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衣襟敞开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生事?”
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
车里有人高声叫。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
但是凌威一次在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
但是不知如何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头说:“除非…除非…”“除非什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什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她是一个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温安的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奴、鸨母,更是闹哄哄的。
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什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娘的妇人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在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娘谄笑道。“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
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什么功夫?”凌威笑道。“晚上你便知道了。”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娘一样,不懂武功,娘的话,亦与凌威从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娘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多谢大爷了!”
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
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拒还,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
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脯上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脯却在凌威怀里扭。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说:“这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你才是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谁是蹄子一看便知了。”
金宝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了!”“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了!”“是吗?让我瞧瞧!”
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劲全出来么?”“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死你!”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便更好,待她的不可开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是呀,谁人敢闯,我便咬掉他的物!”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时,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
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出了天青色的抹。“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娘笑骂道。“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裆扶了一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