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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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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蛮最近可乐了,成亲在即,她这个新娘子反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整天四处游晃,除了量⾝裁⾐非得她亲自在场不可外,所有的凤冠霞帔、锦被⽟枕、鸳鸯枕套、龙凤蜡烛等等…所有需要张罗的东西全不用她心,她只要等着当新娘子就行了。

  只不过成天让人像布娃娃似的‮布摆‬来‮布摆‬去的,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所以她偶尔会跟她们玩玩躲蔵,让丫环们紧张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但是这样可苦了侍候她的丫环,尤其是断月,成天追着她跑,每一次小蛮都被她骂得狗⾎淋头,可是她还是乐此不疲,依然故我。

  就像现在,她一个人躲到后花园的假山间,只见找她的人绕来绕去,就是没有人发现她。

  这些假山虽然只是庭园造景装饰用的,不过其內曲曲折折的,有些地方甚至还可以蔵人,就算只是置⾝其间,还是得要眼尖的人才能够发觉里面蔵有人在。

  但是她近来总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她觉得…好像有人无时无刻皆在盯视着她,长伴她左右,然而却在她回头时一闪而逝,使她这几天总感到浑⾝不自在。

  这种感觉如芒刺在背,实在不舒服极了。

  但愿这只是她多疑而已。

  “小蛮--”

  她还未回头,就被来人揽住了

  “一个人躲在这儿做什么?”原来是凌飞扬“又调⽪了,嗯?”

  他低下头用鼻尖摩蹭着她的头发,乌黑亮丽的秀发像一匹上好的黑⾊绸缎披在她⾝上,散发淡淡的清香,是属于她的香味。

  小蛮咭咭而笑,快乐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咕哝埋怨:“我很无聊嘛!你又忙你的事没空理我,我只好自己找消遣啦!”

  她皱皱小巧的鼻子,续道:“你不晓得这几天她们追得可紧了,我连用膳也不得安宁,你倒好,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自己逍遥自在去。”

  凌飞扬微微一笑,俯⾝亲了亲她噘起的红“你明知道这不是事实。”

  “好嘛!好嘛!”她知道他是真的很忙“不过你把我晾在一边,不闻不问,可也是事实。”

  “埋怨我了?”她真是精灵可爱,叫他好想咬上一口。

  他看看左右没人,俐落地将她一把抱起…

  小蛮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叫道:“你⼲什么?快放我下来啦!”

  “不安抚、安抚我亲爱的未婚受伤的心灵,怎么可以?万一她要是反悔不嫁的话,我可怎么办?”

  信步走⼊假山间更深处,这儿是他一手设计的,自然知道那些地方最隐密。

  “你…不用了啦!”小蛮紧张的道:“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哈…哈…很好笑是吧!你千万别当真…”

  凌飞扬不理会她的自言自语,将她贴着他的⾝子…缓缓地…放下来。

  小蛮微微息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隔着⾐服,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所散发出来的热力。

  她微微挣扎,‮动扭‬⾝躯,凌飞扬笑着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开解‬她⾐上的绸结,⾐裳顿时成散开的波浪,像朵朵翻舞的红花,他大胆的抚上她的,那丰润的‮感触‬令他満⾜叹了一口气。

  “你该不会是想…”小蛮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你疯了,这里是花园,会被别人看见的。”

  “这里很隐密,不会有人找到这儿的。”

  “这太荒唐了,我不要…”小蛮慌得连忙出口阻止。

  “嘘…你太吵了。”他热烈的吻住她的红,阻断她所有的推拒。

  很快的,两人的⾐衫翻飞落地,凌飞扬逗弄着她的香⾆,吻得她意,不由自主的逸出细碎的呻昑。

  凌飞扬见她这般娇态,息道:“你的味道真甜,叫我好想一口把你呑下肚去。”他屈起她的膝,从她洁⽩细致、透明粉⾊的脚趾吻起,一路上又啃又舐、又昅又,一路游移到‮腿大‬处。

  她全⾝上下只剩贴⾝的亵和抹单薄的挂在⾝上,全⾝泛起人的桃红⾊。她的腿完全使不出力气,若不是背后有墙,凌飞扬又环着她的,她肯定早巳站立不住了。

  小蛮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这个样子…好羞人,她夹紧‮腿双‬,一双大眼祈求的望着凌飞扬。

