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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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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费周章了,可惜这女人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弥补这些时来利用他的代价,那么,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于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边。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后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经壮大起来。

  曼玲穿着一件无袖的套头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套头衫倒还好处理,部以上即可,罩也不用解开,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弹的双,那短比较难处理,紧紧绷着,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到脚踝,里面除了三角居然还有袜,恐怕曼玲是有备而来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小陶会卑鄙到用药霸王硬上弓。

  袜也褪到脚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户内,一股热立即涌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进嘴里添她的水,这样,小弟弟已得难受了。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然后又吻她的尖,虽然她是昏的,但奇怪的是她头仍很快硬起来;他像发一般用力啃啮她头,直到她似乎有了反应,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罢。

  在这荒郊野外干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药效有多久,小陶不再爱抚而直接骑上去,但限于小小的车厢以及狭窄的座位关系,很难对得准,他握住自己具,很努力地探索她的口,觅到之后,入的那一瞬间,曼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感觉,扭动股上下动,一会儿,她的户便滑起来,好几次他的具都不慎滑出,这会他更是兴奋,弯身下去摸到她右脚,三两下剥去鞋子,再把脚踝部位的什么丝袜、内外全褪下,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脚,一口咬了上去,就这般,他一面狂户,一面啃她的脚掌。

  真是啊,小陶着她脚趾这样想着。在曼玲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草草完事,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要留个终生的回忆。他回到驾驶座上,硬将她翻了个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难地才找到她口,双手叉伸到她前,一手握住一个子,当做支撑点,才用劲捅她户。

  他的动作很鲁,连车体也摇晃起来,不到一会,曼玲似乎有感觉了,渐渐呻起来,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曼玲有意识了,喃喃说着什么,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也在张合之际,他狂

  拉长身子从后座出几张卫生纸,他拔出具,胡乱在她下体拭了拭,紧张地为她穿好衣,才为自己着装,全部就续后,他启动车子往山下开,这时曼玲醒了。

  “还没到家吗?”她抚摸太阳道:“奇怪,我头好痛。”

  “晕车吧!”小陶心虚,口气十分温和:“我会很快送你回家。”

  曼玲意识越来越清晰了,探手抚摸着下体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浑身冒冷汗,吓死我了。”他胡绉道。

  “奇怪。”她仍摸着下体。

  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冒热汗哩!小陶在黑暗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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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实说,这回他的用词不当,人家乔治陈又没你们的女,有种就找一把“子”

  去对付他嘛!这样他的末婚曼玲算什么英雄好汉呢?

  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顾不了这么多,当夫子听小陶述说完这段采的过程,他一拍大腿说:“可惜,你没帮我再干她一次。”

  “他妈的,要是有机会,我们再下她一次药,我让你亲自上阵干她,也算报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会不会发觉这事?”夫子问。

  “当然会。”小陶大声笑出来:“她一子,就会发现档内,是我的,还说不定有个不老实的虫,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怀孕了呢!”

  “那她真是哑巴吃黄连了。”夫子也笑出声:“这种事她连乔治陈都不敢说,万一被休了怎办?”

  “这么的女人,就是要她尝尝苦果。”

  “好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们得准备干正事了。注意,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达特别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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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陶进入吴兴街这家便利商店时是正午时分,店内只有两个顾客,一位店员有气无力、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来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后,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觉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下去;那针剂往盒内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么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完后,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发觉店内并无任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浃背,大大地吁了口气。

  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后,由于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会合后,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座公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好听。

  “我找李董事长。”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长秘书室。”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他有点心浮气躁。

  “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

  “小姐,事关重大,你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

  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

  “喂,李焕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我告诉你,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一罐我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新产品死得快。”

  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住处奔驰。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一直维持着一种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琳达说:“他临危不,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哩!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三撮人马正往三个地点奔去,急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头汗水。”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我们不能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人瞎搞,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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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

  “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么条件?”

  “你有电话录音?为什么电话的杂音那么?”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三千万,至于如何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三天你必须在两大报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卖“等字样,我们就会跟你联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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