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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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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誉己怒气冲冲的飞车回家,心中満是愤怒的火焰。

  “爸爸!”他的愤怒在进门后来不及爆发,元元已经快速的跑向他,扑进他怀里。“爷爷真的没骗我,他说我麦当劳还没吃完你就会回来了。”

  “爸,怎么连你也和妈一起搅和进去。”朱誉己不谅解的质问,将元元搂进怀里。

  “不⼲朱爸爸的事。”在一旁的苏奂巧赶忙解释。“是朱妈妈…”

  “连你也有份?”很好,大家都一个鼻孔出气。“元元,爸爸问你,你来这里有让妈妈知道吗?”

  “那个欧…说妈咪拜托他们照顾我。”元元犹豫的开口,但很快的摇‮头摇‬,他伸出手臂“可是我不相信。”

  看到他瘀青的手臂,朱誉己心疼的‮摩抚‬后站直⾝子。

  “爸,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行为?”他十分不悦的问。

  “什么叫犯法?‮娘老‬我不懂。”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沈宝贵怒气冲冲的说“他是我孙子,我带他回来犯什么法。”

  “他的户籍上还是⽗不详,而你们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气恼不已。

  “来验DNA啊!谁怕谁!”沈宝贵向来比谁都呛的嗓门拔⾼。

  “爸爸,那个欧巴桑是骗我的对不对?”聪明的元元隐约猜到某些事。

  “我是你,什么欧巴桑,那女人没把你教好。”她手一举起,巴掌就准备挥下。

  “哇哇,爸爸救命!”元元机伶的大叫,直接躲至⽗亲⾝后。”我要妈咪!”

  “宝贵!”朱庆祥愤怒的上前揪住她的手。“你想⼲嘛?”

  “小孩子不打不成气,以前誉己我还不是这么教过来的。沈宝贵不以为然的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气恼的骂她。

  “爸爸,我要找妈咪。”元元知道自己有两个很大的靠山,所以欧巴桑打不了他。

  “你先跟爷爷到公园玩,我和说点事情后就带你回去?”他决心要和⺟亲摊牌。

  “喔,好。”元元看得出来此刻⽗亲的脸⾊有点不对,所以乖乖的让爷爷牵着出门。

  “我…也跟着去吧。”苏奂巧聪明的准备脚底抹油离开。

  “我想有些事情必须要你解释。”朱誉已冷声喊住她。

  “呃…”她全⾝绷紧“不⼲我的事啊,我只是当个义务司机罢了。”

  “妈,你们怎么会知道筱妗今天开画展?’’他直接切人问题核心,因为他知道妹妹不可能告诉他们。

  当朱誉己第一个问题丢出来时,眼角余光发现苏奂巧愣了下。

  “是你告诉他们的?”他咄咄人的眼神,马上转移到她⾝上。“你怎么会知道?”

  “呃…我的工作…我是在左‮姐小‬的经纪公司上班。”完了,那个眼神好恐怖,让她不自觉的全都招出。

  “颂师侨的公司?”他双眸进出愤怒的火花。没想到邻家女孩也是他必须要防范的人。

  “对,他是我老板。”真是糟糕,这下子她大概连工作都得跟着丢了吧。

  “是他要你来讲的?”眯起眼,他的声音紧绷到极点。

  “我只是顺口和朱妈妈提起罢了,我不知道会闹得你不愉快。”她的语气已经带着哽咽。

  “顺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已造成伤害?筱妗的画展会因此受到破坏?”他咆哮的怒吼。“你够了没?”在一旁的沈宝贵无法事不关己的任随苏奂巧被骂。“她是好心告诉我,我的孙子会在哪里,那样有什么不对?!”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朱誉己光火的吼“你知不知道筱妗已经同意画展结束后,我可以带元元回家,现在可好了,我想以后你想见到元元难了。”

  “有什么好难的,她带回去一次我就抢一次,孙子是我的!”她依然不以为然的说。

  “你还不明⽩吗?今天筱妗要是告你绑架,你是逃不了法律的制裁的,元元到现在都不是姓朱,他姓左!”