  “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凌飞扬在她耳畔呢喃,哄着她。

  他的嗓音沙哑又低沈,使得小蛮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自己。

  他灵巧的手指抚过她的小肮,寻着她的幽⽳,试探的伸⼊一指。小蛮的⾝子马上对他的⼊侵起了反应,凌飞扬霎时倒菗了一口气,连忙稳定住自己发的蠢动,在她⾝体里轻柔的挑弄。

  一把火从小肮燃烧而起,瞬间席卷她全⾝,她大口的着气,⾝体泌出细薄的汗珠。

  凌飞扬的情形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他的⾝子満布一层薄汗,眉峰凝结起斗大的汗珠,偾起的肌⾁充満着男的力量。

  虽然如此,他待她仍充満温柔。

  “飞扬…求求…你…”她真的要被这种死的‮感快‬给淹没了,她有种感觉,若是凌飞扬再不救她,她就快要灭顶了。

  而这也已然是他的极限了。

  凌飞扬双手环住她的,将她提起。“用腿圈住我的。”他咬牙道。

  哦!天…这真是非人的‮磨折‬。

  小蛮早已失去神智,闻言顺从地将他紧紧圈住,凌飞扬用他的坚在她的幽⽳处徘徊试探,然后轻轻探进,却不深⼊。

  他想要听到她说那句话。

  “你想要我吗?”他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在此时尽情的冲刺,那句话比満⾜他的慾望更重要。但…该死的!他快忍不住了。

  “说!我要你说出来!”他更加深⼊,但仍然不给她満⾜。他⾝上的汗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子,几乎要烫伤了她。

  “我…我不…”纵然失去理智,但她下意识的仍想抗拒。

  凌飞扬惩罚地略微退后,小蛮马上夹紧‮腿双‬,不让他离开。

  “小蛮,张开眼看着我。告诉我…你要我吗?”

  她的⾝子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磨折‬,于是她终于呐喊出声“是的,我要你!我要你!”

  凌飞扬闻言如嚐舂葯般,低吼一声,深深的冲进她的⾝体里。

  接下来,小蛮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不再保留、不再温柔,他的动作有些耝暴,甚至抓疼了她,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他每次都几乎退出,然后又‮烈猛‬的冲进她的⾝体深处,一次又一次。

  刹那间,整个假山的山洞內,只有他们俩剧烈的息声。她无所依靠,只能用她所知的方式紧紧的攀住他,像捉紧赖以生存的浮木般。

  “‮姐小‬--‮姐小‬--”此时,外面传来丫环的叫唤。

  糟了,她们找到这儿来了。

  小蛮惊恐的睁大眼,要是让她们看见…要是让她们看见…她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她用力推着凌飞扬的肩头,着急的说道:“有人来了…快放我下来…要是被看见了就糟了…”

  但他的⾝体本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她耳旁低语:“你好紧…你怎么会这么的紧,又这么的甜美?嗯…裹得我几乎要不过气来。”

  小蛮闻言羞得几乎要把自己给埋了起来,永远都不要再见人了。

  凌飞扬并末因此而缓下动作,只是吻住她,也吻住他们俩‮情动‬的息声。而他的力道更加‮烈猛‬,直要把她顶上了天。

  “‮姐小‬…你到底在哪儿?”

  丫环呼唤的声音越来越近,显然已经找到这边来了,但是她完全无法反应,只觉全⾝热…热…除了热还是热。

  “真是的,到底跑哪儿去了?”其中一个丫环抱怨“这个‮姐小‬也真是的,老是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害我们得到处找人。”

  “说的也是…噫…”另一个丫环突然侧耳倾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天啊!他们快要完蛋了。小蛮紧张的暗自祈求老天爷,千万别让丫环发现他们。

  “什么声音?”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丫环指向他们蔵⾝的方向。

  凌飞扬知道外面有人,可是他不想停止,也停止不了。最好外面的两个丫头识相点儿,否则万一撞见…那也只有到时看着办了。

  “有吗?”哪有什么声音?“是你听错了吧!”

  “是吗?”她又再仔细倾听一次“大概真的是听错了!”

  “走吧!”另一位催促“要是再找不到人,⿇烦可就大了。”

  两人的话声渐去渐远。

  她们走了…小蛮这才放下提到半空的一颗心,刚才真是被吓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别分心…”凌飞扬灼热的目光盯得她无路可逃“在这个时候你心中只能有我。”他不断的‮略侵‬她,使她在情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宛如陷在流沙之中,一踏⼊就回不了头。

  情的浪嘲,一波接着一波,冲得她昏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凌飞扬感觉到她⾝子的收缩,知道她已经达到⾼嘲,他放松自己,在最后的奋力冲刺后,将两人带到満天星空,尽情的飞翔、徜徉。

  ***

  “怎么了?生气了?”凌飞扬逗着她。

  小蛮一脸气鼓鼓的“你走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也不要嫁给你,这场婚礼就此取消。”

  凌飞扬仍然満脸笑意,彷佛像刚刚得到満⾜的狮子,満怀的畅快。

  小蛮见他这样,更是生气。

  情结束后,她仍然双脚发软,站都站不稳。他扶她回来时,众人暧昧含笑的目光,教她差点钻进地洞去。

  “别生气嘛!气坏⾝子就不好了。”

  “你还说…我以后没脸见人了…”一旋⾝,她突然失去力气,脚底一软,眼看就要跌倒,凌飞扬眼明手快地向前扶住她。

  “怎么啦?”

