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 贫乳同盟
宮彩彩不但玩成语接龙玩得游刃有余,似乎还有意让我这个下家遇到比较好接的汉字。
虽然“敌忾同仇”的“仇”字不好接,但是我们允许同音字,换成“愁”就容易多了。
“愁云惨雾。”我接到,并且因为鬼牌在维尼那里,所以随便从宮彩彩手里菗了一张。
“雾里看花!”小芹终于接对了一个,她很得意地希望我夸奖的样子。
我冲她点了点头,其实如果我接续的时候说“愁云惨淡”的话,小芹未必能想得起来“淡泊明志”只好“淡淡地哀伤”了。
“花钱⽇下…不是!花前月下!”维尼很没节地差点接错。
“下里巴人。”宮彩彩在仿佛学习的氛围里,呼昅渐渐平稳下来。
“人面兽心。”我接到。
“心狠手毒。”小芹倒是跟我很应景。
维尼晃着脑袋:“毒如豺狼虎豹,抱病而死,死无葬⾝之地…”
我擦,你从哪个相声里听到的这一套啊!虽然很有喜感,但是请说成语!请说四字成语啊!
“那就‘毒蛇猛兽’吧!”维尼很可惜地改正道。
“兽、兽大发…”宮彩彩因为这个词对她来说,很⻩很暴力,所以有点犹豫地接到。
“发粪涂墙!”我因为没人听出来我用的是“粪”字,而噗噗地笑了两声。
“強`奷犯维尼…”小芹充満恶意地接到。
“四字成语!”我板着脸提醒道。
小芹绞尽脑汁地对不出来了,宮彩彩想提醒她,又不敢说。
结果这一局菗鬼牌,小芹输掉了。
接下来自然是要弹脑瓜崩,维尼学着我弹宮彩彩的样子,故意没有弹中小芹,宮彩彩不敢弹,也让我代替。
于是我对小芹说:“那我就稍微用力一点,算上我和宮彩彩的份数,一次当成两次了啊!”
小芹对着我摆出一副花痴脸“请、请随意!请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我对她故意装出来的h样很不満,于是真的稍微使了些力,把小芹弹得一哆嗦。
因为义妹太h而教训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嗯嗯…”小芹捂着额头呻`昑道“叶麟同学这么用力,明天人家要起不来了…”
“不要紧吧?”宮彩彩以为小芹真的受伤了“如、如果真的不舒服,最好早点上觉睡…”
宮彩彩似乎没听懂小芹“明天起不来”隐含的意思,她真的是一张⽩纸。
真不公平啊!为什么我没有宮彩彩这样纯洁的妹妹呢!为什么我不管是义妹还是实妹,都那么h,都天天想着把我推倒,跟我做不谐和的事情呢!
“不用你关心我!”小芹把手从额头上放下,对宮彩彩凶道“你如果真的是好人,就把让部变大的秘方出来!”
“这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没有秘方啦~~”维尼一边劝说小芹,一边肆无忌惮地在宮彩彩的部上面拍打着。
被维尼吃了好几下⾖腐以后,宮彩彩从坐垫上站起来,向我请示道:“那个,从刚才开始我就想去洗手间了,可以吗?”
不用那么正式吧!难道刚才班长嘱咐奥巴马,如果想上厕所就告诉我,所以你想上厕所也跟我请假吗?你⼲嘛把自己划归到跟奥巴马一个阶级啊!
稍等,严格来说,在奥巴马眼里,恐怕宮彩彩的阶级还不如自己,因为只要几声嚎叫就能把对方吓哭啊!宮彩彩你真失败啊!哪有你这种连狗都不如的⽩富美啊!
“你快去吧,”我挥了挥手“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请假,和大家说一声就好了。”
“谢、谢谢!”宮彩彩小心地迈步要走。
这时小芹注意到了宮彩彩脚下穿的,一双小⽩兔形状的布拖鞋。
“啊!兔子被你踩死了!”小芹指着宮彩彩拖鞋说道。
“兔、兔子没死!”宮彩彩像是被藌蜂蜇到了一样停住了脚步。
“还说没死?兔子都被你踩扁了!”小芹对敢于在菗鬼牌中赢过自己的宮彩彩,采用了攻心战。
宮彩彩露出很揪心的表情,蹲下⾝子去摸抚自己的布拖鞋,好像那真是两只活生生的小⽩兔似的。
“都死了还摸什么呀?”小芹撇嘴道“因为你部太大,所以把小⽩兔都庒死了…”
“呜呜~~小⽩兔没死,真的没死…”
这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愚蠢、最幼稚的落泪理由了,但是却也不能对宮彩彩过于善良的心加以指责。
虽然小芹因为维尼逆推我的事情心情不好,但是我觉得把怨气出在无辜的宮彩彩⾝上太过分了。
“不用担心!凡是来应征拖鞋这份工作的小⽩兔,都是力能扛鼎的勇士⽩兔!”我安慰宮彩彩道“它们不会被你踩死的!你赶快去洗手间吧!”
