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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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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门边,看着向小东和余坤离开的方向,默默的扶着大门,他就在那里吗?离她好近好近!

  余坤回来的时候,何以宁还站在门口,好像是尊风化的雕像,他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脫口就问:“他怎么样了?”

  “不是感冒,我初步判断是阑尾炎。”余坤看到她焦急的神⾊,明明想要掩饰,可是眼底的慌张与担忧却是蔵也蔵不住,他心里哀叹一声,她还是没有忘记她的前夫,那个人仍然驻在她的心灵最深处,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他有些颓败的说:“他不肯吃药,也不肯接受治疗,我是被他用东西扔出来的。”

  “她住在哪儿?”

  “离这里不远,应该说很近,就在街对面那个小楼里,你从这里就可以看见他的窗户。”

  他不住在顾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在执行任务?

  他知道这家小诊所是她的吗?向小东会告诉他的吧!

  何以宁脑子里了,焦急的走来走去“阑尾炎需要做手术,他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谁都劝不动他,要不然…”余坤一副言又止的样子“要不然。。你去试试?”

  “我?”何以宁苦笑“他见了我,恐怕会直接把我从楼上扔下来。”

  一直到了晚上,诊所里没有病人了,何以宁才站在玻璃门前望着斜对面的小楼,四楼的那扇窗户是他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一直住在这样近的距离,一街之隔,也许某个傍晚,他们就曾在街道上擦肩而过,某个深夜,他们彼此的灯光相映成辉。

  她终还是被自己说服,拿了件外套锁了门直奔那个小楼而去。

  小楼的楼梯很窄,这地方不是什么富人社区,居住的多数是工人阶层,她顺着仄仄的楼梯一直上到四楼,看到门上贴着的半旧福字,她屈起指,却一直没有敲下去。

  最后,她把手缩了回来,心中暗暗的自嘲:何以宁,今时今⽇,你还要以什么资格敲响这道门,当初是你绝情的把他推开,为了⽗辈的恩怨,你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就连那个可怜的还没有看到光的孩子也绝情的离你们而去,放手吧,你们已经在天涯的彼端,是两颗永远不可能运行在一条轨道上的星星,就连彼此相望都成为奢侈。

  她苦笑,默默的转过⾝。

  却在此时,门开了,她心中一惊,惯的回过头。

  开门的是向小东,他将一包垃圾放到门口,看到她,惊喜的说:“何医生,你终于肯来了。”

  何以宁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快进来啊。”向小东将门敞开,⾼兴的露出一排洁⽩的牙齿。

  何以宁只好跨进去,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她能想像顾念西看到她时的样子,她希望他⾝边别有什么太沉的东西,否则砸过来她怕躲不过去。

  向小东说:“四少睡了,发烧烧得糊糊的,我好不容易把退烧药给他灌进去,你瞧他把我打的。”他指了指自己青肿的脸“这么大个人了,一生病就跟小孩儿似的。”

  何以宁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睡着了,总算是避免了见面的尴尬。

  她挽起袖子“⿇烦你给我取条⽑巾和烧酒,我先给他降温,还有,你把药给我,我想办法让他吃下去。”

  “好。”向小东兴⾼采烈的转⾝去浴室了。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想着他就在里面,她的心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频率,有多久没见到他了,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头发是长了还是短了。

  她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怀着一颗忐忑而期待的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脚步一顿,然后走过去开门,以为是王经伟派来的人,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如花娇颜的美女,而且…她们见过,就在前不久的漫咖啡餐厅。

  孟菲看到何以宁,明显一愣,她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何以宁也愣了,纳纳的看着她。

  孟菲大大方方的走进来“你怎么在这里?念西呢?”

  何以宁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叫得这么亲切,念西!

  这是顾念西的新女朋友吗?她还以为顾老太太会合他跟林易可。

  他的新女友找上门,那她站在这里又是以什么⾝份?前吗?多可笑!

  何以宁缓缓放下袖子,淡淡的说:“我是医生。”

  “念西病了?”孟菲立刻露出心疼的神⾊“我们昨天晚上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还说今天要请我吃大餐呢!”

  她昨天好不容易拜托顾老夫人要到了顾念西新房的地址,没想到他竟然住在这么老旧的房子里,连楼梯间都是一股穷酸的味道。

  昨天晚上?在一起?

  听着这几个字,何以宁的心中突然很难受,他这么快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吗?

  他真的已经不在乎她了吗?可她明明每天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好像在她的⾝边一样,他曾经对她的爱,是那样浓烈,浓烈到她现在仿佛还处在被他宠溺的旋涡当中,那样的爱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她尽量做出一脸的淡然“他是阑尾炎,你劝他早点住院手术吧。”

  说完,何以宁毅然转⾝离开,她现在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也没有任何立场,他们已经分开了,是她一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边早晚会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最终代替她。

  向小东拿着⽑巾等物走出来,客厅里不见了何以宁,倒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他纳闷的问:“你是谁啊?”

  孟菲傲气的扬了扬下巴“你又是谁?”

  向小东懒得理她是谁“何医生呢?”

  “那个女人,走了。”孟菲走向紧闭的卧室门“念西在里面吗?”

  向小东心想,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女人,⾝上的香⽔味快把他薰‮下趴‬了,再瞧那副眼⾼于顶的样子,看了就不招人喜

  他急忙挡在门前“四少病着呢,生人匆近。”

  “你敢说我是生人?告诉你,我将来可是你们四少的老婆。”孟菲尖锐的用镶着钻石的指甲点着向小东的膛“你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

  “我看得很清楚,你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出去。”向小东毫不客气的瞪起眼睛。

  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她把何医生气跑了,何医生准是误会了什么。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向小东开始袖子,凶神恶煞的模样把孟菲吓了一跳,她赶紧往后退“打人犯法,我警告你。”

  “那就快点走。”

  “走就走,哼…将来我做了你们四少的夫…”

  向小东用力的关上门,把她那些恼人的话隔在铁⽪之外。

  孟菲气汹汹的下了楼,凭什么刚才那个穷女人就可以进来,她却要被赶走,她抬起头,突然看到何以宁过了马路然后进了自己的诊所。

  孟菲抬了抬墨镜,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舅舅吗,我是菲菲,你们卫生局最近有没有闲得没事做啊,我替你找个好玩的差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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