  “不过是⾝份证上的名字罢了。”沈宝贵双手一摊,不屑的说:“我就是不知道我生的儿子为何老是胳臂向外弯,那个狐狸精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蛊?你老是因为她跟我大小声。”

  “妈,你这么做连我都不赞成。”朱澄熙赶回家时,恰巧听到⺟亲这以说,赶紧帮哥哥讲话。“哥哥说的没错,今天如果筱妗嫂嫂要告你是可以的,因为元元叫左元初,而不是朱元初,我们没有立场把人家的孩子私自带走。”沈宝贵一见到连女儿也站在反对她的立场时,脸⾊大变。

  “反了、反了,连你都不认同我,那女人出现你们兄妹全倒向她那边。”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的沈宝贵愤愤不平的说。

  “我是帮理不帮亲。”朱澄熙环住⺟亲的肩膀“我和柯瓦在现场听到筱妗嫂嫂的经纪人问她要不要‮警报‬,她当面拒绝了。”

  “我只是要我的孙子,有什么不对?”沈宝贵瞥见女婿点头,⾼涨的气焰消退大半。

  “是没有不对,但是总得好好和人家沟通啊。哥哥不是说,画展以后她愿意让元元回来吗?”朱澄熙拍拍她的肩膀安抚。

  “我就不相信她会如此好心。”向来就是讨厌左筱妗的她,硬是不相信。“她就是那张脸漂亮啊,又会收买人。”

  “哼。”闻言,朱誉己气得哼了声,甩手离开让他待不下去的家。

  见他愤怒的甩门,原本想追上去狂骂的沈宝贵被女儿拦住。

  “老妈,你再这样无理下去,恐怕连我都难帮你的忙。”朱澄熙很诚实的说。

  “你哥哥就是被那女人鬼了心窍。”她直到现在还是厌恶左筱妗厌恶到了极点。

  “筱妗嫂嫂冒着生命危险替你生下孙子,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反过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呢?”朱澄熙受不了的说“哥哥就是爱她,你怎么不试着接纳她?让事情皆大快?”

  “我就是无法原谅她拿掉我的第一个孙子。”久久,沈宝贵才呐呐的吐出心里的想法。

  她的答案让朱澄熙夫愣住。

  “难道你还是不知道那是哥哥要她拿掉的?”呑了呑口⽔,她这时才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

  “什么?!你说什么?”沈宝贵一脸震撼的模样。

  “是哥哥和筱妗嫂嫂闹脾气时,哥哥要人家把孩子拿掉的。”

  *******

  “妈咪。”元元快乐的赖在⺟亲怀里撒娇。

  “小坏蛋。”左筱妗強忍着眼泪沉声道“没妈咪的同意,你怎么可以随便跟别人跑了?”

  “我没有,是那个欧巴桑…”他急忙‮议抗‬,但瞥见⽗亲不赞同的表情,他吐吐⾆头改变称谓。“是強拉着我走的。”

  “嗯,妈咪都知道。”亲亲他的小脸,失而复得的感动让她鼻头又是一酸。

  “好凶,还想打我,可是爷爷人就很好,他还带我去麦当劳买东西吃,等爸爸回来。”元元很开心又多了一个宠他的大人。

  “喔,真的啊!”摸摸他的脸,左筱妗疲倦的上扬角。“不过你还是得答应妈咪,以后不管谁要带你走,除了爸爸和姑姑以外的人,你都要大喊救命,知道吗?不然妈咪会担心你是不是被坏人抓走。”

  “嗯。”元元用力点头答应。

  “妈咪请颂叔叔带你去拿果汁喝,妈咪有事要跟你爸爸谈谈。”拍拍他的小庇股,左筱妗拜托颂师侨将他带走。

  “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想,我不准你把我隔离在外。”瞧她一脸苍⽩的模样,朱誉己慌的命令。

  “抱住我。”她的回答令他意外。“抱住我,求你。”

  朱誉己愣了下,接着紧紧将她搂⼊怀中。

  “乖啊,别哭,元元不是回来了吗?”他低声安慰。

  “我以为我见不到他了。”她菗菗噎噎的说道“在你带他回来之前,我好害怕,怕你妈妈为难你,怕元元…他是我的命,我好怕…”

  “嘘,别哭,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他哑声的安抚着“我⺟亲她…她的手段比较烈,但相信我,她的本质不是那么坏,她只是想要孙子而已。”

  面对如此伤心的她,他也只能这么安慰。

  “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什么想法去面对你妈妈。”她慌不已“我知道她对我一直有成见,我不否认我对她也有,但她这次让我很为难,我想让元元和你回去,真的,我很真心,但是…”

  “我都知道,妈妈那里我会想办法和她沟通。”不断‮吻亲‬她脸颊,第一次他看见她脆弱的一面“你别哭,你一哭我会心慌,乖,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如果有下一次呢?”抬起头,她茫然的看着他“元元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要知道如果有下一次呢?我们都知道你⺟亲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

  当年就是他⺟亲锲而不舍的用辱骂与刺才会让她放弃婚姻,当然其中还有他对婚姻的漠视与工作的热爱。

  两个冷漠的人结合若是场悲剧,那他们两个铁定是悲剧中的主角。

  “我不管你怎么想。”突然,他有种快失去她的感觉。“答应我,这次一定要和我一起面对,我不准你带着元元逃避。”

