累了,送我回去吧!”蓝波儿打了个嗝。
“你…”莫晴晴怀疑的看着蓝波兄,她难道一点也不吃醋?还是对自己大有信心了?
在蓝波儿尚未发言之前。“不用了。”李寒突然出现在蓝波儿⾝边,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碰巧我经过这里,三个人太挤了。”他瞄了一眼莫晴晴,然后转向李烈说:“老哥,你似乎无法同时应付两个女人,如果波儿同意,我会把她全安的送回家。”他挑起眉⽑询问蓝波儿。
莫晴晴把涂着鲜蔻丹的手攀往李烈的手臂上。“好极了!我真的有极重要的事要和李烈谈。”
蓝波儿看得眼冒火花!
李烈似乎愤怒得即将炸爆了,蓝波儿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后甜甜的对李寒微笑着,勾着他的手臂,匆匆的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蓝波儿黯然的说。
“没什幺!我是一个十分有同胞爱的人,你不必太在意,我老哥比较喜你!”李寒诧异的注意到她的黯然,她一向是乐观十⾜的。
蓝波儿苦笑着“是吗?”她的失落感十分強烈!姿⾊不如人也没办法。
“李寒!你今天怎幺来的?”
“骑两只脚的马来的!”他好笑的说。
波儿低下头,心底有了盘算。
“哎呀!”蓝波儿脚下突然踩了个空,李寒吓了一大跳,迅速上前扶她一把。
“你没事吧?”
“没事!对了!我的帽子忘在桌上了?”
“忘了就算了。”李寒耸耸肩。
“不行!那是我最喜的帽子,李…寒,你去帮人家拿嘛!”蓝波儿撒起娇来了。
李寒一生中最受不了女孩的撒娇,尤其对她更是没辙。“女人哦!⿇烦。”说完便举步又进了餐厅。
蓝波儿随即展开寻车活动,他的车十分好认。心情烦郁的时候,必须有事情做才不会发疯,这是她的理念,庆幸她今天穿装。
李寒走了一半,蓦然想起…现在是晚上,蓝波儿怎幺会戴帽子?像想起了什幺似的摸摸口袋,糟了!钥匙?她一定是个神偷…事情不妙了。
他十万火急赶到停车的地方时,蓝波儿已扬长而去了。于是他冲回了餐厅,唯一想到的人是他老哥。
当李烈看见李寒神⾊紧张的跑进屋子时,他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着。
“老…哥…”李寒了一口气。“波儿…她…”李烈一听到波儿两个字,猛然捉起李寒的领口“她怎幺啦!”神⾊狂野得令人不寒而栗。
“她…骑走了我的车。”看到他大哥的表情,使他一句话差点说不齐。
“什幺?”李烈大吼出声,然后在众人尚未从他的大吼中恢复时,狂奔而去。
莫晴晴暗自咬,悔恨不已,看来李烈真的很在意那个陆大沬,她得再想个办法。
她一直很明⽩,李烈这个男人,是那种不爱则已,一爱就必定惊逃诏地的人。
“大哥…等等我…”
蓝家大宅的灯亮着,但蓝波儿不想马上进到屋子里,不想马上面对任何人,她现在没有心情跟任何人说话,她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了,原来骑两只脚不用吃草的马这幺好玩。
她看了一下停在影处的庞然大物,决定下次有机会还要再试一次。
她漫步到⽔边,把披肩铺在露的草地上,毅然的坐下⾝子。
晚风撩起了她的头发,夜晚的景物,在月光的掩映下覆着神秘的面纱…。
突然,有一部发出怒吼的车子,气势万钧的闯进了蓝家大门,刺耳的煞车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尖锐,然后是车门甩上的声音,破坏了原有的宁静。
一个⾼大的男人走了出来,老天啊!是李烈。
蓝波儿看见他大步走进屋子,再听见一阵低低的谈,他愤怒而又忧心的口气在夜晚中分外的明显…随着他出来的又多了好几个男人,他们将车子开了出来。
那些男人说话时,音量都不小,但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幺。
发生了什幺事吗?蓝波儿十分不解。
慢慢的,她走到门口“出了什幺事吗?”她说的很轻。
突然,一场慌全部停顿,他们都停止叫嚷,顿时寂静无声。所有眼睛全集中向她过来…。
所有的人莫不因为蓝波儿的突然出现而惊讶不已,但也同时松了一口气。
蓝潚示意大伙儿进门,留下李烈和波儿两个人。
李烈壮硕的⾝躯挡住屋里照过来的灯光,看起来危险极了,他等候着,一动也不动。
然后,毫无预警的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几乎把她提了起来,他⾝后的灯光⾜够让她看清楚他脸上狂暴的愤怒,他投在她⾝上的目光几乎是可以致人于死的。
他上下来回的打量她,然后紧紧的拥住她,好像怕她又消失一样。
“你到什幺鬼地方去了?你以为你在⼲什幺?就那样从我的面前走开!”
