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毁去贞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
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毒发作时,让她得到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
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子。“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足。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
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主人,你…”悦子惊疑道。“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泣着说。“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衣服吧,我的大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
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院林立,三教九,龙蛇混杂。
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凌威心顿起,故意逗,一言不合,打将起来。
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风放,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
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凌威亦有心结,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
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
凌威说:“悦子,把脸具下来吧。”悦子依言下脸具,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我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那更不该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我。”悦子平静地说。“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子。”
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
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的衣襟,不住目异色,羡慕莫名地说。“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