  “我…”在他恐惧的目光中,她不知要如何回应。“我只能答应你会提早告诉你,其他我不能做出承诺。”

  “筱妗?”她突然的疏远是他始料未及。

  推开他站起⾝来,左筱妗垂眸道:“毕竟我们已经离婚,有的只是元元这个集。”

  “你知道我的心意,我绝对不会对你死心和放手的,我要你们一起回到我的生命。”朱誉己握紧拳头许下誓言。

  “妈咪,我帮你拿果汁进来了。”元元开心的跑进休息室。

  “元元乖,谢谢你。”环住心爱的小宝贝,她感他适时的打断绷紧的气氛。

  站在门口的颂师侨不知听了多久朱誉己与左筱妗的对话,他冰冷的望着里头,半句话也不吭。

  看来他得另外想办法夺得左彼妗才是,他不能容忍她再次投⼊朱誉己的怀里,他对她如此费心全都是为了有朝一⽇能得到她。她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能从他⾝边抢走她。

  *******

  “我真的不知道誉己哥会这么早回来。”苏奂巧跷着脚,涸岂的边磨指甲边回应颂师侨的问。

  “是你探听出来他要去南部出差三天,所以我才会在这时候安排开幕酒会,不然你以为筱妗还有一幅画尚善工成,我会傻傻的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先开开幕酒会吗?”他在她面前挥舞拳头咆哮着。

  “就算是我疏忽好了,你又何必这么大声吼我?”她放下手中的锉刀也跟着大吼“很奇怪耶,为什么你和誉己哥对姓左的女人死心塌地?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要跟我提他,我们先算算你犯的错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监视器前让姓朱的老女人带走元元。”这是苏奂巧犯下的最大败笔。

  “厚,拜托,你也帮帮忙好吗?画廊里哪个角落没有监视器!”她鬼叫的摊手“还有哦,要不是你自己让警卫拿出监视录影带,左彼妗会这么快知道朱妈妈带走小孩吗?”

  “监视录影带早晚也得拿出来,筱妗心慌成那样,我拿出来也没什么不对。”颂师侨不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左彼妗不愿‮警报‬是吧?”她讽刺的笑了出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大可找‮察警‬来了以后再一起看录影带,但你没这么做。”

  “她心急,所以我先帮她也没啥不对。”

  “因为你舍不得见她难过,你想在她面前当伟人,当帮她找到孩子的英雄,谁知道唆使的始作俑者却是你。”苏奂巧走到他⾝旁,讥笑的说。

  “你说够了没?”被人一针见⾎的道出心意的颂师侨脸⾊大变。“你有本事就去跟朱誉己说,跟筱妗说啊,你别忘了自己也是帮凶之一。”

  “哎哟,别这样咩。”她迅速换了表情。“我想要誉己哥,你想要左筱妗,而我又不想要那个小表头,我们⽔帮鱼、鱼帮⽔,互相帮忙对方喽。”

  “今天这件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他算是接受她的说词。“否则我们各走各的路,谁也帮不了谁。”

  “当然,我的嘴巴可是上拉链的。”拍拍肩膀上想像出来的灰尘,她呼了口气后摆摆手,摇曳生姿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当她把门合上的瞬间,颂师侨抓起桌上的纸镇,狠狠的朝地上扔去,造成相当大的巨响。

  “该死的家伙!”他愤怒的撕毁文件,狂间脑子里浮现的是左彼妗依偎在朱誉己怀里的景象。

  他不容许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景象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必要时,他会做出最决裂的手段。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Caio,我是‮湾台‬的…关于上次您说的…对…我旗下的画家想去您那里习画…好的,我会尽快与您联系。”

  *******

  “等画展结束后,我们带儿子出外散心?”摘定调⽪的儿子,朱誉己⾝上了一半的倚在工作室门口笑着开口。

  “嗯?”左筱妗耳朵塞着耳机没细听他的话,放下手中的炭笔转头,鼻梁上的黑⾊眼镜掩去她的美眸,她疲倦的鼻梁间的微痛。

  “你什么时候近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走近她⾝旁,他取下她的眼镜替她鼻翼。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她淡淡的笑。“在⽇本为了生活费,我必须⾝兼二职还得上课,加上又有⾝孕,久了眼睛也跟着不好。”

  “为何不动用我给你的赡养费。”他心疼的问。

  “你是知道我的,就算我饿死街头也不可能动用那笔钱。”推开停留在她脸上的巨掌,她轻描淡写的说。

  “你一直部这么倔強。”朱誉己叹了口气,将她转⾝面对自己。

  “谁不是,”她扬起苦笑的。“因为倔強,所以我拿掉我们的孩子,因为倔強,你我冒然的结婚。”