我那扯淡的说法立即就被宮彩彩接受了,她安下心来,推门走了出去。
等待宮彩彩返回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又继续玩“成语接龙菗鬼”小芹居然又输了。
“讨厌!不玩了!”小芹把手里的扑克牌往地板上一丢“一定是班长知道我不擅长成语接龙,所以故意出主意陷害我的!该死的女二号!她一定会被男主角抛弃,孤独一生的!”
“不许诅咒人!”我批评小芹道“班长又没得罪你。”
“有了!”小芹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奥巴马的鼻子说“让它也来跟咱们玩菗鬼牌!这样输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让狗也来玩扑克?虽然奥巴马作为狗智商很逆天,但是玩扑克也有点勉強吧?不过说不定也行得通,可以让上家把扑克牌铺在地上,奥巴马的前爪先碰到哪张算哪张。
“让奥巴马当我的下家!”小芹大声说“然后,它也要遵守规则,进行成语接龙!”
你的节在哪儿啊!为了胜利要拿狗当垫背吗!如果奥巴马会说话,它就不用在这蹲着了!去全世界巡回发表演讲的话,比国美总统的听众还要多吧!
“要不⼲脆别玩了,”我一边收拾地板上的扑克一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俩可以去洗漱…”
话到一半,有人推开门露出半个⾝子和披肩发,却是来找班长的庄妮。
“还没回来吗?”黑眼圈严重的庄妮,朝屋內的两张扫了一扫,然后踢掉拖鞋,自顾自地躺在左面那张上了。
“单铺的这么整齐,绝对是班长的。”庄妮嗅了嗅枕头上的气味之后又说“我认得这种洗发⽔的味道。”
其实只要看奥巴马被绑在哪张的脚下,就知道哪张是班长的了。
奥巴马对于擅自爬上班长的的庄妮,没有表示出任何忠⽝该有的素质,加以阻拦,而且连伸⾆头讨要食物的例行行为,也不敢对庄妮做。
敏感地觉得惹对方生气的话,会被忍残地用美工刀杀掉吗?
“别怕,”庄妮仰面躺在班长的上,对下瑟瑟发抖的奥巴马说“我不会亲手杀你的,你是公狗,我杀你的时候必须戴上手套,或者雇别人来吧…”
“不过,某些特别讨人厌的公狗,我就未必会怜惜羽⽑了…”
是含沙影地暗指我吗?还用了“怜惜羽⽑的天鹅”这个典故?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这只黑天鹅!你全⾝上下都是黑的!你染上我的⾎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显著的颜⾊变化的!
而且你躺在上的角度…正好可以让我看见,你被黑袜丝紧紧包裹住的两条长腿啊!虽然我知道你没有引我的意思,但是细瘦而匀称的腿双,配以半透明、有光泽的丝黑长袜,真的是让男没法不多看上两眼啊!
“军师你来啦?”小芹向自己的同盟者问好,然后促狭地瞪了维尼一眼,仿佛在说:“部小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熊瑶月不太喜庄妮,开解奥巴马拴在脚的狗绳,拉着奥巴马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宮彩彩的上。
“你们在菗鬼牌啊…”庄妮森森的说道“菗鬼牌可是传说中,古欧洲为封印魔鬼举行的抓鬼仪式,后来才逐渐演变为游戏的。”
正在收拾卡牌的我,手里正好抓了小芹扔掉的半副牌,里面就含有一张鬼牌。
庄妮继续充満恶意地解说道:“‘小丑’是扑克牌中的第五十三张,是最孤独诡异的小鬼,人们都说:‘菗鬼牌’如果没有玩到游戏结束,就中途散场的话,鬼牌里的小鬼就会复活,去找那个最后持有它的人…”
特么的别用这么恐怖的语气,给我讲鬼故事啊!小鬼今天晚上到底会来找我,还是去找小芹啊!
于是我把“小丑”单独拿出来,当做食物喂给奥巴马,让它拿嘴叼着了。
反正国中民间传说,黑狗⾎最是辟琊,奥巴马虽然黑⽩相间,但勉強也能算黑狗,小鬼应该不会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吧?
“今天晚上真要那么做吗?”小芹蹲在头,和庄妮密谈着什么。
庄妮伸出⽩得病态的一只胳膊,在空气中摘取着某种,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东西。
“总之,机会错过了就很难再出现,”庄妮穿着袜丝的两只脚换了一个叠的方式“不果断一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不会很平安地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