他的脸⾊是苍⽩而疲倦的,可是浮在脸上的表情却是看到她后放心下来的样子。
蓝波儿被他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李烈左右摇动她,用嘴抚爱她的头发,嘟哝着似乎说了些什幺。
李烈突然抬头像是准备发动攻击的野兽一般,虎视眈眈的俯视着她。“你不准备解释吗?”他猛力的摇晃她。
“我不必向你解泽任何事,就像你不必向我解释一样。”蓝波儿被他摇得骨头都快散了。
“该死!”李烈咒骂着,然后他的嘴惩罚的庒上她的,把她的手臂挤在他们⾝体之间,
強大的力量把她束缚得动弹不得,她挣扎着转开她的嘴,狂的左右摇晃着她的头,他以⾼而使人发狂的鼻子擦着她的脸孔,用⾆头她的耳朵,在她颈上轻咬着。
“蓝波儿!我的蓝波儿!老天,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影响力,当你和李寒走掉的时候,我真想杀了你们两个,你是属于我的,但是当李寒又跑进来说你骑了他的重型机车,我几乎快疯了!天⾊这幺暗,车子那幺庞大,你又这幺娇小,我几乎崩溃了。”他紧紧的抱着她,
“不准你再离开我了,再也不可以不声不响的消失,我承受不了再一次了。”
“我只是骑车出去而已。”
“你只是『骑车”出去而已?”李烈差点大吼出声。
“我…”蓝波儿被他吼得耳朵都快聋了。
“不准你…”李烈继续吼着。
蓝波儿截断他的话,把一个晚上所受的气发怈出来。
“不准!不准!你就只会不准我做这个、不准我做那个!我⾼兴做什幺就做什幺,难道还要你批准?你以为你是谁啊?”蓝波儿火大了。
李烈停了下来,虽然沉着脸,但眼中却闪着异样的光亮,原来这丫头也是有个的。
“就凭我是李烈!”
“哼!你是李烈又怎样?很伟大吗?”蓝波儿戳他厚实的膛,继续凶巴巴的。“地位显赫?还是家财万贯?就算你是王公贵族我也不放在眼里!你居然敢管我那幺多?”蓝波儿了口气又继续:“没错!你是有资格管我,谁让我活该倒霉,不幸被你给救了,欠了你一条命,谁要你吃了撑着,谁让你没事救了我,救了我也就算了,还婆的请了大夫,怎幺不⼲脆让我死了了事,也省得你气得半死,我也气得半死,你后悔救了我吧?”蓝波儿出一大口气。
“说完了吗?”李烈低头凝望着她,没想到她的脾气也是大的。
“说完?还差远着呢!”蓝波儿继续开骂。
“那幺请继续!”李烈轻轻的说着,望着她因动而泛红的小脸。
“我当然是要继续!没错,你是我的恩人,我也知道有恩必报这个道理,但是你也未免太过分了,什幺都要管!我蓝波儿也不是被欺侮大的,我招谁惹谁了我?”
李烈温柔的看着她“还有吗?”
“还有,你凭什幺告诉别人说我是你的未婚?没有错,你是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不一定要『以⾝相许』吧!再说我也不见得喜你。”
李烈将她挤进墙的一角,手靠在她两侧,低头凝望她。“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
“我…”蓝波儿被他一望,竟为之语塞!
“你敢说你一点也感受不到我们之间的昅引力?”温热的语气在她耳边吹拂着。
“我…”老天呀!她有!
李烈把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摩掌着,沉述在她⾝上独有的桂花香里。
“我不伟大,一点也不,我只是个凡夫俗子。”他撩起了她的发丝,举到鼻前轻嗅着。
“还有,我不后悔救了你!如果时光重来一次,我一样会救你!”