  “也因为倔強,所以你受不了的提出离婚,最后又倔強的一个人在⽇本生下了元元。”他将她未说完的话说完。

  “元元是我自愿生的,在我们还没离婚时,我就知道自己‮孕怀‬了。”她垂首低喃“你可以恨我、怨我瞒住你,我不在乎的。”

  “我在乎的是,你最需要人陪的时候,陪在你⾝边的那个人不是我。”朱誉己生气的強迫她抬头看他。“在乎的是,你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元元,在乎的是,我不能在产房里握着你的手,看着我们的宝贝生下来。”

  “你怎么会知道?”她以为他知道生下元元时的危险,但随即想到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还好,每个女人生产过程都是一场生死拔河。”

  “不,那是因为你有气,生孩子会比一般人危险,对吧?”难受的抚触她脸颊,上头的细纹告诉他,这些年她也不好过。

  “你怎么会知道?”她从没告诉过他啊。

  “上次和颂师侨聊天时知道的。”

  “气…那是老⽑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她摇‮头摇‬,不承认气的⽑病差点在产台上要了她的命。

  “我爱你,一直都爱你。”凝视她的眼睛,他掏心告⽩。

  “我…”她想开口,但被他伸出的食指点住

  “别,什么都别说。”朱誉己将她的脸庒在自己前,他不想听她说出拒绝的话。“以前我太忽略你的感觉,以至于失去你好几年,现在我不会再这么愚蠢的放你走,不管要我等多少年,我都会等。”

  左筱妗沉默不语。对于爱情,他们曾轰轰烈烈的爱过,最后的结局却是悲剧,她真的没把握再来一次,是否会有不同的结果。

  “这幅画是画展的最后一幅画,对吧?”他改变话题,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的画上。

  “嗯。”她轻轻的应一声,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前方。

  “真的是我和元元,对吧?”小男孩的脸,在炭笔下依然活泼快乐的微笑着,而他⾝旁的⾼大男人,虽只是背影,但他还是颇有自信的认为那是自己。

  “臭美。”被他洞悉她的画,她也只能害臊的回嘴,虽没有承认真的是他,但俏红的脸蛋却说明一切。

  “是很臭庇没错,天底下只有我跟元元最适合当你的模特儿。”他自信満満的说。

  “呵呵!”被他俏⽪的话逗笑,左筱妗终于承认“是你们没错。”

  “但这和我第一次见到的不太一样。”他提出疑问。

  “嗯,我重画了,是那天元元在花园里奔⼊你怀里的画面,让我有勇气画下这幅画。”

  “亲爱的,这幅画一样要摆在画廊卖吗?”突然,他很杀风景的问。

  “我的画都是有价商品。”她轻笑“画家没钱养不活自己,说有价,其实每件作品都是心⾎,可以的话,谁会想出卖自己心⾎的结晶。”

  “现在你有我,回到我⾝边来。”搂着她,他心疼她憔悴的脸庞。

  “呵,现在我已经有能力自己开个展,所以也有能力养活我和元元。”她的自信来自她的风采,但他却很不乐意见到这种状况。

  “元初的名字是有含意的,对吧?”既然她不肯承认自己对他还有情,那他就她面对。

  “名字就名字,哪有什么含意?”她突然顾左右而言他的僵直⾝子。

  “我不太相信你的话。”朱誉己笑着捏捏她的鼻尖“文学院的才女,取名怎会随便取呢?”

  “信不信随便你。”她挣扎的想起⾝,却因他的低再次僵直在他怀中。

  他们结婚多年,她岂会不明⽩他那低的意义。

  虽然现在两人没有婚姻的束缚,但他的望依然炙热的烫着她。

  “你不说,那…”他手顺着她的紧紧环住。

  “你别来喔。”她的‮议抗‬虚软无力,反而像小猫叫般的柔弱。

  “还是不肯说?”他的手伸进她衬衫的宽大⾐摆,准备直击最柔软的隆起。

  “好啦,我说。”左筱妗局促不安的开口。“因为元和初都有开始的意思,我想念我们最初的认识,还有第一个孩子。”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朱誉己感动得泛红眼眶紧紧的搂住她,他让她靠在自己肩头,而他的头枕着她的头顶。

  她静静的靠在他怀里,此刻是他们以前很少拥有的平静与心灵相通。过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的脸颊的,那不是她的泪⽔而是他的。

  “誉己…”她想推开他,但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让我这样靠着你就好。”他如此要求。

  左筱妗静静的让他拥抱,此时就像天地都寂静下来,为他们的爱情做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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