  “我不晓得…”她皱起眉“脚突然没了力气似的。”

  “是吗?”凌飞扬扶她坐下“现在感觉如何?”

  小蛮特意甩甩脚“没事!肯定是一时站不稳。”

  “⾝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我⾝体好的很。”她瞪了他一眼“你的疑心病真重。”

  凌飞扬只是笑,幽默的说:“我可不想到时得抱着新娘成亲,很糗的。”

  “讨厌!”她笑骂。

  ***

  这一天,席幽人来找她聊天。自从上一回之后,仆人们对她尊敬许多,再也不敢用不礼貌的态度对待。

  她们之间的关系也进展不少,幽人偶尔会来找她说说话,也会帮她张罗一些婚礼的相关事宜。

  “幽人,这几年庄內的事听说都是你在管?”小蛮好奇的问道。

  “是啊!”幽人浅笑“你们成亲之后,这个担子就要落在你肩上了。”

  “我就是在烦恼这个问题啊!”小蛮咕哝“我以前从没碰过这种事,也没学过,肯定会弄砸的。”

  幽人柔言安慰她“你别担心,其实管家很简单的,你这么聪明,一定一学就会。”

  “是吗?”小蛮有些沮丧,光是山庄內的人,她就得花大半年的时间来认人了。继而她像是想到什么,随即眼睛一亮“幽人,不如…”

  “你别想。”幽人截断她未完的话语,相处已有一段时⽇,她猜想得到小蛮想说的话。“这是当家主⺟的权力,也是分內之事,不能找人代理的。”

  “我知道,不过想问问罢了。”

  幽人见她哭丧着脸,不噤笑道:“又不是叫你上刀山、下油锅,别苦着一张脸嘛!”

  小蛮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定定神后,接着说:“你不晓得,要是整天有一大群人跟着我,成天找我问东问西的,我肯定会疯掉。”

  幽人只是掩嘴直笑。

  那阵昏眩更深更重了,使得她的脸⾊有些苍⽩,幽人瞧出她的异样了,关心的问:“怎么啦?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她想笑着说没什么,无奈她忽地头疼裂,膝盖一软,就此倒地不醒人事。

  幽人见状大惊失⾊,连忙唤道:“小蛮…小蛮…你怎么了?”继而沈着的吩咐丫环“快把她带回房去,还有去通知表哥。另外,快去找大夫来。”

  ***

  夜深露重,凌飞扬一直守在小蛮⾝旁没阖过眼,大夫也来诊断过了,完全找不出病因,只能开些补⾝的葯方让她服下。

  这是怎么回事?怎会突然变成这样?小蛮的⾝子一向很好,连一些小病痛也没出现过,如今突然病倒,事先连一点迹象也没有。

  幽人见他冷然如岩石的脸庞,不噤一阵心酸。

  她柔声道:“表哥,你已经‮夜一‬没睡了,还是先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行了,我会照顾她的。”

  凌飞扬不答,只是轻轻的‮挲摩‬小蛮的脸,瘖的道:“我不累,你先去睡吧!”

  “表哥…你别这样…”幽人眼眶含泪,他的表情令她有些心酸。

  一阵细微的呻昑传来,两人急忙赶到边。

  “小蛮…小蛮…你听得见我叫你吗?”凌飞扬着急的呼唤。

  小蛮逐渐恢复意识,慢慢睁开双眸,光线却刺得她乾涩的眼有些作痛,只见凌飞扬和幽人着急地望着她,眼中盈満了关心。

  “我…我怎么了?”她问道。

  “你总算醒过来了,你今天突然昏过去不醒人事,吓坏我们了。”

  “是吗?”她试着起⾝,凌飞扬连忙向前扶起她,将她安置好。

  她苍⽩的脸微微一笑“我很好,可能是有些紧张,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凌飞扬温柔的问。

  “没有,头也不疼,只是肚子饿扁了。”她故意苦着脸。

  凌飞扬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你一整天没有进食,难怪饿了。下来吧!这些粥都温着,就等你醒来。”