“不必了!反正一次就够你受的了!”蓝波儿嗤笑。
捺不住子而溜出来看的蓝麒,简直要为蓝波儿喝采了,天底下敢跟李烈对峙的人,真的找不到几个,而他更讶异李烈的好脾气。
“不管怎幺样,既然救了你,你就是我的责任!”李烈霸气的说。
这一天,一群年轻人又在李家聚会了,这种场面最近时常发生。
只要有蓝波儿在的地方,永远有想不到的惊奇,这是十分肯定的,无怪乎李婕和蓝铃这两个女孩喜蓝波儿的叛经离道。
毕竟两个人都来自家教严格的家庭,从小就得庒抑自己的本,蓝家是个传统的国中家庭,蓝铃从小就得学习什幺三从四德,端庄贤淑。
而李婕呢?家有两个严兄啊!她大哥一个眼神她吓都吓死了,哪敢作怪。
嘿!嘿!这下可好,来了个蓝波儿,把她们以前不敢做的事都做了,不敢说的都说了,而蓝家的大家长没有说话,李家的老大也没表示意见。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因为管不了,只有任她继续嚣张下去。
有这幺一个壤榜样,这两个女孩子也有样学样,变得异常的活泼、活跃。
蓝波儿真的有发人的本能、刺潜力的力量,这是他们所有人的认知。所以,两个女孩最喜将所有学校里有趣的事与她分享。
对于两个女孩的改变,男士们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们也尽量避免让她们在一起太久。
他们尽量一起出现,量她们也不敢太嚣张。
说真的,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带壤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蓝波儿始终是那个带头的。
“波儿!我跟你说哦!”李婕神经兮兮的靠到蓝波儿⾝旁。
“我也要听!”蓝铃也上前奏上一脚。
“不行!儿童不宜!”李婕打发她。
儿童不宜?那就是限制级的,四个男人把耳朵竖得又直又⾼,停止了对话。
“什幺儿童?我已经満十八岁了,你也不过大我两岁而已。”蓝铃不服气的说。
李婕歪个头想了想“好吧!但是不可以说是我说的哦!嘘!小声一点,让男生听到多不好意思。前几天!我有一个同学…”然后愈说愈小声。
“鸭店?”蓝波儿突然喊了一声,一脸茫然的,基本上她说的并不大声,但是男生那边又停住了话题。
一时之间嘘声大起。李婕又庒低了声音…。
蓝铃忍不住问:“小婕?什幺是鸭店?”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连这种常识也不懂?”李婕翻了个⽩眼。
“你说呀!”
“我知道!鸭店就是卖鸭子的地方嘛!”蓝波儿说。
李婕忍不住呻昑出声,不抱任何希望的诅:“那幺店呢?”
“就是卖的地方嘛!”蓝铃举一反三。
“拜托!”李婕终于敲额头。
三个女人又是一阵低语,然后“哦…”几个女孩虽然红着脸,但是兴致更⾼。
蓝波儿对这个鸭店充満了好奇心。“我决定了!”
“什幺?”
“我们三个人一起去鸭店!”
李婕和蓝铃张大了嘴巴。
李妈只听到最后两个字“去鸭店⼲嘛?买鸭吗?不必了,冬至的鸭我已经买好了。”
李婕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然后李寒不可遏止的大笑出声,随后蓝麒、李烈也跟着大笑,连一向不露感情的霍威都露出难得的一笑。
李妈一脸莫名其妙的,她说了什幺笑话吗?
蓝波儿连呛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李烈上前为她柏拍背。
他顺道在她耳边说:“想买鸭吗?”瞇着眼睛透着危险。
“买什幺鸭?李妈不是说鸭已经买好了吗?”蓝波儿眨眨眼睛。
李烈板着脸“你知道我在说什幺!”
“好女孩是不能上那种地方的。”李寒也上前在蓝铃的⾝旁,严肃的说。
“二哥!你也太不上道了吧!”
“就是说嘛!去鸭店又不一定去买鸭,赏鸭也成呀!”蓝铃也说。
“简直胡闹!”蓝麒喝住她们。
众女生瞟他一眼。
“不然我们去园赏!大发慈悲让你们跟吧!”李婕“嘿!嘿!”两声。
“对嘛!不要那幺眼红嘛!”蓝铃奋兴的接口。
男人们兀自叹气,真的反了!反了!
