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每次给添男人
在娘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入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
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爹爹…是…不是…全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她的不大,不能全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这…这有…什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着说。
“呜…不!”玉芙着气泣叫道,除了子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不是…全进去…可…不好玩的I”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中间溜了出来。
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使她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她…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出体外,不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进里说。“不…住手…呀……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上动着叫。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
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出来,下体的酥麻痕,又使她魂飞魄散。“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你听话了么?”陆铿笑着在玉芙身上摸。“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待会再玩,现在吃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掉衣服。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兽,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陆铿踌躇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什么人?”“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凌威有恃无恐道。“什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道。“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
凌威笑道。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瞒。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姐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什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凌威问不出什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
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
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真经所不载。
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
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
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若涂脂,真是人间绝。
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丽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罗衣,倍添几分,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什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
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我…我制住了他的道。”钱若芷凄然道。“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百夜恩,求你念在夫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后,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后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
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后恭,真的是个孝女呀!”“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声道。“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
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你要他助纣为,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你…”若芷然变道。
“我什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着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后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什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换,七天后,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后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后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