  凌飞扬协助她下,小蛮的脚一踏地却马上瘫软,本无法站立。她脸⾊顿时大变,再试一次,结果仍然如此。

  “怎么回事?我的腿怎么会这样?”她的声音中带有哽咽。

  凌飞扬竭力保持镇定,安慰道:“别慌,也许是你饿脫了力,等会儿吃点东西,有了力气,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不是的…不是饿的关系,你看…”她又再试了一次“我真的站不起来啊!”小蛮慌得全⾝微微颤抖。

  “小蛮--小蛮--”凌飞扬突然抱紧她“别怕…有我在,别担心。我马上去请大夫来,你很快就会没事了。”

  她慌的眼神在他的坚定里找到信心,慢慢地,她镇定下来了,发抖的⾝子也渐渐平缓。“我不怕,我相信你。”

  “乖,吃点粥。吃后我请大夫来诊断,一定可以找出病因的。”

  “嗯!”小蛮乖巧的答应了。

  全洛城最⾼明的大夫已全被请来替小蛮看诊,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诊断结果完全正常,但她就是不能行走,双脚完全无法使力,就有如突然瘫痪了一般。

  大夫不断的来去,让她心中的希望逐渐消失,脸上也渐渐黯淡下来,整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內消瘦了一圈。

  双脚无法行走,彷佛也同时失去说话能力似的,她镇⽇不言不语,教凌飞扬看在眼里,心痛不已。

  席幽人也为她的情况而心焦,然而她也同样是束手无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所有的祈求都已说尽,却仍然改变不了事实。

  “小蛮她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她明天就突然好了呢!”她安慰着凌飞扬。

  “你连自己也骗不过,何苦拿这话来安慰我呢!全洛城的大夫都看过了,没有一个可诊出她得的是什么病,要是再这么下去…”他闭上眼,底下的话不忍再说。

  “但是小蛮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也不明⽩,也不想追究底,我现在只想她活蹦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幽人默然,此时此刻,空泛的安慰丝毫没有帮助,没伤心过的人不会懂得伤心的痛,那是椎心刺骨而难以忍受的:

  “对了…”她突然想起“何不带她去请『圣手医隐』沈忘机医治?我记得表哥你说过,他的医术天下无双,一定可以治好小蛮的。”

  凌飞扬猛然醒悟“事不关己,关己则”要不是他一时茫然无主,怎么会想不起“圣手医隐”沈忘机这号人物呢?

  传闻他的医术精湛,直华陀、扁鹊,如果说世上还有人可以救得了小蛮,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他。

  沈忘机生平救人无数,晚年归隐在庐山小天池上,致力于钻研医学的理论,据说颇有成就。只是听说近年来他不见外人,若不是疑难杂症难以请他出手医治。

  但不管如何,这是现今唯一的希望。

  凌飞扬不再迟疑,立即下令:“立即备车,⽩虎、玄武两堂留守,青龙、朱雀两堂随行,天一亮就出发。”

  ***

  自洛到庐山路程不近,就算⽇夜兼程,少说也要半个月,何况还要渡过长江再登庐山?

  凌飞扬心急如焚,直想揷翅直达,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他只有沿途安排人马,换马备料,减少休息,尽量争取时间。

  这一⽇,他们来到江边,准备渡河。过了长江后,就是九江,在那儿换马喂料,准备些乾粮,就可以直上庐山了。

  目的地在即,所有人的精神都振奋了起来,连小蛮也恢复些许精神。

  突然一阵凄厉的长笑从马车外传来。

  凌飞扬心头一凛,知道⿇烦来了,回头吩咐断月道:“好好侍候‮姐小‬。”

  并且对朱雀堂主萧媚言道:“护着小蛮,别让外人接近她。”

  萧媚躬⾝应允。

  凌飞扬语毕转⾝踏出马车,只见外头被数名穿着⽩⾐的⾼手阻住去路,这些人个个神⾊沈凝,不动如山。他晓得来了⾼手,目光转到一⾝着红⾐的中年女子⾝上。

  望之如四十之人,从她的眼角眉梢看来,她年轻时必也是位美人。只是岁月不饶人,再绝⾊的容颜也抵不过年华老去的悲哀。

  她的嘴角流露出残酷的意味,眼神更是凌厉。

  “凌飞扬,你终于从你的⻳壳中爬出来了。”

  “尊驾何人?为何阻我去路?”

  她冷笑回答“你不用管我是谁,放下那个婢,我就不为难你。否则凭你的人手,恐怕阻挡不了我。”

  凌飞扬眼神一凝“你说这话未免有失⾝分,梅⾕的易红萼易⾕主。”

  易红萼闻言脸⾊倏地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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