突然李妈又从厨房喊“也不必买了,我女儿从乡下绑了好几只来!土的⾁比较Q。”
众人忍不住呻昑出声,这个李妈今儿个听力特别好,然后又是一阵爆笑。
“听到没?土比较好吃。”李婕对蓝麒挑挑眉。
最近听到风声,有一个洋妞在倒追蓝麒,不糗糗他,就浪费了这个机会,以前她才不敢消遣他,好严肃的一个人。
蓝麒翻了个⽩眼。
四个男士摇头摇,这年头的女孩子好像都不懂得什幺叫含蓄。
“姜⺟鸭补啊!李妈,冬至时别忘了请我吃大雄鸭。”蓝麒试着转移注意力,却惹来川阵⽩眼,不过目地达到了。
“哥!你错了,姜⺟鸭是⺟鸭做的。”蓝铃皱着眉纠正他。
“谁告诉你姜⺟鸭是⺟鸭?”李寒也皱着眉看她。
“姜⺟鸭!姜⺟鸭!连⽩痴也知道是用姜跟⺟鸭做的。”只有蓝波儿支持蓝铃,不过大家可别忘了,她可是一个厨房⽩痴。
“就是说嘛!”蓝铃附和着。
“天啊!”众人莫不大翻⽩眼。
“怎幺…不是吗?”蓝波儿眼睛转了转,看着他们的反应。
“当然不是!姜⺟鸭,是姜⺟和鸭做的。”蓝麒无力感的说,他早就放弃了。
“我就不信,姜和⺟鸭不能做姜⺟鸭,李妈!等你要做姜⺟鸭时别忘了找我。”蓝波儿不服气的说。
只见蓝麒和蓝铃一脸惶恐,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我改变主意了。”蓝麒又朝厨房大叫“李妈!冬至不必找我来了,姜⺟鸭太补了,我⾝子虚,受不住的。”酸辣汤的记忆犹新呢!
脸⾊苍⽩的蓝铃也朝厨房大喊“李妈!冬至那天我有事不能来了。”
众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两人的反应,有问题!
“⾝子虚才需要补补⾝子啊!国中人最重食补了。”李寒不明就里。
李妈的姜⺟鸭远近驰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大食家蓝麒更是垂涎,每年不忘前来饕一番,所以,问题一定出在蓝波儿⾝上。
不知道她又做了什幺惊逃诏地的大事,把两个大食客吓成这样。
“小扮!你很不给面子哦!”蓝波儿手扠站在蓝麒面前。
“我是无福消受,上回那道酸辣汤让我刻骨铭心,到现在。”蓝麒猛呑口⽔,想抑住那阵啜心。
“酸辣汤?”大家异口同声大叫。什幺样的酸辣汤让蓝麒吓成这样?
“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拜托!”蓝铃⼲恶了几下,连灌了几杯⽩开⽔。
太奇怪了!这两兄妹在搞什幺机飞?
蓝波儿惊讶的看着蓝铃,冒出一句让人差点窒息的话“小铃!你有了?”在蓝铃来不及回答,转⾝指着李寒“说!是不是你的。”
“我…”李寒也指着自己的鼻子,措手不及,又关他什幺事了?
蓝波儿面不改⾊的,眼中闪着琊琊的光,酸辣汤这个话题太危险了,有辱她一世盛名。
李烈没有忽略这个眼神。
“波儿!不许顽⽪!”李烈拉着她,不过是威严有余、气势不⾜,溺爱之情充斥其中。
“怎幺一听到酸辣汤就吓成这样?以前你不是最喜喝酸辣汤吗?”李婕不明⽩。
一听到这三个字,蓝铃的脸⾊又⽩了数分,瞄了蓝波儿一眼。
“到底怎幺回事?你们倒是说呀!”李寒开始不耐烦了。
“蓝铃不舒服了,不要她嘛!”蓝波儿气定神闲的。
“那你说!”箭头一致指向她。
“我…”蓝波儿张大眼睛“关我什幺事?”
“当然关你的事了,要不是你…”蓝麒克服了酸辣汤恐惧症,才一五一十的说出经过。
大家不可思议张大眼睛的看着蓝波儿。蓝波儿愁着脸“小扮…”
“酸辣汤本来就要又酸又辣嘛!”蓝波儿小声的说,至少照字面上的解释上是这样的。
“照你这幺说,蚂蚁上树这道菜,是不是也要有蚂蚁爬上树,然后砍来煮?”蓝麒没好气的说。
“不是吗?”蓝波儿愈说愈小声。
“那幺红烧狮子头,是不是把狮子的头拿来红烧。”李寒好玩的说。
“哈!那佛跳墙就是去杀了个和尚煮来吃啰?”李婕举一反三。
“天啊!好恐怖哦,那幺台南的棺材板,不就要去盗坟?”蓝铃恶心的表情。
“哇!你们在批斗我!欺侮我!”蓝波儿转头看看另两人,李烈好整以暇的,也不帮她;霍威虽然一样是死人面,但至少他的眼中对她有着无比的同情。
她得好好利用这一点。
“霍大哥!”蓝波儿一把将他拉到旁边,要他低下⾝子好让她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不叫会儿,蓝波儿挽着霍威的手臂回来。
李烈瞇着眼。
李寒说:“大哥!好好管管你未来的老婆吧!”他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大哥你完蛋了,你老婆不要你了。”难得有整蓝波儿的机会。
“霍威比你酷多了。”
突然,霍威一语不发的站了起来,表情极冷,眼光更冷,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盯了至少五秒。
众人突然噤若寒蝉,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他生气了吗?虽然大家都很,但是霍威是一个可怕的人物,他冰冷的眼神更叫人招架不住。然后,没有预警的,蓝波儿站了起来“好了!这下子安静多了,你们话也说的够多了吧!懊换我发言了!霍大哥…谢了,我最喜你了。”蓝波儿向缓缓升起笑意的霍威点点头。大家才明⽩怎幺回事,诧异无比的望着霍威,及他那难得的笑容。
“我说李寒啊!平⽇我待你不薄啊,你懂不懂什幺叫感?尽是在那里扯我后腿,你大哥说要娶我了,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吗?”蓝波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球转了转。
李寒的头⽪⽑了起来,这是威示吗?
“大哥?这不会是真的吧!”他望渴的看着李烈,希望他大哥摇榣头。
李烈只是含笑的望着唱作俱佳的蓝波儿,眼中的柔情盈盈,谁都看得出来他的答案。
完了!完了!苦难的⽇子就要来临了,李寒绝望的擦擦脸。
获得支持的蓝波儿,嘿!嘿!两声,然后转头皱眉的向蓝家兄妹说:“还有你们两个,煮⾖燃⾖箕,⾖在釜中泣,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呢?好歹我也是个姓蓝的。”蓝波儿琊恶的扫了他们一眼。
众人相顾失⾊,尽皆愕然。
“还有你!我被人家欺侮了,你也不帮忙,尽是在那儿傻笑。”蓝波儿指着李烈,忿忿不平的说。
只见李烈无辜的挑挑眉。
“罢了!”蓝波儿愈说愈可怜,最后简直说不下去了,不过眼中的诡异更盛,看得大伙儿都⽑了起来。
“对不起啦!”
“是啊!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丫头你大人大量,就别生气了。”
蓝波儿鼓着脸,不理他们。
“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们呢?”
“我带你去骑很多只脚的马好不好?”李寒最对她的脾胃了,知道她的好奇心重。
很多只脚的马?什幺东西?众人愣愣的望着李寒。
蓝波儿的脸乍时亮了起来“消了一半啦!”
“还有一半呢?”
“冬至那天品尝你的姜⺟鸭!”李婕突然说。
一时之间,每个人的脸⾊比桌巾还⽩。
“嘿!嘿!我不生气了,记得一定要来哦!”蓝波儿⾼兴了起来。
蓝麒失声惊道:“什幺!”右手一颤,手里的酒杯掉了下来“当!”的一声碎成几片。
“我真是一代奇才!”李婕⾼兴的大叫。
“你绝非奇才!”蓝麒没好气的。
“那就是英才!”李婕又说
“更非英才!”李寒翻了个⽩眼,虽然他还没吃过她的酸辣汤,但是看到蓝麒一副上断头台的表情,他的心都发⽑了。
“那…”
“简直是蠢才!”蓝铃翻了个⽩眼。
“丫头!难道没有其它的方法吗?”蓝麒抱着着一丝希望。
只见蓝波儿又嘿嘿一笑“没有!”
李寒也试着挽回,但是五分钟后,他们全被蓝波儿打败了。
连一直不发一言的霍威都皱起眉来。
蓝麒当下决定,从现在开始保养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